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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的黑夜,却正是国内晚饭的时候。
黎安安不舍地挂了电话,可老是觉得孩子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了,于是拎着老大仔细盘问。
秦烈在旁边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低咳一声:“我去遛狗。”
秦黎利落地跟着站起:“我也去!”
“站住。”
她在沙发上头也没抬地喊了声,到门口的两人一狗齐刷刷停下。大哥秦诺忍不住笑出声,被老妈的眼神一扫,顿时正经危坐。
秦家三个高大帅气的大老爷们儿,外加一只纯种雄性美国杜宾犬,走出去绝对是惹人眼球的存在,可在家里,地位都要往下挪。
“都过来。”
秦烈看见家里三道视线齐刷刷地聚在自己身上,低咳一声率先走过去坐在妻子身边:“怎么了?”
“还说怎么了!把我女儿还来!”
秦烈放低了声音:“那小丫头是什么性子难道你不知道?留在国内更是要被宠得无法收拾了。”
“是啊是啊,妈,喝点儿蜂蜜柚子茶,养颜顺气儿。”秦家老二厚脸皮地递了杯水,老大瞧了悄悄竖起大拇指,
黎安安接过抿了口,想到什么重重放下杯子:“那也不能送到w国那种地方去啊!去M国,去A国,甚至非洲我都有朋友!为何单单去哪里?”
她说到这里,秦烈黑沉的眼里带着笑:“我对家里的势力做了个比较,W国,只有W国,绝对是一片能让小丫头健康发展成长的乐土。”
“我呸!”黎安安气得掐他:“那也不能趁我不在就把闺女送出国!”
“妈,这也是为了您考虑的。要是知道了,指不准要在机场跟妹妹哭个几小时才撒手,我们送走了,您也轻松,眼不见为净啊。”
黎安安改掐秦黎:“有你这样说妹妹的吗?”
“哎哎哎,疼!”
秦诺叹了口气,把自家兄弟解救出来:“妈,小妹前阵子在家里确实太骄纵了,您不是还想她去参加什么变形计?眼下,在W国变呢。”
说起女儿,黎安安有些头疼。
如果是儿子,秦烈教训起来毫不含糊,可这是一家人心心念念盼着的女儿,做错了事只要嘴角一垮,一堆人都翁上来安慰抱抱的。
秦烈也是,平时虽然嘴上不怎么说,可最疼的,还是这个女儿。小家伙一岁的时候睡觉老哭,只有在飞着的直升机里睡才不哭。那阵子他无论多忙,每晚都开一会,让小妮子睡了才罢休。
家里的小公主,确实需要锻炼锻炼了。
黎安安知道这是对她好,唉了声起来:“走吧,去散步。”
三人一狗齐刷刷地松了口气,可下一秒又被吓一跳。
“哦对了,她在W国的监护人是谁?人品怎样,结婚了吗?经济条件如何,人可靠吗?”
秦诺低咳:“是我朋友,信得过。”
黎安安皱眉看着他:“你朋友,你的哪类朋友?”
老大淡淡开口:“生死之交。”
“……那行,我信得过你。”
秦烈对着儿子比了个赞,心里想着若不是老大说出这么肯定的话,估计他今晚就要给飞机加油了。大冬天的飞W国,遇上暴风雪,还有些棘手。
千里之外,韩少渊进屋的时候,秦卿已经抱着手机睡着了。小丫头侧着身体,两只手紧紧搭在上面,一副生怕被人抢走的样子。
可手机放在脑袋边,终究还是有辐射。
男人犹豫了下,轻轻抽走电话,想了想给秦诺发了条讯息。
“——你妹妹,有哮喘?”
秦诺这边正陪着母亲遛狗,看见短信的时候下意识皱眉。
“妈,我去打个电话。”
黎安安还没来得及回复,就瞧见人走远了,想起什么挽着秦烈的胳膊忍不住叹气:“老大也不小了,怎么都没往家里带过女朋友呢?”
“他也不大。我快三十才谈恋爱的,他急什么?”某人表示不屑。
“哎,部队里面接触女孩子确实少,要不要……”
“别!”秦黎终于想着帮老大说两句:“大哥不喜欢相亲,也不会不喜欢方家那丫头的。”
黎安安疑惑地扫了眼二儿子:“你怎么知道我要说纯然?”
秦黎的神情闪过一丝不自然,继而弯起嘴角:“那丫头又文静又娇气,说话声音大了点都哭,大哥那雷厉风行的性子,肯定不会喜欢。”
纯然是方皓禹和余慧的女儿,一直喜欢秦诺,可惜……哎。
“算了,孩子们的事他们自己会考虑,我们若再这样想,会给他们很大的压力。瞧你最近老是焦心,不如出去走走吧。”
黎安安想了想,确实,自己在卿卿走了之后心底就不怎么踏实,于是点头:“去哪?”
“当然是,你想去的地方。我接到消息说,阿宁有可能在R国边境,要不要去找找?”
阿宁……
黎安安立刻停下脚步,眼里是激动的泪花:“消息准确吗?要,要去的。”
秦黎看着她的样子想说什么,却见自己父亲微微摇头,那些话全部吞进了肚子里,一瞬间不敢再看自己母亲眼里希冀的神情。
秦诺一直走了很远,才和韩少渊联系。电话接通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口:“怎么回事,卿卿哮喘犯了?”
韩少渊看了眼熟睡的秦卿,静静关上门才开口:“就在今天……”
“她喝酒了?”
“恩。”
“你怎么,你怎么能让她喝酒!”秦诺铁了脸:“少渊,卿卿不能碰的东西,我在她来的前一周就写好了传给你,你怎么还让她碰酒?”
韩少渊捏着眉心:“我明白,是场意外。除了酒,还有什么会引发哮喘的?”
“她从小身体底子就不好,母亲怀她的时候受了刺激……导致早产。卿卿才生下来的时候只有4斤多点,比猫儿还小,浑身插满管子在箱子里养了一个月才被抱回家。所以,偶尔会出现异常的状况……不过目前只发现是酒精类,稍微沾一点都不行。”
“所以,你们都很宠她,我算是明白了。”
韩少渊有些头疼地斜靠在大班椅上:“秦卿这丫头,你压根这不是送给我来监护的,是送给我来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