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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见大胡子,田秋香只觉异常亲切,她激动地问道:“大胡子,你怎么在这里?”
大胡子脸上露出笑容,说实施,以他的尊荣笑出来真的不能说好看,可是在田秋香看来,却觉他脸上的笑容十分真实。
他用手比划着,说道:“我一直守在岛屿旁边,看见你在一艘小船上后便将你救了起来。”
田秋香闻言,眼眸微眯,东方泽霖这个贱男,他拿走了玉玲珑,还将她抛弃在小船之上,这个仇,她田秋香不报当真就不是人!
“东方泽霖呢?”
大胡子听后摆头道:“我不知道。”
田秋香旋转于被套之下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床单,她转眸思索了一番,不管天地有多大,她也一定要将东方泽霖找出来。
“胤东有多少人姓东方,你知道么?”
大胡子听后思索了一下,随后比划道:“东方是胤东的国姓,如果要问有多少人姓东方的话,得入京去户部查一下才知道的。”
这样的事实于田秋香来讲无疑是残酷的,不过,为了能够找回玉玲珑,就算踏遍千山万水,她也一定会将东方泽霖找到。
“行,靠了岸以后我们就先去胤东京城银曜。”
大胡子侧眸看向了田秋香,独留在外的那一只眼眸中露出了一抹深意。
这厢,东海之上行驶着一般巨大的船只,东方泽霖立在船尾处朝后徐徐而望,苍茫大海之上,除了翻涌的蓝色波涛之外再也看不见任何的船只。
他眼眸微眯望着大海深处,在海之崖,仿似出现了一名女子的身影,她穿着一袭灰白的衣衫,脂粉未施便已倾国倾城。
“香儿……”东方泽霖对着远方轻轻叹息了一声。
清宏立在东方泽霖的身后,主子的身影笼罩在了春日的骄阳之下,玄色的衣衫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光芒四射,然,在那份华美闪光之下,他却知道主子的心是苍凉的,是孤寂的,是疼痛异常的。只因在那骄阳之下的身影之上映着一层浓浓的忧伤。
他,看得出来。
于是,他问出了一句自己本不该问的话语:“主子,那女子便是主子心尖上的人吧?”
东方泽霖闻言,眺向远方的身子微微一僵,他暂时没有说话。
他的沉默让清宏瞬时垂了首,即刻请罪道:“属下无意探测主子的内心,还请主子责罚。”
东方泽霖收回视线,转向看向清宏,他凝神着清宏低垂的头颅,半晌后方才说道:“清宏,谢谢你。”
清宏闻言,旋即抬了头看向自己的主子,他在他那双深浓的墨眸中看到感激,清宏咬了牙再度颔首道:“能为主子效力是清宏这一生的荣幸。”
东方泽霖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旋即问道:“清宇呢?”
他身边的这两名侍卫,清宏是兄长清宇是弟弟,清宏处事比清宇要成熟一些,也要老练一些,清宇有些时候比较容易激动,是以,有些秘密仅有他与清宏知道。
清宏闻言,似有些难言,东方泽霖见状说道:“有何事,但说无妨。”
清宏这才回道:“太子妃到斐济了,清宇起身去护驾去了。”
“你说什么?媃儿到斐济了?”东方泽霖听闻之后眼眸微眯,须臾方才说道:“清宇这小子,此次回来定当责罚才是。”
媃儿之所以知道他来到东海,除了清宇告诉她以外再无旁人了。
清宏颔首道:“属下管教弟弟无方,还请主上一并责罚。”
东方泽霖摆了摆手道:“罢了,媃儿左右也是担忧我的安全,她定然也不会让其他人知晓的,只是银曜离斐济路途遥遥,我只是担心路上出状况。
媃儿自嫁到胤东以来,清宇便一直护卫着她的安全,清宇本就易冲动,媃儿使一点鬼把戏,清宇也就召了,如此,这险象环生的东海之行又怎能瞒得过她呢?
“属下知晓主上定然会担忧太子妃的安全,虽有雷霆八骑陪着,但是属下还是在接到消息之后派了清宇前去保护。”
东方泽霖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既如此,你便加速行驶,快些到得斐济吧。”
清宏点了点头便转身而云了,船尾处唯余东方泽霖在吹着海风,深邃的眼眸仍旧停留在了海洋之边。
行船数日后,东方泽霖的东方明珠号海船终是抵达了斐济出海口。
这一日的天气十分晴朗,蓝色的天空之上飘着洁白的云朵,海风缓缓地吹着,待大船稳稳靠岸之后,东方泽霖抬眸的那一瞬间便看到了立于岸边的女子。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衫,里衣是纯白色的,外面罩了一件水红色的纱衣,纱衣之上绣着牡丹,颜色十分之清丽,三千青丝于头顶之上一丝不苟的盘起,却是那式样最简单的云鬟髻,发髻之上只戴了寥寥无几的发簪。她如此这番打扮为的也只是不让别人知晓自己的身份而已,不可否认,身为太子妃的上官媃处处都会为太子着想,既是悄然前来东海,那么自然也就不能声张,而她的衣食住行便要一切从简。
东方泽霖迈步从船上走了下来,越过码头之后,上官媃便柔若无骨地扑进了他的怀中,在他怀中轻声呢喃:“霖,你终于回来了,我好生担心。”
“莫要担心,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东方泽霖揽过上官媃纤细的腰肢,垂眸温柔地笑道:“倒是你,这么大老远的来到斐济,却让我担忧了。”
“一路上有柳枝陪着,却也无事,再说了,不是还有你的雷霆八骑么?”上官媃偎在东方泽霖的怀中,轻言道:“如此,你不家什么不放心的呢?”
立在上官媃身后的柳枝也忙着附和道:“太子殿下您尽管放心,有奴婢在啊,小姐她受不了委屈的。就算受委屈那也是因着思念殿下来着。”
小丫头说的话莫不让上官媃红了脸,她忙地伸出手戳了一下柳枝的手臂,怪嗔道:“死丫头,你说什么呢?”
柳枝抬起袖子躲了起来,口里还嚷嚷道:“本来就是嘛,小姐你不是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奴婢哪里说错了?”
上官媃见状抬手作势要打:“死丫头,你还说?”
“呵呵……”柳枝摆着手摇头道:“不说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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