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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来临,这才下午天就黑成一片。
秦卿仰望着面前的男人,心底蓦地一动。高大英俊,面容有些清冷,黑色大衣显得身材挺拔,却带着肃杀和淡淡的疏离之感。
她憋嘴,闷头坐在机场外面,下午三点,这个人整整晚了四个多小时。
“监护人?我的监护人够多了,老爸老妈外加两个哥,咱俩又没血缘关系,凭什么说是我的监护人?”
韩少渊没想跟她计较,闻言点头,竟转身就走。
“那好,祝你在W国玩得愉快。”
“哎?”秦卿傻了眼,忙不迭双手一合抱着对方的大腿,虽然嘴巴上不承认,可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完全出卖了自己:“你真走啊,别走,要走……给我点钱再走。”
男人停下脚步,俊美如雕塑般的脸居高临下看着她:“没有血缘关系,我又不是你的监护人,凭什么给你钱?”
他说得慢,声音沉稳,逻辑严密,字字珠玑。
秦卿差点喷出一口血来,深刻理解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硬的不能只能来软的,她瘪了瘪嘴,眼神幽幽地看着他,欲语还休。
“我错了,你是我的监护人。”
韩少渊听秦诺详细介绍过自己的妹子,傲娇,狡猾,呆萌,情商感人,可现在他想补充一个,那就是见风使舵。
男人叹了口气,被个小姑娘抱着大腿在机场门口终究不是好的姿势,他顶着周围明看暗瞄的视线,伸手把秦卿扶起:“还能走?”
秦卿抬脚想试着走两步,可蹲得时间太长,腿麻了。
她可怜兮兮地站在那里张开双手:“抱抱。”
韩少渊递给她一把伞,转头就往车前走:“腿没废,自己跟上。”
秦卿气得捏拳头。
眼瞧着韩少渊越走越远,她拿着对方留下的长黑伞当拐杖,一瘸一拐地在后面跟着,口中呜咽:“我走不动,大哥二哥都会抱我走的。”末了还补了一句,“他们也算是我的监护人。”
韩少渊打开车门,冷笑一声。
“秦大小姐。首先,我跟你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作为你在W国监护人,也是我跟你哥哥的交情在那里。对于抱,我只会抱真正的女人,懂?”
秦卿张了张嘴,想不到要说什么,只得闷头扎进车里。
车内暖气开得足,秦卿却依旧冷得发抖。
迈巴赫内空间不小,她索性裹着男人的大衣躺在后排。
可没一阵,车子缓缓停下。她纵使脑袋发胀,也警觉地爬起,眼睛骨碌碌地:“到了?”
韩少渊没说话,径直打开车门出去。
秦卿忙不迭裹着衣服跟上,出门打了个喷嚏,看清那国际通用的“十”字。这是……小药店啊。
韩少渊看着在自己身后笨拙跟着的小尾巴,明白这家伙是怕被甩了,明明很紧张,可又装作很淡定地四下张望,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秦卿全程都在偷听,原本觉得很难听的W国语从他口中说出竟然好听得不得了,低沉中透着磁性,长长短短拿捏有度,她忽然觉得这边的话还是能学两句的。
自己正盯着他出神时,高鼻梁满脸雀斑的年轻医生把体温计塞过来。
见秦卿没什么动静,而后看向韩少渊。
“测体温。”
秦卿拿着手里的水银体温计,想了想,按在眉心就不动了。
年轻医生一把扣着她的手,脸色微红:“叽叽咕咕,叽叽咕咕。”
“你不会没用过这类体温计?”
秦卿实诚地摇头:“体温不就在额头一扫就可以了么?这小棍子做什么的?”
她的确没说谎,每次感冒发烧,家里拿个体温枪轻轻一挨就测出来了,哪用过这类?
韩少渊头疼地捏着眉心:“夹在腋下,两分钟再取。”
秦卿老老实实照做,却见男人眉头皱得更紧:“衣服下面。”
小姑娘撅嘴:“贴皮肤?我不要,谁知道这玩意儿消毒没啊,万一上个人有狐臭呢!”
韩少渊看着她,再没说半句话。秦卿顶着那淡淡的视线,不知怎么越看越心虚,忍着把冰凉的体温计往咯吱窝里塞:“夹就夹,这么凶……”
2分钟后,体温计取出,韩少渊拿着看了眼:“38。6,不错。”
秦卿谦逊:“哪里哪里。”
……
W国小雀斑医生给她开了一堆药片,五颜六色,夹杂在一起跟暗黑水果糖似的。秦卿被韩少渊领着,在药店里头忍着恶心用加了荧光粉增白剂的一次性纸杯吃了一道,再度回到车内那头晕目眩的感觉顿时减轻了不少。
韩少渊要带她去的地方似乎离机场很远,她无聊地玩了会手指,就听见对方在跟她说话。
“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家里……
秦卿小嘴一翘:“不要。”
韩少渊:“……”
“啊!”她又像是想起什么,把小脑袋凑到前面去:“我的包被抢了,行李也被偷了!那里面有我全部的家当,甚至护照!你能不能帮我找回来?”
韩少渊看着前面眼睛不眨:“抱歉,我只是监护人,不是警察。”
秦卿头疼地捂着脑袋:“我也知道八成找不回来了,怎么办,学校要开学,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所以,要不要给家里打电话?”
秦卿脑袋往后一缩,气哼哼的:“不、要!”
W国的冬天,白日气温最高也是零下七度,到了晚上,零下二十度的时候都有。
一般七点过后路上基本没什么往来的车辆和行人,天已黑透,只有迈巴赫的两道车灯在湿漉漉的公路上执着地亮着。
可走了一阵,前面的车渐渐多了起来,尾灯红光常亮,前面不知出了什么事,竟然堵车了。
秦卿刚才睡了一觉,长途飞机再加着凉,到了W国又受到如此隆重的“欢迎”,让她今天整个人都是焉哒哒的。眼下车子停靠,她还以为是到了,挺着精神伸长脖子,却发现依旧在公路上。
有人敲车,韩少渊按下车窗,一股风雪夹杂寒意涌来。外面穿着制服的男人说了几句什么,继续往后走,韩少渊却无奈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呀?”秦卿揉着眼睛,语气含糊中带着不自觉的娇嗔。
“暴雪封路,我们只能在这边凑合一晚。”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