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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的一瞬间,稻实的所有人都冲上投手丘,将成宫鸣团团围住。
尤其是在外野的三人,他们看到球被打出去之后都十分紧张,如果球落到了他们的面前就相当危险了。
还好内野的伙伴够镇定,稳当地拿下了这个双杀。
听到主审的一声“比赛结束”让他们的压力瞬间释放出来,也不管今天只不过是半决赛,他们距离甲子园还有一场比赛。
先庆祝了再说!
在风暴中央的成宫鸣不断地诉苦:“好闷啊!你们离我远一点,快喘不过气了……”
他那微弱的声音沉默在了庆祝的浪潮当中。
跟稻实疯狂庆祝形成鲜明对比的自然是他们的对手青道。
一垒上,佐伊敷纯以趴着的姿势,手已经碰到了一垒的垒包,但是没用,所有人都看到他的手是比球往到一垒,就算他握着一垒垒包不放,也改变不了出局的结果。
因为他……比赛结束了……
佐伊敷陷入了很深的自责当中。
耳朵里面全是稻实那肆意的狂欢,他多想自己也在欢呼的队列当中,在青道欢呼的队列当中。
是他,让前辈们的夏天结束在了这一刻……
明明他还有一个夏天,加上秋季大会,还有两次可以冲击甲子园的机会。
但此刻他的眼泪止不住了。
就算是他一个人出局也可以,起码让打线可以轮到东前辈。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打出了双杀!
深深的自责让佐伊敷不敢站起来,不敢跟前辈们有任何的交流,前辈们可以不怪他,但他做不到不怪自己。
“佐伊敷,起来吧!”
东清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厚重的声音没有被任何噪音所压过。
下一瞬间他拉起了佐伊敷,将他从泥土中拉了出来,用他这辈子最轻的声音说道:“该列队了……”
说话的时候强忍着悲伤。
佐伊敷内疚地看了一眼东清国,为了止住泪水而扭曲的脸显得很好笑,但现在他笑不出来。
这根本就不是笑话。
其他前辈也都是懊恼地半跪在地上,不需要走近都可以看到他们的泪水。
唯独东清国例外。
他是队长,场上也还有很多后辈,他再悲伤也不能忘记身为队长的表率。
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一个个走向他的队友,将他们浮起来。
“该列队了……”
每一声都代表着相当的无奈。
看着三年级那阴沉的背影,片冈监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没能将这一届学生带向甲子园。
是他的失责。
如果明年的夏天他还是进不去甲子园的话,这所学校大概也没他的容身之地了。
“王者青道”,在他的麾下仿佛成了一个笑话。
……
在东清国一个个拉起来后,稻实的欢呼也送算是停止了,两边一军的二十名球员相对站着,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请多指教!”
这句话双方都带着不同的情绪说了出来,纵然是无奈,这场比赛也宣告了又一支球队的梦想在这里就结束了。
“濑古,你给我站着!”
鞠躬之后,正常就应该是各自回到自己的休息区收拾东西,然而在他们转身的一瞬间,东清国叫住了濑古。
“嗯?”
被叫住的濑古也有些意外。回过头来一脸疑惑。
只见东清国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过了塑的白纸,上面写着“底力”二字。看到这张纸濑古也一愣,随即笑了:“没想到你还留着这张卡片。”
“你也应该留着吧。”
濑古从口袋中掏出了同样写着这两个字的纸:“当然了,我们少棒的风格我可没有忘记。”
“我的这张就交给你了!”
“你还记得当初的诺言吗?”
东清国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反驳道:“当然不是了,我这是加重你的压力,让你在下一场比赛打不好!好好跟我一起享受夏天的海滩。”
“那我岂不是不敢收了。”
说是这么说,濑古还是接过了从东清国手中的纸。
到了最后的夏天,才想到中学时在少棒毕业的时候他们说过的话。
“既然我们到了不同的学校,那么就只能在最后拼个你死我活,到时候谁都不要埋怨谁!”东清国。
“我会赢的!”濑古。
“那到时候就谁赢了带上另一个人的纸,去甲子园吧。”东清国。
“万一到时候谁也没进呢?”濑古。
听到濑古的这个问题,东清国没有回答,只是依旧是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从中学到高中,他的门牙一直都是露风的狰狞。
今天的濑古说到做到了,也该履行下一个承诺了。
不管谁赢都会带另外一个人去甲子园。
跟双方的队长和谐的气氛比起来,另一边两个一年级生则是有点不对付。
说的自然是桐山涟跟御幸一也。
桐山涟在青道也没有什么熟人,自然也是打算鞠躬之后回去收拾东西。
然后听到御幸那不服输的语气高声叫道:“下一次我绝对不会输的!你给我小心点。不对,你也没赢,只不过凑巧今天你打点多了一点而已。”
语气当中有多倔强就有多倔强。
听到这番话桐山涟并没有什么表示,唯有在后面的成宫鸣偷偷地伸出头来,小声地说道:“下一次也一定是一也你输的。我的小涟还会将你配的球打出去。”
“谁是你的小涟!”
好不容易保持着的高冷形象,被成宫鸣的一番话破坏掉了,桐山涟十分不满地对着成宫鸣吼道。
虽然知道无论吼多少次都没有用。
“你给我等着瞧!”御幸冷哼一声,头也不会地正准备往回走。
然而这时候桐山涟用相当笃定的语气回答他:“下次还会是你输的,我会将你配的球打出去的。”
不经意间说出了跟成宫鸣一样的话。
听到这番话的御幸直跺脚,但今天的比赛确实是他输了根本没有办法反驳。
只能咬牙想着在最快在秋天将这个仇给报了。
然而桐山涟的下一番话更加气人。
“你们可不要在秋天莫名其妙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可多遗憾。”桐山涟的声音充满了挑衅。
这是对御幸一也的专用模式。
同时也没有莽撞地高声大放厥词,用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御幸说道,气得御幸也不再跟他纠缠。
大概是自己被他莫名的敌意缠上之后较真了。
御幸反思自己,强行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