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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住她的手,将她的身体往前一拉,于翻滚的情欲中捉住她的唇——那一双桃红的水光潋滟的柔软唇瓣,妖娆妩媚,像是无底深渊,牢牢将他吸食,滔天的浪,蔽日的霞,远古洪荒,天涯海角,未到尽头,这yuwang,这攫取,这美好,哪里来的尽头。
不够,不够,怎么会够。他似癫狂,不断索取,她躲藏,他也不顾,伸手牢牢按住她后脑,恣意放纵,他的心,如咆哮黄河水,狂乱奔腾,无头无脑,冲进四肢百骸,细枝末节。
一他丢了魂,失了心,倾尽所有地吻着她,他要沿着这纠缠的舌尖,吸出她的灵魂,吞下她的心,即便是死了,他也要抓住她,抓牢她,拖她去无间地狱。
沈清闭上眼,心神恍惚,他的唇很热,她的唇冰凉。他横冲直闯,攻城略地,她退无可退,背水一战。
这痴狂迷离的一吻,像一场磅礴大雨,打乱了沈清心头无波无澜的一池春水,沈清乱了,她睁开眼看他,喘息不定。
虎饱鸱咽,李凌寒得尝夙愿,像孩子般满足地笑了起来,低头倚入沈清肩窝,双手牢牢抱着她的腰。
他温良呼吸,全然拂在她线长颈项上,惹出一粒一粒小疙瘩。他觉着有趣,便抬手去碰,来来去去地抚摸,沈清终于缓过神来,拍开他的手,他也不生气,反手握住,在她掌心撩拨。
沈清竞觉得悲凉起来,为自己敏感的反应悲凉,为自己忘却曾经的苦楚悲凉李凌寒看着怀中女人有些绝望的眼神,他突然莫名火大起来!
不顾沈清的推拒,双手各自钻进她宽大的衣袖,绕过玲珑腕间,蛇一般缓缓爬上滑溜溜的小臂,继而缓缓向前,一寸一寸
他的温度,燃过她的肌肤,渐渐到达圆润双肩,她陡然紧张起来,以为他要往下,去抓那一对微微颤抖的山峰,然他只是稍稍侧过手,在她腋下撩拨
似远又近,温热指尖,一圈一圈,划出春水中的粼粼波光。她化作了水,早已没了骨头,一滩丢了魂的肉,任他揉捏在掌心。
他掌心炽热,薄薄的茧与肩头上柔软的肌肤摩擦。他手指灵活,一路向下,抚摸她光滑如锻的背脊。一,二,三,四,五,六,七指尖缓缓下滑,细细数着她的骨节,最后到达凸出的尾骨,他便不动了,十指,一根接一根,扫过那末端。她浑身都颤起来,眼中垂泪。
“别”她禁不住喊出声来,又小又软,绕着圈儿,绵绵飘进他耳里。男人终于挑起嘴角,邪邪地笑。
低头,凑在她耳垂处,他说:“好。”满含笑意。但他的手指不曾停,却不再撩拨她的尾骨,转而展开手心,趁着马车的颠簸,双手垫在女人臀下,待到车轱辘走过坑洼,再跌下时,沈清便坐在他手心之中,他笑着,突然合起手指,狠狠抓住臀瓣。
沈清瞳孔陡然放大,失声,只能在巨大无垠的恐惧与空茫中攥住男人双肩,她怕坠落,一旦落下,永无再起之日。
不顾她哀求的眼神,他握着她的臀,将她放在腿上,背对着自己坐下。男人亲昵地低下头,贴着她的脸摩梭,喟叹:“我该拿你怎么办?”
马车陡然颠簸起来,青青的臀被他强行掰开,柔软的衣料,被他身下坚硬的物件撑起,随着车轴滚动,一下接一下,撞着她最柔软之处。
她的心脏失了节拍,也随着这样的撞击,一下下跳动。
得不到回答的男人,突然怒起来,撤了手,用膝盖撑开她双腿,手掌绕到前方,沿着她的平滑小腹,往上,往上,钻进肚兜,攀上峰顶,细心描摹。
沈清浑身都是颤抖,藏在冰冷绣鞋里的脚趾也弯曲起来。这样扭曲的姿势,她浑身重量,全在于他宽厚双掌。
兴许是遇上石块,马车陡然一个大起伏,身下硬物随同两人跌下的力度,猛地往前冲,连带着衣料挤进她身体里。
她禁不住这样的折磨,咬着唇求他:“二爷别”
她唤他的名字,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别的音节。李凌寒抓着她饱满柔嫩的山峰,闭着眼,仿佛可以看见,那牛乳似的肌肤在他指间渐渐染上桃瓣似的春色,仿佛可以观览,那充盈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漏出。
他已癫狂,小口小口,咬着沈清的耳垂。“清清,我想要你。”
沈清的衣物扭曲着横在身上,如同她的心。被他折磨得不成形状,她已找不到自己,她只觉着自己也许生来就是这样放荡的女人。
她扭着手臂,扶住男人的肩,侧过脸来,去吻他凉薄的唇。
李凌寒对沈清的主动,甚感意外!回赠给她出乎意料的温柔,他依着她,缠着她,他怎么能放开她。
他呜咽一声,身体猛地往前送,浑身的力道都在收紧,箍得她几近窒息
车厢里,顿时只剩两人的喘息声
半响后,他松开手,低着头替她整理衣裙
沈清浑身虚软无力,任由男人上下其手
“鞋子怎会湿的!”男人皱眉,把冰凉的绣鞋取了下来,温热厚实的手掌包裹揉搓着女人白皙冰冷的小脚
“二爷别”沈清的脚底传来一阵酥麻,由脚心慢慢传至四肢百骸,实在受不了这种**,她挣扎起来
“别动!又不挠你痒,帮你捂一下!”李凌寒“啪”的拍了一下沈清的脚底
“”沈清立刻安静了,不敢再乱动
沈清正如坐针毡的时候,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沈清松了口气,笑着对男人道:“二爷,到了”
“嗯。”李凌寒懒懒的应道,但手却没放开那双柔软的小脚。
沈清挣扎了一下,李凌寒冷声道:“鞋子湿的,你要光脚回去不成”
“?”沈清心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李凌寒先下了车,然后,一拉一扯把沈清抱下了马车,沈清心中惊呼!但又怕更加引人注意,因为后面的车也停下了
万分无奈之下,沈清只得装睡
闭上双眼,沈清在男人怀里,晃晃悠悠的绕了好久,一路上,遇到了几个恭敬行礼的下人,她暗自叹息——看来自己又要拉仇恨了!都怪这死男人,沈清气极,忍不住张口往男人胸前咬去
男人暗吸了口气,放在女人胸前的手掌轻轻一收,真到听到女人的惊呼,李凌寒才轻笑起来
回到栖梧轩,李凌寒把沈清放到床上,见女人依然双目紧闭,忍不住轻刮了一下女人的俏鼻,笑着说道:“都进卧房了,还装!”
沈清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进了卧房,我当然知道了。关键是我不想见到你!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沈清压下心中的尴尬,伸手揉了揉双眼,干笑道:“看来真的是累了,那么一小段路竟然也睡着了!”
李凌寒自然知道女人的想法,但也不去拆穿他,只是伸手理了理女人的头发说道:“既然累了,等一下再睡!我已经让人烧水了,等下好好洗洗!睡得舒服些!”
“呃”此情此景,再谈洗澡!会不会太暧昧了一些,沈清不禁想到了想到了,刚才在马车里
她突然间脸颊滚烫,错开床边男人灼热的目光,揉了揉太阳穴说:“要不今晚我就不洗了,怎么突然头有点疼!”
李凌寒狡黠的笑了笑,揉了揉沈清的头发道:“没事,既然你累了,我帮你洗好了!”
“什么!?”沈清听了男人的话,不顾伪装,猛地坐了起来,当看到男人得逞的笑容时!她只得无奈的干笑道:“怎么敢劳您大驾呢,我还是自己来好了!”
“夫妻之间,何必这么客气!更何况”李凌寒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沈清,见床上的人儿也在认真的等着他的下半句,他才凑近她耳边道:“更何况又不是没帮你洗过”
“你什么时候帮我洗过?!”沈清反射性的问道。
然,李凌寒的回答却让她更崩溃。“上次你喝醉了,是我为你换的衣服,又亲手为你洗的澡。”
什么?沈清猛的起身,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这人绝对是魔鬼,
“你你不是说,没给我洗澡,只洗了头,换了衣服吗?”李凌寒安抚地摸着她的背,“我那不是怕你害羞吗。”
沈清勉强保持自己的好风度,“你既然你知道知道我会害羞,那你还?”
李凌寒很诚实地点点头,“那怎么办呀?你浑身脏兮兮的,不洗怎么睡?”
沈清把头,埋在膝盖上——枉自己还感怀他曾是个正人君子,面对醉酒的失足少女不为所动,遵守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不占其便宜,原来他早就占尽了。
“你你上次是不是摸我了?”沈清就是很想知道。
“摸了,不摸怎么帮你洗澡,不过也没怎么摸,就是帮你全身打了遍皂角,又为你冲洗干净而已。”
“”沈清绝倒,她郁闷地躺倒在一边,看来古代的败类还真多,当然包括她旁侧的这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