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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比海湾南部与巴拿马交界的地方,后世这片土地的所有者是哥伦比亚,但在这个时代,他的主人是海盗。
维京海盗出现在这片土地并非是意外,而是他们是最早的航海者,横渡过大西洋,早在百年前就抵达过美洲。
只可惜维京人是后世北欧三国的祖先,后世这三个国家的人口都不多,更别提现在。
维京海盗的人口根本无法支持殖民,反而在一次次的征服当中,逐渐被同化。
无论是法兰西的诺曼底地区,还是意大利的西西里岛上,都有大量的维京人后裔,他们过去式征服者,现在却是当地的一员。
来自于维京的海盗首领西古德被称作为金发屠夫。
他一头金发,能够维持摇摇欲坠的统治纯粹是他控制的部落是在大西洋一侧,距离大明太远。
大明此前派人来过,发现这边土地太够评级,没有任何价值之后就只留下贸易渠道,再也不管。
即便是贸易,也只有一部分人买的起大明运过来奢侈品。
土著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他们没有任何的财富,被当作奴隶一样对待。
靠着数百人就征服整个部落的西古德做事很简单,他拉拢一批,杀掉另外一批,逐渐从小部落征服了更多的部落。
如此简单粗暴的手法跟熊心没有两样,熊心有他的军师,西古德没有。
直到现在西古德还没有建立任何的秩序,他的规矩就是破坏。
任何不服从的人都会被杀掉,然而最先下跪臣服的人则会获得优待。
这样的统治虽然并不稳固,但也能维持他的索取。
其实大明到来之后,他对手下的压榨越来越多。
来自于大明的奢侈品让他流连忘返。
他只是一个北欧的海盗,连西欧的富庶都没见过,哪里见过大明的富有。
货比货之下,哪怕没有钱,他也要跟大明交易,无非就是更狠的压榨自己手下的人,对更多的部落开战。
前后7年时间,他只是用手段征服了部落,将其捏合在了一起。
其中一部分土地是他直辖,另外一部分土地都是被他封给了自己的嫡系,以及土著最先投降自己的人。
到现在为止,几乎每一年都还有叛乱发生。
西古德是非常不理解,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奴隶不能老老实实的去死,他们为什么要反抗自己?
如此7年时间之后,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的雄心壮志已经被消磨殆尽,他不想有战争,他只想安心享乐。
直到他安排的人回来禀告。
“尊敬的皇帝陛下,出事了,出大事了。”
一个汉子踉踉跄跄的闯进屋子里面,看这房间里面的西古德裸露肌肤,正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卖力。
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咬牙不去看那个女人:“北边有一支军队正在快速靠近我们,大概有数千人,他们装备着火枪跟火炮。”
“什么?”
西古德将女人推开,赤裸的身子拎起来侍从,一字一顿:“你是说那些土著居然敢袭击我的行宫?”
说是行宫,实际上只是一些木头房子。他的皇帝陛下的头衔也是自封的,而非是君权神授。
即便如此,西古德也沉迷于这样的角色扮演。
在欧罗巴以他这样的身份,这辈子也不可能变成贵族,他只能当一个海盗。
现在这一片富然美丽的土地,自己可以变成海盗,也可以成为皇帝,让无数人亲吻自己的脚。
自己是征服者,可以征服一切。
“尊敬的皇帝陛下,他们似乎并非是土著,而是北边的黄种人,他们似乎是来自那一个自称是楚国的国家。”
侍从赶紧禀告,现在他只想禀告完了之后尽快离开这里。
“楚国?你是说那一个大明人建立的国家?”
西古德脸上的轻蔑消失不见,只剩下凝重。
做军队再多,他也不用担心那些人不是自己的对手,但如果是击败很多土质的楚国军队,那就不一样了。
他对这支军队忌惮的很。
自己花了7年时间占据了土地,还没有那一个叫楚国的国家占据的多。
明明是自己先来的。
“你见过楚国的军队吗?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他们是否有战斗力,是否能击败我?”
侍从只是摇头:“不知道,我离他们的距离还很远的时候就已经回来了,我怕被他们发现。”
下一秒,他赶紧补充:“这是尊敬的皇帝陛下,您的吩咐为了防止消息走了,我们必须长得严严实实的,不让敌人发现我们的所在。”
“只有上一次大明发现我们,我们是没办法抵抗。”
他身便想要证明这并不是自己的错误,而是大明神出鬼没,才发现了这样一个国家存在。
毕竟大家都是海盗,能在这个异国他乡建立国家靠的是武力。
如果欧罗巴其他国家知道还有新大陆的话,他们一定会派兵过来攻打自己。
大家都是欧罗巴的人,都知道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北欧海盗是海盗,西班牙法兰西,英格兰的海盗不是海盗吗?
为了财富,法兰西人组建的十字军,干的坏事还不少吗?
“那你认为我们的军队跟楚国的军队对上的话,我们是否能打赢他们?”
这是西古德唯一的疑问。
“尊敬的皇帝陛下,我们并没有装备火枪,也没有几门火炮。”
侍从不得不将自己的底牌掀出来,这一支来自于欧罗巴的海盗并没有任何重火力。
他们是失败者,在战斗失败之后被驱逐出了欧罗巴,一路逃亡到了北美洲。
就连他们装备的火炮质量也不太行。
“即便是把我们的人召集起来也不行吗?”
“尊敬的皇帝陛下,他们打仗真的不行。”
这并非是玩笑,而是一只有海盗组成的军队根本没有战斗。
或许是合格的水手,但也只能在水面上获得一定的优势。
但现在他们上了岸,他们有一个自己的国家,有自己的土地,他们不可能再在船上跟别人拼命。
他们再也不是光着脚的人。
“我知道,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