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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了顿晚了不少时间的晚饭后,罗真他们总算把很久没住人的陈府大致打扫好,最起码已经是能睡的状态了。
在洗完碗筷后,总算闲下来的罗真,在宅子里大致逛了圈:
“这房子气派是很气派,但基本完全是摆设嘛。都几乎没什么住过人的感觉,不止是你们母亲的房间才是特例啊。”
“确实,因为这本来就是陈家在龙门的别邸吧。”
陈sir穿着睡衣,捧着豆浆坐在沙发上,模样格外有居家感。
她虽然平时都端得很正,哪怕旅游时在圣殿号上都几乎不会穿睡衣出卧室,但今天好像是例外。
毕竟发生这么多事,就算是铁头铜腰中看不中干的陈小姐,精神上都累了,会想要悠闲一点。
她拍拍沙发,示意罗真坐到身边。
然后她挪动屁股,紧贴着自家男人,气氛更舒缓的说:
“陈家的主场本就是在皇都嘛。这宅子原本也就是当别墅用的,一到出了那档子事儿后,那男人(某不愿透露姓名的陈爹)才搬到龙门来住的。”
“现在想来,那男人大概是听说自己能娶梦寐以求的公主大人,就屁颠屁颠从皇都被骗过来的。结果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情况......仔细想想真是好笑到爆了。”
罗真:“同为男人,我倒是同情的不得了。”
罗真试着换位思考一下,然后就发现真的实惨。
假设那男人真的不知道龙门的情况,被魏彦吾骗过来后只以为自己能和公主结婚,而且说不定还是暗恋了一辈子的败犬青梅竹马。
结果等兴高采烈的到地方了,他才听说公主原来已经嫁过人了,连女儿都有了。
而且公主嫁给自己也不是自愿,完全就是借他当个工具人,就负责生个孩子就完事了。
那时候的陈姓男子,那心情,罗真用八国语言加上炎国语都难以描述。
因为实在太惨了,罗真都甩甩头,暂且把这事儿丢出脑袋:
“所以前后算起来,这宅子真正住人的也就十几年啊。怪不得这么冷清。”
陈:“可不是嘛。而且在母亲死后,那男人就搬回皇都去了,临走前还带走了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
“夫妻两人......不对,我不承认他们那种关系是夫妻。应该说那男人和我母亲,他们的痕迹都被人为抹去了。这个家自然就只剩个空壳子。”
陈晖洁喝着豆浆暖身子,说的台词倒是截然相反的冰冷。
但她本人完全没什么寂寞的。
毕竟都这么多年了,陈晖洁早就过了渴求父爱母爱的年纪,对作为父亲的那男人早就不抱任何奢望了。
所以她马上撇掉这阴沉的话题,颇为得意的对罗真说:
“所以啊罗真,如果你住的惯,今后就一直在这个家住下去吧!”
“那男人挺上道的一点,就是离开前把这房子的所有权都转给我了。虽然我是一点都不想要,但卖掉也很麻烦,所以才一直握在手上的。”
“但现在就好用了!我会把罗真你的名字也加进来的,今后这就是我们的家!当然这就不是陈府了,改叫罗府——”
能天使:“等等~,这边这位偷跑的大龄单身女青年。您是不是忘了咱的存在哦?”
刚洗完澡出来的能天使,用下巴抵在老陈的脑袋上,看上去就像红蓝两颗头叠在一起似的。
老陈哼的一瞥:
“这不是偷跑,是凭实力说话。有本事你也拿个房子出来写男人名字啊......话说很重,把你这碍事的脑袋挪开。”
老陈晃着脑袋,试图用自己的龙角去戳能天使。
能天使娇蛮的鼓着脸,蹭蹭蹭绕到沙发正面,一屁股坐到了罗真腿上。
罗真也懂她的意思,就是要吹头发。
这是罗真每天的日常工作,就算是老陈也不会吃醋......或者说吃醋了也没用。
罗真熟练的撸起能天使那艳丽的苹果色长发,有些感慨的说道:
“房子啊......我在龙门辛辛苦苦干了三年,最后也就租下了那间豆浆铺而已。结果现在随随便便就能有栋豪宅了......所以真是做个鬼生意,找个富婆结婚才是正道。”
陈:“......如果是真爱的话,就算要我养吃软饭的小白脸,我也不介意的哦。”
陈小姐一改平时的严厉,长长的睫毛娇滴滴的不断眨动,秋波浓的都能用来炒菜了。
而对老陈这拼尽全力的情话,罗真还没回应呢。
隔壁的星熊就作死的笑喷出声:
“真爱......【真·爱】哈哈哈哈~!老陈你这把年纪了、还说真爱哈哈哈哈哈!嗨呀不行了,我要赶紧告诉Missy(诗怀雅),这事儿绝对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独享≧▽≦!”
陈:“吔●啦你个大头鬼!看我赤霄——啊拔不出来!那就看我鞘击啦!”
晃神红了脸的老陈试图拔出赤霄。
但斩龙剑只说自己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无聊的主人,插在鞘里纹丝不动。
那老陈就只好抓起墙上挂着的近卫局佩刀,拎着刀鞘追着星熊砸。
这两个年龄加起来顶三个罗真的大姐,穿着睡衣在偌大的宅子里玩猫捉老鼠,真是见了鬼了。
罗真都想收回自己刚才说,这房子没人气的话了。
在给能天使吹头发的空隙,罗真还好笑的拍拍被老陈丢在沙发上的赤霄:
“你的主人其实完全不用等我,早就可以把星熊诗怀雅这些朋友叫到家里来玩了。你说对吧,赤霄......啊,出鞘了。”
也不知道是罗真按到了什么开关,还是摸到了赤霄舒服的部位。
他明明只是轻拍了下刀鞘,赤霄就发出一声清脆的龙吟,噗哧一下自己从鞘里冒出半截。
看着这一幕的能天使,都露出一脸鄙夷的眼神:
“这什么无节操的刀啊,简直是朝男人摇尾巴的偷腥猫......话说这刀到底是怎么回事哦?真的有自我意识,还是有指纹认证哦?”
“我哪知道。”
罗真一耸肩一摊手,顺便把撒娇的赤霄按回鞘里:
“要猜测是有几个。就和史尔特尔的莱万汀一样,武器有意识本身都已经不奇怪了。”
“而且这赤霄不是据说还是什么特殊锻造法做成的源石刀嘛。既然是源石,那能有独立意识也不奇怪了。说不定还是献祭了个把活人做成的呢。”
能天使:“呜哇,献祭活人也太......啊不过,这说法和我们的守护铳是不是也很像?”
能天使嫌弃的表情刚摆到一半,倒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萨科塔天使对自己的守护铳极其看重,每个守护铳都是独一无二,有着使用者的认证编号的。
对天使们来说,守护铳就相当于被圣子认定为选民的证明,某种程度上来说真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所以不止是铳在人在,如果当事人死亡了,他的铳也会被当做宝贵的遗物带回拉特兰。
然后久而久之,天使间就出现了神奇的传说。
虔诚的萨科塔,在死后一部分的精魄也会留在守护铳中。如果有被选中的继任者使用这把铳,就能得到前任的祝福。
不过嘛,说这话的能天使也歪着脑袋:
“但这故事很矛盾就是了。明明守护铳在当事人死后就要封存的,怎么可能给别人用嘛。如果真有这种情况,那本身就是违反戒律了。”
“嗯......”
罗真一脸微妙的笑着:
“对爱用的物品寄宿感情,这事情本身我是不反对。但萨科塔的规矩就太极端了,把守护铳划伤一点都要上纲上线的记过......不过反过来说,说不定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守护铳才更容易沾染使用者的精神吧。”
守护铳里有使用者的精魄,这说法虽然夸张了点,但应该没有错。
毕竟罗真近来已经见过太多源石中的残留思念了。
武器这种东西又尤其容易接触使用者强烈的思绪,形成都市传说一点都不奇怪。
当然,到赤霄这种能根据自我判断要不要出鞘的,还有史尔特尔的莱万汀那样自带分身的,那就有点太夸张了,一般的残留思念肯定做不到这种程度。
正好提到守护铳,罗真也久违的感慨一声:
“莫斯提马的守护铳,还放在大圣殿里啊......那女人连铳都不带就出来了,应该没事吧。”
能天使:“......”
对罗真这自然而然的感情流露,光环隐隐发绿的能天使只能保持沉默,并用挪动屁股挤他来表达不满。
罗真也很明白能天使的意思,因此难得没有欺负她,反倒是摸她头发的动作更温柔了。
这才是真的,其他人怎么努力都学不会的交流,只属于这对青梅竹马的固有结界。
所以嘛。
外人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聊什么,但光看这个肢体交流,就明白他们水乳●融的有多深了。
这让某好久不见的面包人,久违直白的发起牢骚:
“呜哇~,好咸湿~。呐呐安洁你看到了吗,这对狗男女都不说话,只用腿在交流耶!这已经超越了恶心,是恶心心了吧?”
安洁莉娜:“是的,我很羡慕!”
罗真家的心灵绿洲,清纯无敌的小狐狸安洁莉娜小姐握起小拳头,大眼睛闪闪发光的表达了正面思考。
这会儿,坐在罗真腿上的能天使,才发现她们的存在。
这让这屑母人都有点脸红:
“啊可颂,安洁莉娜,你们来了啊......还有惊蛰姐,好久不见~。”
惊蛰:“晚上好,能天使。还有罗真大人......欢迎回来。”
罗真家的美女秘书,一如既往礼仪端正的进行问好,一举一动都有正牌大小姐的气场。
只是在面对罗真的时候,她那正经的表情很明显的松垮了下来。
最后就变成了单纯的少女面孔,小脸绯红的傻笑着,完全是恋爱中的少女。
这下罗真派企鹅物流的成员就都到齐了。
罗真愉快的笑道:
“晚上好。真快啊,我原本想你们要明天才到的。”
“德克萨斯,接她们辛苦了。快去洗个澡暖暖身子吧。”
德克萨斯:“嗯。”
开车回来的德小姐点点头,冰凉凉的小手在罗真脸上暖了一会儿,就摇着尾巴进浴室了。
在回龙门的时候,罗真就想好要企鹅物流的人在一起聚一聚,重开一下工作了。
不止是快递业务,罗真也想把豆浆店重新开张,享受一下日常生活。
所以罗真是给罗德岛发了信,问可颂她们什么时候能来的。
结果阿米娅回答的相当爽快,说可颂她们早就做好出发准备了,只要开圣殿号来接一下就好。
懂事的安洁莉娜拿着罗德岛带来的礼物,和老陈星熊她们一个个问好,让宅子里的温馨气息指数级上升。
最正经的惊蛰,就来到罗真身旁,真像是个秘书似的汇报工作:
“阿米娅让我带话,罗德岛目前正进行停靠接洽工作,明天就能自由进城了。她也很期待和大人您见面。”
“此外还有乌萨斯学生会的女孩们,早露求我务必送您的照片给她,用来晚上发——啊不是,是让她晚上睡觉安心。真理问您有没有带回玻利瓦尔的文学书,烈夏想找您要土特产礼物。......至于凛冬嘛......”
罗真:“凛冬是要我的脑袋还是腰子?反正就是说等见面了要我好看之类的吧,我懂。”
不用吞吞吐吐的惊蛰犹豫,罗真已经能百分百猜到凛冬的意思了,这就叫心有灵犀。
而且更让罗真好笑的,是惊蛰自己或许没发现,但她已经完全成了乌萨斯学生组的老妈子了。
她连自己的近况都一句话也没提,开口就是想给学生会的丫头们转述。
这真是不得不说,惊蛰看着严厉,但其实完全是吃亏的老好人性格。
这老好人大姐,让能天使都看不下去了。
她甩甩吹干的头发,示意的朝罗真眨眨眼,拍拍屁股就走了。
一身轻的罗真,于是就拍拍腿:
“来惊蛰,你坐啊。”
“诶?坐哪......啊。”
惊蛰第一反应是坐在罗真身边太僭越了,自己应该找个下位的位子。
但在看到罗真拍腿的动作后,她的脸颊就刷一下染红了。
在害羞的扭捏一会儿后,她似乎生怕罗真会改变主意似的,低声道谢后就乖乖落座了。
罗真感受到她明显拘谨着身子,坐到自己腿上的重量比能天使还轻,摆明了是没坐下来。
所以嘛,罗真也不客气,直接把她腿抄了起来。
“呀!大人您这......我很重,小心受伤......”
“如果你都算重的话,那可颂那只母牛就是泰山压顶了。我经常压着她打屁股的,别担心。”
罗真让惊蛰横坐在自己怀里,包裹着白色连裤袜的娟秀双腿摆放在沙发上,不管是看着摸着都很解压。
罗真看着这拘谨又害羞的正经丫头,笑的很愉快:
“传话完了,接着就该是我们的私人时间了吧?你知道我不喜欢被叫大人的。我很想你,惊蛰。”
“......是,我也是。”
惊蛰的正经模式完全被罗真撕破,露出的就是彻底的恋爱少女了。
她勾住罗真的脖子,小鸟依人的靠在他肩头,幸福的喟叹着:
“我也很想您。时时刻刻,每日每夜,我的脑中都只有您。”
“我爱您......我的丈夫,夫君。”
小别胜新婚这话,用在这里就很合适。
惊蛰甜甜的吻上罗真的脸颊。
光是这样,就已经甜腻到浑身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