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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王主任虽然也被吕凡民的态度给搞懵了,不过还是趁机道,“这件事就先这样吧,夕晚,我陪你赶紧先去骨伤科看看你的手!”
说完,赶紧拉着叶夕晚离开了病房!
等叶夕晚和王主任离开病房后,吕妙桐一脸愤怒地道,“哥,你为什么要帮叶夕晚?我可是在帮你出气啊!”
“你懂什么,她不是我们可以去动的人!”吕凡民怒斥道,“你要是再敢去招惹她的话,到时候不止是你受罪,吕家也要跟着一起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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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叶夕晚回到凉园的时候,就瞧见傅景凉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着佛经。
优雅的坐姿,清隽秀雅的面庞,落日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落在他的身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美。
而他翻看佛经的表情,是那么的认真专注,就好像是一个无比虔诚的信徒,在面对着他的信仰似的。
一个无心无情的人,也会有信仰吗?叶夕晚只觉得可笑。
蓦地,傅景凉微微地抬头,那双漆黑的凤眸朝着她看了过来,“过来。”
叶夕晚当即敛下心中所想,乖乖地走到了傅景凉的跟前。
他的视线落在了她一侧红肿的脸颊,以及有着明显淤红的右手手背,眉头微蹙了一下,“痛吗?”
他并没有问是怎么回事,叶夕晚明白,傅景凉八成已经知道医院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还好,已经不怎么痛了。”她淡淡一笑道。
今天吕凡民突然间的态度转变,她也怀疑可能是和傅景凉有关。
正想着,倏然,她的身子一僵,他的手指,已然抚上了她的脸颊,“这伤还真是有些碍眼。”
原本听言吉恺汇报她在医院的情况,知道她挨了吕家的打,他并不觉得怎么样。
但是此刻瞧见了,才觉得刺眼,“叶夕晚,你就没一点自保能力吗?在医院里还能受这样的伤。”
她这会儿只觉得脸颊上,他手指的触感,是那么的明显,“那……那不如傅先生你教我几招,这样就算以后要有人来打我,我好歹也能还击一下。”
他眸色微凝,“你知道我会?”
她心头咯噔一下,糟糕!
“叶夕晚”可是不曾见过傅景凉动手的,“我……我也就是瞎猜的,要是猜错了,就当我没说过吧。”
“要我教你也可以,只不过我只教今晚。”
她一愣,没想到傅景凉居然真的肯教她。
傅景凉教的招式,简单利落,却也狠厉致命。
她知道,他从来都讲究用最简单的招式,直取对方的要害,要的是一招击倒对方。
就像是森林中的猛兽,一咬毙命,不给对方留下丝毫还击的余地。
叶夕晚看得很认真,以前的她,不是没见过傅景凉出招,但是那时候看,只是在欣赏而已,而现在看,却是在认真地看这每一招的作用和要领。
傅景凉教她的,只是简单的几个招式,然后把招式的要领给她讲解了一下。
但是不可否认,这简单的几个招式,确实是比较有用的,若是别人真的要攻击她的话,那么她可以用这几招脱身,甚至是反击。
在傅景凉说完后,叶夕晚跃跃欲试地站起身,开始练习起了这几个招式。
练习的过程,倒是比她想象中要来得顺利多了,这具身体的柔韧性很好,而且兴许是这几招,以前她就看傅景凉用过很多次,如今一讲解后,倒是有种豁然明朗的感觉。
不知不觉,她很快便上手了,但是这种单独练习,总感觉缺少了点什么,眼神一转,她看向傅景凉。
“要不,傅先生,我们来对一下招试试,也好让我知道,我刚才练习这几招的成果。”叶夕晚开口道。
“你手上有伤。”那双凤眸,是如古井般的幽深无波。
“我用左手,左手没伤。”她摆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他的身子微动,突然朝着她出了手,她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但是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而他修长的五指,掐在了她的脖颈上,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掐断她的脖颈。
一种面临死亡的恐惧感,瞬间浮上,只是随即,又渐渐消散,因为他的指间,并没有用力,而且他看着她的目光中,没有杀意。
“我不习惯和人对招,因为和我对招,就要做好死的准备。”他冷然道。
那他现在还不是在和她对招!
叶夕晚故意抬起手,试探性的朝着傅景凉的脖颈探去,“这一招的重点,是不是就是要这样掐住对方的脖子啊?”
说话间,她的指尖碰触到了他脖颈上微凉的皮肤,然后是皮肤下的大动脉……喉结…………
黑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不过他的身子并没有动,而是任由着她的手,最终掐住了他的脖颈。
她的手心中,尽是他的温度,此时此刻,她蓦地竟有种错觉,仿佛自己可以轻易地要了他的命。
“你想要我的命吗?”他的声音倏然响起,打断了她的出神。
她微微一笑,嘴里说着肉麻的话,“我怎么会想要你的命呢,就算要,我也只是想要傅先生你的心而已。”
“所以,你是想要我爱上你吗?”他平静地问道,仿佛这句话,对他而言,只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问话。
她却差点被口水给呛着了,“我……哪敢这么想啊。”
“如果我说,你可以这么想呢?”他道。
她呆住了,怔怔的看着他。
此刻,两人的手,彼此掐着对方的脖颈,她下,他上。
他垂着眼眸,那长长的睫毛,半遮着眸子,让人看不透他眸底的神色。
挺直的鼻梁,淡雅的薄唇……他的五官无一不精致,就连耳朵都好看得过分。
可惜,有时候越是漂亮的,就越是有毒!
“那你……要爱我吗?”她喃喃地问道。
他的眸光幽幽暗暗,似在看着她,又似在透过她看着其他。
清冷的声音,带着异样的低沉,响起在了她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