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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定定地看了她一阵,小心翼翼地伸手抹去她脸上的眼泪。
“韩少渊,你认识?”
不提这个名字还好,一提,秦卿的哭腔就更大了:“我认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听到这个故事,心里边儿特难过。什么想玩的心思都没有了。”
凌然顿了顿,清澈的眼里闪过一丝酸涩,继而咧嘴:“傻丫头。”
还好你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反应。
“今天跟你站在一起的那个人,就是韩少渊?”凌然很快就联系在了一起,心底有些吃味儿:“确实不凡,你这么哭,想过之前说的那句话没?”
秦卿揉着眼睛抽噎:“啥?”
“不给照片?这么厉害得人不给照片,原因肯定就一个——长得丑呗。”
男人故意捏着嗓音,将小姑娘从骨子里透出的傲慢学了个十成十。红晕顿时从秦卿脸上蔓延到了脖子:“你,你胡说!我哪有!”
“哎,没想到都走了一半的路,你就想着要回去。我魅力遭到了史无前例的无视,连带着心心念念的布兰托滑雪都泡了汤。”
凌然故意夸张了自己的失落,让秦卿抬眼开始纠结。
“对不起,我……”
男人笑得露出白牙:“瞧你,犹豫什么?出来玩就是为了开心,怎么开心就怎么做。如果你觉得纠结,我也不愿意强迫你陪我一起。毕竟,3天时间面对一张苦瓜脸,我也不太想啊。”
秦卿破涕为笑:“好的坏的都让你说尽了。”
“行,那就往回走。不过这高速上可不能调头,我们到下一个出口下去,再绕到回城路线?”
秦卿忙不迭点头:“好呀好呀。”
在开了约摸20分钟后,终于找到一个下高速的出口。
秦卿语言虽然说得好,可认字上却差了一大截。歪歪扭扭的符号摆在那里,跟妖娆的蚯蚓一样。
凌然也是胆大,跟着就拐出去,连问都没问上一句。所以两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去了另一个城市。
W国的天气说变就变,出奥伦萨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可到这里,天际涌动着浓烈的灰白。秦卿眯眼打量着外面被风吹得哗啦啦的白桦树,懊恼地嘟囔:“又要下雪了。”
凌然瞄了眼天气,有些不以为然:“放心,我这是四驱车,就是遇到暴雪天,也是杠杠的。”
没耳朵的阿斯顿马丁被送回去修理,眼下他借了一辆不知谁的牧马人,冰天雪地里,确实比轿车稳健很多。
可他们走了一阵,鹅毛大的雪就铺天盖地卷来。秦卿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雪,甚至比才到W国那天见到的还要大。
天上像是裂了一道口子,像是有人把鹅毛被给撕裂了,大卷大卷的风雪越来越密集,雨刮器不停地刮,都挂不完上面的雪。
天地之间,视线被雪隔绝。
“你个乌鸦嘴,看吧看吧!真的遇上暴雪了!”
秦卿欲哭无泪,现在他们跟无头苍蝇一样困在下高速的出口弯道上,开车也危险,不开更危险。
凌然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一边安抚秦卿,一边像是在安抚自己:“别慌,我把防雾灯打开,咱开着地图,慢慢挪。这么低的能见度下,肯定没有哪个二货会开快追我们的尾。”
他的话音刚落,车尾就传来一声巨响,两人的身体控制不住往前冲,车子像是被顶向了防护栏,安全气囊瞬间弹了出来。
“啊!”
秦卿尖叫一声就被气囊顶得说不出话,凌然胸口被安全带勒得生疼,可也拼着第一时间把她从气囊前挖出来。
“你有没有事?”
秦卿疼得直抽气,好在自己也困了安全带,眼泪终于止不住地往下滚落:“凌然,你能不能不要说晦气的话!”
男人也觉得自己简直绥到了极点,为了挽回点儿尊严,也发泄下爱车被追尾的怒气。他套上外套就下车,连身后是什么样都没看清楚,就火冒三丈地甩着一口京腔开骂:“我说你丫挺的没长眼睛呢?瞅着车灯亮堂的还往这瞎拱是吗,拱啥拱啊?甭把眼睛不当使愣的,有种你再拱拱试试?”
秦卿隐约听他骂的顺溜,可下一秒却听见后方高位的长喇叭声,凌然顿时哑巴了。
得,竟然是辆大货车。
秦卿意识到不好,忙不迭爬过驾驶位滚到外面,就见后面的车马达一响,用力往前一压。
在两人的目瞪口呆中,两厢越野瞬间变成了单厢。
大货车司机英、w混杂地开口:“***!”
常年行驶,见惯了暴雪,他撞了凌然的牧马人后,直接打着方向盘扬长而去。
凌然这下是真怒了:“我靠。”
他门头踢了下变形的车轮子,又心虚又抱歉地看着秦卿:“没法开了。”
秦卿忍了很久,对他竖起大拇指:“你牛掰。”
车子已经破损,他们打了报警电话,那边的人却表示暴风雪,没法来拖车和救助,让他们在原地等便车,或者走到临近的地方躲避。
凌然叹了口气:“算了,把有用的东西都收拾一下,我们走吧。”
他们把车停在这里,确实是有错在先。为了防止后面的车追尾,凌然从后备箱取出亮灯的警示牌,放在距离车大概有100多米的高速出口处。
“东西收拾好了吗?”
暴雪越来越大,两人站的近说话都要提高音量。秦卿带上护目镜,把能穿的衣服全部套在身上,顺手把巧克力揣进兜里:“好了,走吧。”
刚才的地图显示,往下走就是一个小城镇。只要有人就会有房子,两人决定去那边躲避风雪。
逆风行走本来就吃力,为了安全,两人也不敢走在高速路上,跨过栏杆走旁边的小道,堆积的雪让各子矮小的秦卿走得吃力。
“再坚持一会,我预感很快就会到了。”
秦卿被凌然拉着,感觉雪淹没了自己的小腿肚,纵使穿着厚厚的裤子,那一节腿已经被冻得发麻。
“你、说了3句晦、气的话,都应验了,希望……呼,这一次,也能灵验。”
秦卿边走边喘,凌然让她少说话,保存体力。
可走着走着,她忽然一脚踩空,整个人往旁边滚落下去。
凌然焦急地大喊:“秦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