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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厉锦琛”
“我,姚萌萌。”
“今天,我们对庄严的国旗和国徽,一起宣读《结婚誓言》。”
“我全心全意娶你,做你的丈夫。”
“我全心全意嫁你,做你的妻子。”
“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你,我将努力去理解你,包容你,完完全全信任你。我们将成为一个整体,互为彼此的一部分,我们将一起面对人生的一切,去分享我们彼此的梦想,作为平等的忠实的伴侣,度过今生的每一天。”
从来不知,公证结婚还有这样一个环节。
一字一句,异口同声,读出这段《结婚誓言》,开始的那种紧张、忐忑,甚至于还有一丝对不确定的未来的不安,似乎都悄悄消弥在了耳朵里那个与自己相同的声音里,一点一点的,融入心魂,渗入骨血般,深深地震动着灵魂深入的那根弦,合而为一。
——不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健康或疾病啊!
萌萌不自觉地转头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厉锦琛也在此时,接上了她的目光。四目相对,只有他们自己最了解最深知的,交织在一起,互相抚慰,彼此包容,悄悄浮起了一丝薄薄的光,微微颤动。
厉锦琛立即伸手握住了萌萌的小手,滚烫的温度烫帖着仿佛传到了彼此的深心处。
她想着,她心爱的男人身有沉疴,可是她不介意,她承诺要陪着他一起面对。
他想着,他深爱的女孩正冒着未知的危险,为他孕育着他的骨肉,不管未来如何艰险困难,他也不会再傻得以为抛下她才是对她最好的做法,他必须紧紧握着这只小手,一起面对未来。
——快乐或忧愁,我都将毫保留地爱你。
——理解你,包容你,完完全全信任你。
信任,其实是人与人之间,不管是夫妻,甚至是兄弟姐妹,父女母子之间,永远的课题,最不容易也最期待建立的情感吧!
他们经历了不信任到信任的几个阶段,但他们也很清楚,即便现在手握着手宣誓着,也不能完全保证在未来的变故和艰险中,能绝对信任对方。但他们也知道,这并不影响他们在一起。
人生就是这般,因为无知,所以不惧!因为未知,所以期待。
因为最重要的是,我们已经成为一个整体,互为彼此的一部分,将一起面对人生的一切。
——分享我们彼此的梦想,作为平等的忠实的伴侣,度过今生的每一天。
每一天!
终于念完了誓词,萌萌已经禁不住满眼含泪,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她发现,他的确就像是她的梦想保护者,送到她渴望的大学,陪她到异国求学,同她一起回到家乡。她已经拥有了如此大的幸福了啊!
“傻丫头,今天只能掉这两滴小水珠,回头一定要笑,不然咱们的二宝会以为他们的妈咪不愿意嫁给他们的爹地了。”
“锦琛……”
姑娘还是一如既往,娇吟一声投进男人怀里,将余下的一切都交给了他。
接受长辈们的祝福和训戒,来自周人的祝贺和小礼物,以及一堆刚刚好打来的电话视讯问候。
最后,一起拍照时,萌萌还红着眼睛,被厉锦琛紧紧搂进了怀里。
这是一张非常真实非常动人的照片,后来被悬在了厉家壁橱上最显眼的地方。记载着,萌萌和她家大叔一起走到了第三个年头。
砰砰!砰砰!
那电动盖章机重重地打下了四下,要用司徒烨那厮的话儿肯定会说,姑娘和大叔这回可赚到了,进一次民政局,就办了四个本本儿回来。两绿两红,圆满哪!
当然这话的结果肯定会被厉大叔敲棒子滴。
捧着四个小本本,萌萌还觉得有点儿像是在做梦,尴尬又乱激动的。
何思蕊好奇地拿过本本,大概是因为她和丈夫正式结婚时,领的都是皇家颁布的一堆东西,没有这么普通平民化有些好奇,打开本本看到两个孩子有些僵硬又有些可爱的表情,禁不住笑了开,柔声戏谑道,“你们这两孩子,也真是有趣儿。人家夫妻来都是只办一个证儿,你们来却把两证儿都办齐全了。呵呵呵,回头要让你爸知道,不知道会是啥表情,我都有些期待了。”
这里的“爸”,当然就是指索伦陛下了。
闻言,萌萌立即变了小脸,娇嗔地叫了一声“妈妈啦”,立即惹得众长辈都笑开了花儿。
厉锦琛心下自是明了亲岳母大人这是有意在提醒他,瞒报是有时限的,不能拖太长,因为时间越长那皇帝陛下的怒火肯定是越大的。现在目的都顺利达成了,立马去领罪,绝对是必要的了。
随即,厉锦琛给父亲打了个眼色,厉珂立即扬了扬手中的DV机,表示已经将结婚公证的全过程都拍了下来。稍后就先发给亚德尼斯,这个48孝好哥哥知道之后,当然会立即给厉锦琛打电话,劈头盖脸地先一顿狠骂,然后……咳,然后嘛,肯定是立即站到心爱的宝贝妹妹这边,帮他们想办法,以如何的形势告诉父亲大人,才不会掀起更大的风波,波及到自己未来的小侄儿小侄女儿。
那当然。华夏帝国好歹也是不输于亚特帝国的泱泱大国,在外交手段上,做为经验丰富、享有盛名的优秀外交家之称的厉秘书长,对于如何拿捏亚特帝国方面的关系,亦是宝刀未老,游刃有余哪!
“老厉,你们还在说什么呀,快过来,局长要帮咱们照一张全家福。”
卫丝颖是认识民政局的局长的,刚才一群长辈就是在局长办公室里喝茶闲聊天呢,这局长的摄影水平极高,趁着这喜庆的机会露露手给老朋友一家拍个结婚喜照什么的,自然也是人情之内的事儿。
萌萌正由皇后妈妈打理妆容,根本不知道自家老公和公公已经开始算计上自己的亲爸了。
“一,二,三,茄子!”
咔嚓!
这一次的公证结婚,萌萌觉得自己终于是一个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小妇人了。
看着打印出来的照片,妈妈们都抢着点评彼此表情动作,聊得不亦乐乎。
那时候,刚刚结束完一场议政的索伦陛下正跟一位大臣续话,行政官就递来了电脑表示有一封标记为“F”级的紧急电报要皇帝陛下亲自过目。这个“F”级代表的就是“FAMILY”家人的意思。
索伦点开邮件,立马跳出了一张套了大红双喜相框的合照,合照下方写着几个大字:恭祝姚萌萌小姐与厉锦琛先生永结鸳盟、白首到老,新婚快乐!
刹时,皇帝陛下抓着电脑的手剧烈发抖。
与此同时,亚德尼斯急步从门外而来。
……
“两天后就去亚特?”
汽车后坐里,萌萌悄悄声地问厉锦琛,口气还有些惊讶。
厉锦琛轻轻握着姑娘的小手,道,“你忘了,之前送你父母回国时,你已经许下承诺。今天回去看看爷爷奶奶,大后天咱们就出发。”
“啊……”虽然早有承诺,可是……呃!她最近过得太痛快,已经把这茬儿都给忘了。
厉锦琛看着姑娘纠结的小表情,失笑,“你难道没想过,皇后陛下这么快地赶来帝都,其实就是为了落实这件事,接你回大西城的?”
之前,母亲女一起住别墅时,何思蕊可没少给萌萌灌输大西城的种种好处,还当了萌萌的亚特语指导老师,细心之中的那种期待女儿回家的心情,就是再迟钝的人也能感受出来了。
“呜呜……人家知道啦……可素……可是……”姑娘纠结到了极点,只能埋进厉大叔怀里撒娇耍赖了。
大手抚抚姑娘的小卷毛,“我知道,你这是孕傻症,一时很难于适应这种身份上的巨大改变。不过,萌萌你也可以放心,这次你回去,你父母兄长暂时还不会公布你的身份。他们只是希望你能回家看看,培养一下亲子感情。至于认祖归宗的事情,你父兄会非常谨慎,不会这么仓促行事。”
女儿只要验了DNA就确定无误,他们一家都认了。但认祖归宗涉及到了种族、皇家和帝国政体等多方面的权力平衡,以及相关制度,公主殿下的爵位绝不会轻易就颂给一个失踪了二十年的女子。就连奥伦这个公爵之子,现在其实也是没有任何爵位的。
“哦……”萌萌想了想,身子终于放松了,又问,“大西城那里,情况很复杂吗?”
“有一点儿。”
姑娘又是长长一叹,“之前,小双她们还笑话我一入豪门深似海,断手断脚又跳海。这回,要进皇室,那还不得九死一生嘛!”说着,她揪着小眉头抚着自己的大肚子。那地儿四面都是海,要跳海可是很容易的了。
厉锦琛立即明白姑娘真正的担忧了,心头也是微微一紧。即使再大的宽慰,保证,也的确无法跟皇位争夺的残酷现实相抗衡。人性更多的时候是经不起现实的诱惑和打击的,否则,世界也不需要武器这个发明了。
“傻丫头,别胡思乱想。你有我,还有你父母兄长在,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
萌萌立即仰起脑袋,瘪嘴儿,“大叔,这话说得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厉锦琛有一瞬哑然。
萌萌又扯出个笑,十足的狡黠,“人家才没有犯什么孕傻呢!”
“嗯,我们家小萌萌其实是孕聪!”
“哈哈哈!那当然。”
这打着趣儿,厉家大宅就到了。
萌萌支起身儿,看着厉锦琛认真说,“大叔,你故意转移话题呢!”
厉锦琛挑眉,“有吗?”
萌萌鼓起腮帮子,“没有吗?”
厉锦琛打开车门,一手轻轻挡在车顶上,微笑,“算有吧!”
萌萌扶着他的手下车,看着那张淡定从容的笑脸,琢磨了半天,吐出一句,“大叔,你这算是孕傻还是孕聪症呢?”
厉锦琛被问得一僵,只能拍拍小手,齐步朝大门口已经出来的奶奶走去,叹息,“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为夫的现在一切听夫人教诲。”
“哈哈哈,哈哈哈!”
萌萌姑娘觉得怀孕后最大的好处就是,终于可以在口头上占点儿厉大叔的上风啦!
医生说了,要随时保护准妈妈的好心情,多笑多开心,凡事放宽心,才能生出健康可爱的小宝宝。所以宝爸就只能委屈委屈啦!
“哎哟,瞧瞧这丫头,这么小小的人儿,挺了这么个大肚子。瞧着就让人觉得心疼哪!”厉奶奶一见萌萌就拉过了姑娘的小手,握在手里不松,目光柔和又激动地盯着萌萌的大肚子,唠叨个不停。
萌萌尴尬地笑应着。而厉奶奶提了一堆“专业性”的月子问题,她只答上几个,其他的就只能吱唔干瞪眼儿了。于是厉奶奶立即跟卫丝颖等妈妈们扯上了话题,一群婆妇可热闹得不得了。
进屋坐下后,放眼一圈儿,大婶二婶都在,女人居多,那七嘴八舌,问长道短的,萌萌差占儿应接不上来。
厉锦琛接到萌萌求救的眼神儿,自是极心疼姑娘的,立即打断了话,借口说萌萌要吃孕妇营养品了,将姑娘拯救了出来。
老太太瞧出孙子的心切,取笑了几句,就问起这营养品的事情了。卫丝颖这方做答,倒也省了小媳妇儿操心。女人们也知道孕妇辛苦,没有再强拉着萌萌说话。
众人聊了一会儿,陆娅楠就醒了,下楼来。
“萌萌。”
“大姐!”
这下,两妯娌均挺着大肚子相视一笑,自是亲热得不得了。
陆娅楠拉着萌萌去了厨房,一边煮可可,一边说起怀孕,出国,结婚注册的趣事儿,笑个不停。
这一屋子女人其乐融融,没过一会儿,厉老爷子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个帅小伙儿,不是别人,正是本该还在南方军区服役的厉俊臣。
萌萌瞄了一眼,就低声对陆娅楠说,“二叔脸色那么糟糕,不会是又被爷爷训了吧?”
陆娅楠笑得别有深意,“可不是。现在才六月中旬,往年这时候都是他拉练演习的黄金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回来了?”
“咦?真的耶!”萌萌瞬间嗅到了这其中的阴谋诡计。再看爷爷的表情,就更寻摸出了一点儿味儿。
她们两姑娘在旁边嘀咕半晌,厉老爷子从进门儿其实就瞄见了躲在门边上的两人,在问候完了一圈儿来宾,又跟何思蕊尽了一番礼术之后,便是重重一咳,一双锐眸就朝姑娘们射了过来。
“怎么我都进屋这么久了,这该来问安的人都没吭个声儿啊!”
老爷子这话一出声儿,众人表情都是一怔。
陆娅楠在老宅住的时间长,自然更清楚老爷子的秉性,立即拉着萌萌走了出来,叫了一声“爷爷”。
“刚才我在厨房里给萌萌煮可可牛奶呢!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之前听奶奶说,还以为爷爷和二叔要忙到中午吃午饭才回来。”手就肘了萌萌一下。
萌萌立即接道,“爷爷好,二叔好!”
老爷子歪着头看过来,一双老眼虚眯着,故意一声不响地把姑娘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中途被老伴不满地肘了一肘子,最后目光定在了萌萌挺起的大肚子上,双眼又是一眯。
卫丝颖见状,立即起身将萌萌拉了过来,萌萌回头看着陆娅楠做了个“要开战”的鬼脸儿,就被婆婆暗暗捏了小手,便听,“爸,今儿两孩子刚在民政局正式注册完,就赶过来了。不巧您和俊臣又出去了,刚才我们还聊着,萌萌肚子里怀的是双胞胎,这取名儿的事,就要请爸您废下心了。”
萌萌知道婆婆是在圆气氛,也乖乖地跟着应承下了。
厉老爷子双唇抿得紧紧的,端的是一副老首长的严肃派头。
其他人也跟着说起名的事儿,说到陆娅楠已经确定是个男娃娃,名字就是老爷子取好的,叫厉哲轩。取意于效古圣先哲之礼,智达于轩宇。说白了,就是希望自己的从长孙可以走一条与其父从军的路不一样的人生,这里也许有愧于长子长媳的意思,希望这个孙儿能常伴在长辈们的身边,聊解厉晟言因军职在身而不能常陪的遗憾吧!
萌萌悄悄地想着,回头看了看厉锦琛的方向,发现他正看着自己,小脸又是一红。
厉老爷子看着两孩子眉来眼去的暗送秋波,就是重重一咳,开口道,“取名儿的事,我会琢磨的。不过,小萌萌,我听娅楠说,你在网上已经给两个孩子取好了小名儿。一个叫什么,小包子,另一个叫什么,小豆腐!”
老爷子每念出一个名字,就故意顿上一顿,众人心头都要跟着掂上一掂。念完后,众人又禁不住为这充满“食欲”的小名儿捂嘴直笑。就被老爷子一个眼刀横扫而过……咳,小辈们就直接笑出了声来。
陆娅楠肘了下萌萌手臂,萌萌做了个鬼脸回去。
“是不是啊?”厉老爷了心头有此不忿,再次加重了声音,喝问。
“报告首长,您的情报完全正确。”萌萌立即起身,立正稍息,迅速地来了个军礼。
顿时,一片的喷笑声儿。
把厉老爷子杀了个措手不及,又好气是又好笑,表情古怪地抽搐了好几下,才哼笑出声,“你个小丫头,竟给我瞎忽悠。啧,你说说,我好好的两孙儿,你给这取的什么怪名字?简直可笑!”
萌萌立即绞起双手,嘟哝道,“爷爷啦,人家取的这个名字,就是为了可爱,为了可笑的嘛!”
老爷子一怔,拍腿大声,“你说什么?我厉家的乖孙儿,就是一笼子面食嘛!”
一笼子面食……囧~
噗嗤一声,众人再也忍不住,全大笑出声。
“爷爷,你不是天天都有吃包子馒头,嫩豆腐的嘛!”萌萌这时候可是非常坚定的坚持着。
厉老爷子哼道,“那能跟给我小从孙儿取小名儿拉杂在一起嘛?!不像话,这小名儿,必须改!”其实眼里都是笑意。
萌萌一昂小脖子,“为什么啊?爷爷你难不成,瞧不起小包子,小豆腐嘛?”
“要是以后我带着孩子出门儿,一张口,啊,什么小包子,小豆腐,人家还以为咱家是开面食铺子的呢!不是怡笑大方嘛!”
萌萌继续辨,“原来爷爷就为了自己的面子嘛!我还以为,和爷爷认识的老首长们,都是大方之家,不拘小节来着。原来,也不过尔尔,就喜欢拿金玉装点门面的吗?看不上咱们这些包子馒头小豆腐,可都是普通民众日常生活重要的一部分呢!”
帝都地处北方,本就以面食为主。姑娘这般一说,自然戳到了老爷子的软肋上了。
厉老爷子被噎了一下,“这,这好好的名字,你给我东拉西扯的什么话!”
萌萌嘟嘴,“明明就是爷爷先扯到吃的,又扯到面子的嘛!而且,我听说,爷爷早上吃的面食还是奶奶亲后做的,你这会儿就翻脸不认馒头包子了,多伤人心哪!”
厉奶奶立即就敲了老伴儿一下,扔了个大白眼儿。
厉老爷子反瞪回去,甩开老伴儿的手,坚持要跟小孙媳妇儿抬杠,玩!
其实吧,人老了,天天被尊敬来谦让去,人人处处都顺着你,日子久了也真是少了些劲头儿。这会儿难得出现一个小刺儿头,老爷子自然玩得很HAPPY了。明眼人都不插嘴儿,只作壁上观。
“不像话,总之,我是不会叫这种怪名字的!哼,什么小萌包,你们这些人就是天天拿着手机电脑玩疯头了,才会取这种四不像的名字。还有什么小豆腐,啊,都是些街边巷尾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人称什么豆腐西施的,都是命不好的女人才会在街边抛头露面。你瞧瞧,你好歹也出国留学,吸了多少洋墨水,就不能取个中听点儿的名字嘛!”
显然,这老爷子没话讲了,开始鸡蛋里头挑骨头儿,瞎掰糊了。
萌萌当然也听明白了,抱着肚子一脸笃定道,“爷爷,宝宝的大名儿都教给你和爸爸他们定了,我就取个小名儿,也只能叫上三五年的权利都没有,我太委屈了,太无辜了啦!”
“这,这……”老爷子一下尴尬得不知说啥了。
姑娘继续嚷嚷,“人家好歹怀孕十月,多辛苦啊!你们男生就只用轻松地翻翻字典取两名儿。横竖,都是你们占便宜咯!”
得,这回轮到一屋子女人笑得前仰后合,不可自抑了。
最后老爷子不得不甘败下风,“你这丫头,爷爷就提个议,犯得着说这一堆有的没的嘛!”
萌萌刚想回嘴儿,就给何思蕊止住了。
“过来。”老爷子下令,姑娘还得乖乖听话,却是故意抱着个大肚子,慢吞吞地蹭了过去,厉老爷子就从老唐褂子衫的兜里掏出个巴掌大的黑色方块,一把塞到萌萌手里,说,“别怪我这老头子碎嘴!这些,都是犒劳你怀了两个小东西,比娅楠还多一份,你这是双份儿。”
萌萌摸摸那黑色方块,立马见好就收,眉开眼笑,“爷爷,谢谢你给宝宝们的礼物,我代表宝宝们表示我们非常喜欢。”那可不!这东西可是寸毫寸金的金丝紫楠木,而且还是被老爷子把玩过多年的老古董。不管里面装了两份什么好东西,光就这盒子,已经是价值连城,有价无市了。
姑娘抱着老爷子亲了一口,那小得意劲儿再次惹笑了众人。
随即,厉奶奶也给小孙媳妇儿送了礼物,都是母婴用品,还说帮萌萌约了娘家袁氏的老中医师傅,回头给萌萌把把孕脉。
何思蕊看出女儿在婆家也是非常得宠的,心头的一块大石也放下了,更替女儿感到高兴,自豪。私下里,她也更对姚家父母表示了理解,并感谢他们为女儿找了这样一户好人家做亲家。
笑声中,厉俊臣终于开了口,“三弟妹,你就确定会生一对龙凤胎吗?我听说双胞胎大多同性居多,万一生两小伙子出来,一个叫小豆腐,回头怎么叫男子汉立足啊?!”
厉老爷子立即点头,难得这一瞬间看三孙子顺眼了一点点。
哪料得,萌萌一出口,情势瞬间大变。
“二叔,我听说你最近相亲都失败九九八十一次了。帝都的名媛闺秀都视你为相亲终结者了。这是不是真的啊?”
呃……正正戳中厉俊臣近半年多来的死穴啊死穴。参谋长大人瞬间俊脸变了色。
这臭丫头,存心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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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擦枪走火后,世界变了。
“啊,你为什么在我创上?”
“蓝蓝,你看清楚,这里是总理套房,准确说来是你在我的创上。”
“啊啊,你你你……你强……”
“蓝蓝,你看清楚,要验伤的话,我的受创面积和数量更大更多……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