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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换专业?!”
瞬间,萌萌就觉得大把大把的钞票从她的兜兜儿里飞走了。跟着一堆堆的帐单,朝她砸了下来。
她激动地奋起一跳,大声反驳,“不要,我不要换!”
“萌萌,你听我说。”
“不不不,我不要听,听了之后就一定会按你说的办了。我不要听不要听,我听不到!”
姑娘竟然掩耳盗铃地捂上了耳朵,往父母那方跑去。
“萌萌!”
厉锦琛顿感无奈。虽然之前想过姑娘会有反弹,只是没想到“反”得这么直接干脆,竟然……唉!
他只能一叹追上去,将人拉住,蔼声劝说,“萌萌,你还记得你挂掉的是哪三科吗?”
萌萌别着脸,瘪着嘴,不应不答。
厉锦琛报出了三个科目名,“……高等代数。我想之前致诚也跟你说过,学我们这一行的必须对数字非常敏锐,可是萌萌,你记不记得你一个月的详细开支?”
萌萌终于扭回头,“当然记得。”立即扳起手指头,“昨天我陪你去买了两套衣服,花了六万三,前晚上……”
厉锦琛伸手将她的小手给握住了,说,“这里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昨天那两套衣服,衬衣、马甲、领带、毛衣……外套、鞋子,单价多少?他们的尺码是多少?”
姑娘的小脸瞬间成了小白板儿。
厉锦琛叹息一声,“你要不要试试,如果现在打电话问致诚,去年的今天,国际几大股盘的收盘价是多少,他能不能回答出来?”
萌萌的小眼神鸷亮一片,竟然恨恨地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真地打电话过去了,等接通时口气硬梆梆地要地要求厉锦琛把正确答案都准备好。
最终结果,不用问也知道是肯定的了。
厉锦琛不得不柔声规劝,“萌萌,要赚大钱不一定要走在最前线,很多大老板都是幕后指挥。而像这种专业人员,往往都是他们赚钱的工具。”
萌萌顿时哭丧了小脸,红了眼眶,“厉锦琛,人家要做一个员工已经很不容易了,难道你要我实习的时候去做大老板吗?还是让我一毕业就去管一家公司?!你愿意出资砸我,可我能不能说我不愿意啊!”
“萌萌……”看到女孩泪眼汪汪,厉锦琛不由有些口拙了。昨晚到今早,她都大哭过,眼睛还没有消肿,现在又被自己惹哭,他也很郁闷,有种想拿什么东西封了自己嘴巴的冲动。可是话题已经展开,长痛不如短痛了。
萌萌看着还在不远处排队等着换登机牌的父母,口气沮丧无比,“我只想早点赚钱,这样爸妈也可以轻松一些,在亲戚朋友面前也可以更抬得起头一些,不用为了四五千块钱就愁眉苦脸,也不用为了节省几个路费,在那么热的闷罐车箱里熬两天两夜,更不用觉得心里……”
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都让厉锦琛买了机票,一进机场,姚爸爸就拉着妻子美其名曰要体验一下赶飞机的乐趣,自告奋勇地去柜台前排队换登机牌。
“再说了,工商管理那就是天天坐办公室,就像个养老的职业!根本接触不到赚大钱的机会,人家还有那么多债务要还,大叔你这决定太武断了,根本就是掐断人家未来的经济命脉,难道你想让人家当你一辈子的债务人嘛!不要不要,我不干!”
姑娘极力争取的模样,让厉锦琛动容,又无奈,更心疼。唉,当初只是想逗她玩,才会哄她说那些为她的花费都会算成债务。现在,他倒真是偿到了搬石头砸自己脚的郁闷哪!
“傻姑娘,爸妈是非常纯朴的小城居民,价值观和思维都非常简单。受人点滴,他们会涌泉相报,这是他们的行事准则。你大可不必把他们的言行,都理解为是自卑、歉疚。就像鬼子国的首相和天皇,他们面对国民时也是要行九十度大礼的,并不表示他们在民众面前就真是自卑或卑微的。这只是不同的生活、处事态度。”
萌萌目光微闪,“不同的,价值观,生活处事态度?”
厉锦琛点头,将姑娘轻轻拉回怀里,“对。你想想,你现在穿得比你小城的同学好,用的也比他们好,你在跟他们交往时,有什么变化吗?你也像曾美丽一样动不动就要请大家吃饭吗?或者化妆,穿我妈给你准备的皮草大衣?”
呃!婆婆大人真是太太太太,太给力了!她打开那个红艳艳打着礼物缎带的皮箱时,第一个爆眼球儿的就是那件缀水晶的澳洲羊毛大衣,那叫一个奢华啊!她就只敢看一眼,从来没想过穿。不过曾美丽在泸城玩时,就老爱在他们面前显摆自己身上的白色狐狸毛大衣。
“你看爸妈他们现在有新房,有新车,每个月都有股票分红和定期基金入帐,他们有多少变化?!”
萌萌瘪下小脸,“他们觉得那根本不是属于他们的。不然,之前二姨瞒着我妈订了个一千八百多一人的白金级跨年豪包,他们也不会因为……”
厉锦琛截过了话,“其实你父母现在的境况,完全不比你姨妈们差。关键就在于,他们的心态还没有完全转变过来。懂么?”
“心态?”
姑娘又眨了眨眼,一副儒子受教的模样。
厉锦琛心里轻轻地笑了,继续道,“是谁说的工商管理就是天天坐办公室?你还以为是事业单位里的凭一张报纸、一杯茶,就是一天的工作了?!傻丫头!”
萌萌翘起小嘴,不满地抓开了拍自己脑袋的大手,就被反手握住了,而厉大叔专业的洗脑工作也往纵深度挺进。
“商业观察师?”
“是的。这是从西方世界近些年来已经开始具体化的一个非常顶尖的专业,其涉及面非常广。目前我们国内还没有完全引进,现有的一些活跃在领导层的观察师们几乎全是从国外留学回来,从一般的企业管理顾问入职。所以……”
“所以你想我转入工商管理专业,未来朝这个方向发展?可是,人家还是没看到能赚多少钱啊?”
厉锦琛失笑了,一手叩了叩姑娘的小脑门儿,“小财迷,你之前在二重厂里和邓宝宝一起找出生产流程中的精控问题,并予以解决,就是观察师做的。军训的时候,你通过自己的观察让你们班级得到越野赛第一名,还有在枪支试用时给同学调整使用顺序,都属于这个范畴。”
“那,这能赚什么钱啊?人家都觉得我只是帮了一把忙,根本就没有直接的经济效益啊!”
“怎么没有?军械单子我已经签成功了,邓工他们也拿到了我们的订单,这里成百上千万的利益里都有你的功劳。”
“那,这个功劳能给我多少提成呢?”
萌萌仰着小脸,眼巴巴地将话题导入了最终的“钱眼”里。
认真给姑娘讲解前程问题的厉大叔顿感无力,这丫头真是钻时钱眼儿里了啊。
萌萌姑娘一打响指,“啊,我想起来了。致诚哥哥说那个军械单子你们签了几千万,那能给我提几个点儿?一个,两个?还是……最差也是两个吧?那两个提下来有多少钱哪?那是以你们的销售额为基础,还是以利润额为基础呢?”
显然小姑娘上学期也没白学,虽然挂了科,还是懂得这个做业务都是要提成的。
厉锦琛被攥着袖子,很是无语。
“大叔,你是大老板,你应该知道的啦,说嘛,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这个观察师有多值钱哪?”
应该是能赚多少钱吧,这姑娘,唉!
“如果是销售额的话会低一点,一般在三到五点左右;利润额的话,最高不超过五到八个点。”
姑娘再次扳起小手指算起来,“哇呜,你们做一千万,那我至少能拿三十多万哪!”一双大眼里已经被某个金灿灿的符号给塞满了,“哇呜,大叔,小苗姐说你们做了快上亿的单子,那我不是应该拿近一千万的分红啦?哇呜,一千万呐!这个工作比起钞股,风险真是太小太小了啊!”
厉锦琛彻底无语,拉着似乎已经开始数钞票的小姑娘迎上了岳父母,朝候机室走去。可姑娘这会儿可真兴奋起来了,开始用手机算了起来。
“大叔,大叔,照这样来算的话,那我帮你赚了多少钱了,咱俩那个什么债务是不是已经可以两清啦?哎,不行,咱们得清楚算算,免得人家以后又欠下一些划不来的债务。啧,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找邓叔叔要点儿雇金提成啥的?”
“哎,大叔,你别不是谈到钱就不亲热了吧?可是您教人家亲兄弟也要明算帐的啊!”
“大叔,大叔……”
得,真是给了一分颜色,这姑娘都能开染房了。
厉锦琛拧了拧眉,终于丢下了一记杀手锏,“你并没有跟我们签定合作或雇佣合同,所以……”
之前的都是丫义务帮忙,免费服务,不记报酬滴——白干!
当,萌萌姑娘瞬间石化,裂了!
……
正因为失败的惨痛教训太让人记忆深刻了,眼瞅着七八数的大红钞就那么飞走了,萌萌姑娘痛定思痛再三反思之后,在未来投入职场时,时刻不忘在“支手帮忙”前,为自己讨得合理的服务费用。
为此,在某段时间里,厉姚氏萌萌姑娘在业界内留下了一个“财迷妞儿”的歪号。
……
“大叔,你说,能给爸爸找个什么工作呢?我知道,他其实并不是很喜欢原来厂里那种混吃等死似的养老工作。可是,我又不想他太累……”
“乖,睡一会儿,这事儿我会找爸谈谈。”
“你说说看嘛,爸爸适合做什么工作呢?”
厉锦琛耐心地哄了一会儿,姑娘才乖乖闭上了眼。可闭上了眼,还一直在嘀嘀咕咕着,一刻不停。他轻轻将人拢进怀里,给她戴上了隔音耳机。她昨晚并没休息好,之间一直打着哈欠,却一直不肯好好休息一会儿。
“别怕,一切有我。”
他轻轻在她耳边呢喃着,她的呼吸也慢慢平缓,安然。他看着怀里恬静的睡靥,垂下眉目,眼底却飘过了一抹阴霾之色。
……
厉宅
厉珂与厉锦琛正在通电话,“你们十点半到,时间很好,也可以让他们先休息一下……放心,我们早就跟你爷爷说好了,绝对不会有外人。嗯嗯,好好,没问题,我们会全力配合。你把他们照顾好,就行了。”
坐在厉珂正对面的正是厉俊臣,他蹙着眉头,一边听着那方电话里隐约传来的男人声音,手中的手机里正滑动着一组画面有些模糊的图片——昏暗的小巷,扭打的人影,阴鸷的表情,杀意腾腾的眼神……
厉珂终于挂断电话,看向厉俊臣,问,“你怎么没跟他们一起回来?你不是说他知道你……”
厉俊臣苦笑,“叔,我怕我不回来,就永远留在那里了。”
厉珂闻言,表情一僵,迅速别开了眼。
气氛一时沉闷。
厉俊臣想了下,才道,“温泽说的没错,目前能控制他的大概只有小萌萌了。所以叔,如果必要的话,你能不能把阿琛的事告诉萌萌,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也好以防万一?”
厉珂皱起了眉,“其实我们早就想告诉那孩子,但是,阿琛曾直接警告过我们绝对不能告诉萌萌。否则……”
一时,两个男人都露出了苦笑。
这似乎变成了一个走不通的死局,可是他们必须走出来。
半晌,厉俊又道,“好,我们不直接告诉萌萌。但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暗示她,让她自己领悟,去发现,那么阿琛就不会将矛头对准我们。也许,萌萌能劝服他,出国休养一段时间,必须把毒瘾戒掉!”
厉珂没有开口,却慢慢地点了点头。
……
机场
萌萌被一阵动感音乐吵醒,揉着眼睛想要伸个懒腰,哪只眼角余光一下就瞄到了高高的天花板上飞过的飞机,才发现自己正被厉锦琛抱着走在出站口的传送带上。
他冲她蔼蔼一笑,“醒了?”口气温柔得就像梦中的呢喃。
“唔!大……”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刚睡醒的模样,格外娇媚动人。
他悄悄将她拢进怀里,掩去了旁人带笑的眼神,不想让任何人窥见这一刻的美景。
萌萌被妈妈取笑,可不好意思了,扭着身子想要下地自己走。厉锦琛却故意不让,两人边说边笑,很快就到了满是接机人的出站口。
厉珂一眼就看到了儿子,朝众人摆手,叫着老友的名字。厉俊臣跟着走上前,就听到了小姑娘的一声低呼。
“哇,好漂亮的花呀!”
原来,厉俊臣还专门准备了两束送给女士的鲜花,几乎把他整个人儿都挡住了,送到萌萌和姚妈妈面前,立即赢得女士们的欢欣和好感。
“好香啊!大伯,谢谢你了。”
大伯?!
闻言者都愣了一愣,看向年轻人。
厉俊臣本来还是个很圆滑的人,却总是不免被小姑娘的一句半句给呛到无言,这会儿竟然红了脸。
“瞎喊什么!叫俊臣哥!”
“我又不是碧婵。”
“阿琛,你是怎么教老婆的?!”
“喂,你说不赢我就想拉上大叔做垫背嘛,孬!”
“小丫头,你再说一次那个字儿!”
“我就说了……”
某姑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死,一双小手反复比着一个古怪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意思的动作,可把堂堂副总参给气得差点儿翻白眼交待了。最后只能将鲜花一塞,扭身走人。
可惜还听到小姑娘在他背后,光明正大地打起小报告来,“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干嘛呀!人家只是开个玩笑而矣。军训的时候,他一来就差点儿开车把我撞到,连道歉都没说一声,还嘲讽人家是土矮丑的小熊猫呢!”
走在前面的大男人还真是差点儿栽了跟斗,心想,现在他和三叔都非常有信心了,小弟的毛病在这姑娘面前都会变成不堪一击的渣渣吧!
……
厉俊臣还是成了两人的司机,车上可没少被埋汰。
“咦?怎么开这条路,大宅是在城里面吗?”萌萌看着窗外的街景,好奇地问。
厉俊臣眉毛一挑,在后视镜里同厉锦琛对了一眼,才道,“刚才你就顾着跟哥唠嗑了,没听你爹和你爸妈说事儿?!”
萌萌开始冥思回忆。
厉锦琛斜了厉俊臣的一脸坏笑,解释道,“妈在公司等我们,说要送咱爸妈一件新年礼物,让我们先过去取了再去大宅。时间还早,而且妈一早就在公司准备了。”
“哦!”
婆婆大人还要送他们家新年礼物啊?!不会是,一人一套豪华皮草外套吧?还是马上就要面市的最新款饰品?或者……
“亲家,真不好意思没能来接你们。不过为今天见老爷子,我选了一套家庭装,希望你们和萌萌能喜欢。来来来,别不好意思,快换上我瞧瞧,看是不是还需要调整。”
果然,卫丝疑这位时尚女魔头真的准备了三套高档服饰,以她极专业的眼光,立马就把姚家三口打扮得知性感十足。萌萌看到走出换衣间的父母,都惊了一把,直向卫丝颖放送星星眼儿。
“行了,别对我放电了。赶紧带你父母去做头发,顺便再化个淡妆。今天你必须把这副眼镜给取了……”
“妈,不用了。萌萌这样子已经很可爱。爷爷会喜欢的!”
没想到卫丝颖的魔爪还是被儿子中途拦截,只能尴尬一笑,瞪了一眼,揽着亲家去隔壁做头发。
看着时间临近时,萌萌还没化好妆。卫丝颖和丈夫商量先带亲家出发,怕路上堵车耽搁时间,长辈们先到一步也可以先跟老爷子唠唠嗑儿。萌萌不知道长辈们这样安排有什么特殊含义,以为真是怕路上堵车,错过了约定时间不礼貌。想大户人家有些什么规矩,也是情理之中,便没多想。
在长辈们离开一刻钟后,萌萌和厉锦琛终于又坐上了厉俊臣开的车,前往厉家老宅。
只是众人没想到的是,先走一步的长辈们碰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意外。
厉珂开车进了总军区后,快到老宅时,半路给堵住了。
“怎么回事儿?”停下车后,厉珂微蹙着眉,从窗口朝前方路上望了一眼。一片红砖墙,混着一堆枯枝断叶横在路中。
正在职守的岗位兵跑了过来,行了个刚正有形的礼,“报告首掌,前儿夜里有人放烟火炮仗把老树点燃了,还把边墙给炸了个洞,现在正进行紧急抢修。请各位首掌绕道从后山门进入。”
“好吧!”
厉珂不得不倒了车。卫丝颖立即给后来的儿女们打了电话提醒。
汽车开绕道之后,却不得不提前泊停在指定地点,四位长辈不得不徒步走上几百米才能到大宅。沿途瑞雪初融,倒是一番景像。姚妈妈性好伺弄花草,就给卫丝颖指点了几个植物名,一行人聊着走着,倒也不知不觉就看到了小红楼。
然而,从那茂树掩映的小道上款款走来一个娉婷女子,正红的大衣,雪白的围巾,衬得一张艳色殊容的脸蛋让人很是惊艳。
“叔,姨,老爷子可念叨好半天了,我出来替奶奶瞧瞧,运气可好,你们就到了。”
厉家夫妇两对望一眼,交换着同一个意思: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哪!
“婧慈,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听老朱说,你们家不是到南方渡假去了?”朱父是南方军区的总司令,回帝都诉职,也没待几日就带着妻子南下了。众人都不知道,其实朱父阻止过女儿,但是朱婧慈却以不死不休为要胁,朱父无奈,只得生气地带着妻子回驻军地,陪官兵们过大年。
厉珂压下就要发作的卫丝颖,上前一步挡住了朱婧慈那过于热情却让人不怎么舒服的讨好笑容。
朱婧慈仿佛完全没看到厉家夫妇不太好的脸色,笑着轻轻一侧身,说,“去啦!这不是怕被晒黑了,就赶紧跑回来捂上一捂。”她立即转头冲姚家夫妇一笑,“这两位就是姚叔叔和姚阿姨吧!之前听阿琛说会邀请你们过来做客,我就自告奋勇过来帮帮忙了。”
说着,朱婧慈顺手就把手里抱着的一个锦布包裹的小铜炉子塞进了姚妈妈的手里,姚妈妈没有接到卫丝颖快要扭曲的眼神儿暗示,只觉得眼前这漂亮的北方姑娘的确很热情,想要把炉子退回去,朱婧慈已经退后了一步。
“这,这姑娘,你这是……”姚妈妈也不知该怎么说,就先问了姓名。
朱婧慈美眼一转,抢在了卫丝颖答话前,说,“我和阿琛从小是青眉竹马,呵呵呵,小时候他还当着全院子的人跟我玩办家家的游戏呢!”
顿时,两对夫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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