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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不知道仅仅一个晚上,什么都被颠覆了。
黑的白的,都抵不过人群口实。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无能为力,有多少人牺牲在众口铄金里。大家面对捕风捉影的消息总爱添油加醋,而后冠上“我很肯定”的头子。
薛佳佳成了人们口中最为不屑的那类,药物,夜店,迷乱的生活。
秦卿在心慌中猛然惊醒,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四周,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疯狂了一晚上,精疲力尽。没有唤醒记忆的东西,昨晚发生的事被大脑扭曲和片段化,隐约只记得一段一段不成形的影。
她撑着想摸额头,而后抽了口气。
胸口很疼。
她掀开被子,发现从右肋到左胸上有一道十分突兀的淤青,贯穿了整个身体。
秦卿愣了愣,像是做梦一样去碰了碰,疼得瞬间收手。
“醒了?”
浴室门被推开,熟悉的声音响起。秦卿吓了一跳,忙不迭缩进被子里,却疼得忍不住弓起身子。
韩少渊穿着质量精致的深灰浴袍,坐下后胸前微微开了些弧度,露出紧实的胸口。他的发丝间带着湿意,连带着黑色的瞳孔都有些湿气。
秦卿那瞬间的表情有些滑稽。
片段的记忆在脑海中响起,她猛地啊了声,脑袋嗡地一声,炸了。
韩少渊从柜子里取出应急医药包:“昨晚没发现你这里有伤,来,擦药。”
秦卿缩着身子,咬着下唇:“我自己来。”
韩少渊低哧一声,俊眉微挑:“这个时候来羞涩?昨晚跟狐狸精似的姑娘又是谁?”
秦卿把被子拉到眼皮底下,气都不敢出。
昨儿,昨儿!
她举起小拳头不住敲自己脑袋,可脑袋却疼得厉害。
她下意识地捂着,脑门上就感觉到一个温热的大掌。韩少渊皱眉摸了一阵:“发烧了。”
秦卿还在那里傻兮兮地捶:“怎么会发烧,怎么会……”
她说着说着,忽然慢慢坐直了身子。
天台,大风,用力交握的手。她浑身一震,反手就握住韩少渊的,眼神焦急:“佳佳!”
男人叹了口气:“你还是想起来了。”
“电话,我的电话!”
“你手机落在酒吧里,想拨给谁,我给你打。”
秦卿愣愣地看着韩少渊出门,进门,坐在她身边,半靠在床头上:“薛佳佳,还是陈佳?”
她的思绪有些飘,视线顺着他的脸落在胸口上。
那里有一串儿可疑的红色印记。
秦卿这下真的炸了。
她愣愣地看了他一眼,再轻飘飘地看着自己:“我们昨晚……不会……”
韩少渊冷笑:“谁昨晚跟发了情的小猫似的,不住往我身上凑?”
她夸张地张大了嘴,表情呆愣:“……我?”
“那我们……”
男人斜睨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把手机塞进她手中:“打吧,她们的事要紧。”
记忆还是没有连成串,可秦卿潜意识觉得有很重要的事被她忘了,无论怎么敲脑袋都敲不回来。
韩少渊看着她纠结的样子,握住她的小拳头:“敲脑袋的功夫不如你一个电话。”
她这才老老实实地拨打。
薛佳佳关机。
陈佳的……
当接听声响起,秦卿刚要舒口气,却听里面传来哭声:“秦小卿,你快回来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像是忽然没了力气,电话滚落在床单上,陈佳的哭声依旧:“满学校都在叫让佳佳滚出校园,她被警察扣住了,说身上还有人命,怎么会这样啊,秦卿!”
韩少渊快速拿起电话:“薛佳佳呢?”
陈佳的声音一顿,像是找着了救命稻草:“韩先生!佳佳被警卫带走了,在警署关着呢。”
韩少渊二话不说起身,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好,我们马上来。”
秦卿抹了把眼睛,发现上面全是泪。她有些不明白:“韩少渊,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怎么一个晚上校园生活就成了警匪片了。”
韩少渊利落套上毛衣,衣服滑落的刹那,秦卿眼尖地看见他背后肿起的一道。
“哎,等等!”
男人停下动作。
“你背后!”她心疼地站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光溜溜的。
眼神飘渺了几分,秦卿坐回被窝里,缓慢而艰难地开口:“我们之间……”
部队训练过的韩少渊很快穿戴整齐,转身单膝跪在床边,俯下身子勾起秦卿的小下巴:“我们之间,我等你清醒后再说话。”
秦卿还要说什么,衣服跟着被扔来,搭在脑袋上。
她连忙抓过,脸刷地红了,其中竟然有内衣。
裹在被子里好不容易穿戴整齐,欲言又止地跟着出门。她心底有很多疑问想问韩少渊,昨晚她和他究竟怎么了……
可是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她依稀记得看见了顾婷和佳佳,顾婷的脸是扭曲的,而佳佳是苍白而尖锐的。
下楼的时候自己脚有些吃力,她看了看包扎的地方,干爽中透着药膏的味道,看着像是才被换过。闷头进车里的时候,韩少渊顿了顿,俯身道:“别太担心,薛佳佳那里我已经打过招呼,我们过去接她。”
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秦卿瞬间就平静下来。他双手撑在车外,就像撑起了一片天,将所有的烦恼和困难全部挡在身后。
这就是幸福吧?
她伸手抱了抱韩少渊的腰:“等接回来了,你背上的伤,要去看看啊。”
男人伸手拨弄了下她柔软的头发,有那么一会,心跟它们一样有些柔软。
“好。”
他开口的瞬间,秦卿以为出现了幻听。韩少渊这么配合了?不推开她,反而还揉头顶,那一声“好”她竟然听出了宠溺和纵容的意味!
秦卿瞪圆了眼睛,忽然道:“你昨儿是不是对我做了亏心事了!所以才这么好说话!”
柔软只是一瞬,下一秒就是想抽这没心没肺小丫头的冲动。
韩少渊面无表情地关上门:“……”
昨晚他倒是真的想不管不顾擦枪走火,可她神智一会清楚一会迷糊。他就是再不济,也不会对一个被药物致幻的人出手,何况还是个比自己小了那么多的孩子。
柔软的身体,还带着奶香的肌肤,抱着的瞬间有种莫名的心虚和战栗。他最后没有进去,悬崖勒马去了浴室。
没想到说了情话又挑起这一切的秦某人,睡了一觉就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