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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牛娃就是当初看到马细腰和孙支书在玉米地里运动的那个年轻人,当时他一面观看孙支书和马细腰,一面自己激动,回家以后,每晚睡觉都能梦到马细腰那迷人的身子,宽大的臀,从此,他就盯上了马细腰,一天看不到马细腰,牛娃的心里就会像猫抓一样慌慌的,用一句很高雅的话来形容,牛娃这是暗恋上马细腰了!
这会他是看马细腰擦身子,看的哈啦子横流,入醉入痴,可巧不巧的,马细腰家的那条大黄狗发现了牛娃,这土狗咬人都是悄悄的靠近,打枪的不要,到了跟前,它对着牛娃的腿上“啊呜”一口。
“啊”的一声,牛娃惨叫着,疼倒是不太疼,但突如其来的惊吓,让牛娃身体失去重心,上身前倾,咣的一下,用头顶开了门,“蹬蹬蹬”几步,就进屋内,慌乱之中,双手一捞,一下子抱住马细腰那滑腻,肉感的腰,才算是平衡了身体。
顿时,牛蛙鼻子里灌进了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这味道闻在牛娃的鼻孔中,是那样的舒适,刺激和快乐,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怀里抱着的是马细腰,这让牛娃以为是那么神圣,遥远,伟大和振奋人心的女人此刻就在自己的怀里。
牛娃迷乱了,心中的火烧的他面红耳赤,还没清醒过来,“啪啪\\\"两声,脸上已挨了两个耳光!马细腰杏眼圆睁,两个巴掌甩出去后收回,顺势抱在胸前,紧紧护胸,睁大了双眼,很恐慌的看着牛娃。
牛娃这才发现脸很疼,嘴里也被扇出了血,牛娃恨恨的在心中骂道:“尼玛币的,你出手也太狠了,孙支书能搞你,老子难道就不能搞,还有没有天理,那糟老头子哪点比我好。”
不想到孙支书还好,一想到他,牛娃顿时打了个尿颤,日啊,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动了他的女人,孙支书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活剥了我,走,赶快走。
牛娃捂着脸转身就要跑。
身后马细腰这会也认出了他,就说话了:“呀,咋是牛娃兄弟,你黑咕隆咚的吓死个人。不要跑!”
牛娃到底还是喜欢马细腰,听她好言说话了,也就站住不走了,扭头过来,马细腰已经把捂住胸口的手放开了,那两枚牛娃朝思暮想的吊钟就呈现在了面前,一下又傻眼了。
马细腰刚才没看清人,加上心里一紧张,就打了牛娃两巴掌,这会看清了也就不害怕了,知道不是坏人,而且不管咋说,牛娃才二十多岁,血气方刚,比起孙支书那好的多了去了,再加上昨晚上折腾一夜也没捞着好处,这会正想排遣一下,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尼玛币,过来,抱我到里屋去!想白看老娘啊!”
牛娃楞了楞,一弯腰,用手兜住了马细腰的腚,喘着粗气,抱她到了里间,直接扔到了床上,马细腰仰面朝天躺在床上,见牛娃还是有点怯怯的样子,轻轻一笑说:“牛娃,你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吧?”
牛娃忙点点头,说:“我看过你和支书弄,也看过三狗子和秦寡妇弄!”
“可怜的娃啊,来吧!”
牛娃再也控制不住了,扑过去伸手摸着马细腰胸脯,闭着眼感受马细腰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身子,可是马细腰不耐烦了,觉得这摸着有啥意思,就开始催他:“你娃快点,孙支书一会要过来,到时侯别怪我没提醒你!”
牛娃也早都忍不住了,这么长时间了,牛娃今天算是得偿所愿。
刚要动手,后背上就一阵的疼痛,像是被棒子敲在了背上,一回头,他看到了孙支书,不知什么时候他就站在牛娃的身后,脸上没有表情,眼睛发出一屡绿光,手里是一支擀面杖,不过在他的身后,还有三个联防队员,这三人的眼睛看的全是马细腰。
牛娃吓得抱着肩膀缩成一团:“孙支书,我,我。。。。。”
“你你,你啥,你啥个球,谁都敢动!”孙支书大骂着,凶相毕露,挥起擀面杖有来了几下,牛娃吓得尖叫着,抱着头,跳着脚,四处躲闪,可是屋子那么小,房门又被孙支书几个人堵着,不一会儿功夫,已被打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马细腰,你帮我求一下支书,我再也不敢了!”
马细腰这会已经盖上了被子,靠在床头上笑着说:“牛娃呀,早告诉你了嘛,支书要过来,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吧。”
接着,马细腰又扭头对孙支书说:“算了,让他走吧,也没咋得我!!”
孙支书点点头,哼了一声说:“看在你马大姐的份上,我这次。。。。。不对,你这是强间啊,这可是犯法,这不行,得送公安局判刑!”
马细腰邹一下眉头,就要说话:“支书,牛娃。。。。。。”
孙支书一口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是被他强行糟蹋了,我会为你做主!”说着话,给马细腰甩了一个眼色。
马细腰有些发愣,这明明是自己勾引的人家,怎么成了强尖,可是看到孙支书的样子,知道他一定有别的打算,她也就不说啥了。
“懒仔,你去牛娃家,把他老爹喊来!”
“是!”孙支书身后的一个人出了房门,找牛娃家去了。
这面孙支书一面骂着牛娃,一面拿擀面杖不时的抽打他一下,弄得房子里鬼哭狼嚎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马细腰也开始干嚎起来。
一会的功夫,门外传来了喊声:“你们住手!不能打人!”接着进来了几个人。
孙支书知道牛娃他爹到了,脸上露出他那独特的哭一般的冷笑,和自己想的一样,牛娃他爹担心儿子的安全,匆匆赶来了,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孙支书,你们不要欺人太甚!”牛娃的一个堂弟看到牛娃跪在地上,气得脖子上青筋暴露,怒骂着要冲了上去。
但几个联防队员却一把摁住了他。
牛娃他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梗着脖子问孙支书:“孙百年,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家牛娃,他咋惹你了,你到底想干啥?”
孙支书一笑,阴恻恻的说:“老五叔啊,你自己问下你儿子,他刚刚强间了马溪瑶,往轻了说得判个十几年吧,往重了说,枪毙也不算过吧,如果不是我拦着马溪瑶,这会公安局的人都要过来了。”
“啊,不会吧,牛娃,你真干这事情了?”
“我,我没强碱,是她,她。。。。。。”一连几个“她”,可是牛娃还是说不出是马细腰勾引他,那会他也是懵懵懂懂的,搞不清咋就爬上马细腰的身子,在一个,这一直都是自己暗恋的对象,他也不会埋怨她。
孙支书一笑,说:“老五叔,你都看到了,也听到了,事情呢就是这样,不过马溪瑶是村委会的干部,我们做做工作也是可以的,这主要取决你们的态度!”
牛娃他爹一看这形势,想着可能真是自己儿子有问题,再说了,看着马细腰那哭哭啼啼的样子,这事情就算不是儿子的问题,只怕也说不清楚了,他也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如果真为这个事情把牛娃抓起来了,这可是自家的独苗啊。
想到这里,他勉强堆出一脸微笑,对孙支书说:“百岁啊,今晚的事是牛娃犯了大错,不过话说回来,都是本家,他也岁数小,五叔求你网开一面,放我家牛娃这一次,我家从今往后,一定感激不尽!”
孙支书就说:“行,那让牛娃先写个悔过书,后面的事情我们慢慢谈!”
到这个时候,牛娃他爹也没得选择了,只好让牛娃写了一份悔过书交给了马细腰,然后这才让牛娃穿了衣服,先回家候着,剩下了孙支书和马细腰,还有牛娃他爹的时候,孙支书才说出了他的条件。
连马细腰都没有想到,孙支书竟然要牛娃家砖瓦厂的百分之四十的利润,说这是给马细腰的一个补偿,说没有这个百分之四十的份额,他这个支书也没办法帮着调解了,愿不愿意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牛娃他爹刚开始也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牛娃的小命掌控在人家的手上,他眼前就两个选择,要么保住牛娃,要么保住砖厂,再也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