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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厂长想都没想,便答应了何大清的要求。
现在红星轧钢厂大搞扩建,惹得多少人眼红?
自己原先书记的位子,被人顶了。
这厂长的位子,可不能再出了差错。
只要厂里的干部和工人,都支持我老杨。
我就不相信了,组织上不得掂量掂量。
厂里的干部,大部分都是我老杨提拔的人马。
要笼络工人们,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提高食堂的伙食。
至于加工资,提高定级水平,除非老杨疯了,才会干出这种制杖的事情。
老杨想了想,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老何,我再跟你商量个事。
咱们红星轧钢厂,就属的你厨艺最厉害。
要不,国庆那天,您给咱们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们露一手,炒上几锅大锅菜。”
何大清牛眼一瞪,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杨厂长。
“老杨,你特吗的心里没点哔数吗?
爷是谁?
爷是一级战斗英雄,特等功臣。
你让爷们去炒大锅菜?
爷刚刚抓了倭国特务,新立一个二等功。
你是怎么开的了口的?让爷去炒大锅菜?
你去把厕所的粪给掏干净了,爷就去炒大锅菜。
再说这种话,别怪爷跟你翻脸。
我看这样吧,大锅菜让我儿子,何雨柱去炒。
爷给他配些特制的佐料,味道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老杨啊,最近那个李怀德上窜下跳,闹的挺欢啊。
那家伙没皮没脸的,做了副部长的上门女婿。
这种人一旦得势,小心他把你弄下去。”
杨厂长干笑了两声,不以为意。
“就他?连个副科都不是,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有后台又怎么样,我老杨就没有吗?
咱们红星轧钢厂是讲规矩的地方...”
何大清摆了摆手,制止了老杨吹牛哔。
难道我会说,副部长把部长弄下去的时候,你杨厂长就得完犊子?
“老杨,买猪的钱,我你得先给我。
过两天,你到保卫科小食堂拿肉。
我先声明啊,这猪肉,是你杨厂长自己的门路买的,跟爷何大清一点瓜葛都没有。
随便谁来了,爷都是那句话,这肉,是你老杨自己的门路。”
杨厂长头点的飞起。
说自己的门路,那更好,有本事有门路的人,谁都得高看一眼。
“这个自然,你放心,我老杨办事一向靠谱。”
“行,就这样吧。
下工时间快到了,一会路上堵,爷先走回去了...”
何大清骑着美式巡洋舰自行车,车把上,大包小包的,挂满了东西。
这些日子,忙前忙后的,都没顾着家里。
好不容易闲下来,何大清自然是打算吃一顿团圆饭,顺便通知一下何雨柱,他要当食堂班长的好消息。
给刘岚送了些吃食,没来得及温存,何大清便匆匆往家里赶去。
路过一个弄堂,何大清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又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弄堂里,一个扁脸丑汉和一个老妈子正在拉扯。
扁脸丑汉正是何雨柱,指着老妈子大骂:
“老鸨子,你给快给小爷撒手。
我爹是保卫科科长,抓你去坐班房,你信不信?”
老鸨子死活不撒手。
“何公子,你行行好。
姑娘们也是要讨生活的啊。
你这些天,天天来我们这耍,挂账不说,还动不动殴打其他恩客。
可害惨了我们,我们这处院子的买卖,都被你整黄了。
你不能再来耍了,求求你了。
那些账,我不要了,就当我们给何大驴何爷问声好了。”
自从何大清当上科长后,何雨柱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如今,一个小小的老鸨子,竟然敢拦着自己的好事。
何雨柱一个大耳刮子,将老鸨子打翻在地。
还不解气,又给踢了一脚。
“小爷说了不给钱吗?
我爹是保卫科科长,还能差钱?
老鸨子,我看你是存心找事儿,看不起我爹是吧?
今儿个,你们这院的娘们,要敢不接待小爷。
小爷明天就让我爹带人过来,把你们全抓了,去农场牛棚劳改去...”
老鸨子哭丧着脸,抱着何雨柱的脚。
“何公子,何公子,给条活路吧。
这附近的姐儿这么多,怎么就逮着我们一家耍啊。
要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言语一声,我给你磕头了...”
何雨柱哈哈大笑,硬受了老鸨子几个响头。
“小爷就是看你们好欺负,怎么着?
不服吗?打我啊...”
没等老鸨子开口,弄堂外,传来一声暴喝:
“傻柱,你个坑爹的傻玩意。
今儿个,老子非打死你不可。
特吗的,特吗的,气死老子了。
老子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孽障...”
何大清将自行车一扔,撸起袖子,就冲向何雨柱。
何雨柱看到何大清来了,面露惊恐,原地一跳,伸手扒住围墙,就要跳入院中。
哈哈,何大清,小爷这身手,你何大清抓的着我吗?
大不了,我到新耍的寡妇家,玩几天,等爹消气了,我再回去。
何雨柱大半个身子都进了宅院,正在自鸣得意之时。
忽然面露惊恐,感觉小腿被一只大手,死死的给抓住了。
何大清抓住何雨柱的小腿,稍微一发力,便将何雨柱从墙上扯了下来。
单手揪住何雨柱的衣领,挥起蒲扇大的巴掌,左右开弓。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足足响了十几声,才停了下来。
此时,何雨柱的扁脸,早已经胖的不像话,鼻血都被打了出来。
“爹,爹,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再打就破相了,讨不了婆娘了,你也不想咱们老何家断了香火吧?”
何大清听了,又给何雨柱补上了两巴掌。
“你还有个弟弟呢,咱老何家的香火,断不了。
个蠢东西,竟然敢坑爹,败坏老子的名声,老子能轻饶了你?”
何大清将何雨柱扔在地上,转头对着老妈子说道:
“老鸨子,傻柱在你这耍女人欠了多少钱?
别支支吾吾的,照实说。
爷何大清吃过白食,赖过赌账,可从来没亏待过窑姐儿...
你们养的那些龟奴还有打手呢?都吃干饭的吗?
下次我儿再过来白嫖,你们不要给爷面子。
给爷狠狠的打,留一口气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