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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该说,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曾爱过他,所以她对他,才可以那么地狠!
“快点办手续吧!”纪泽行冷声道。
温心悦深吸了一口气,和纪泽行来到了办理的柜台前,接过了工作人员递过来的表格。
温心悦提起笔,开始填写着表格的时候,而当写到女儿名字的时候,她写下了“纪茹凡”这三个字。
而当这三个字映入纪泽行眼中的时候,他陡然一震,“为什么……让孩子姓纪?”话,就这样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
“因为你姓纪。”她道,就好像这是一个理所当然的答案。
在把表格填写完毕后,工作人员核对着两人的身份证、结婚证和户口本等信息后,便开始办理了起来。
纪泽行看着温心悦,“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温心悦微咬了一下唇瓣,然后凝望着纪泽行道,“你有看过孩子吗?”
纪泽行抿着薄唇,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我看过孩子的照片和视频,孩子很可爱,虽然还在保温箱里,但是也很有活力,吃奶也很好,身体情况每一天都在好起来。”温心悦道,眼中出现了一抹笑意,“而且孩子长得像你,将来,即使我们离婚了,即使我们互不打扰了,但是我并不想瞒着她,她父亲是谁的事实,也希望……”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顿了顿,眼神微微的变得黯淡,“希望你将来即使有了新的妻子,新的家庭后,如果……我们的孩子真的要想来见见你,请你……不要拒绝。”
这些话,她说得无比艰涩。
“你很希望我有新的妻子,组成新的家庭吗?”他的声音中,有些明显的不悦。
“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幸福。”温心悦道。
“幸福?”纪泽行突然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却是无比的冷冽,“温心悦,你摧毁了我所有的幸福,把我从天堂打落进地狱,现在又有什么脸来对我说这句话?!这个世界上,你是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温心悦一窒,剩下所有的话,仿佛都像是卡在了喉咙里似的,他说,她摧毁了他所有的幸福,可是她的幸福,又何尝没有摧毁呢?
当手续办理完毕,她拿着那张新鲜出炉的出生证明,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缓缓地张开口,无声地说着,“纪泽行,我爱你。”
这是……她对他的道别。
他可知道,正因为她爱他,所以她才会希望他可以幸福。
她这辈子,已经不可能再幸福了,那么至少希望他可以。
为什么,她要那么晚,才明白她爱他的这个事实呢?若是当年,她就明白的话,那么也许所有的悲剧,都不会发生了。
他们之间的错误,也许是他爱她太早,而她爱他,却太迟了……
眼泪,顺着温心悦的脸颊滑落而下,落在了唇上,尝起来,竟是如此的苦!
————
叶夕晚在知道纪泽行来见过温心悦,倒是吃了一惊。
“他来就只是办了一个出生证明?”她问道。
“嗯。”温心悦应着。
“没有再办其他什么吗?”叶夕晚道。
“没有。”温心悦道,“我想,他应该是真的放下了吧。”
“那你呢,你有放下吗?”叶夕晚问道。
“我?”温心悦苦涩地咬了一下唇瓣,“我不知道,也许放不下吧,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既然注定了不可能在一起,那么长痛不如短痛了。”
“那如果只是一个误会呢?”叶夕晚道。
“什么?”温心悦楞了楞。
“如果韩辰的死和纪泽行无关呢?如果韩辰的死,是因为别的关系,那样的话,你还会觉得你放弃这段感情,是正确的吗?”叶夕晚道。
“怎么可能无关,韩辰哥死前,他亲口对我说,是纪泽行害他……”温心悦喃喃着,只是脑海中却闪过纪泽行当初所说的话,曾经,他亦说过韩辰的死,不是他害的!
难道说真的……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会有那种事情的!
温心悦在心中一遍遍地对着自己道。
而叶夕晚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道,“好了,我先回去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配合治疗,有些事情,时间自然会给出答案。”
走出了病房,叶夕晚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悦和纪泽行之间,她也说不出到底是谁对谁错,她只知道,心悦应该是爱着纪泽行的!
爱一个人的心情,她懂,因为她也曾有过!
只是她爱的人,从始至终不曾爱过她。
而纪泽行呢,现在的纪泽行,真的如心悦所说的,已经放下了一切吗?
走出了住院部,叶夕晚朝着医院的门口走去,倏然,她的脚步一顿,只看到不远处一道身影,正倚在医院大门口的一侧,一身铁灰色的西装,包裹着那颀长的身子,宽肩窄腰长腿,看上去十足的衣架子。
而那张清隽却有带着几分妩媚的面孔,对女人更是有着十足的吸引力。
叶夕晚一直觉得,若傅景凉没有从商的话,那么进入娱乐圈,想必也能出头吧!
就在这时,他的视线和她的目光对上了,然后他的唇角,在轻轻地扬起着,一抹笑意,就这样漾开在了他的唇角处。
叶夕晚一愣,他……笑了?!
不过,这笑容应该是他故意摆出来的吧,只是牵动着面部的肌肉而摆出的笑容,因为他根本就不会真正的去笑。
叶夕晚朝前走着,而傅景凉则是迎上前道,“你是要回去了吗?我陪你。”
叶夕晚抿了抿唇,几乎每天他来接她,都是这句话。
“以后,你不需要刻意露出笑容来。”她道。
他微微一愣,“我笑了?”
“你刚才不是看到我的时候,故意摆出笑容吗?”她道。
他眸光闪了闪,“可是你不是说过,你喜欢看我笑吗?”
叶夕晚一阵头大,“那是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的确是喜欢看你笑,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你笑或不笑,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只是你笑起来的话,有点太过招人了,我不希望在医院里,因为你而引起太多不必要的注意!”
“招人?”他皱皱眉,“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