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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商场,距离这里并不远!
烟花,还在不断地放着,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周围的人,全都仰头望着天空,不断地有人惊叹着,“好美的烟花啊!”
“今天的夜色,衬着这烟花真好看。”
“我之前看网上,新闻说是要放10分钟呢!”
“那太好了,可以好好观赏了。”
叶夕晚此刻,却并没有心情去欣赏这美丽的烟花,因为她知道,傅景凉如果看到烟花的话……
她的视线朝着傅景凉望去,果然,他的身子僵直着,脸色一片的苍白。
即使此刻,他并没有仰着头去看天空中的烟花,但是在烟花声音响起的同时,他的眼睛亦朝天空看过,而此刻,那烟花燃放地声音,还不断地在夜空中响起,就像是火灾时候的爆炸声。
每一下,都仿佛是重重地砸在了他的灵魂上似的。
傅景凉的应激反应又出现了,如果烟花要放10分钟的话,那这十分钟内……
叶夕晚正想着,却突然看到坐在傅景凉身边的汤琪莹抬起手,一只手捂在了傅景凉的眼睛处,另一只手则是搂住了他的肩膀,抱住了他,然后不断地柔声说着,“别怕,我在,我在……”
叶夕晚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就好像看到了曾经自己安抚傅景凉的情景。
一股寒意,顿时弥漫在她全身。
汤琪莹这是在模仿她!
虽然她一直都明白,汤琪莹在刻意模仿,但是却没想到,会模仿得那么彻底!
而当初,姜落雪给傅景凉那份力证“叶夕晚”在模仿“宁晚”的视频中,也有拍到烟花的时候,她安抚傅景凉的样子。
汤琪莹和视频中的动作,几乎一模一样,说的话也一样!
所以,这些也是姜落雪教汤琪莹的吗?
“要走吗?”楚言川的声音,倏然响起在了叶夕晚的耳边。
她有些僵硬地转过头看着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道,“好,走吧。”
两人起身,上了车,车子发动之际,叶夕晚转头,眼角的余光又一次瞥见了还坐在桌边的那两人,汤琪莹还在柔声地安抚着傅景凉,而傅景凉依然任由着汤琪莹拥着。
所以,这个世界上,大概没什么人不可替代吧,叶夕晚苦笑了一下,她可以安抚傅景凉,别人也可以!
可为什么她却还是会有种难受的感觉呢?就像密密麻麻的针在刺痛着心脏似的。
车子缓缓驶离了大排档,楚言川开口道,“你在难过吗?”
她一愣,难过?或许更多的是不甘吧,不甘原来自己是可以被如此轻易取代的,而且取代她的人,甚至是一个浅薄不堪的女人!
“今天你是故意要给汤琪莹难堪的?”她不答反问,刻意地避开之前他的问题。
楚言川倒也没有再追问,只是回道,“是啊,当初她在宴会上,要给你难堪,我怎么能不回敬她呢?”
对汤琪莹,楚言川可没半分好感,若非现在傅景凉护着,他哪里还会让那女人蹦跶。
“谢谢,不过其实……没那个必要。”叶夕晚轻垂眼帘道,“傅景凉把那个女人当成宁大小姐的替身,说明其实宁大小姐的存在,也不过如此吧。”
她自以为曾经的宁晚,在他心中有多重要,可实际上,不是宁晚,也可以是其他人。
就像父亲以前说的,傅景凉是有情感障碍症,他对人不会有什么感情,所以他所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可以安抚他的人而已,而这个人,换成任何人都可以!
车子开到了路口,停在了红灯前,楚言川转头,视线定定地看着身旁的叶夕晚,“我不会。”
“什么?”她一愣,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我不会找替身。”他道,那双潋滟的桃花眸中,尽是认真,“如果我真的爱那个人,如果我把那个人视为自己的唯一,那么我一定不会去找替身,因为不管有多像,但是始终都不是那个人。我楚言川爱的人,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她怔忡着,心头掀起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对楚言川而言,是独一无二吗?可是这个世界上,所谓“一定”的事情,又真的能“一定”吗?
车厢内,陷入着一片寂静,而他,亦没再说什么。
车窗外,天空中终于不再有烟花了。
璀璨的烟花,转瞬即逝,而大排档这边,人们也都不再抬头看向天空,依然向之前那样说笑吃喝。
汤琪莹此刻心中是止不住的兴奋,原本她还心中不满在这种地方吃饭,浪费了她精心地打扮,但是现在,却是一点点不满都没有了。
要不是在这户外吃饭,又怎么会让傅爷看到烟花呢!
之前姜小姐可是特意叮嘱过她,说傅爷对烟花感冒,如果瞧见放烟花了,就要捂住傅爷的眼睛,好生安抚,还特意给她看了一段视频,视频上有宁大小姐安抚傅爷的样子。
她可是照着上面学了好几个小时呢,力求动作,说话的口气等等全都一致呢。
而傅爷,果然也像视频中的那样,一动不动,并没有挣开她的手。
汤琪莹心中激动,这是不是也代表着她和傅爷之间关系,会更近一步了?
就在这时,傅景凉原本僵硬的身子终于动了动,沙哑的声音从薄唇中艰涩地吐出,“手拿开!”
“啊?”汤琪莹有些不情愿的挪开了手,她倒是希望烟花放得更久一些,这样她也可以抱这个男人抱得更久一点,让他更加记得自己的好。
只是当她放下手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双空洞死寂的凤眸,衬着那苍白到几乎没有血色的肌肤,美丽,却也让人……害怕!
“傅爷……”汤琪莹啜嗫着道,“您、您的脸色不太好,要不……要不您靠我肩上靠一会儿,也许……也许会好一些。”她努力的让自己像平时那样说话,只是颤抖的声音,却在泄露着她的害怕。
他看着她,那冰冷的目光,就像是万年的寒冰,可以轻易的把人的呼吸都给冻住,可是那寒冰之下,却又好似在一点点的裂开着,那涌出来的戾气,足以毁灭一切。
“为什么叶夕晚可以,你却不可以?”沙哑的声音,伴随着那份戾气,充满着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