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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差一点!”
他看着倒下去的血神殿主乌焦,眼中却还是有些遗憾。
最后那一剑已经无限接近剑议空无的境界,可毕竟还是差了一点。
最多也只能算剑意微空!
要是这家伙再硬挺一点,多砍几剑该多好啊。
“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胎!”
余红妤、胡媚儿和巫蛮儿亲眼目睹阿横杀掉血神殿主乌焦整个过程,看着乌焦被他一剑又一剑,削砍得犹如血人一般,惨不忍睹!
最后更是一剑毙命!
看着乌焦那高大的身躯轰然倒下,三人眼中皆是露出骇然敬畏的神情。
她们这些日子进步很大,对阿横也不免心存轻视。可是当她们亲眼目睹阿横杀死乌焦,一个筑基修者之后,这才恍然发现自己错的厉害。
阿横能如此轻松击杀掉血神殿主乌焦,只能说明一件事,对方实力远在她们之上!
只不过阿横时时处处地低调,让人觉得他的修为也不过如此罢了。
“这家伙可真穷。”
阿横并没有理会三个女的在想什么,他此刻正在搜索着乌焦的储物袋。
对方的身家并没有阿横所想象的富有,根本没有什么灵石和法宝。
不过对方身上各种稀奇古怪的材料倒是不少,有很多材料,阿横也只是在图鉴上看到过,却从来没有见过实物。
他的目光落到一根枯枝上,枯枝遍体焦黑,仿佛是被雷劈过一样,隐有电芒闪动。
“焦雷木!”
阿恒使得此物,这是一种极其特殊的植物,天生具有坛引雷电的异能,遇到危险或是发现有猎物的时候,它都会招引雷电袭击猎物或者胆敢侵犯于它的人。
若是把它放在灵院或者是修行之所,可以作为防卫哨兵。
这截焦雷木是罕见的二品灵木,若是待它成长起来,引来的雷电足以对任何筑基修者构成威胁,至于炼气期的家伙要是敢闯进来,直接会被电得外焦里嫩。
另外还有几颗植物的种子,晶莹剔透,形似红色的宝石,宛如迷情之物。
这种子阿横也识得,它是“迷心蔓”的种子。迷心蔓是一种相当可怕的藤蔓,他的花朵非常美丽,散发出让人无法抵挡的幽香,让人闻之,会坠入可怕的迷幻世界之中。
另外在乌焦的储物袋中,他还找到了一些虫卵,都是一些剧毒的灵蝶的卵。
阿恒决定把焦雷木和迷心蔓都种在阴阳谷中,充当防卫的哨兵。
至于那些灵蝶的卵,他决定全部把其一半给巫蛮儿,她最擅长培育各种妖兽。另一半他打算留下,养在这阴阳谷中任由它们自然生长。
回想起与乌焦的这一战,阿横多少还是占了阵法的便宜。
若不是把乌焦引进阵法之中把他困在里面,凭着乌焦穷出不穷的手段,要杀掉他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打败一个筑基修者容易,要杀掉一个筑基修者却往往很难办到。
每一个筑基修者都多少会几样保命的手段,别的不说,光是他们的遁法就绝不是炼气期修者可以相提并论的。
筑基修者对于灵力的理解和运用,与炼气期修者有着本质的区别。
“是时候准备突破筑基期的修为了!”
以阿横废灵根的资质,若是放在之前,突破筑基期对于他来说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据修真界广为流传的说法,天灵根的修者突破筑基,甚至可以不借助筑基丹,地灵根修者突破筑基,只需要一到两颗筑基丹,人灵根修者,如果资质好的只需要三枚筑基丹,资质差的有可能需要五至六枚筑基丹。
在各大宗门都有一个规矩,如果一个修者使用了三枚筑基丹还不能筑基的话,门派将放弃他。
至于伪灵根修者,极少有修炼到炼气大圆满期的,更不要说筑基了。
唯一的例证就是有一个叫韩丽的前辈,怀揣着二十颗筑基丹,前后闭关一年多,前用了八颗筑基丹才最后筑基成功。残余的药力差点没把韩丽折磨得欲仙欲死,好在他身上还藏着逆天的青元剑诀,可以宣泄多余的药力,这才侥幸保住了性命。
所以各大门派的规定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其实也有它的道理。
一个门派的资源总是有限的,如果把这些宝贵的资源浪费在一些资质不好的弟子身上,那么门派能够培养的人才就将极其有限,直接会影响门派的整体实力。
筑基丹作为一种药效强大的丹药,每个人的身体和经脉能够承受的总量是有限的。
按照前人总结的经验,如果服用超过三枚以上的筑基丹,会出现经脉丹田严重受创等不可修复的伤势,后续的修行将受到影响,严重的甚至会威胁到生命。
阿横手里有三枚筑基丹,能不能凭着凭借这三枚筑基丹成功筑基,他心里也没有底。
虽说自从修炼《无名剑诀》以来,他日日用剑意伐体,修炼资质得到极大的改善。
玄天星月铃更是一件极为逆天的法宝,可以滋养筋脉丹田,淬炼体魄神魂,一点一点的改善修炼者的资质。
每一天的改善都不明显,但是日积月累,天长日久之下,累计叠加起来却极是可观。
另外修炼《玄天诀》本身也有助于提升修者的资质,只是这种改变并不明显。
可是他毕竟是五灵混杂的废灵根,底子实在太烂。以他现在的资质,与天地灵根甚至是人灵根相比还有多大的差距,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除此之外,他最担心的还是在他冲击筑基期的闭关期间,阴阳谷中没有人主持,如果遇到别人的骚扰和袭击,事情将会变得很麻烦。
“我要学习阵法之道。”恰在此时余红妤走了过来,她一脸的坚决。
阿横倒是很好奇:“你要学习阵法之道?为什么?”
余红妤说话向来直接了当:“你不是要冲击筑基期吗?你闭关时总得有人帮你看管阵法,不然的话遇到敌人的袭击,你怎么办呢?不管怎么样,现在我们算是坐到了一条船上,你死了,对我们大家都没有好处。”
“我也要学。”就在这时,胡媚儿也跑了过来。她双手叉腰,一脸不肯服输的表情。
“这个你只怕学不来。”阿涵与三人相处日久,也知道了她们的兴趣和特长,胡媚儿在阵法一途天资有限,并不适合推演阵法。
胡媚儿眼波流动,媚眼如丝:“我不学阵法,我想学习炼丹和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