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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渊第一次看见秦卿,其实不在W国。
那年的秦卿还是个扎着马尾辫的初中小姑娘,而他和她大哥秦诺已经入伍。
两人在营里打出了交情,在某一年春节前,秦诺勾着他的脖子:“喂,你回你家过年有什么意思,来我家吧!”
那时的他看着北方,风来的方向,笑得漫不经心:“好啊。”
一句话,他就来到了S市。可刚到那里韩少渊就后悔了。
他不擅长与别的家庭接触,尤其在和睦的秦家,他会觉得自己更加格格不入。于是不顾秦诺的威胁,他住了宾馆。
秦母早知道家里要来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可转眼人就不来了,以为秦诺什么方面得罪了他,过年夜都在念叨。最后秦小卿不耐烦了,撅起小嘴,声音清脆甜美:“哥哥接不来,那我去,我带他过年!”
秦诺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办法,当下带着裹成粉宝宝的妹子去韩少渊住宿的地方不住按喇叭。
纵使是独栋别墅设计的宾馆,可也抵不住他这么张狂的噪音污染,周围几栋亮了灯,韩少渊终于出现在二楼落地窗前。
那一年S市难得下了些小雪,城郊的花台和松枝上有雪堆的痕迹。秦卿小姑娘仰着精致的脸蛋望着上面,她向着光,他背着光,于是注定只有一人能看见对方。
她在楼下站了会,也没见哥哥的朋友下来,顿时冷得原地不住跳。
秦诺低咒一声,摸摸小姑娘的头说了些什么,而后自己上楼去找韩少渊了。
秦卿在楼下哆嗦等了一阵,偷偷把车尾打开,将哥哥藏起来的烟花抗哧抗哧地抱出来,眉眼都是偷了腥的欢喜。
她从包里摸出早就藏起来的火柴,想点又很害怕,最后用卫生纸捏出个超长的芯子,大着胆子上前。
秦诺正拦着他说话,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往下看了眼,顿时魂飞魄散:“卿卿!你在做什么!”
秦卿闻声刷地丢了燃着的纸巾,吓得往车下躲。
纸巾落在烟火上,芯子被引燃,刷地一下冲起三米多高的火树银花。
秦诺和他在原地愣了一秒,喊着糟糕。秦诺吓得差点没理智,竟然直接从二楼跃下。他愣了愣,跟着跳下。
火树银花离秦诺的车不到一米,喷出的火星子直接把车漆给燎了。漂亮的宾利瞬间斑驳成了老爷车。
可他们最担心的不是车,是蜷缩在车下方吓傻了的秦卿。
小姑娘抱着头,声音又尖又细:“哥哥,哥哥!”
火星子落在她背后,羽绒服烧出小洞,她哭得更凄惨了。
秦诺一个翻滚把她拉出来,抱进怀里惊魂未定:“好了,别怕!”
韩少渊站在那里,伸出的手慢慢收回。两人搭档很久,秦帅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是出了名的,在面对自己妹妹的时候,却温柔得一塌糊涂。
他略带好奇地看向她怀里的粉团子,恰逢小姑娘脑袋歪过来,一双润了泪水的琥珀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有些黏在一起,干净的琥珀色,清亮中带着最美好的纯真。
他见多了各类复杂的视线,当这样的眼神落过来,烦躁的心像是涌入温柔的凉风,渐渐平静下来。
精致的,小小的,纯净的姑娘。可惜,太小了。
秦卿看了他一眼,脑袋一歪,埋进哥哥的怀里继续哭了。
那是几年前,再度见面,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片子没多大的变化,依旧是稚气的脸,稚气的行为,还是那双清澈分明的眼。
她记不得他。
车子缓缓到了家门口,韩少渊抱着秦卿上楼。她浑身被包裹在大衣里面,只露出小半边脸,失了血色,脆弱得呼吸都是轻的。
他把她放在床上,倒了杯温热的水。
此刻,秦卿觉得自己又到了一个新高度了。胸口像揣着一只闹钟,秒针不停跳啊跳,带动着整个心脏都在乱蹦。她呼吸急促,胸口急剧起伏,失血的脸颊变得通红。她费力睁开眼,朦胧中只看见一个高大的影子,背后像是开着天堂般洁白的门,朦胧了视线。
她伸手,一下就抱住了温暖结实的手臂。满足地蹭了蹭后觉得不够,整个人又蹭过去。
“喝点水。”
“不。”
“乖,秦卿,喝点水。”
她最受不住温柔的蛊惑了,忍着喝了几口,可浑身更难受。
她脑袋刚往边上一歪,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塞进喉咙,恶心感顿时腾升,她趴着床边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韩少渊一边拍她的背,一边把牙刷放在手边:“能吐出来点是一点,秦卿,撑着点。”
秦卿吐得难受,没吃晚饭,胃几乎吸收得差不多了,到最后吐出的是又苦又辣的清水。韩少渊又给他喂了些漱口水,折腾好一阵才把秦卿裹进被子里。
呕吐物都在垃圾桶中,他的裤子上沾了些许。
韩少渊清理好周围,顿了顿,把衣服脱了,走进浴室里。
秦卿眯着眼,可怎么也睡不着。天旋地转的感觉驱散不走,她哼哼几声,觉得口渴。
那个影子不见了,她捂着头掀起被子往外走,脑袋里只剩下“找水喝”三个字,可水在哪,她飘得不知道该去哪找。
可就在模糊间,走廊尽处传来哗哗的水声。
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秦卿加快脚步,整个人几乎是撞了进去。
热气腾升的浴室,溅起的水从头浇下。温热而窒息。
韩少渊僵在那里,水滴淌过麦色的皮肤,肌肉线条全部绷紧。
秦卿抱着他,感叹地蹭了下,而后微微张嘴让水滴落入干了的口中。身前的皮肤是湿的,带着温热性感的气息。
她像是着了魔一样,把嘴唇印在上面,一小口一小口地吸着。
水,皮肤,炙热的呼吸。
男人猛地按住她,脸色紧绷:“秦卿,你在做什么!”
秦卿朦胧中听见有人在问自己做什么,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
她像是在沙漠行走久了的旅者,干涸到了极致,终于迎来了生命的水源。
秦卿紧紧抱着他,在他胸口亲吻着,而后忍不住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走从锁骨滑下的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