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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大赛成就了虞知,毁了虞暖,程萍颖倒是什么事都没有,就在旁边看戏,她的目的本就是让虞家这两姐妹臭名昭著,没想到还是让虞知逃过一劫。
倒是虞暖,颁奖礼还没完的时候就不见了,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估计是在哪里哭去了吧。
虞知拿了自己的那一份奖励,也拿了江佞的那一份奖励,毕竟都是经过大赛负责人同意了的,她也没有理由把奖品给江佞还回去,她总感觉这不是个巧合,或许江佞很早就为这一天谋划了。
她想不通的同时,又觉得江佞有通天的本领,总是在一步一步地攻陷她,她以为自己足够坚定了,但是今天在颁奖礼现场看到江佞的时候,她的心不知不觉地就加速跳动,江佞笑着将奖品递到她手里的时候,她满脑子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和他那双漆黑如墨的明眸。
原来他还是能不费任何力气就能让她万劫不复。
往往这个时候是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她就会使劲回想上辈子江佞是如何待她的,这样才会将她从沦陷的边缘拉回来,继而认清现实。
想起上辈子,江佞这辈子做什么她都能扛过去了,虞知这样想。
虞知和虞暖让虞家两口子元气大伤,虞暖不知去向,打电话也不接。
虞庆洋把虞知带在身边,虞知不得已和他们住在一起,路月晴打了十几个电话虞暖都没接,问虞庆洋要不要报警什么的,虞庆洋没好气地怒斥:“我看她能去哪里,丢人都丢到全国人面前了,还不知悔改,那就是自取其辱,甭管她。”
到底是亲女儿,哪能说不管就不管呢,路月晴还是要管的。
虞庆洋气的不轻:“还敢偷别人的作品了,如果不是知知有那真本事,可以现场作画,她是不是就要让知知身败名裂啊?”
路月晴说:“你也别骂她了,我知道都是程家那个不学好的女儿怂恿她的,暖暖虽然缺心眼,但是还没有那胆量在这样的场合上诬陷知知。她偷知知的画大概就是为了参赛得奖,也没其他坏心思的。”
虞庆洋怒斥:“偷东西就是不对,哪有那么多道理,她不偷别人的东西会有这么多事情么?拿不了奖我们也不会说她,偏偏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不但她出名了,我们也出名了,整个凉城的晚报都会写虞家到底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情,脸都不要了。”
路月晴自知理亏就再没说什么,反而问虞知:“知知,你不会恨她对不对?”
受害人是她虞知,不是虞暖,她为什么不能恨她?如果她真的没有什么应对的方法,今天在领奖台上哭的就是她虞知了。
虞知没说话,只是起身拿了沙发上的围巾道:“我舍友找我了,我得去找她了,你们二老注意安全,尽早回家。”
虞庆洋见虞知要走,还是舍不得她走:“知知,不留下来么?”
虞知摇头:“我和舍友一起来的,她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虞庆洋终是语重心长道:“这事情是暖暖错了,错的很离谱,但是她也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所以知知不要恨我和你妈妈。”
虞知摇头:“不会,谢谢爸爸,谢谢妈妈。”
其实她也该庆幸路月晴没骂她,如果换了以前,虞知肯定躲不掉路月晴的一顿臭骂,毕竟受伤害的是她的亲女儿,也或许是现在知道虞暖是什么德行了,所以也不好意思骂人了。
虞知走了,她不是不想待,是待不下去,刚发生了这种事,谁的心里都有隔阂。
有人欢喜有人愁。
虞知去找赵巧巧,结果赵巧巧就在虞庆洋他们住的五星级酒店,虞知的脸都黑了,定的房还是最贵最豪华的总统套房,虞知找到她时,看着偌大的套房,小心肝在抽抽:“我的祖宗诶,你这一晚上得多少钱啊?钱多的没地方使了?”
赵巧巧看到虞知来了,兴奋地不行,嘴里的薯片都要喷出来了:“欢迎知知回来,首战告捷,你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今天那直播给我看的惊心动魄的,不愧是你!”
赵巧巧一边狗腿地给虞知取围巾一边继续道:“知知你知道么,你火了,我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
虞知的脸色再次一黑:“先别说这事,你先告诉我,你怎么有钱住这么大的房了?”
赵巧巧啧啧道:“小瞧我是不是?我爸妈好歹也是做小本生意的,我旅游一趟花个十来万不过分吧?”
虞知:“……”
把虞知按在沙发上坐下,赵巧巧说:“你说巧不巧啊,今天你颁奖礼,后天张学友的演唱会,我抢到门票了,所以咱们不着急回去,看完演唱会再走。”
虞知再次惊呆了,张学友演唱会的门票那么难抢,这正是那些港星风靡大江南北的时代,像陈奕迅、刘德华这些歌星在内陆巡回演唱的机会并不是很多。
虞知有些不解地看向赵巧巧:“你怎么这么厉害呢,我感觉你都有通天的本领了。”
赵巧巧憨憨地笑了笑:“其实我能来陪你还是因为这个诱惑。”
要不是江佞拿张学友演唱会的门票诱惑她,她能不能来还不一定呢。
两张票还都是VIP票,不去就遗憾了。
有生之年一定得去一次他的演唱会,那是个仅次于迈克尔杰克逊的巨星。
虞知也喜欢,自然推脱不了,赵巧巧连位置什么都查好了,路线也查好了,在这里住到明天下午,下午退了房就往目的地出发,免得后天太匆忙赶不上。
忙碌了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拿到了属于江佞的十五万,所以还是得感谢一下江佞。
晚上和赵巧巧去吃海底捞,赵巧巧没跟她说江佞会来,所以她也没怎么注意形象,正当上菜了,虞知也饿得不行了,把服务员打发了她自己煮菜的时候,江佞来了。
她的一把香菜刚煮进去,赵巧巧突然喊了一声:“哥,这里。”
虞知一愣,红油里的筷子公筷动了动,抬眼一看,只见江佞往这边来了,虞知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又开始加速,她故作镇静。
江佞过来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坐在了她对面,和赵巧巧坐在一起,问她:“就这么点菜?”
赵巧巧说:“你想吃什么可以再点,这些都是知知的。”
虞知点的多是素菜,只有一份肥牛卷算是荤菜了。
服务员递给江佞一份一次性的单子,江佞几下就勾好了,示意加菜。
虞知就顾着低头吃自己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抬头。
江佞就看着她,她感觉自己被盯着,恍惚一抬眼,和江佞似笑非笑的眸子撞上,虞知故作镇静问:“你看什么?”
江佞答非所问:“什么时候回家?”
虞知说:“大后天吧。”
江佞点头:“要玩两天?”
虞知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赵巧巧啧啧道:“哪个谈恋爱的像你们这么别扭的?”
虞知一口香菜差点噎住自己:“瞎说什么,没有的事。”
江佞也说:“没谈恋爱。”
赵巧巧惊讶:“难道你们已经私定终身了?我哥天天喊着知知是他媳妇呢。”
虞知默默无语地吃完一份香菜,成功让这兄妹俩闹地吃不下去了。
虞知说:“我吃饱了,我先走了。”
江佞一看虞知要走,匆忙喊住她:“你别走,我走,我不饿,你们吃。”
赵巧巧皱眉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啊,吃顿饭还能不能好好的了?”
江佞起身要走,他有些落寞:“我出去随便吃点就行。”
眼看江佞要走,赵巧巧着急地喊虞知:“知知,你倒是说话,别让他走啊。”
虞知见江佞去前台结账的背影,终究还是喊了声:“江佞。”
江佞的脚步顿住,回头:“怎么了?”
虞知指了指一桌子的菜:“一起吃吧,我和巧巧吃不完。”
江佞在那里顿了顿,笑着点了点头:“我去结个账就过来。”
虞知再没说什么,就感觉很别扭,她也不知道在别扭什么。
全程都是江佞在煮菜,煮完用公筷夹在干净的盘子里,看着她和赵巧巧吃,等她俩吃好了,江佞才开始吃。
虞知没见过这么温柔的江佞,当然赵巧巧也没见过,能蹭着虞知的面子让这个目中无人的表哥伺候伺候她,赵巧巧也是非常乐意的。
吃完饭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帝都灯红酒绿,热闹非凡。
外面又开始下雪,纷纷扬扬。
赵巧巧去厕所了,虞知和江佞在楼下等她。
江佞在抽烟,虞知伸出双手,让雪花落在自己手上,然后看着雪花在手中融化,唇角扬着笑,看的出来她心情不错。
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江佞忍不住心动无数次,他不动声色地捂了捂胸口,觉得心跳不可控制。
没有人说话,气氛是静谧的,除了城市的喧闹,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
江佞默默地吐了一口烟圈,双眼不曾离开虞知的身上。
虞知一回头,见江佞正透过烟雾迷蒙看着她,她的心没来由地欣喜又雀跃,看了他一眼,又转过身去。
江佞走到她身边来了,她下意识地躲,但是也躲不到哪里去。
手指无意间碰到他的左手,虞知低眼瞧了一下,只见他修长的手指被冻地有些红,她突然想起来,上辈子的时候,江佞的这双手好像是受过伤,左手无名指和中指好像被什么砍过。
伤疤很狰狞,导致一双好看的手也变得可怕了。
可是这个时候,他的手还完好无损。
这是一双异常好看的手,她以为他的伤是原本就带的。
看来是后天形成的,让她不解的是,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才会让他的手指差点被砍断,导致伤疤无法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