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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早已计算出速度与方位,然而,待她转动坛子之后,奇迹又发生了,因为她刚刚转动坛子之后,竟是被雪貂那肥硕的臀部给袭击了一下,如此一击,她的手劲儿偏了一下,于是乎,酒坛子转下来的结果,那坛口竟是稳稳当当地对准了大胡子旁边的东方泽霖。
“这个不算!小白推了我一下!我要重新转!”田秋香见状有些愤怒地叫道。
那些水手们闻言左右看了一下,问道:“慕容姑娘,我们没有看到小白啊。”
田秋香吃瘪,回头一瞅,却见周围那空旷的甲板之上哪里还有那抹雪白的身影?
“慕容姑娘,左右不过一场游戏,又何必太较真,就这样定了吧。”
“是啊是啊,我看你与东方公子郎才女貌正般配呢。”
“对啊,你们不说我还真没发现,如今一看,他二人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啊!”
水手们的话语越说越离谱,田秋香于不自觉中竟是红了脸,脸颊之上竟是微微发起烫来,她蹙眉道:“你们胡说什么啊,我早已是有夫君的人了。”
谁要跟他般配了?与她般配的人放眼世界只有一人而已!
一席话语下来,甲板之上噤若寒蝉,所有的人都盯着田秋香看,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东方泽霖一直垂下的眼眸也微微抬了起来,皎洁的月色映在女子如玉的脸庞之上,竟是又显现出了一抹忧伤。
她眼底深处那抹因着思念而溢出的忧伤似一根毒针狠狠地刺进了东方泽霖的内心深处。
夜色静谧中,他缓缓说道:“你们玩吧,我有些累了,先下去休息了。”
说罢,站立起身,玄色衣衫在夜色中滑出一道孤寂的孤线后便渐渐隐没在了船舱之中。
田秋香坐在人群之中,看着那抹消失的玄色身影,胸口似堵了什么东西一般有些难以呼吸。
这些日子以来,她真觉得自己疯了,她不知道为了什么,一看到东方泽霖便会想起南宫景轩,总是拿他与景轩做比较,甚至有时,在闻到他身上那淡淡的薄荷香味时,她竟是有一种想要沉沦其中的错觉。
这样的感觉让她好生担忧,她怕自己泥足深陷,她怎么可以对另一个男子有这样的感觉呢?景轩他尸骨未寒,她怎么可以违背他与她之间那天荒地老的爱情呢?
她,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甲板之上因着东方泽霖的忽然离开而变得场面尴尬起来,停顿良久方才有人打了圆场:“船长近来确实有些累了,来来来,我们继续!”
田秋香眼眸一垂,也没了游戏的心情,只径自转身下了船舱,大胡子抬眸看着田秋香消失的背影,眼神之中带着一种其他人看不懂的色彩。
下船舱之后田秋香没有直接回屋,而是穿过走廊去到了船尾的甲板处。
当她刚一立定时却见东方泽霖竟是靠在船尾吹着风,海风吹拂起他墨色的发丝,逆风飞扬在前。
田秋香一看到他便转身准备回舱,刚一转身却听东方泽霖说道:“我现在就回去,你待在这里吧。”
说罢,直起身子越过田秋香的身子头也不回地朝舱内行去。
田秋香凝睇着他的身影,直到那抹身影消失于船舱之中,她才缓缓踱步到他方才背靠的地方。
海风从身后吹来,也吹醒了她的神智,她双手紧握,喃喃低语道:“田秋香,你疯了么?真的疯了么?”
这一夜,田秋香在船尾处吹了许久的风方才讪讪地回了舱。
这么肆意的吹风,画面的确很浪漫,感觉确实很**,但是后果却是十分严重的,因为第二日晨起时,田秋香华丽丽地发现,自己感冒了。
这一次的感冒来势汹汹,还连带着发起高烧来,由于温度烧得高,以至于当大胡子发现时,田秋香竟然开始说起胡话来。
大胡子急得要命,上蹿下跳地找人来医治。东方泽霖在听闻这个状况时急得眼眸一眯瞬时便入了田秋香的船舱。
去到船舱之后,他直接将食指搭在了田秋香的脉搏之上,大胡子在见到他那个搭上脉搏的动作时,高大的身躯随之一震,他转眸看向东方泽霖,视线久久都未能撤回。
东方泽霖细细地把完脉后便转身对清宏说道:“去将我的那些备用药拿来。”
清宏应声而去,东方泽霖收回视线之时,却见大胡子一直盯着自己看。
他迎视着大胡子投来的视线,两人对视许久后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一般,同时撤回了视线。
清宏拿着药很快便转回,东方泽霖替田秋香喂好药后便命清宏随身伺候着,自己则转身出了船舱,大胡子见状也跟随在东方泽霖的身后出了船舱。
他二人穿过回廊去了船尾,这一日,他二人在船尾交谈了许多,直到清宏来报说田秋香已经醒了,他二人方才从船尾散去。
东方泽霖直接回了自己的船舱,而大胡子则进了田秋香的船舱。
一入得船舱后,田秋香便问道:“大胡子,我觉得浑身乏力酸痛,是不是刚才发高烧了?”
大胡子点点头,用手语说道:“是的,我给你找了药。”
田秋香感激地说道:“谢谢你哦。”
大胡子笑了笑,回道:“不用谢。”
田秋香因着困乏又再度陷入了昏睡之中。自从田秋香生病之后,接下来的日子便鲜少踏上甲板之上,因此,自这日起,她也没有再见过东方泽霖。
如此行船数日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忽然听得船舱外有人尖声叫道:“快,船底被不明物体袭击了,有漏水的迹象!”
田秋香听闻,迅速打开被子翻身站起后便拉开房门朝外奔去,由于奔走速度过快,竟是与对面行来之人撞了个满怀,她一头扎进了来人的怀中,鼻子撞在他的胸口之上,眼泪忽然就冒起酸水来。
“好痛!”田秋香撇开身子轻揉着自己的鼻端。
“我们许是已经到达了鲛人出没的海域了,你别急,我有办法对付的。”头顶上方传来男子低醇而绵厚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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