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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沈淮琛像是非要得出来一个答案一样。
云亿：“等你酒醒了之后再跟我来谈论这件事情。”
沈淮琛：“我没醉。”
云亿：“……”
云亿突然腾空而起，悬空的感觉让他吓了一跳，连忙抱住沈淮琛的脖子。
“沈淮琛！”
“刚才是谁说我不让碰就不碰的！”
沈淮琛快走两步把云亿压在了床上。
云亿推了推沈淮琛的肩膀：“现在又开始装作没听见我说的话了？”
云亿手里的花……绿植也掉在了沙发上面，被彻底遗忘了。
云亿刚洗完澡，身上全是沐浴露的味道。
沈淮琛不喜欢。
然后就开始努力的蹭。
云亿：“……”
沈淮琛感觉云亿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已经被自己的味道完全覆盖住了，这才满意，在云亿耳朵尖上轻轻的磨了磨。
云亿被沈淮琛这副野兽标记味道的动作给整的脸红心跳。
云亿踹了一脚沈淮琛的小腿。
“起来。”
沈淮琛更用力的缠抱住云亿：“不要！”
“松开你就要走了。”
“我不走，你先松开我。”
沈淮琛：“不……”
云亿：“……”
“沈淮琛？”
“不喜欢。”
云亿艰难的从沈淮琛怀里将自己的手给抽出来，还没有自由两秒又重新被抓住：“什么不喜欢？”
“不喜欢这个名字。”
沈淮琛一边说还一边在云亿脖子上面啄吻，没有用力，不疼，但是痒痒的。
云亿微微仰起脖子偏开头：“这不是你的名字吗？为什么不喜欢？”
“你喊这个名字就是还在生气。”
云亿：“……”
“我本来就在生气。”
沈淮琛嘴里哄着人，手上的便宜一点没少占，云亿腰上的软肉被不断的揉捏。
沈淮琛终于从云亿胸口抬起头：“不能生气。”
云亿直接给气笑了：“你惹我生气了，我为什么不能生气？”
沈淮琛又闭嘴，不说话了。
云亿现在是发现了，沈淮琛遇到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就装作什么也听不见的样子。
“沈淮琛，你别在这给我装，我知道你听见了！”
沈淮琛：“不能生气。”
云亿有些无奈，这人喝醉了酒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怎么那么能耍无赖？
云亿：“想让我不生气的话，也简单把你瞒着我的事情都跟我说就可以了。”
“只要你说了，我就原谅你。”
“我可以保护好自己，你也可以保护好我。”
沈淮琛还有些纠结：“可是……”
云亿：“你这段时间早出晚归的，是不是在处理什么事情？”
“地下室里的那个人和我有关系吗？”
“你处理这些事情，是因为我吗？”
“是不是我们之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更早之前，我们是不是就已经认识了？”
云亿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
沈淮琛本来就混沌的脑子，现在更是成了一团的浆糊。
沈淮琛最后就憋出来一句话：“他们会伤害到你的。”
“谁会伤害我？”
沈淮琛：“他们。”
云亿：“……”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一一不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云亿叹了口气，拍了拍沈淮琛的背。
“你可以从我身上起来了。”
“不要。”
云亿：“你知道你自己有多重嘛？”
沈淮琛：“……”
沈淮琛默默的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还有娇小的云亿。
翻了个身，坐起来了。
云亿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座大山终于被挪走了，连空气都变得新鲜了不少。
“一一……”
云亿看着暗搓搓想过来牵自己的手。
“不准。”
最后说了半天，沈淮琛依旧什么事情都没有透露出来。
沈淮琛显得可怜极了。
“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云亿：“说吧。”
“所有家主的妻子都会知道的一个秘密。”
云亿早就已经好奇了，在现代社会居然还会有家族遵循这种古老的娶妻办法。
“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不要害怕。”
云亿：“好，说吧。”
沈淮琛：“我不是人。”
云亿：“……”
倒是也不用这样骂自己。
看到沈淮琛认真的表情，云亿刚刚眼里那点复杂也敛去了。
“那你……”
“一一，你闭上眼睛。”
云亿依言将眼睛给闭上了，然后半握在手里就钻进来了一个灵活柔软的尾巴尖。
尾巴尖？
云亿猛地睁开眼睛。
沈淮琛还好好的坐在床上，但修长的双腿却合并成了一条极长的蛇尾。
蛇尾坐在床上的云亿圈了一圈，然后尾巴小心的塞进云亿掌心当中。
尾巴尖不停的颤动着，冰冰凉凉的，细小的鳞片贴在蛇皮上面，很光滑。
云亿一时之间被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你……”
沈淮琛有些紧张的盯着云亿：“一一……”
“这……这就是秘密，你会害怕吗？”
云亿撩开了沈淮琛的上衣，腰间上半部分还是正常，人类的皮肤，下面就是一段蛇尾。
云亿：“你是说……你其实是蛇？”
沈淮琛点了点头。
害怕？
那是不可能的！
云亿自己也不是人。
“你是只有这半部分是蛇尾还是全部可以化作蛇？”
沈淮琛：“全部。”
云亿没想到原来喝醉了，还能这样。
那以后……家里就可以多准备点酒了。
云亿：“你……”
怪不得沈淮琛身上总是凉凉的，怪不得别墅要建在深山老林里面，这不就是蛇最喜欢的居住地吗？
云亿看着那一段光滑的蛇尾，问出了自己好奇了很久的一个问题。
“你……真的是……两个吗？”
沈淮琛：“……”
沈淮琛面无表情的想。
不亏是一一，两次的问题都一模一样。
沈淮琛抓住云亿的手，带着她一路滑到接近尾巴尖的位置。
云亿眼睛都瞪大了：“！！！”
真的！！！
沈淮琛：“人形……不会。”
为了保护伴侣，所以人型的时候和普通人类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云亿：“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所以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沈淮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