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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宿舍,叶千帆就给秦亦云打了个电话,最近他们两人都忙,有几次都没有联系上,今天还算好,电话很快接通。
“喂,秦警官,好久不见,十分想念,你想念我吗?”叶千帆很骚情的招呼着。
“想啊,咋能不想!”
“真的!”
“真的,每次想吐的时候,只要想到你,就灵的很!”
叶千帆哼了一声,本想反唇相讥,但还是忍了,自己可是斗不过这个女人,自己太多的短处都抓在人家手上的。
“那个秦亦云啊,我们不开玩笑,我有一件事重要的事情想听听你的看法!”
秦亦云就问:“什么事情,你说!”
叶千帆这就把自己到黑林矿巡查,看到几个人在矿山烧纸的事情说了说,他自己感觉这个事情很不正常,为什么黑林矿那几个人百般阻挠自己过去看看,在一个,就是陈平在家里喝醉以后说的话,涉及到什么矿难,什么十几个冤魂的,叶千帆就大胆的推想,会不会在黑林矿发生过一次矿难,但被他们隐瞒了?
对面的秦亦云沉思片刻,说:“假如把这些联系起来,你的推断也是有可能的。”
“是吧,是吧,我就说嘛,那你们能不能立案调查?”
秦亦云说:“叶千帆啊,光凭你的推测肯定是无法立案调查的,你想下,现在一点证据都没有,估计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对方应该把涉及到的当事人都遣散和处理掉了,陈平也不能说话作证,所以没办法!”
“这么清晰的事实都不能立案啊!”
“叶千帆,法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立一个案子,是有很多程序,很多规定的,除非?”
“除非什么?”
秦亦云迟疑一下,说:“除非出现这两个可能,一个是受难家属报案,一个就是,发现了遗骸,这两种可能,你觉得那种会出现!”
叶千帆认真的想了想,不由的摇头说:“都难,既然遇难家属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报案,显然已经被矿山安抚或者处理过了,至于遗骸。。。。。。除非到矿山开挖,但这好像也办不到!”
“是的,你不是说开春就要收回承包权吗?或许,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动土开挖,寻找一下,但那么大的矿山,估计想找到也悬。”
这句话到一下提醒了叶千帆,不错,再等几个月,等收回了承包权,很多事情就比较方便了。
两人又叽叽歪歪的聊了一会,秦亦云还在有意无意间提到,好像她给安全部的申请有点眉目了,昨天人家打电话过来还和自己沟通了一下,了解了几个问题。
叶千帆本来今天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可是,这聊着聊着,竟然说到了整这个问题,叶千帆顿时觉得心中情绪一阵的低落,从那次和秦亦云吃饭得到了这个消息以来,叶千帆一直都在努力的回避这个问题,从来都不主动提起,他希望,那不过是秦亦云的一个想法,一个唐突的举动,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件事情会慢慢消失。
但事情看来并没有想他想的那样,反而越来越迫切,成为了叶千帆心头难以抛开的一个愁结!
放下电话以后,很久很久,叶千帆都感到一身无力,人昏昏沉沉的,像是得了感冒一样,甚至,他想走几步,都感到腿脚无力,他靠在了床头,一点点的回忆着自己和秦亦云的第一次公路相逢,还有两人独处一室的温馨,一直到上次的相聚,那些情景,那些事情,一幕幕的在脑海中滑过,挥之不去。
而在叶千帆为可能失去的秦亦云感伤,忧愁的时候,在环山县一处高档小区的一处装修奢华的客套里,谭梦倩穿着一件苏绣,刺花的粉红睡衣,睡衣很合体,恰好包裹住了她窈窕的腰肢和丰满的胸乳,至于腿,修长,健美,细腻,雪白,全然都袒露在了睡衣的外面。
在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那就是龚县长,他正面带温怒的看着谭梦倩。
他们两人的事情大概要从十年前说起,那时候的龚汉儒只是一个副县长,有一天,一个亲戚把女儿介绍给了龚汉儒,希望他能给安排个工作,其实,谭梦倩和龚汉儒只是一个很远很远的亲戚,本来龚汉儒并不想帮忙。
可是,当谭梦倩走到身边,叫一声表叔的时候,龚汉儒的心一下有些荡漾起来,不得不说,二十不到的谭梦倩一下就吸引住了龚汉儒的目光,作为一个宦海里春风得意的龚汉儒来说,他这一路走来,遇到过很多迷人的女孩,对他来说,很多佳丽,很多香艳他都一一领受过,本来等闲的女人很难打动他那颗麻木的心。
但是,谭梦倩的出现,让他又有了一种蠢蠢欲动的激情。
他满口答应了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的请求,对他说,你放心,你女儿就像是我女儿一样,我会给她安排一个不错的工作。
就这样,他把谭梦倩安排到了由他分管的一个局里,做了打字员,虽然只是合同制工作,但龚汉儒保证过,只要时机成熟,他一定帮她转正。
就这样,有一次龚汉儒带着谭梦倩去市里出席了一个活动,晚上喝了酒,他就带着自己说的像女儿一样对待的谭梦倩开了两间房,可是,等谭梦倩洗过澡,从卫生间出来到的时候,看到了同样穿戴简单的龚汉儒。
这个晚上,他征服了她。
他还发现她是第一次,这让龚汉儒很是兴奋,他还喜欢谭梦倩那种饱满,充实的胸乳,喜欢那种扁平的肚子,后来,他说服了哭哭啼啼的谭梦倩,他说他要给她开公司,让她当老总,他还说,以后她会挣很多钱,过上最富有的生活,这显然具有很大的诱惑,就从那个时候开始,谭梦倩正式的成为了他的情人。
但时光荏苒,十年时间弹指一挥,龚汉儒已经成为了县长,手握重权,而更多的,更年轻的女孩给他了太多的选择,虽然他和谭梦倩还在一块,但两人再也没有当初的那种甜甜蜜蜜,卿卿我我。
“梦倩,我说过,你不要到北坝乡去参与那里的任何项目,你怎么就不听话呢!”听说谭梦倩到了北坝乡,还找叶千帆谈判,龚汉儒很不满意。
谭梦倩也一点不让步,脸上冷冷的:“老龚,我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奇怪,北坝乡怎么就不能去了?我又不是一个人挣钱,这里面还不是有你一份,你不帮我也就算了了,还天天这样那样的限制,你到底要干什么!”
龚汉儒没有办法对她说清楚,那个北坝乡,现在已经成为龚汉儒一个很头疼的地方,也可以说成了他一处很危险的漏洞,可是,这个漏洞明明看得到,摸的着,却不能堵上,这才是龚县长最难受的地方,龚县长真害怕,哪天这个定时炸弹会突然的爆炸,它可以轻轻松松的让龚汉儒完蛋。
龚县长提出过几次,放弃这个矿山,清理所有的痕迹,给这个地方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可惜,他说了不算。
过去还好,在龚县长刻意的把黑林矿树立成一个不能碰触的敏感的地方之后,不管是赵听云,还是陆以霖,都能很识趣的躲过黑林矿,但是,北坝乡出现了一个二不愣登的叶千帆,这小子不按规矩出牌,一步步的正在接近黑林矿,现在这个谭梦倩还去找他谈项目,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所以,龚县长不希望谭梦倩参与到北坝乡的所有项目中去,他总感到那个地方让自己心惊胆战。
“谭梦倩,我今天告诉你,我说不能去就不能去!”
“你讲不讲理,你现在把钱财,资产都给你老婆交上去了,奥,你存够钱了,我呢,我跟你十年,我有多少?反正我不管,我是要北坝乡化工厂原料采供合同的,你必须给我帮忙!”
龚县长两眼圆睁,怒容满面,“彭”的一下,把手里的茶杯重重的顿在了茶几上,一杯茶水都流了出来,弄得满地都是:“谭梦倩,你简直是胡闹,你以为化工厂那么好办,那个叶千帆连我的面子都不会给,那就是头倔驴,还有化工厂的股东鼎盛乔总,我能说的动人家吗?所以北坝乡的事情,我根本都不能出面!”
“你,你,算了,算了,你一天到晚就知道陪你那些小妖精,让你办点正事,现在都是推三阻四的!要不,以后你就不要到我这里来了!”谭梦倩说着,说着,泪水涟涟的哭了起来。
龚汉儒发泄了几句,也消了一点气,现在看到这女人哭起来,也心软下来,十年时间说短不短,现在外面他有时候也打打零时,偷吃一下,但对谭梦倩,他们两人除了利益牵扯,还是多多少少有些真实的感情,他叹口气,站起来,到了谭梦倩的身边,把正在啼哭的女人揽在了怀里,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捏在了谭梦倩的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