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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有些着急:“凌然,你不能去。你没什么雪地求生的经验,别添乱!”
男人露出爽朗的笑,摸摸秦卿的头:“谁说我没有?世界顶级的滑雪人士都认可我是专业水准,再说,每年冬天都在雪场渡过,放心。”
他说完,收起脸上一贯的漫不经心的神色:“这样的天气,对于一个6岁大的孩子,确实是噩梦。秦卿,你在屋里很安全,有吃有喝,又温暖,好好呆着,等我回来。”
秦卿张了张嘴,却并没有告诉他,奥格列之前说的是什么。
眼下时间就是生命,她叹了口气:“好的,你们去,一定不要走散了,千万要注意安全。”
“奥格列,你的手机带上,号码给我个,我每个一个小时给你们打电话确认是否安全。”秦卿拿出纸和笔:“如果超过2个小时没有接听,我……我就报警。”
奥格列露齿一笑,却并没有说出报警并没有什么用的话,用憋足的英语开口:“我们走吧。”
凌然扬眉:“早知道你会英语,我干嘛那么费劲。”
男人随意地挥手,雪橇第一个冲进外面的天寒地冻里。
屋内很快安静下来,一安静,连带着气温都低了好几度。
秦卿把大衣裹在身上,因为位于加油站,又是个不起眼的值班室。没有烤火的个工具,只有一台老旧的暖气片,呼呼出气的同时还带着吱呀声响。
她坐了一阵,把手机掏出,眼尖地发现门边上挂着一根黑色的数据线,试了一下竟然匹配,亢奋得立马插上充电。
这部手机是前不久,韩少渊买给她的。秦卿独自呆着的时间多,没有电话,联系起来确实不方便。她耐着性子等,看看这家伙能忍多久,结果圣诞后不久一部崭新的手机就放在了早餐旁边。
“哼,没有我在,你在家里肯定自在得很。”
秦卿下意识嘟囔,脑海里浮现出韩少渊一个人在家里的样子。没有她的阻拦,肯定又一杯咖啡放在书房,没日没夜地做项目。
以前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拼,明明已经坐拥了实力和名望,为什么不坐享其成,反而逼迫自己走得更远。通过凌然的那个故事,秦卿脑海里有些懵懂,可更多的,是隐隐的心疼。
手机屏幕一闪,电池终于有了一层皮,一个电话就闪了进来。
熟悉的号码,她想都不想地接起,里面却传来男人低沉却急促的声音:“你在哪?”
“哎?”
竟然是韩少渊,刚才还在想着的人忽然就给自己打电话,秦卿捂着胸口,那里有点儿不踏实的感觉。
“我问你在哪。”
感觉到韩少渊的声音有些严厉,脑海中回忆起他面带肃杀的样子,秦卿心虚开口:“我在克努……”
韩少渊沉声冷笑:“我知道你在那,我问你具体在哪。你们的车在高速出口被撞成那样子,能耐啊。”
冷汗从脊背窜起,他什么都知道!
“都不关心我们人怎么样,开口就是车。”
“人?电话关机,我能从哪找到人?”
秦卿还是第一次听见韩少渊这么严厉的声音,心底暗道糟糕。可若不是自己听了他的故事执意要回来,一连串破事儿也不至于遇上,于是嘴硬道:“凶什么凶,我在克努下高速的加油站里,好着呢。手机没电了又不是我愿意它这样的,再说,我……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失声尖叫,因为伴随轻微的扑哧声响,屋内的暖气片结束了工作,电灯熄灭。
几秒之后,电话出现电池电量低的提示音。秦卿这才意识到,原来此刻外面的天,已经那么黑。
她尖叫之后才意识到拿起电话,却发现屏幕在那瞬间就变得黑透。她再死命按着开机键,却发现怎么都开不了。
“别啊,怎么在这个时候停电!”
她又害怕又无助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等视线习惯了混沌的天色,才摸索着着走到座机边上。拿起话筒的时候,她差点骂出脏话。
原本单独供电的座机,不知怎么也用不成了。听筒里连个信号音也没有。
秦卿摸索着把电话线拔出又塞上,连续重复了好几次,话筒里还是没有声音,她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把话筒狠狠放下后无助地哭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可哭了一阵就觉得冷,暖气的余温很快被消磨殆尽,室内的温度在一点一点地降低。
她得想个办法,把电弄回来。
可秦卿想了很久,脑袋一片空白,恍然明白自己活了这18年,还从没自己想法子解决过什么困难。
她的人生曾经一点困难也没有,但凡遇到,都有人替自己摆平。在国内,是家人,在这边,有韩少渊。
这一刻,她深深地觉得自己真的无能透了。离开别人,她什么都不是。
秦卿把自己缩在角落里,竖起耳朵捕捉外面的声音。除了越来越大的暴风雪声,别的声音她都没听见。偶尔一阵风大了,吹得玻璃簌簌抖动,从夹缝中挤出类似尖锐的呼啸,吓得她双手捂耳,眼泪就没断过。
她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在昏昏欲睡的时候,外面终于亮起了橙色的车灯。
秦卿高兴地站起,却发现脚已经麻了。她顾不得那么多,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可下一秒,整个人就顿在那里。
风雪很大,而那灯光却停在屋外。杂乱的脚步声中伴随着若隐若现的交流,男人的声音,纯熟的本地语,其中夹杂着市井混杂的骂声。
她倒抽一口凉气,原本放在门上的手像是被烫着了,猛地一缩。
“你们在这里等着,如果我天黑还没回来,你们一定要把门窗都锁好。圣诞过后的克努简直是地狱,抢钱的人越来越多。如果他们真的闯了进来,一楼背后有个小的地窖,平时用来存酒的,躲一躲。”
奥格列临走之前的话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她定格在那里,忽然跟兔子一样弹起来,用扫把把门抵住,觉得不够又去搬凳子,把一切能堆的东西全部堆在那里。
“谁?”
沉重的木桌腿在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吱呀声,外面察觉到里面有人,所有的动静都停住了。
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无尽的风雪呼啸声。
“一部分人继续上油,其余的跟我来。有狡猾的兔崽子呆在里面,待会逮着,想怎么处置?”
她在屋内,听得断断续续,当听见那群人中有人高笑,语气狂妄:“天太冷,只有血是热的。是男人就倒霉了,如果里面是女人……”
奸笑声顿起,门忽然被人大力撞了一下。秦卿觉得门若被他们打开,自己真的就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