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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夕晚看着温心悦,“那你呢,你好吗?”
“我……我挺好的啊,谷医生也说,我这段时间,身体状况还不错,比预想中的更好,而且产检,肚子里的小家伙目前也都一切正常,再过三天,就可以把孩子剖出来了。”温心悦连忙道。
“那么你和纪泽行之间呢?”叶夕晚问道。
“我和他……”温心悦握着协议纸的手一紧,“你不是知道的吗?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会离婚,本来结婚,也只是不希望孩子成为私生子,更何况,离婚协议上,他……他愿意把孩子的抚养权给我,对我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如果当年他没有杀害韩辰的话,那么你是不是就不会和他离婚了?”叶夕晚道。
温心悦苦涩一笑,“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呢?”
如果当初,她是以另一种方式,和纪泽行相遇,然后相爱,那么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会不一样呢?
曾经,这种“如果”,在她的脑海中反复的闪过着,她想过千万种“如果”,可是最后,却都只是残酷的现实。
“也许我这一生,都该要为此赎罪吧。”温心悦低着头喃喃着道。
从温心悦的病房中出来,叶夕晚忍不住地又想着当年纪泽行的这起案子,甚至曾经,纪泽行也对心悦说过,会给她一个交代。
那么纪泽行原本要给心悦的又是什么样的交代呢?可以让心悦放下这份负罪感而和纪泽行在一起?
除非……当年韩辰的死,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而是还有着别的不为人知的隐秘。
叶夕晚一边想着,一边走出了医院,正打算要往地铁方向走去,倏然,一道身影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定睛一看,是傅景凉。
“你……”她楞了一愣,“你怎么还在这里?”
“等你。”傅景凉道,“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我回自己的住处,不需要你送了。”叶夕晚淡淡地回答道,如果是叶夕晚的话,那么没办法去拒绝高高在上的傅爷。
可是,宁晚却是可以拒绝傅景凉的。
她绕过傅景凉,朝着地铁站那边走去,脑海中继续想着关于纪泽行案子的事情,到底真相会是什么,浑然没有注意到,身后还跟着另一道身影。
傅景凉就这样跟着叶夕晚,一路走进了地铁站,而言吉恺原本还开车慢慢地跟着,直到跟到了地铁站这里,才终于停了下来。
言吉恺一脸震惊地瞅着这一幕,傅爷不会是真的要和叶小姐一起搭乘地铁吧!
可是这情景,不是搭乘地铁又是什么?总不见得傅爷是要去地铁站参观吧!
这几天下来,言吉恺只觉得自己真的是三天两头都在震惊。
傅爷对叶夕晚的种种迁就在意,甚至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若是说,这个世界上,有谁能被傅爷如此对待的,恐怕也就只有宁晚大小姐了吧!
想到自家boss曾经在情急之下,喊着叶夕晚“晚晚”,言吉恺眉头一皱,难不成,傅爷还真的是在把叶夕晚当成宁晚大小姐的替身吗?
只是若说替身的话,当初傅爷对待汤琪莹,可完全不是这样子啊!
还是说,叶夕晚在傅爷看来,更像宁晚大小姐呢?
————
地铁中,叶夕晚买了票,站在站台上,等候着即将到来的地铁,而距离她不远处的地方,傅景凉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凝望着那一抹身影。
耳边,仿佛又响起着曾经她临死时候所发下诅咒……
“傅景凉,我以宁家列祖列宗的名义诅咒你,这一生,你终会品尝到什么是求而不得的滋味……”
求而不得,是否就像现在这样,即使他那样的渴求着她,即使她就站在他几步之遥的地方,可是他却不敢去靠近。
她说,他们之间,曾经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可是……她可知道,他宁可没有勾销,宁可她心中还恨着他,至少那样的话,代表着她的心中还有他!
而现在,她原谅了他,可是他的心中,却尽是一种无垠的失落,一颗心,仿佛在不断地下坠着,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
地铁来了,叶夕晚上了地铁,而傅景凉也紧跟着上了地铁。
同一截车厢,她站在一头,而他则在另一头,借着人群的遮掩,就这样遥遥地看着她,然后再跟着她下了地铁,跟着她一路来到了出租房的楼下,看着她走进楼,再看着她打开门,进了屋子。
从头到尾,她都不曾回过一次头。
若是她回头的话,那么就会发现,他就站在那么近的地方!傅景凉眼神黯淡地看着面前那紧闭的老旧门扉。
是他的错呵,当年,若他肯回司家,或者他把她保护得更好一些,那么她就不会死,不会成为如今的叶夕晚了。
她明明是高高在上的莞城第一名媛,却沦落到住在这样的出租房内。
而他,曾经还那样一次次的折辱她,伤害她,甚至差点要了她的命!
“咦,你是在等叶小姐吗?她还没回来吗?”一道男人的声音响起,傅景凉抬头看去,对方他倒是认识,是叶夕晚的邻居。
他抿了抿唇,并没有吭声。
“你敲过门了吗?”对方问道。
“还……没。”傅景凉回道。
于是男邻居热心地帮傅景凉敲了几下叶夕晚的门,只是并没有人来开门。
“叶小姐也许还没回来吧,你不如打个电话给她?”对方道。
“我知道了。”傅景凉回道,只是并没有拿出手机,只是如同一尊雕塑一样地站在叶夕晚房间的门口。
那个男邻居瞧瞧傅景凉这模样,“你和叶小姐这是又吵架了?”
吵架吗?他倒宁可晚晚可以和他吵架,也好过她如今要和他划清界限的冰冷。
“女朋友啊,就是要哄的,我当初和我老婆吵架的时候,也是哄着她求和的,女人生气的时候啊,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先低头,别管到底是谁的错,反正服个软,说几句好听的话,女人自然也就消气了。”对方道。
“消气?”傅景凉似若有所思。
“好了,我先回去了,就不聊了,祝你好运吧。”男邻居拍了拍傅景凉的肩膀,然后回了自己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