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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会给我打这一分的吧,这一分我现在就要。”
“没人在垒上你要我给你打回一分那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我才不管你,你现在不给我打这一分我可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失投丢一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机会给你打分。”
在桐山涟脱下护具准备上场打击的时候,就听到了成宫鸣这一个任性的要求,哪有人一上来就要求人给他打一支全垒打,还用失投来威胁。
不过九局下半了,不打这一分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
可是岩崎峻典这几局投下来也没有明显的失投迹象,要从他手上敲出全垒打好像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先走上去再说吧。
拿起最趁手的球棒,桐山涟走上打击区,低头看了一眼关本勇辅,再抬头看了一眼岩崎峻典。
从他们的脸上斗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波动,两人似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打席的对抗之中。
桐山涟也收起了多余的动作,将球棒举起来摆好打击的姿势。
“开球!”
主审示意打席开始。
第一球内角的卡特球,从好球带的边缘稍微拐进来好球带之中,桐山涟将这颗球放过了。
一开始在好球带之外就算想打也事不过是缩着手臂去打,根本不可能打到好球。
到后面看出是卡特球也已经晚了。
只能接受一个好球的落后。
第二球。
外角偏高的直球,桐山涟冷静地将球放过,冒着被两好球追逼的风险将这球放过。还好这颗球距离好球带有些远,最终是一颗坏球。
两球都没有出手。
双方都处于一种试探的阶段,每一球都是正面对决,同时每一球都在试探着对手的底线,只要一方有所松懈,那对手肯定会趁此机会给予最致命的打击。
九局下半,对双方来说都是不容有失的一局。
“RiderJump!RiderKick!”
球场上空依旧吹响着桐山涟选的应援曲,一个Jump,一个Kick,不停地诉说着支持者想要他将球打出去的想法。
春天才刚到。
甲子园的气氛被烘托得跟炎热的夏天一样。
“峻典,好投!对手怕你了不敢挥棒了!继续努力!”
清正社替补席上的选手也是没有坐在凳子上,身体都靠在休息区的护栏上,双手放在嘴巴两侧当做扩音器,为场上防守的队员鼓励加油。
他们没法上场比赛,但是想要队伍赢球的心是一样的。
在这种紧张的时刻,桐山涟保持住打击的姿势,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站在打击区中的他注意力十分集中,等着对手将球投进来。
砰!
球被打上了看台。
两好球一坏球,但是桐山涟脸上完全没有被追逼的紧张心情,重新敲了一下地面的泥土,调整一下打击的位置。
无人出局,两好球。
无论哪一个对投手都是很有利的局面,除非现在出现一个爆投,不然就直接绝对就可以了。
清正社投捕的想法也很简单——率先解决稻实的第四棒,削弱对方的士气。
岩崎峻典目光看了一眼桐山涟。
这个人,一开始是在去年跟着两个前辈晚上训练时莫名其妙地就对上过一眼,那时候还是二年级的他,对这个别校一年级的选手没有太大的在意,他一直都是只专心于自己的投球。
到了秋天他接过去年夏天冠军清正社的王牌球衣,一路过关斩将,大阪冠军、近畿冠军、再到神宫大会冠军。
但是他没有忘记在神宫大会那场摧枯拉朽的比赛中,桐山涟在他手中敲出过一支全垒打。
在稻实全体斗志都被大比分落后消磨殆尽的时候,是他还没有放弃追分的希望,狠狠地从自己手中敲出一支全垒打。
这支全垒打也让岩崎峻典认识到桐山涟是一个怎样的选手。
不到比赛结束他是不会放弃的。这种人哪怕是放他上垒也是极度危险的任务,刚才就能知道,他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个行为都很合理。
难道现在要历史重演吗?
岩崎峻典并不希望这样。
一路上这么多个冠军都拿到了,总不可能到最后春天选拔的冠军的旁落。
那么当然就是好好将桐山涟解决,扑灭他们想要赢球的希望。
深呼吸一口吐出胸中的困惑,眼神坚毅地看着前方,抬起左脚,猛然往前一踏,让手臂得到充足的摆动,用力地将球从指尖释放出去。
两好球一坏球,这球你会挥棒吗?
“坏球!”
答案是不会。
哪怕是有被三振的风险,桐山涟依旧没有挥棒,将这球目送掉,也如他所愿是一颗坏球。
如果要说位置,大概也就只差一个球位就会进入到好球带里面。
砰!
第五球,桐山涟依旧将球打成界外球,球数还是两好两坏。转头看了一眼休息区,成宫鸣此时也没有之前的跋扈,跟队员们一样站在休息区的边缘。
只不过还是保持着高傲的形象,没有叫出声,还耍帅地盘手在胸前。
“等下我要让你不能保持这么高冷,一定要让你用力地来跳起来跟我拥抱。毕竟这一分我可是说到做到。”
再看了一眼看台。
座无虚席的球场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在为他加油的,但是桐山涟知道,哪怕没有人为他加油,他也必须要将球打出去。
这个打席的第六球。
关本勇辅已经受够了桐山涟的纠缠,一定要在这一球将桐山涟击垮,比出了下一颗球的暗号,也得到了岩崎峻典的同意。
暗号统一之后,剩下的就是将球投出来了。
桐山涟在此时也开始动了。
左脚往前一划,将身体释放出来转向到正面,双手紧握住的棒子也在此时横向扫向到正面。
砰!
球棒在此时与白球正面接触。
桐山涟在球棒跟球接住的瞬间,用力地挥动着棒子,用球棒的力量将球拉打出去,让球一直向着远方飞去。
这颗球有可能决定着冠军的归属。
球还在一直往后飞,而打出球的桐山涟在球飞出去的瞬间立马丢下球棒,头也不回地向着垒包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