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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女子说道,“看他一身本领极为不弱,与其浪费,不如为国出力。施夷光,现在国难当头,男人就该报效国家,我们女子也应该为国出力,现在文种大人来到苎罗就是我们为国效力之时,男人就该舍生取义,女子就该为国奉献,我们此去不是去享福。而是为了复仇,吴国灭我越国,辱我大王,身为越国子民,应该感同身受,你怎么可以一再退却?还有你!”
女子郑旦面向林梵:“枉你身为男儿,枉你一身功夫,却只会做儿女情长,你应当为了国家马革裹尸。我与西夷光去吴宫魅惑吴王,你可去大王手下当兵,凭你的功夫,将来必能登台败将,攻入吴宫那一天,我郑旦必为你摆酒祝贺。”
林梵有些傻眼,郑旦!她就是郑旦!郑旦是历史上一位与西施齐名且同样具有爱国情怀的刚烈女子。郑旦好剑,性格刚烈。但多年来,西施是广为人知的古代四大美女之首,而郑旦呢,倒是默默无闻。约在公元前490年,郑旦和西施被越王勾践选中与西施,教以礼仪,习以歌舞,献吴王为妃,以迷惑吴王夫差,离间其君臣关系。她们临危受命,忍辱负重,以身许国,扮演了使者和间谍的角色。公元前473年,越**队攻占了吴国都城,灭掉了吴国。这在一定程度上,与西施和郑旦的牺牲奉献是分不开的。
同样,郑旦的结局也扑朔迷离,后人关于郑旦之死,有多种文学的联想。代表性的是这几种:犯妒而死、乱箭射死、坠金而死、恐吓而死、因恨而死、为夫差而死。
林梵没想到自己不仅仅遇上西施,还遇上郑旦,而郑旦的刚烈确实跟西施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风情。
“你说的有些道理。”西施轻声说。
林梵已一惊,西施是什么人呢?绝对把民族大义看的比天高比海深,既然你们已经来到我面前,本王绝对不能让你们就这样溜走。讲大义吗?咱们就从大义开讲。
“不妥!”林梵说。
“你什么意思?”郑旦厉声道,“莫非你只是个贪生怕死贪恋女色的小人?”
林梵道:“非也!你且听我慢慢说来。”
林梵现转身看了一眼西施,“夷光姑娘好些了吗?”
“谢谢你,好多了。”
趁着这功夫,林梵科普了一下历史,现在应该是刚健刚被夫差击败之时,夫差在夫椒击败越国,越王勾践退守会稽山,受吴军围攻,被迫向吴国求和,勾践入吴为质。释归后,勾践针对吴王淫而好色的弱点,大夫文种献灭吴九策,其中最毒辣的便是美人计。这个时候正是范蠡和文种全国选美之时,不是范蠡先发现西施和郑旦,并跟西施发生感情的吗?怎么范蠡还没出现文种就出现了?
“请回答我:越王为何会败?”
在西施悠悠的目光中、在郑旦清冽的目光中,林梵发出第一问。
这一问确实把两女问住,说些大义,郑旦和西施都能说上几句,但是要说勾践为什么会败,两女却是说不上来,第一问,就把郑旦的气势给压下去。
林梵第二问又到:“吴国占有两国之地,什么样的美女没有?你们此去吴宫一定能脱颖而出艳压群芳?你们能保证好色的吴王就一定能听你们的话?”
不等二女回答,林梵第三问到:“越国被吴国吞并已经成为事实,越国的金银女子都送给吴国,越国拿什么复仇?就依靠你们这些美女美丽的身体吗?”
“最后一个问题,何为越国与吴国。”
郑旦终于抓住反击的机会,冷笑:“何为越国吴国?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有脸问我这么多问题?告诉你!越国就是你我脚下这片土地,你生与此长于此的土地,我们都是越国的子民,大王就是越国的代表,吴国占了土地,辱我大王,每一个越国子民都应当奋起反抗。你听明白了吗?”
林梵哦了一声:“那么请你告诉我:大汉王朝是什么?大汉天子又是什么?”
越女剑情节展开,越国吴国不再是周天子分封的诸侯国,而是大汉天子分封的侯国,但是不管是周天子还是汉天子,相对于吴越两国来说:那才是真正的王!吴越两国不过是大河的支流而已。
郑旦咬着嘴唇不说话,林梵正色道:“姑娘胸怀天下,胸藏正义,在下很佩服,但是,希望姑娘先弄明白吴越两国不过是大汉王朝治下的两个诸侯国而已,现在天下大乱,权臣当道,上欺天子下压群臣,姑娘不思为国出力,却陷于一地,拿一个侯王当天子,为一个侯王奉献自己的一切?那么请问,如果现在被权臣强行废黜的少帝刘辩站在你面前,你应该如何?”
郑旦不禁怒道:“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越过大王派他的大臣找我们进宫,叫我们为越过出力,那个什么少帝刘辨我不认识,他怎么可能出现在我们面前?”
“如果他出现在姑娘面前,姑娘当如何?”
“君叫臣死,君不得不死,少帝若出现我们面前,他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林梵不禁哈哈大笑,笑得郑旦恼怒至极,一回身,仓啷啷,就把墙壁上的长剑拔出来:“你这个软弱无能贪花好色的窝囊废,我杀了你!”刷的一剑就奔林梵劈下。
林梵不退反进,在长剑没下来之前就到了郑旦面前,一伸手就握住郑旦娇嫩的手腕,喝道:“本王就是弘农王,曾经的少帝,你敢弑君?”
“弘农王?少帝?”郑旦素手一抖,长剑当啷一声落地。西施也惊得在床上躺不住,蹭得一下坐起来。
“你骗人。”郑旦颤声道。
林梵道:“何必骗你?这一趟来赤铸山,是为了寻找本王妃子甄洛,甄洛欲铸剑,前来此地寻找淬剑之水,不想却先遇西夷光,再遇郑旦,不管越国也好,吴国也罢,都是我大汉的土地,本王已占据扬州,下一步必剑指吴越两国,在我大汉的土地上,绝对不允许再出现:只知吴越不知天子的事情发生。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你真是弘农王?”郑旦真的震惊了。
西施道:“甄洛王妃?是不是一个非常美丽不过十二三岁的女孩子?”
林梵道:“甄洛之美天下罕见,但是却只有本王一人得见,因为甄洛只有见到本王才会取下面上轻纱,甄洛此行,乃是便装而来,所带五百精兵亦是便装,现在本王的驻地就在遇上西夷光不远处,本想游览一下赤铸山的风光,不想偶遇浣纱佳人西施,再遇刚烈美人郑旦,实乃本王之幸也,既然两位佳人有从龙之心,本王诚邀二位助我重登大宝,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两位千古留名的美人这一刻茫然了,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