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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千帆和谭梦倩离开了,白银秋他们挽留了好久,说吃过饭再走,叶千帆是不想麻烦别人,想着早点回去,外面太冷,就婉言谢绝了,离开了后柳村。
村委会其他干部也散了,白银秋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刚一进门,木头就从门背后闪出来,一把搂住白银秋,亲了个响嘴,一只手从衣摆下,摸到了白银秋的胸口,捏住揉了揉。
白银秋自己到笑了,说:“木头,我的奶子大不大?”
“大!”
“好玩吗?”
“好玩啊,肉肉的,绵绵的,捏着还有劲道!”一面说,木头一面又捏了几下。
“你知道吧,今天叶乡长看我这奶子都看瓜了,他用手拍着他的脑袋,说是奶子,嘻嘻嘻嘻!”
木头傻傻的看着白银秋说:“你让他看了,那摸没摸?”
白银秋就用手在木头的脑袋上拍了两下,说:“你傻啊,那么多人,就是隔着衣服看这外面的样子,哪还能用手摸,哎呀,你不要捏,有点疼了!”
“奥,那还差不多,不然我可不答应!”
“且,把你能的。”
“我就能了,咋的,你不服气!”
说着话,木头往前一撞,碰到了白银秋那宽大的腚上,就觉得很柔软,白银秋心里也是热辣辣的像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嘴里不由的发出了一声:“哎呀。。。。。”
木头被她这一声叫,痒痒的心如猫挠,腾出手来,直接撕扯起白银秋的裤子。
“木头,你放手,晚上再弄,这会我还得洗衣服。”
“不洗衣服,我等不到晚上了!”
说话间,木头把白银秋的裤衩子都扒拉下来了,那一片雪白雪白的腚,就呈现在了木头的眼前,真不知道,白银秋这样一个乡下的女人,咋就有这么白的一个大腚,顿时木头就有些受不了,他的眼都有些红了,一只手搂起了白银秋,脚不沾地的抱到了炕头,那热乎乎的炕,烫着了白银秋大腚。
“木头,你要死啊,精光大白天的,屁股烫着了,快垫个褥子!”
木头那管这些,摁住白银秋,让她动弹不得,一张嘴,到处乱啃着,脖子,脸蛋,耳朵,最哪一处都不想放过。
“哎呦喂!”白银秋拖着长长的鼻音,搂着木头这充满爆发力的身体,指甲斗殴掐进了他的肉里。
这声音对木头而言,是那样的诱惑和痒痒,木头和白银秋嘿呦嘿呦的开始了,两个闲旷已久的身体在一次次的撕磨中得到了快乐,他们不停的释放着自己的能量,翻江倒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木头才从白银秋的身上下来,他刚躺下,却笑了。
白银秋有气无力的说:“傻样,你笑啥?”
“我给你说,每次和你在一起,我咋就想咬你呢?”
“咦,你个瓜皮,这还不简单,人都是动物,都是从野兽变来的!”
木头恍然大悟:“难怪了,我就说嘛!不过银秋啊,我还想往下面咬咬!”说着就要缩下去。
白银秋一下把被子裹在身上,嘴里骂着:“滚你的蛋,我还不知道你?就想扒拉着看,你能想点别的事情吗?”
木头憨憨的笑了,没想到一下就被白银秋看出了心思,他挠挠头,说:“有啥事可想?不是有你个大能人在吗?我就不想了。”
白银秋翻个身,一手搂着木头,一条腿绕在了木头的腰上,说:“木头,今天我和谭总他们谈了土地租赁的事情,我琢磨着,到时候谭总肯定要有当地熟悉种植的人帮忙,你去咋样,听谭总的口气,给发工资,到时候你拉一些人过去,当个小头头,工资不会少!”
“那,那人家会要我么?”
“你身体好,种田也是一把好手,她不要你?还能要谁?再说了,你婆娘我不还是村长嘛,我说话,总能管点用处吧?”
“那是绝对管用!”
白银秋的手就摸着了木头的树根上,一面捏,一面说:“木头啊,我想着,等你正式的去给谭总干活了,我们两个,那个,那个,是不是也把证领了,不然这偷偷摸摸的干着,心里总不得劲!”
木头一听这话,激动的身子都有点发抖了。
“那,那你不嫌弃我没家没业,不嫌弃我穷啊!”
“哎,都被你捣鼓了这么多天了,还嫌弃啥,现在你别说,一天不被你捣鼓一回,心里还空落落的!”
“那,那我现在又想捣鼓了!”
说着话,木头一个翻身,又压在了白银秋的身上,很快的,小房子里便传出了白银秋那要死不活的一声声“哎呦喂。。。。。。。”
这会叶千帆也是刚刚回到宿舍,外面的天是越来越冷了,房子里的火炉也灭了,叶千帆最近对这个火炉很郁闷,别人出去一天,回到哦宿舍都是暖暖和和的,可是,他就是学不会封火,前脚走,火炉后面就熄了,经常回来冷冰冰的。
他叹口气,提着铁撮箕,到了王香菱的门口,准备问她要点燃着的煤块,回去引着炉子。
“咣咣咣!”叶千帆敲了敲门。
“谁啊,等一下!”
门口传来脚步的踢踏声,王香菱打开了门,瞅一眼,说:“炉子又灭了!”
“耶!你真聪明!”
一面说,叶千帆就进了王香菱的房间,这房子里面那是暖烘烘的,很舒服,可是,叶千帆却闻到了一股子很熟悉的,男人特有的,荷尔蒙的味道。
叶千帆邹一下眉头:“娘的,我在外面冰天雪地的干活,你们在暖暖和和的房子里干活,这到哪说理去!”
王香菱很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叶千帆,你小子可以到对面山上的隐云寺和妙炫师太结拜了,你咋知道的!”
叶千帆懒得理她,很小心的往铁簸箕里夹着火红火红的煤块。
“叶千帆,问你呢,你咋就看出来的!应该没人发现啊!”
叶千帆盖好了炉盖,沉默了片刻,说:“下次干完事,最好洗一下,你就闻不到?”
“啊,不会吧,我洗过啊!”
叶千帆忙往后退了一步,摇摇头:“老天啊,你嘴里都是那种味道,你没漱口刷牙?”
王香菱有些茫然的摇摇头,看着叶千帆很无奈的离开,她就想,,怎么嘴里也有那种味道?好奇怪啊!
叶千帆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赶快把燃着的煤块放进了炉子里,瞎折腾了一会,火炉总算燃烧起来,房子里也暖和了,不过,床上,桌子上又是一层的灰,他叹口气,端来一盆水,仔细的擦拭了一番,这天也就黑了。
他肚子有点咕咕叫,本想着去花小慧那里弄点吃的,可是,想想上次那件事情,自己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和花小慧有过什么?叶千帆一时半会也说不清,这让他很犹豫,无法决定自己到底过去好不好。
迟疑了好一会,叶千帆还是觉得那个梦太逼真,干脆去吃一碗羊杂汤,他往火炉里又夹了几块煤,封好了火,穿上羽绒服,这才下楼出了乡政府。
一碗热乎乎的羊杂汤,两个饼子下了肚,叶千帆全身上下顿时缓和,通泰了,人也精神起来,伸直腰,背着手,嘴里哼着一首搞不清是刘德华,还是谭咏麟的歌,往回走,刚走两步,接到了乔曼容的电话。
“叶千帆,你们什么时候放假?”
“咋啦?你要请我吃饭?”
“你是猪啊,就知道吃,我们公司马上要放假了,化工厂里我们的职工也要和总公司一起休假,你跟黄老板商量一下,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就安排好,早点把大家放了吧,我就不和他联系了!”
叶千帆就奇怪了,说:“你们一个是大股东,一个是二股东,你们不商量,让我一个最小的股东传话,为啥啊!”
乔曼容顿时语气不善的说:“黄老板那种贱兮兮的样子我很讨厌,懒得和他说话,你比他稍微好点,不让你传话谁传话?”
“且,什么人啊,对了,乔曼容啊,我前几天听方琰说,你开始学画画了,不错嘛,最近学的咋样!”
“学个屁啊,我退学了!”
“啊,为啥学得好好的不学了,方琰不是说你画画长进不小吗?”
乔曼容气咻咻的说:“咋画吗?前天画一个年轻男子的裸体,那模特最关键的地方一会大,一会小的,你让我咋画?我是学画画,不是学做动态图片的,你说,模特都不靠谱,还能画的好吗?”
叶千帆听得直接沉默了十几秒,然后坚定的说:“画不好,那确实没有办法了,不怪你!”
“对嘛!所以我退学了!”
叶千帆觉得,这样的一个退学理由是很恰当的,艺术讲究的就是真实,这模特不够专业,学生们真的没法好好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