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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英梨梨一番深入沟通后,罗真就若有所思的回到车内。
此刻,圣殿号里的其他女人们也都醒了。
安洁莉娜和席德佳发现罗真,马上就像饿了三天的母老虎似的扑了过来,对他嘘寒问暖的。
这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让罗真都怀念起自家的诗怀雅大小姐了。
但罗真现在还不能被她们吃。
唐僧肉还得选个良辰吉日,招待乡亲父老一起吃呢。
这圣子肉怎么也不能丢了面子,总得到未成年少女的成年礼上再分才行。
综上所述,罗真熟练的把她们哄了回去。
在给一车的人做好早饭,冲好豆浆,喂饱这些女人的胃后,罗真就在双狼的房间门口严阵以待。
德克萨斯:“啊……罗真,早上好。”
快到中午的时候,比平时气氛要温吞了七成左右的德克萨斯小姐,才慢悠悠的出了房间。
她现在的样子,和平时利落帅气的模样可差太远了。
首先是衣衫不整,衬衫的上三粒纽扣都没扣,对平时的她来说是没法想象的事。
更别说透过这没扣的三粒纽扣,罗真可以毫无阻碍的看到她缺乏支撑的脂肪。
那完美体现男人梦想的美好形状,可不能被别人看到,圣子会大开杀戒的。
所以罗真赶紧揽住德克萨斯的肩膀:
“等等,卫生间在那边,你走错路了。你想穿这样去客厅见人不成?可颂会笑死的。”
“呜嗯……”
德小姐一双狼耳软绵绵的垂拉着,就连那两个金属环装饰都显得很没力气。
这心不在焉的德克萨斯瞥了眼罗真,涣散的瞳孔迅速酝酿起危险的神采。
罗真很明白那是什么:
答案是食欲。
“罗真……痒,好吃?”
德克萨斯女王软绵绵的身体扑到男人身上,一个饿狼扑食就啃了上来。
因为这模样实在太可爱了,罗真作为男人的本能让他无论如何都不准闪。
在实打实接下德克萨斯的攻击后,罗真只好摸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似的:
“怎么啦,德克萨斯女士。你今天比阿米娅还会撒娇,转职当小兔子了?”
“哼嗯~……因为,很痒。”
德克萨斯埋首在罗真的脖子里,像是贪恋着他的气味似的不停磨蹭。
从德克萨斯不停晃动的耳朵和尾巴来看,她确实全身心的享受着罗真的身体,比闻到木天蓼的猫也好不到哪去。
德克萨斯喘着气说:
“药效,还在……一闻到你的味道,就好舒服……身体里暖暖的,又痒痒的,要忍不住……嗯?”
就在德克萨斯说着情话,顺势就想把罗真扑倒,直接在走廊上就把他吃了的时候。
德小姐突然皱起眉头,一脸狐疑的抓起他的手:
“嗅嗅,嗅嗅嗅……有别的母狼,不对,是母狗的味道。”
德克萨斯猛抬起头,刚才还很旖旎的眼神里瞬间充满杀意:
“罗真,你在外面出轨了哪条狗?老实告诉我,我不会生气的。我保证制裁对象仅限三族之内,不会牵连无辜。”
罗真:“三族哪里不无辜了啊。”
罗真一手刀轻轻砸在德克萨斯头上,让这难得吃起醋的女王大人冷静下来。
德克萨斯明明平时都很高冷很会偷吃,而且和阿能不一样,几乎从来不会吃醋的。
但她不吃醋的对象,貌似仅限于同族之外。
一旦涉及到鲁珀族的母狼同族,她的吃醋本领一点都不比能天使差。
这也算是同类相斥吗?挺有意思的。
不过这也是罗真等她的理由。
罗真抽回那只早上摸遍金毛败犬双马尾的手,从身后掏出两根项圈。
这两根项圈一黑一白,做工精致,一看就是用上好的乌萨斯裂兽真皮制作的。
在德克萨斯皱起眉头的同时,罗真微妙解释道:
“这是西西里女士送的,据说是乔迁礼物。”
罗真不怎么熟悉鲁珀族的规矩。
但用膝盖想都知道,对这些执着于所谓【狼的尊严】的家族,给别人送狗的项圈,这怎么想都是嘲讽至极的行为。
所以在那个叫英梨梨的金毛败犬掏出这玩意的时候,罗真当场就替德克萨斯把她教训了一顿。
他拎着她那对很顺手的双马尾爽了个遍,都把她拉哭了。
顺便,罗真就对德克萨斯传达了西西里女士的话。
西西里女士早就知道罗真的身份,而且貌似还是故意把拉普兰德送来的。
她直截了当的把拉普兰德送给了罗真,还让他转达对德克萨斯的问候。
但别的都还能解释,有一点罗真觉得很奇怪。
他观察着德克萨斯的表情变化,轻声问道:
“按那金毛败犬的说法,西西里女士会【遵守当年和你的契约】。”
“你和她做过什么约定?当年是哪年?”
德克萨斯:“……你想知道?”
德克萨斯挑起睫毛,琥珀色的瞳孔眼波流转。
罗真很坦荡的回答:
“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你要不想说,那我就不问。我只知道我该知道的事,一切随你。”
“嘻嘻……真帅,不愧是我的主人。”
德克萨斯小姐笑得很开心,更显得魅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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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萨斯和罗真的密谈,暂且按下不表。
两人交流了两个小时,德克萨斯也把过去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他。
然后,德克萨斯回到了房间里。
昏暗的卧室,拉普兰德正躺在床上。
她面朝墙壁蜷缩着身子,赤着的身上只搭着一点被子。
德克萨斯扫过她光洁的脊背,看到肌肤上布满的红印和淤青。
那都是昨晚激烈过头的行为搞出来的。
有两成是罗真在控制她暴行的途中留下的,剩下八成都是她自作自受,到处乱砸乱撞。
但这点小伤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到明天就好了。
真正有问题的也不是这些部位。
德克萨斯现在就也两腿发酸,估计踩油门都踩不稳,安全起见还是过两天再开车的好。
拉普兰德保守估计也比她严重十倍,腰软的怕不是都站不起来了。
德克萨斯淡定的说:
“我给你带饭了。估计你也吃不下,罗真就做了点肉松粥,陪豆浆喝吧。”
……拉普兰德没有回话。
她的气息微弱又平稳,完全不像是醒着的样子。
但德克萨斯还是自顾自的说:
“厕所出门左转,浴室是更里面一间,和更衣室连着。”
“要穿睡衣的话就先用我的。胸口对你来说太宽大了,先忍着点。之后我再问能天使借,她的胸围比较适合你。”
……拉普兰德依然没反应。
德克萨斯见状,也就不再多言。
她转过身,把托盘放到茶几上。
——就在此刻。
拉普兰德,近似无声的动了!
她的肌肤仿佛根本没摩擦力似的,在床铺上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
她赤足踩在地毯上,整个人重心前倾,三步并做两步扑到德克萨斯背后。
哪怕没有任何武器,她光是手指并拢,细长的黑色指甲就有着堪比刀具的锋利度,朝着德克萨斯的后颈猛刺探出!
“……咕呜!”
母狼压低的悲鸣响起。
不是德克萨斯,而是拉普兰德发出的。
在被她锋利的指甲划破脖子之前,德克萨斯就宛若神助的压低重心,一肘子精准打在拉普兰德的腹部。
昨天刚被蹂躏了一晚上的拉普兰德,哪里受得了这种暴击。
她当场连一肚子的豆浆都要吐出来了。
德克萨斯随即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单手提起拉普兰德的身体,将她压在墙壁上。
她看着拉普兰德挣扎的模样,不由的感叹:
“你弱了好多啊,拉普兰德。”
“以前你的暗杀手法明明在我之上,战斗技巧更是我半个老师。怎么现在别说气息了,就连动作都不少多余……啊对了,昨天你是第一次来着?那难怪,还没适应骨盆的变化吧?”
“啰、嗦……!”
拉普兰德艰难的干咳两声。
她被德克萨斯外表完全看不出来的怪力提着,双脚都沾不到地,只能像溺水似的胡乱踢动。
这点反抗完全不被德克萨斯放在眼里。
女王大人依然一脸高冷,审视着拉普兰德的身体。
毕竟是被德克萨斯承认战斗技巧在自己之上的母狼,拉普兰德的身体堪称艺术品,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部分。
恰到好处的脂肪和肌肉比例,修长的四肢既符合美感又充满爆发力,随时能变成杀人的武器。
那紧致的腰线就更别说了。
这女人从胯到腰的曲线简直是作弊,让德克萨斯都有点眼红。
当然,这点眼红到胸的部分就完全赚回来了。
只能说拉普兰德是很符合空气动力学的省力身体,跑起来大概和能天使差不多轻松。
同时看着看着,德克萨斯还颇为揶揄的勾起嘴角:
“你的身体,这么看还挺凄惨的呢……都肿了。”
“……呜?!”
拉普兰德发出一声战栗的悲鸣。
德克萨斯就像是在品鉴牛肉似的,一点都没有对曾经挚友的怜惜,伸手就在她身上乱捏。
而就连德克萨斯身体里的余毒都没清干净,见到罗真的时候都还浑身发痒呢。
拉普兰德更是像浑身爬满蚂蚁,昨天罗真刚给泄的火又都烧起来了。
而敏感度高到一定程度,原本舒适的触碰,也会变成让人脑袋空白的剧痛。
罗真还有所分寸,但德克萨斯可没这种顾及。
随着她的动作,拉普兰德的身体持续痉挛,又分泌出一身的细汗。
德克萨斯看着她扭曲的表情,冷淡说道:
“我劝你最好别做无用功,现在的你是杀不掉我的。”
“至于其他人就更别想了。你要是对罗真动手,我就杀了你。”
“……呵、呵呵……”
拉普兰德一阵阵倒吸凉气,强迫自己的大脑冷静下来。
多亏了昨天罗真对她的强制补魔,她现在的情况多少比昨天好点。
对德克萨斯故作冷漠的强硬手法,拉普兰德还能勉强露出嚣张的表情:
“这话、一点都不像、你会说的呢,德克萨斯……”
“你就这么喜欢,那个软蛋天使?那我昨天明明,都那么反抗他了……你怎么,还不杀我?”
德克萨斯一歪脑袋:“因为你根本没伤到他啊。”
“昨天那只是趣味不是吗?你的痴态倒是挺有意思的,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多亏了你,罗真也很兴奋。我有拍照,你要看吗?”
拉普兰德:“给我销毁!”
拉小姐屈辱的扑腾起来,脸色因为和身体刺激不同的原因而越发红润。
德克萨斯无视了她的要求,只继续检查她的身体。
在拉普兰德浑身掐的出水后,德克萨斯满意的点头:
“你的源石结晶消了不少。毕竟是那么夸张的过量用药,果然有用。”
“争取再这么来一星期,你的矿石病差不多就能痊愈了。恭喜吧,你能弯道超车超过不少人,会让罗德岛上下非常嫉妒的。”
拉普兰德:“你说这些谁懂啊!”
拉小姐也看德克萨斯根本没在听她说话,显得更怒了。
她的视线看到德克萨斯的脖子,目睹到她那精致的黑色项圈。
她脖子上的这小小项圈,看似是个平添魅力的装饰品。
但对鲁珀族,特别是以家族为生的叙拉古鲁珀族,这是再典型不过的成为家养母狗的屈辱标志。
拉普兰德的表情越发扭曲:
“德克萨斯……我是做了什么,才让你这么不尊敬我!德克萨斯!!”
“你真就放弃了狼的尊严,只想当条母狗活下去吗!就和那时候不告而别,把我卖给那老女人一样……你就这么想活命吗!”
“……对啊。”
德克萨斯冷漠的回答。
她一点都没因为脖子上的项圈而感到羞耻。
反而颇为自豪的仰着头,展示出来:
“那时候,我是把你卖给了西西里女士。她出了很丰厚的价格,让我能到龙门生活,才让我遇到了罗真……遇到了我的主人。”
德克萨斯抚摸着脖子上黑色的项圈,冷漠的脸上竟然还绽放出笑容:
“这是我的主人,罗真亲手给我戴上的。你有吗?”
“你找死!你有病吧!!”
拉普兰德当真快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