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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狗眼神冒出深邃湛蓝光芒后,便又一蹶不振,低呼了声“好累。”后就又沉睡过去。
陈夏与张道明皱眉打量,瞧不出原因来。
“回光返照?”张道明疑惑问道。
“呼吸声还是有的,应该不是回光返照,可能是偶尔发癫,但具体说不好是什么。”
陈夏推测一声,又上前拍了拍狗头,叫道一声,“睡着了说一声,有点礼貌行不?”
“它很难有礼貌了。”张道明在一旁补充一句,又摇了摇头道。
“没想到醒来就说这么一两句话,没意思,我还以为真能有个苍茫准帝出来呢,这样我也算踢了准帝的屁股。”
陈夏转头看着他,锐评道:“希望以后苍茫准帝出来了,你还能保持这种桀骜不驯的态度。”
“这是自然,我始终如一。”张道明不屑一笑。
陈夏没有多说什么了,转头看着大黄狗,微微皱眉。
他听见了急切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
张道明也发现了,低声道:“这不像是在沉睡啊。”
陈夏点头,“像是在剧烈运动后的喘息。”
“睡个觉还给它整累了?”张道明深皱眉头,再说道:“亦或者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什么原因张道明没有明说,但他们都知道。
无非就是苍茫准帝。
但具体是什么,这就又是疑点。
陈夏饶了饶脸颊,指了下大黄狗,朝着张道明商量道:“要不和苍茫准帝商量一下?”
张道明努了努嘴角,“你试试。”
陈夏便向前一步,语气之中带了一些商讨语气,“准帝,你先别急,慢慢来行不?”
大黄狗身边骤然冒出湛蓝光芒,直接将陈夏身躯震开十余米,好在并没有杀力,所以陈夏也没受什么伤。
他脚步一踏,便止住身形,皱起眉头,嘟囔一声,“还生气呢?”
张道明眉头一皱,悄悄退至陈夏身后。
两人如今拿沉睡的大黄狗都没什么办法,说也说不得,便只能将大黄狗留在院子中间了。
好在大黄狗虽然呼吸急促、心跳剧烈,但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依旧和往常一样。
院子里皆是风吹日晒。
陈夏本想给大黄狗修个亭子的,但张道明说不用,感受最纯粹的自然,才能更卓越的生长。
虽然知道这是句扯淡的话语,但陈夏还是答应了。
因为他确实懒得修。
且风吹日晒确实不是什么坏事,能避免阴湿受潮。
不过也有下雨的时候,这时候陈夏又有理由,便是能避免风吹日晒。
属于是好坏都给他懂完了。
但偶尔下暴雨的时候,陈夏还是会打着伞站在大黄狗旁边,也不给大黄狗打伞,就是喜欢看狗淋雨。
若是雨水真的大了起来,那陈夏就要打着伞回屋了,等雨小了再出来。
大黄狗多淋些雨没事的,狗天生就会游泳,这是种族天赋。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更狗。
除此之外,陈夏还会在院子里研习丹道,已经学到了灵药篇章,药理、手法都到了灵药等级。
他尝试了用正统手法炼制灵药,前期的结果不是太理想,下品灵药的材料只能炼制出上品灵药来。
这确实让陈夏大失所望。
好在他有知耻而后勇的精神,继续钻研灵药方面的丹道,熟记药理,掌控手法。
在第三十年。
陈夏便能用下品灵药的材料炼制出下品道药了。
他照着灵药书籍上面的记录,以十年一枚丹药的速度炼制着丹药,起初只能炼制出下品道药。
无论是用下品灵药的材料,还是中品灵药的材料,他都只能炼出下品道药来。
其中的区别,便是中品灵药的材料炼出来的下品道药会好一些。
这显然是达不到陈夏对自己的要求,他在之后又不断尝试,但始终没办法突破,总是要差些什么。
具体差什么呢?
是对丹道的深刻理解,还是手法上的继续精进?
亦或是炼丹炉品质的不够,也可能是丹火的品阶低下。
甚至可能是时辰不对。
这些都是炼丹的难点,也是必须要注意且做好的地方。
陈夏想了许久,终于找到了要点。
主要还是气运加少了。
气运要是足够,炼成大药都没问题。
陈夏感叹一声,喃喃自语道:“果然还是我不够努力啊。”
要是能努力活到几十万岁的话,单以气运来讲可能就足够无敌了。
怪我。
他释然了。
之后的日子陈夏都没怎么炼丹,只是看一下书籍和磨练手法,一切顺其自然。
张道明在家里闲着无聊,也会出去打酒,不是什么好酒,但也没多差,用一个小巧酒壶挂在腰间,想起来了就喝一口。
“好喝吗?”陈夏瞧见,好奇问了一声。
“不知道,我反正是觉得都一个味道,其他人说的浓醇浑厚我是没怎么感受出来,就一股子酒味嘛。”
张道明摇了摇头。
“来口。”陈夏招了招手。
“诺。”张道明扯下腰间酒壶,甩了过去。
陈夏高举,朝着嘴里滴了一口,抿了下去,砸吧回味了一下,微微皱眉。
“怎么样?”张道明轻笑问道。
“辛辣。”陈夏皱眉回道,同时又说,“这让我想起了以前听过的一句话。”
“什么?”张道明好奇询问。
“喝最烈的酒,日最野的狗。”陈夏开口答复。
张道明大概是愣了一下,然后目光瞧向大黄狗,摇头道。
“我劝你善良。”
“开玩笑的。”陈夏摇头轻笑着,又提起了酒壶朝自己嘴里滴了一口,再笑道。
“不过这酒的味道真没意思,就一股子辛辣味道,也许是我不会喝酒吧。”
“我也不会。”张道明笑着回应,“我就是喜欢这股醉醺醺的味道,可以不用想这么多事情。”
“真怂。”陈夏不屑评价道。
张道明摇头,“你还年轻,有些事情确实是无能为力。”
“年轻吗,其实也还好吧。”陈夏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
他不是苍天剑海的大帝苗子,也不是小天地的仙人,更不是尾溪镇的巡捕。
数千载光阴流转,物是人非。
他变了,也没变。
不能一直是某人,却一直是陈夏。
青年意气风发,便永远是青年。
不拘泥于天地间,亦不苟且在人生下。
若以两字形容。
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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