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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温心悦心中一动,心中暗暗下了某种决心。
晚上,纪泽行在书房里和公司高层开着视频会议的时候,脑子里却忍不住地想到了温心悦。
总觉得今天的她,似乎和平时有些不一样,看着他的目光中,那份挣扎矛盾好似在渐渐褪去似的。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于是等到视频会议结束后,纪泽行单独问了今天跟着温心悦的保镖,“夫人今天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只是带着小姐去见了叶夕晚小姐,然后还逛了附近的商场,买了一些东西。”手下道。
当纪泽行再细细盘问,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于是便屏退了手下。
如果说,一开始他让温心悦和他同居,只是因为他身体的状况,那么这些天下来,他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
他真的是为了治病吗?还是想要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呢?
越是要她,就越沉迷,就像当年,他明明知道她爱的人不是他,明明知道,她只是在利用他,但是却依旧离不开她。
甚至还一再地自欺欺人,告诉自己总有一天,她会爱上他的!
是啊,她的确是爱上过他,至少在当年真相大白后,她对他有后悔,有愧疚,特意跑回了鹿城,来对他说爱他。
可是在被他拒绝了一次之后,她就干脆的回了莞城,甚至简简单单的就把他给放下了。
她所谓的爱他,又算是什么呢?!
当年,他可是不止一次的被她拒绝,被他利用,他可没这么简单就放下,甚至到现在……也没放下。
她这么就一点不像他呢?
还是说,在感情的世界中,爱得深的那个人,注定会更加的放不下?!
再胡思乱想下去,只怕他会越来越不正常了!
纪泽行起身,离开了书房,朝着卧室走去。
这会儿已经快半夜12点了,通常这个时间,温心悦应该已经睡了。
只是当纪泽行打开卧室的房门,看到了房间里一室明亮,温心悦正坐在床上,在看着手机,在他走近房间里的时候,她抬起头,那双翦水秋瞳朝着他看了过来。
在他的记忆中,曾经初遇的时候,她的眸中竟是灵动,也是那一份和旁人不同的灵动,吸引着他。
而如今,经过岁月的沉淀,那原本的灵动,成了一份内敛的温柔,依然还是吸引着。
纪泽行,你到底要被吸引到什么程度呢?!
他在心中暗自对着自己道。
温心悦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走下了床。
纪泽行这才发现,她的身上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睡衣,只是不同于她平时所穿的保守睡衣,这件睡衣,只是简单的吊带裙,胸口的前襟开得很低,衬着她那白嫩的肌肤尤为细腻。
而裙子的下摆还开了叉,随着她每一步的走动,她的一侧大腿,都会若隐若现的露出来。
一个女人穿着这样的睡衣,简直就像是在刻意的诱惑着男人似的。
可是这对温心悦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吧!纪泽行对着自己说道,压下着身体中窜上来的这份冲动,“今天很晚了,不需要做什么,你早点睡吧。”
温心悦却像是没听到似的,走到了纪泽行面前,“我这身睡衣好看吗?今天新买的,想穿着给你瞧瞧。”
他的眸子倏然变得幽深了起来,她的双手主动环上了他的脖颈,用着轻柔的声音道,“好看吗?泽行?”
这一刻的她,就像是当年的她,那样主动的靠近着他,诱惑着他。
“温心悦,你到底想干嘛?”他道,声音却是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沙哑。
“想问问你,裙子好看吗?”她呢哝软语道。
“你真的只是想要问裙子吗?还是要试探什么?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猛地把她环在他脖颈处的手拉了下来,想要拉开和她之间的距离。
怕这样的靠近,会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这种自己的情绪被另一个人所控制的感觉,并不好受。
“如果我的目的,是想知道你到底还爱不爱我呢?”温心悦直言道。
毕竟,纪泽行本就工于心计,要是比心机的话,那么她根本就赢不了他,与其不断的试探,倒不如直接明说了。
他的身子倏然僵直着,目光死死的盯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样了?如果是想要证明你的魅力,那么大可不必!”
温心悦抿了一下红唇,“我今天这样的站在你面前,你知道我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吗?泽行,这些天,你……你和我一次次的做着那种亲密的行为,真的只是因为你身体的缘故?还是因为你其实心中还是爱着我?所以你的身体,才还对我有反应呢?”
她的这话,却让他的脸色猛然变得狠厉,“我爱你,我怎么可能还爱你,温心悦,难道你不清楚你到底伤我伤得有多深吗?对你这样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还会再爱!”
他这话,是在对她说,亦是在对他自己说!
是啊,不会再爱她这样的女人,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温心悦的眼神黯了黯,心口被刺痛着,他说的没错,她伤他太深了。
只是她的双眼却还是继续看着他,说着,“我之前去鹿城说我爱你,是真的,被你拒绝,我也接受,我爱你,并不代表你一定要接受,你本就有拒绝的权利。只是……我原本以为我会死心,但是好像,还是不怎么死心,还是会有期盼,会希望你这些日子,对我做的事情,是因为你对我还有感情。”
这些话,原本她以为她会一辈子埋在心中,但是今天在和夕晚见了面谈话后,她终于想通了,想要再为自己争取一次。
不想她和他,就真的这样错过。
他盯着她,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空气中,弥漫着窒息的沉默。
温心悦只听到自己那如雷的心跳声,在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突然,纪泽行嗤笑一声,“不死心,温心悦,你该不会是想说,你爱我吧!”
“对,我爱你,我现在还爱着你!”她道,眼中尽是一片坦诚清澈。
“你爱我,又有多深?你又可以为我做什么呢?是可以为我死,还是可以为我牺牲一只耳朵的听力?”他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