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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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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收拾东西,我……我帮你一起,”贺文钊拿起姜小米的袋子,一股脑往床上倒去,然而看着里面的私人物品,不知道怎么收拾。

    姜小米心里抓狂,面上却是看好戏一般,“收拾啊,帮我收拾。”

    文胸内衣,内裤月经带,看他能下得去这个手不?

    “还是……还是你自己收拾吧,我……”

    “真够给我添乱的,”姜小米看他的窘态,又忍不住想笑,“你不知道女孩子的东西是不能乱动的吗?”

    “知道,我就是太急了,”贺文钊急得感觉舌头都要打结了一样,“反正不下山了,慢慢收拾。”

    “还慢慢收拾?这都是几点了,”姜小米要被他的话噎死了,今天一天下来,是心累,身也累,“你出去吧,让我好好静静。”

    贺文钊挪了一步,又没动静了,“那个……那个……”

    “别‘那个’了,你也早点收拾,”姜小米坐在床沿上,看着一堆衣物,直接趴了下去,忍不住捶胸顿足,“真是造孽啊。”

    “小米,你别生气,我还是……还是帮帮你吧,”贺文钊走近,但无从下手,“你来叠,我来放,这样总可以吧。”

    可以你祖宗,姜小米抬起头,连吃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冷静,冷静,她暗示自己要情绪稳定,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不用,谢谢。”

    “没关系的,我可以帮你的忙……”说着去拿衣服。

    “不用麻烦你了,”姜小米去抢他手里的衣服,一拉一扯,贺文钊便‘站不稳’了,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

    姜小米被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你要干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就是有意的成分多了一点点。

    姜小米抬起头,刚要凶出来,发现两人的脸近得能感觉彼此的呼吸。

    接着,唇角被吻住,柔软得不可思议。

    不是第一次被亲,却是第一次有这种周身被柔光包围的感觉,好像她在腾云驾雾,快乐得不可思议。

    她心底有个声音想喊出来,可好像呼吸不够了一般,怎么也喊不出来。

    “喘气,”贺文钊放开她时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子,轻笑道,“可以呼吸的。”

    姜小米睁开眼睛,看到他满眼戏谑,随手拿起东西往他脸上丢去。

    贺文钊抓了下来,见是她的内衣,便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又不是第一次亲亲了,怎么还没学会啊?”

    “看来你很会嘛,”姜小米脑门窜上一股热气,恼羞成怒地双手握成了拳头,“经验这么丰富,到底亲过几个女人啊?”

    “亲过几个女人啊,那我可得好好想……”

    话音刚落,脑袋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蒙住头了。

    抓下来一看,一个文胸,便提着带子送到床上去,小心翼翼地说道,“开玩笑,没亲过别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这么会亲,怎么看都不像是只亲过我一个吧?”

    “这叫无师自通,”贺文钊往床沿挪去,在她边上坐下,抓起那握成拳头的‘小爪子’,柔声道,“看来我技术不错,要不然,再试试……”

    “鬼才要再试……嗯……”

    话没说完,便被堵住了唇瓣。

    这一次,贺文钊大胆攻城略池,直接撬开她的齿关,在她来不及任何抵抗的时候,占有她的甜美。

    直到姜小米发觉领口处发凉才惊觉,他的气息已经停留在了她的脖颈间。

    悲剧,她居然全然没发现,而且十分享受,这……

    这他么的太会亲了,她居然都享受上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她推开他,淡定地清了下嗓子,“今晚的事情不要是说出去。”

    “那我不说,别人也知道你是我媳妇儿啊,”贺文钊没皮没脸地凑过去,“有人可是在别人面前宣布自己已婚的身份了,请问,小米老师,你可还记得?”

    这事儿,姜小米都给忘了,在这个光景提及,脸颊连着脖子,忽然热得厉害,急着辩解道,“那不是我为了帮你吗?你别太记挂在心上,反正厂里没人知道啊,是不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

    “不地道了啊,小米老师,我就这么差劲?”贺文钊的自尊心严重受损,“一米八二,一百六十斤,身体健康,没有坏毛病,虽然只是分厂厂长,但也是一厂之长,养家糊口肯定没问题,你不考虑下?”

    “不考虑,”姜小米收拾一床的乱七八糟,开玩笑道,“你这么优秀,是我配不上你。行了,都已经大半夜了,赶紧休息去,明天还忙着呢。”

    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神不愣登地,一把抱起床上的东西往袋子里装,“我先睡了,太困了。”

    连衣服都懒得脱了。

    贺文钊刚要走,发现她拉着自己的衣角,欣喜蹲了下来,“干吗,舍不得我走,留我下来过夜?”

    “想得美,”姜小米缩回了手,“帮我关灯,谢谢。”

    贺文钊彻底无语了,“行,帮你关灯,小祖宗。”

    说完,忍不住捏她的脸颊,软乎乎的,滑滑的,手感真好。

    “别乱动,小心我……”

    贺文钊眼疾手快拦住了被窝里出来的那只脚,握着那只脚给她塞回被窝离去,“别冻着了。”

    这么温柔,弄得姜小米为自己的粗暴不好意思了。

    关了灯,带上门,贺文钊在门槛上坐了很久。

    算算手里的钱,好像还不够老婆本的,他哪里来的自信要娶她当媳妇儿。

    算了,妄想而已。

    第二天,姜小米发现贺文钊客气得要命。

    在他出门前,她堵住他的路,“你吃错药了?”

    “我没吃药啊,”贺文钊说道,“我好好的,吃什么药?”

    “那你吃饭也不喊我一起。”

    “我怕人家误会我们俩有啥,还是不喊了。”

    姜小米恼得双手叉腰,“你真有病,一起吃个饭就有啥啦?有个啥呀,你说清楚。我来这山上那么久,我们吃过多少顿饭了,就没听说别人说我们有啥,你是不是自己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