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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山军自黄巾之乱时就盘踞在黑山山脉之中,传言其众十余万,甲胄兵刃精良,韩馥任冀州刺史的时候就多次派兵围剿,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就连沮授都在张牛角手上吃过亏。既然打不过,韩馥也想过招安,可每次派去的使者都是石沉大海,了无音讯,久而久之,韩馥也就不管黑山军了,只要他们不出山劫掠,韩馥也就装作看不见。
“没想到黑山军居然也是我杨家军的一员,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精良的武器、甲胄,当初我冀州军可是在其手中吃过不少亏啊!”
田丰闻言苦笑道。
“主公为何不把黑山军唤到并州,如此我军当无惧并州任何人。”
沮授不解的问道。
“这其中原因我也只是了解了一点点,当初主公曾言,要想谋取冀州,就不能让天下人知晓黑山军与我军的关系,待拿下冀州后,黑山军才能重见天日。”
高顺笑着回道。
“什么?主公早在数年前就在冀州布置了这一手暗棋?莫非黄巾之乱时,主公就能预测到今日会天下大乱不成?”
田丰愣了愣,随即想到了其中关键,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若真是如此,试问这天下间谁人会是主公对手?”
沮授越想心中越感到寒冰阵阵,暗道若真是如此,那杨帆此人就真的太可怕了,他的每一个举动都是在为以后的事情做着铺垫。这样的人往往会是敌人的噩梦。
“这我就不知道了!”
高顺把手一摊,笑道。
“既然张扬调动了上党郡的两万杨丑军,那我军何不在此做个文章,张扬的兵马如今只剩下晋阳城中三万兵马与上党郡杨丑的两万兵马,晋阳城城墙高大坚厚,强攻实属不智,我们不如在杨丑率军前来的路上设伏,先歼灭杨丑的这两万援兵,然后再图谋晋阳城。”
见高顺这般模样,沮授暗道了一声‘果然如此’,随后他便提出了围点打援的计策。
“公与计策甚妙,我看可行。”
田丰点头附和道。
“我也觉得不错!”
黄忠点头笑道。
“不如就让我去伏击杨丑吧?”
赵云嘿嘿笑道,显然是前面打得那些仗不过瘾。
“公与说的有一点错了。”
待众人都发表了意见后,高顺才出声说道。
“哪里?”
沮授眉头一皱,便在心中思索着先前说的话,实在不知道哪里错了后连忙问道。
“就是张扬在晋阳城中的兵马没有三万,这三万人中有一万五千人是于毒、白绕带去的黑山军,所以我们要面对的晋阳守军不过一万五千人,还多是没上过战场的新兵。”
高数仿佛胜券在握,这个时候他还有闲心调侃一下沮授。
“若如此,我军岂不是只要歼灭了杨丑的两万上党郡,这晋阳城我们只要与于将军他们里外应和,就能手到擒来?”
此时田丰对于杨帆的布置佩服无比,暗道自己还真是跟对了人。
“正是如此,所以说我们只需歼灭杨丑,那张扬他就插翅难飞。”
高顺开心的笑道,他觉得自己这一路军显然会要率先结束征伐,为杨家军立下头功。
“你们来看,这是阳邑县,南靠冀山,道路非常险峻,于将军的信上说,这晋阳以南的诸县守军将全部在这里集结,待杨丑的大军到来时,便由其率领绕到我军身后,与晋阳城中的张扬两面夹击。阳邑县以北三十余里有一处峡谷,谷长数里,乃是阳邑县至晋阳的必经之路,我们不如就在这处山谷伏击杨丑的两万大军,你们觉得如何?”
高顺随即起身招呼了众人来到一张小型沙盘前,伸手指着阳邑县北面的那处峡谷说道。
“恩,从阳邑县到晋阳只能走此路,我看可行。”
黄忠仔细的看了一遍阳邑县附近的地理环境后,点头认同道。
做沙盘、研究地理环境,这是杨家军将领的必修课,自黄巾之乱结束后,杨帆便让苏双安排人手游走汉地四处,为的就是这地图。
“这沙盘真乃征战神器,有了它我军将无往不利。”
沮授每次看到沙盘都会感叹一番。
杨帆为了这沙盘可是操碎了心,他还为此专门定了个规矩,只有军司马以上的军职才能使用,军司马只能在一旁观看,杨家军内每名军职在军司马以上的人都签订了保密协议,就算是自己的妻子都不能透露,如有人泄密,不问缘由,都会被谛听营毁灭三族以内的所有人,这是一条铁律,谁都不能触犯的铁律。文职则是只有太守及以上的级别才有权知晓此事。
这并不是杨帆心狠,沙盘对于那些只有几根线就表示河流,几个框框就表示城池的地图来说简直可以完全碾压,特别是一些地形复杂的州郡,沙盘的作用将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是划时代的产物,容不得有半点纰漏。
“现在我命令!”
既然策略制定下来了,高顺随即扫了一眼黄忠、赵云二将后沉声道。
‘砰!’
黄忠、赵云随即挺胸站立,静静的等待高顺的命令。
“飞羽营、疾风营各抽调三校人马,以黄忠为帅,赵云辅之,于今晚出发前往那处山谷伏击。你们的任务是全歼杨丑部,即使不能全歼,杨丑也必须死。”
高顺沉声道。
“末将领命!”
黄忠、赵云闻言一愣,虽然不解,但还是领命而去。
“仲云,我杨家军素来以招降为主,为何这次却要歼灭敌人,那可是两万兵马,此处地势我刚才也好好看过,只要堵住两头,劝降不是难事。”
沮授疑惑的问道。
“杨丑此人生性狡诈,作恶多端,其麾下军旅常有滥杀百姓冒充军功的事情发生,故而临行前,我主曾交代,杨丑与其麾下的两万人不能留,这群人双手沾满了百姓的鲜血,若劝降,只会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高顺随即解释道。
“原来如此,此人当杀!”
沮授恍然大悟,随即愤恨的说道,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人,你有本事就上阵杀敌,即便你全歼了对方,也没有人会说你嗜血成性,但你滥杀无辜百姓冒充军功,这就涉及到人性的问题,这种人说白了就是心理扭曲,留在世上只会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