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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秦淮茹喂蚊子,棒梗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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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秋叶因为身体的原因,请了三天的假,所以今天没有来教金龙宝凤。

    在家里呆的久了,没见到和子过来,心里又是乱糟糟的,想着要不要听冉母的话,去见一下邹和。

    只是要去的话,

    以什么名义呢?

    思前想后,冉秋叶还是来了。

    虽然身体有点好了,但是走路还是有点慢。

    来到了邹和家里,邹和一家人刚好吃完晚饭。

    冉秋叶说自己的身体好了,今天照常教课。

    金龙宝凤高兴的又蹦又跳的,几人一起就跑到内屋里开始学习了。

    去内屋时,冉秋叶扭头看了邹和一眼,脸蛋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也不知道想到了具体的什么,

    冉秋叶就感觉有点热,

    腿也有点软。

    ……

    教完了之后,邹和照旧送冉秋叶出去。

    “和子,来我家里一趟吧,我想你了。”冉秋叶小声说了一句。

    “这才一天不见,又想我了?”邹和笑道。

    “……”冉秋叶红着脸,没有回话,只是往家的方向走着。

    邹和想着这冉秋叶刚吃过肉,估计还是正馋的时候。

    于是就跟着一起回去了。

    来到冉秋叶家后,在冉秋叶的央求下。

    邹和教了一下冉秋叶骑车的技巧。

    没想到这冉秋叶的悟性极高,很快就能自己骑着走了。

    只是还不太老练,歪歪斜斜的,经常吓的尖叫着,咿咿呀呀的,开心的笑着。

    练完了之后,天色已然大黑。

    冉母又懂事的出去转了。

    邹和则与冉秋叶,在屋内,

    深入沟通了许久。

    ……

    约摸一个小时后。

    冉秋叶面色红润,抱着邹和,

    两人简单的聊起天来。

    这天晚上,在这里逗留了许久。

    邹和才骑着车,回到家中。

    走之前早跟秦京茹说过,出去朋友家可能晚归。

    秦京茹自然没有多问,早已哄了两个孩子入睡。

    ……

    见邹和回来了,秦京茹也醒了过来。

    当即扑将入怀,又求温暖。

    还好邹和的和身体素质好。

    又吃了一些羊宝……自然不在话下。

    ……

    隔壁二大爷家中,今天二大妈又被二大爷刘海中折腾的不上不下的,心里难受的要死。

    当即出来透透气,转着转着,就溜到了邹和墙根处。

    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二大妈内心又是一阵羡慕。

    秦京茹的日子,才叫幸福啊。

    我这一辈子,简直就是白活了。

    二大妈眼神中的幽怨,更加重了。

    ……

    而黄马芳则为了防止被秦淮茹看见,则把与黄小晃私会的时间,改在了深夜。

    偷偷溜了出去,在那个老旧砖窑前。

    三十秒后。

    黄马芳道:“好了好了,拿来吧,

    今天让带的粮食带了吗?”

    “带了带了,

    给。”蓝脸黄小晃说着,把一兜子面递过来。

    “你这是哪里搞来的粮食啊,天天都这么多?”黄马芳问。

    “为了你,我肯定会想办法了。”蓝脸黄小晃说道。

    一听这话,黄马芳大概猜到什么,当即说道:“想办法的时候,小心一点,别被抓了,不然可是要坐牢的,我可不会捞你。”

    “放心,有你在,我怎么舍得坐牢呢?”说着,黄小晃突然凑近了,亲了一口黄马芳脸上的麻子。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回去了。”黄马芳说着,推开黄小晃,当即提着面,映着月光离去。

    回到四合院时,刚好与抱着被子出来的秦淮茹撞见了。

    看到秦淮茹抱着被子往外跑,黄马芳震惊了。

    黄马芳眼神一眯,说道:“好家伙,秦淮茹你可以啊,大半夜的抱着被子出去,去偷男人呢?”

    “……”秦淮茹脸一红,原本被抓了现形,秦淮茹应该是羞耻的才对,只是突然想到这黄马芳跟黄小晃都被自己逮到了,当即来了底气:“要你管?我出去睡觉,你管得着吗?你再乱说话,小心我把你事的给抖搂出去!”

    一听这话,黄马芳当即脸色一黯,她可是被秦淮茹抓个正着,一下子没有了底气。

    “快,见面分一半。”秦淮茹伸出手来。

    黄马芳虽然极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

    只好分了一办的面给秦淮茹。

    秦淮茹笑嘻嘻的把面拿回家里。

    待到黄马芳走时,又过了一会儿,才又抱着被子走了出去。

    秦淮茹兴冲冲的往前走着。

    她不知道的是,黄马芳刚好在后面鬼鬼祟祟的跟着。

    这黄马芳也不傻,虽然没有抓秦淮茹个正着。

    但像秦淮茹这种男人废了的女人,大半夜抱着被子出去,黄马芳一想就知道对方要干嘛。

    毕竟许大茂才进去没多久,黄马芳就受不了了,将心比心之下,黄马芳也觉得秦淮茹肯定也是去干某些不为人知的事了。

    跟着一路走,却见秦淮茹越走越远。

    一直走到七八公里外,离秦黄村不远朱庄附近的一个干沟。

    “竟然跑这么远来,难道是与朱庄的人偷情?”

    黄马芳思考着,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映着月光,盯着秦淮茹。

    这个发现,对黄马芳来说,可是个天大的好事。

    如果她也能逮到秦淮茹与别的男人私通。

    那两人相互抓住把柄,黄马芳就不怕秦淮茹要挟了。

    也就不用把自己辛苦,用身体换来的东西,分给这秦淮茹一半了。

    想到这,黄马芳咬着牙,强忍着蚊子的叮咬,在这里蹲守着,就像是一个寻找捕捉猎物机会的猛兽一样,随时准备出动。

    只是等到天将亮时,还是没有见到那个人过来。

    秦淮茹也被蚊子给咬的全身发痒,一直在身上各种的挠痒。

    直到天亮时,还是没有发现邹和的身影。

    气急败坏的秦淮茹,只好又抱着被子,回来了。

    黄马芳也有点无语,等了一夜啥也没有?这秦淮茹是发什么疯?

    待到邹和上班时,秦淮茹又堵住了邹和,问个究竟。

    邹和又是老一套,当即把时间推迟到今晚。

    秦淮茹在一百元钱五十斤面二十斤肉的强大诱惑下,又同意了。

    邹和本来就是整这秦淮茹的,这晚,自然又没有去。

    然后秦淮茹来换,邹和又推迟到明晚。

    以此往复数次。

    正所谓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秦淮茹一次次的被耍逗,一次次的怀着希望,又一次次的希望破灭。

    ……

    终于在这日,爆发了。

    这天,被喂了好多天的蚊子们。

    似乎都知道了,每天晚上这里,都会来两个人过来喂它们。

    于是偏聚集了很多蚊子过来。

    秦淮茹过来赴约,黄马芳则过来捉奸。

    两人一在原先准备好的位置坐下。

    当即头底就嗡嗡嗡嗡,无数蚊子飞将过来。

    转瞬之间,黑压压一片片的蚊子,当即趴在了两人的脸上,脖子上,手上,脚脖,以上任何一块露出肉的地方,都趴满了蚊子。

    两人被咬的又拍又挠,一晚上下来,全身上下,都长满了包。

    经过这几天心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终于把秦淮茹被财糊了的心,给通亮。

    秦淮茹终于受不了了。终于想明白了,邹和就是玩弄自己的。

    于是,秦淮茹气冲冲的抱着被子,在蚊子的追赶性,落荒而逃。

    等了几天,毛都没有捉到,黄马芳也气坏了。

    “妈的,这个秦淮茹有病是吧?”

    “天天大半夜的,自己一个人抱着被子,去喂蚊子去?”

    “什么都没有,天天在那里,是等什么呢?”

    “简直就是个神精病!”

    ……

    黄马芳也气呼呼的回到家中,身上实在是瘙痒难耐。

    把衣服全t光,开始拼命的挠,连挠了半个小时后,全身上下则都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疙瘩。

    那疙瘩与黄马芳脸上的痤疮相辅相成,都挤在一起,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一眼看见,感觉这黄马芳活像个麻拉拉的癞蛤蟆。

    “哇!!!!!”大蓝脸许怪看到后,惊的大哭起来。

    另外两个蓝脸,也都大哭了起来。

    三个孩子的巨哭声,让黄马芳头痛欲裂,当即堵住疙瘩,一跺脚道:“哭什么啊你们?我是你们的妈妈,连我都怕吗?”

    ……

    秦淮茹回到家,也是一顿猛挠。

    对此,被挠痒声吵醒的贾东旭,自然又大骂起来:“妈娘哔,你这个丧门星,一大清早的就在那里哗哗哗的挠,你是不是发骚了?发骚了自己拿个火棍,烧红了去捅去,在这挠你妈里个哔呀,草你全家……”

    各种污言秽语,往外喷着,把秦淮茹骂的是狗血淋头。

    秦淮茹越想越气,感觉邹和就是耍逗自己的。

    于是又堵到了邹和。

    “你什么意思?你是逗我的吧?”秦淮茹质问道。

    “不是不是,今天吧,又忘了,你看看我这记性?”邹和笑道。

    “忘了个屁啊,你还想再骗我一次,你以为我傻吗?”秦淮茹自知拿不到什么钱了,说话语气急转直下,怒气冲冲的:“邹和,我再问你一遍,还算数不?”

    “算数算数,今晚老地方,不见不散。”邹和笑道。

    “开玩笑,还今晚不见不散,现在我变了,你想的话,就得先给我钱,拿来吧,一百元钱,五十斤面,二十斤肉。”秦淮茹说道,伸出了手:“快,现在就给我。”

    “哦,这样啊,”邹和淡淡道:“这样的话,那算了,那不玩了。”

    说着,邹和转身就走。

    秦淮茹哪肯放过,当即追了上来。

    愣是要邹和把话说清楚。

    看这秦淮茹被咬的一脸是包,气的都快爆炸了,自然不会再上当。

    邹和当即笑道:“好吧,我不装了。”

    “我摊牌了!”

    “我就是耍你的!”

    “就凭你,还想换一百元斤五十斤面二十斤肉?你觉得你配吗?”

    “还有,你生气了是吧?”

    “那请记住今天的感觉,以后永远也不要来烦我。”

    “希望你不要再恬不知耻,再过来钓鱼。”

    “我跟你之前,本来就不存在任何的感情。”

    “你自己以为的那点姿色,在我看来,也不过尔尔,懂吗?”

    话毕,邹和当即转身离去。

    只留得秦淮茹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看着邹和渐渐远去的背景,头也不回的决然。

    秦淮茹的心,在滴血。

    许久许久,秦淮茹都没有回过神来。

    ……

    邹和说完这话。

    就骑着车去轧钢厂上班了。

    至于说秦淮茹会不会生气,邹和才不在乎呢。

    她气的越狠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过来烦自己。

    这些年来,秦淮茹像个苍蝇一样,几乎天天都过来打扰。

    还不是为了吸血?

    还张嘴就要一百元钱,她自己结婚贾家就才给五元的彩礼。

    现在成了破鞋了,还问邹和要一百?还五十斤面?二十斤肉?

    真拿邹和当冤大头呢?

    邹和甩都不带甩她的。

    这几天,有了新地,邹和都还忙不过来呢。

    又怎么会对秦淮茹这破地感兴趣。

    再说这几天。

    邹和基本都是四点一线。

    去轧钢厂,去京旧街,去冉秋叶那里,回家。

    邹和强大的身体素质,也在这来回跑的过程中,得到了大力的运用。

    这几天也收了几个不错的文物,虽然不是上千万上亿的,但能换个几百w,也不是问题。

    通过这几天与冉秋叶的相处,两人逐渐的了解下来。

    邹和发现冉秋叶骨子里,是个很爱好文学的女生,天天喜欢看书,学习一些知识。

    甚至她还是一个有梦想的人,这一点莫说这个年代了,就是在后世,也是很难见的。

    冉秋叶最大的终想,就是能当老师,教出来对国家对社会甚至对人类有贡献的学生。

    生活方面,冉秋叶近期也有一个目标,就是想跟邹和怀个宝宝。

    甚至宝宝的名字,冉秋叶都想了无数个了。

    都拿过来问邹和意见。

    看着她写的绢秀的字迹,上面一排的名字。

    邹和笑道:“好家伙,你这天又想了十个名字,你这天天搁这起名呢?不耽误教书吗?”

    “课余时间写的啊,不耽误的,”冉秋叶笑道:“想起来了,就记录下来了。”

    “好吧,我看一下,”邹和说着,指着一个名字:“这个不错,这个也不错,这个呢,也不错,我靠,很多名字都不错,你这样搞下去,咱们估计要多生几个了?”

    “只要你愿意,你想生几个,我就跟你生几个。”冉秋叶突然来了一句,说完这话,就红着脸,低下了头。

    一听这话,邹和来劲了,当即凑近了些:“既然如此,那我就满足你这个无理的要求吧。”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转眼之间,来到了初秋季节。

    这天一大早,秦淮茹就借来车子,到监狱门口,把棒梗接了出来。

    棒梗从监狱里出来之后,当即发恨道:“妈,在这牢里这么些天,我终于想通了。”

    “想通什么了?”秦淮茹问道。

    “我想通了,我一定要治治那和子,把他家的东西,给全偷光,不然的话,我就不配当个男人。”棒梗咬牙切齿。

    “哎呀,”秦淮茹因为邹和耍逗她的事,也对邹和有怨恨,对于棒梗报复邹和的事,秦淮茹当然没有异议,不过身为人母,她还是教育道:“你这话说的不对啊棒梗,小孩子拿东西,不能叫偷,你应该说是拿。”

    “对对对,拿拿拿,把邹和家的东西,全给拿完。”棒梗说着,少了三根手指的手,握成一个两根手指组成的小拳,恶狠狠道。

    “什么?还拿别人东西?”在门口的一个警察听到,突然皱眉道:“不行啊你这个小伙子,刚出来就扬言要继续偷,我看你就不应该放出来,再进来坐一阵子吧?”

    一听这话,棒梗吓坏了,当即跪在地上:“我错了我错了,我说着玩的,我开玩笑的。”

    秦淮茹也吓的跪了下来:“警察同志,你就别为难我们了,棒梗还是个孩子,只是随便说说的,你们无故因为一个兔子把他抓了,欺负的我们还不够吗?还要因为一句话抓他吗?你们也讲讲良心吧。”

    “什么叫因一个兔子无故抓他?什么叫欺负他?偷就是偷,知道吗,偷兔子也是偷,偷钱也是偷。”警察有点无语了,当即怒斥道:“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家人,三观都歪成这样了?”

    “啊是是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厉害你们有理,你别生气,都是我们老百姓的错。”秦淮茹心里也是不服的,在她看来,拿个兔子怎么叫偷呢?说起话来自然阴阳怪气的。

    “去去去去去,别跪着,站起来,成什么样子?”警察眉头紧皱,发现这女的不可理喻,又跪在那里,影响也不好,当即连连摆摆手:“快点走吧,别在这里呆了,一会儿真的需要给你一点思想教育了。”

    一听这话,秦淮茹哪里还敢多呆,当即拉着棒梗站起来,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走到大道上,棒梗为了防止被捉,当即撒开脚丫子就跑。

    “快跑啊妈,一会儿他们再抓我了!”

    棒梗一边跑,一跑喊。

    秦淮茹也跟着小跑了起来。

    这一幕,让几个了望塔上的哨兵们见到,都惊的看过来,还以为是有逃犯呢。

    在门口的几个把守的,则都不自觉的对视一眼,然后都摇摇头,心道: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用啊,什么样子的人都有,这么迂腐的到是少见,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再抓进去呢?当是儿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