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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零章 栽赃陷害 棍棒加身许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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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扬帆起航五二零章栽赃陷害棍棒加身许子远逄纪神色急切,道:“审配说,他前几日,在许攸家中,发现了数箱金银,还有几封书信!”

    袁绍再次愣了一愣,不解道:“子远爱财,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在他家中发现金银,并不奇怪啊!”

    逄纪冷汗直流,毕竟此事涉及到了许攸的身家性命以及袁军的生死存亡,由不得他不小心翼翼,虽然他与许攸不对付,但逄纪生性耿直,有事说事,他见袁绍不以为意,连忙急声道:“子远爱财,众所周知,这...不足为奇,不过...那几封书信,却是...”

    见逄纪欲言又止,袁绍便知道有大事发生,连忙放下手中的竹帛,问道:“却是什么?元图不必遮遮掩掩。”

    逄纪咬牙道:“这并不是在下,在人背后,言人恶语,那几封书信,乃是曹操写给许攸的。”

    “什么?”袁绍为之一惊,猛地站起身来,质问道:“此事当真?”

    逄纪苦笑道:“确实如此!”

    原来此事,发生在数日前,负责在邺城收集粮草的审配,突然收到一封书信,信上言‘许攸收取了曹操的数箱金银,打算与曹操,里通外合,谋夺冀州!’,如此大事,审配当然不敢怠慢,连忙带着甲士,亲自来到许攸府上,还真如信上所言一般,被审配给搜到了数箱金银,以及曹操写给许攸的书信,而许攸夫人,则是口口声声称,这是许攸以前积攒的家财,并不是曹操所赠,审配当然不会听信这等胡话,当场就命人抬走了这些金银,同时收押了许攸的家人。

    “来人呀!”袁绍气急败坏的朝帐外吼道:“去把许攸叫来见我!”

    不多时,许攸便是步履阑珊的走进了袁绍的帅帐,这几日,他过得十分悠闲,反正什么事情,袁绍都不会过问他,许攸每天就在自己的营帐内,喝茶解闷,读书解忧,这突然听到袁绍唤他,许攸就意撩懒懒的过来。

    看着如此状态的许攸,袁绍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喝道:“许攸,本将带你不薄,你为何悖我?”

    许攸闻言一愣,满心不解,自己虽不为袁绍出谋划策,但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现如今,袁绍居然会这般说他,许攸当场就不高兴了,疑惑地问道:“攸,每日都待在自己的营帐之中,何来悖主一说?主公即便是看不上我许攸,但也没必要这般诋毁在下吧?”

    “哼!”袁绍把手中的书信,甩向许攸,骂道:“背主之徒,还敢狡辩,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些都是什么?”

    许攸捡起书信,打开观看,先前还不以为意,可随着他越往下看,额间的冷汗也越多,最后,许攸再也不敢看下去,赶紧辩解道:“主公,在下从未收到过曹操的任何书信,不知,这些信件,主公是从何处得来?”

    逄纪冷笑道:“这些书信,都是审配从你许子远,在邺城的家中,收缴所得,其中,还有数箱金银!”

    “什么?”许攸闻言一惊,暗道,遭了,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夫人是何脾性,许攸自知,当下,许攸便能猜测出,定是他夫人贪财,这才着了人家的道,不过,许攸可不会就这般说出来。

    随后,只见许攸满脸不可置信之色,连忙说道:“自从主公率军南征,在下就一直跟在主公身旁,他曹孟德即便是想要联系在下,也得送来这军营啊?元图、主公,你们不妨静下心来,仔细地想一想,是不是这般道理?由此可见,这定是他曹孟德的离间之计,主公你万万不要上当啊!”

    逄纪冷笑连连,回道:“自从三公子身亡后,主公是对你许子远心生怨恨,但也没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然,你许攸素来恃才傲物,目中无人,主公冷待于你,你许攸必定心生埋怨之情,值此两军交战之际,难免会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这也不足为奇吧?”

    许攸可谓是百口莫辩,当他看到袁绍那冰冷的眼神后,浑身还是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急声辩解道:“主公啊,这不过是逄纪的片面之词,在下一直在军营内,即便是他曹操有心联系在下,可是,那些书信都是在邺城发现的,在下也无从得知啊!况且,在下敢发誓,从未看过这些书信!”

    这时,淳于琼从帐外走了进来,脸色冰冷,在经过许攸身旁时,还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来到袁绍跟前,从怀中掏出几封书信递给袁绍,禀报道:“主公,这些书信,都是从许攸的营帐内搜到的!”

    袁绍一把接过书信,待其打开翻阅时,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袁绍的整个身躯,都在微微颤抖,只见他怨恨地瞪了许攸一眼,把手中的书信揉作一团,砸到许攸的脸上,骂道:“许子远,你还敢说,没有与曹操联系过,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些又是什么?”

    许攸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连忙捡起纸团,打开观看,其上,赫然是一些与曹操之间,比较暧昧的话语,字里行间之间,全都是在埋怨袁绍如何如何,夸赞曹操如何如何,而且,这些字迹,竟然与他许攸自己,写得一模一样!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许攸的脸色,猛地煞白一片,他敢肯定,这些书信,不是出自他许攸之手,然而,如今却是出现了一些有他许攸字迹的书信,这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袁绍冷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好说?”

    许攸连忙朝袁绍跪下,言辞诚恳地解释道:“主公,在下敢用性命担保,绝对没有写过这些书信!”

    淳于琼嘲笑道:“这些书信上的字迹,都是你许攸自己的,难道还是别人写得不成?主公待你恩重如山,没想到,你许子远,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许攸慌张的解释道:“主公啊,你要相信我啊,我们从小相识,你应该知道我许攸,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贪财是不假,但要我许攸,做出这等悖主的事情来,是万万不会的。”

    袁绍冷哼道:“本将就是与你从小相识,才会相信,这种事情,你许攸,做得出来。”

    听到袁绍的话后,许攸的心,如坠冰窟,如今证据确凿,他虽不知这些书信是从何处而来,但也是百口莫辩,加之,淳于琼、逄纪等人,又素来与他不对付,此刻更是会落井下石。

    果不其然,只见逄纪面色冰冷,朝袁绍建议道:“主公,值此我军与曹军的交战之际,许攸作为主公的帐下谋士,居然与曹操有书信来往,由此可见,前几日,我军久攻不下官渡,想必也是他许攸,从中作梗,在下建议,立刻斩杀许攸,以儆效尤!”

    淳于琼嘿嘿笑道:“不错,许攸有悖主之举,保不齐,三公子也是他许攸联合曹操一起,暗害的。”

    此时此刻,袁绍的内心,极为挣扎,他知道许攸爱财如命,有些事,只要给钱,许攸就会帮忙,不过,在大事上,许攸还是能分得出轻重缓急,袁绍怀疑,此事是有人栽赃嫁祸,然,如今证据确凿,若是不重罚许攸,恐令其他人心寒。

    而许攸,在听到淳于琼与逄纪二人的话后,更是在心中叫苦不迭,一边倔强地看着默不作声的袁绍,一边在心中希冀袁绍能看在他,往日尽心尽力的情份上,放他许攸一马。

    事到如今,许攸除了矢口否认,也别无他法。

    犹豫良久,郭图闻讯赶来,袁绍连忙询问郭图的意思,郭图目露怜悯之色,他也知道许攸不会做出这般荒唐的事情,如此拙劣的离间之计,郭图一眼便能看出来,若是换做以前,即便是没有他郭图的建议,许攸自己也能辩解清楚,然,如今的袁绍,却对许攸心存怨恨,虽然袁绍也明知不是许攸所为,但也有惩戒许攸一番的意思。

    思至此处,郭图自然是要迎合袁绍的意思,当下回道:“主公,许攸虽与曹操联系,但依在下之见,这不过是老友之间的寒暄问候罢了,不过...如今我军正与曹军交战,这就不得不慎重对待,由此可见,许攸确实有通敌之嫌,然,还望主公看在许攸过往的功劳上,加之他又未真正通敌的情况下,饶许攸一命!”

    袁绍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话,当下冷喝道:“公则所言有理,不过,许攸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带下去,重打一百大板,革除官职,以观后效!”

    许攸心神恍惚,虽然逃过死罪,但他对袁绍的忠心,在这一刻,也被袁绍给挥霍一空。

    想他许攸,从小聪明伶俐,青年时期,就名声在外,自从跟随袁绍后,更是为其出谋划策,劳心劳力,让袁绍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冀州,后又打败了公孙瓒,一跃成为了能与杨帆比肩的强大诸侯,这其中,当然少不了他许攸的谋略,也正是因为许攸的存在,才能让袁绍这般轻松地成为了河北双雄之一,有了一战中原之力,有了争霸天下的雄心壮志。

    不得不说,就连袁绍本人也承认,也正是有了许攸,他才敢这般肆无忌惮的用兵施谋,争略天下。

    可是,如今发生了这件事,却是让袁绍对许攸,心生芥蒂,即便是不忍杀害许攸,袁绍也不会再像当初那般,重用于他。

    棍棒加身,疼痛难耐,然,身体的创伤,却没有心里的创伤严重。被打了一百大板的许攸,拖着疼痛的身躯,缓缓走进自己的营房,期间,未曾有一人出言宽慰过他,这...让许攸在悲痛之余,又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