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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动山摇,尘土漫天飞扬。
欧阳维狼狈地自封禛怀中抬起头,就见那个一身基紫的变态向一颗追击导弹似的朝他们俩射来。
欧阳维挣脱封禛还紧搂着他的双手,一跃而起,从储物囊里掏出火箭炮。时间紧急,来不及撑起托架。而沉重的炮筒端在手里,让欧阳维有些对不准目标。
忽而一双大手自背后伸过来,帮着他托起了炮管,对准了敌方。
“受死吧!”欧阳维大喝,扣动扳机。
飞弹出膛,朝对方射去。
那个基佬紫的家伙见状却是不屑一笑。他甚至没有避开,而是等炮弹飞到了跟前,才伸手想将它挥开,就像赶走一只小飞虫一般。
不料就这一瞬,飞弹轰然一声炸开,屎黄色的粘液稀里哗啦地敷了对方一脸一身。
封禛:“……”
欧阳维收起火箭炮,“欧阳牌面膜。纯毒蟾脓液提取物,补水嫩肤祛斑,微圈热销品牌……好吧,对方修为太高了,只能拖延片刻。封禛你没事吧?我们赶紧逃!”
“你找个地方藏好。”封禛站了起来,高大的背影将欧阳维罩在身后。
天空忽然阴翳,风卷积云,江面大浪翻滚。男人破损的黑色武袍袖带飞扬,宛如一只展翅的黑色巨雕。
集市上的凡人看不到修士们打架,只当要落雨了,纷纷动身回家。
闵玉池站在水榭中,扶着栏杆,一脸担忧地朝远处望去。
那基佬紫引来江水,冲去了身上的脓毒,又随即吞了一枚解毒丹药,脸上可怖的脓疮飞速消失,恢复了本来的面目。
不待他再冲下来。封禛弓起腰背,随即跃上了半空。两个光团撞击在一起,迸射出滔天波动。欧阳维踉跄数步,躲在一棵大树后。
天空中,两道龙影缠打在一起,一道紫红,一道青蓝。法术碰撞的光芒不断爆射,几乎令人睁不开眼。欧阳维勉强才能辨认出封禛持着狼牙刀,对方执一柄金枪。两人过招速度极快,已到了移形换影,瞬息万变的地步。欧阳维的修为来看,辨识得十分辛苦。
“你在忍着什么?”紫衣男子于雷电风暴中朝封禛狂笑,“小弟,你根本没有用出你全部本事。你这是在羞辱我,还是想放弃?”
“你认错人了!”封禛一记反击,削下了紫衣男子一片衣角。
紫衣男子饶有兴趣地看了看衣衫,眼里露出狂热。
“不论你自己认不认,你身体里的血,却是做不得假。”紫衣男子桀骜笑着,“游子总要回家。小弟,你终将会回归家族。”
封禛满眼冰霜,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紫衣男子随即将破损的外袍一甩,仰头发出一声洪亮的龙吟,瞬间变出原身!
“靠!”欧阳维看了破口大骂。
空中狂风乱云,水雾弥漫,一条紫色巨龙咆哮着,朝着封禛如瀑布倾泻一般吐水。
封禛施法将水瞬间冻结成冰柱,修长身形一绕就跳到冰柱上面,脚尖在冰面轻点,掠到龙首前。刀光如闪电划过。紫龙匆忙抽身躲开,却还是有两条如人大腿粗的龙须被斩断。龙血飞溅数丈!
紫龙吃痛,狂怒咆哮,进入暴走状态,开始追着封禛攻击。封禛以人身战龙身,自然居于下风。可他左躲右闪,却就是坚持不肯变身。
“傻子!变身呀!”欧阳维在下方急得焦头烂额。
封禛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情绪,于应战之中还扭头看了他一眼。就这空隙,紫龙伸爪一挠。封禛闪躲得快,也还是被抓得狂跌了十来丈。
“你要坚持到什么时候?”紫龙吼着,“这个时候,还舍不下你那一半的卑贱的人类血肉吗?”
封禛抹去嘴角见血,眼角忽然见一个人影子树后冲出来。他迅速转身面对着紫龙,冷笑一声,双臂展开,身后一大片白炽一般的龙炎滚滚燃烧。
紫龙仰头,亦准备再度喷水。
封禛却突然将龙炎一收,整个人猛然向下坠落。他身后,一颗炮弹闪电一般疾射而来,正中猝不及防的紫龙。
轰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剧烈爆炸,炮弹在紫龙腹部开了一个极大的创口。
封禛随即在半空脚尖轻点,急射回来,举刀自上而下猛然一砍。
“不————”闵玉池嘶声大喊。
紫龙与千钧一发之际抽身,却依旧被封禛沿着腹部划出一道长而深可见骨的伤。
龙愤怒的狂呼是一道极其强劲的冲击波。闵玉池被掀飞,撞在墙上,昏死过去。白寒琴和朱丹被掀翻。欧阳维沿着山坡滚出老远,碰到岩石,吐了一口血。
一个黑影掠来。欧阳维被一双坚实的手臂抱起,一股精纯强劲的治愈法术注入身体。
“我……”
“别说话!”封禛低语,回头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
紫龙负伤,已变回了人形,张开一团云将自己包裹住,随即遁入了江心。江中浪花滚滚,瞬间就淹没了他的身影。
封禛随即抱起欧阳维,朝着城外山里飞去。
————
城外深山密林之中,一条小瀑布自半高的悬崖坠落,汇集成了一方水潭。此时是枯水季节,落水细长,水潭清浅。潭边草地幽幽。
封禛缓缓落地,再将欧阳维放在了草地上。
欧阳维被紫龙的龙吟震得不轻,五脏六腑都有一种被捶打过的疼痛,头也十分晕,像是得了脑震荡。封禛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起来,释放法术,治疗着他体内被冲击出来的内伤。
过了半晌,欧阳维张口,哇地又吐出几口黑紫的瘀血。
“好了。”封禛轻声说,又往他嘴里塞了一颗大补的丹药,“瘀血吐出来就好了。你躺着休息会儿,别乱动。”
欧阳维大口喘息,体内是不怎么疼了,可头还晕得厉害。
封禛搂着他,用帕子沾了水,给他擦拭额头上的冷汗,“那一记龙吟,修为低于金丹期的都受不了。若不是你隔得远,怕当场就会被震得魂飞魄散。”
冰凉的帕子覆在额头上的感觉很舒服,欧阳维闭着眼,手伸出去,在封禛的胸腹上摸了两把。
“你找什么?”封禛问,倒没觉得自己被吃了豆腐。
“你的伤呢?”欧阳维忍着晕眩,勉强睁开眼,“刚才隔得太远,看不真切,但是记得伤得还是挺重的。”
封禛身上衣衫已破损大半,露出肌肤。欧阳维的手无阻碍地摸到了男人腹部坚实的肌肉,还有一道狭长的伤疤。他仔细看,发觉伤口已经愈合,只是还带着新伤特有的浅粉的颜色。
新长出来的肌肤十分敏感,被欧阳维干净细致的手摸着,腹部的肌肉不禁紧绷了一下。
欧阳维抬头看,封禛面无表情,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这点小伤,早就已经没事了。”封禛说。
欧阳维收回了手,晕乎乎地又闭上了眼。秋日的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他靠在封禛宽阔的胸膛上,身体被他手臂松松地环着,感觉到一股令人舒心的安全感。
“对了,那条紫龙是你什么人?”
封禛冷声道:“魔龙族的龙皇的其中一个儿子,排行第七。”
“他是来杀你的?”
封禛沉默片刻,道:“他是来抓我回魔域的。”
“为什么?”欧阳维又睁开了眼。
“别动,头晕就好好躺着。”封禛把大手覆在了欧阳维的眼睛上。
“他抓你去干吗?”欧阳维追问。
封禛感觉着少年的睫毛在他掌心轻轻划来划去,喉结滑动了一下,才说:“龙皇要见我。”
“为什么?”欧阳维像个熊孩子似的,不停地问为什么。
封禛不禁笑了笑,说:“据说,龙皇就是我爹。他想把我认回去。”
他这句话说得极其轻松,就像说晚上想吃一顿大排面似的。欧阳维那颗被震荡过的脑子也花了点时间,才运转过来,随即惊愕地瞪大了眼。
他的眼睛还被封禛的手掌盖着的,什么都看不到。他想把封禛的手掌拿开。可是封禛的力气比他大多了,他略一动,就被按住。
“都说了别乱动了。”封禛把他箍在臂弯里,“你想知道什么,问就是了。”
欧阳维结舌半晌,道:“我还以为你没有找到你爹。”
“我是没找到。”封禛说,“龙皇是自己找上门来认我的。”
“那你见过龙皇?”
“没有。”封禛漠然道,“他只派了几个儿子来抓我。其他几个被我揍过后,就没再来了。这个七皇子本身十分好斗,对我穷追不舍。我觉得他抓我是其次,最主要的倒是想同我切磋功夫。”
欧阳维笑道:“你今天给他开了膛。他有阵子不会来骚扰你了。”
“但愿吧。”封禛无所谓。
欧阳维犹豫片刻,又问:“封禛,那你有没有想过,去见龙皇一面呢?”
封禛没有回音。
欧阳维干笑道:“是我多管闲事了。”
“不是的。”封禛说着,终于把手挪开了。他低下头,和欧阳维四目相接。他面色冷漠,目光却被郎朗秋光映得有些温柔。
“不论他是不是我生父,我都不想同他扯上关系。欧阳,你对魔龙一族不够了解。他们是天地幻化的灵物,本是不该干涉魔域里人和兽族的。但是从他们和人族联姻开始,就已经涉足权力纷争。而龙族极高傲,极重血统。他们虽然和人族联姻,却是相当看不起混血的后代。魔皇明面上统治魔域,私下却依旧受龙血控制。”
欧阳维道:“既然这样,那龙皇还要找你回去……”
“只因为我这个杂种,对他有用罢了。”封禛嘴角浮出一抹讥嘲冷笑,“如今魔皇之位的争夺,只剩五皇子祝和二十六皇女珏。祝皇子得兽族和人族拥戴,珏皇女得龙族支持。龙皇想找我回去,同那个女人联姻罢了。”
欧阳维的头一阵晕。他闭了一会眼,才又问:“龙皇应该不止你一个儿子,为什么偏偏选中你?”
“因为我是‘杂种’。”封禛目光投向远方,面如冰霜,“珏皇女的母亲就是龙女,魔皇本就有龙血,所以她的龙血比我更浓。她若同其他纯血的龙族皇子结合,是无法生育出健康的后代的。而我只有一半龙血,是龙皇儿子里血统最不纯的,却也是最适合同那个女人生孩子的。”
这前一秒才做了“还珠贝勒”,后一秒就被送去塞外和亲,别说高傲自负如封禛这样的大老爷们,就算换成普通的妹子,也接受不了吧?
所以欧阳维立刻就理解了封禛宁可给亲哥哥开膛,也不肯回去认龙皇爹的决心了。封禛虽然一直想寻根,找个归宿,但是他有想法有抱负又能力,独立自强,如今绝云城经营得也好好的,已是一方霸主了,可不是个能被人摆弄操控的玩物。
“如果回去就把龙皇的位子让给你,咱们还考虑考虑。让你回去给皇女做王夫小白脸,那咱别理他。”欧阳维同仇敌忾,“我们封城主英俊潇洒,文韬武略,不说称霸天下,称霸人界是不成问题的。你要放出话说想娶老婆,多少漂亮女修前赴后继跟着你入魔道,各个都能跪舔你。何必大老远跑回魔界伺候皇女?”
封禛笑了笑,“头不晕了?”
“还是有点晕。”欧阳维又蔫了。
“闭上眼,睡一会儿吧。”封禛脱了衣袍,卷起来垫在欧阳维头下,“我给你守着。寒琴和朱丹他们也快寻来了。”
欧阳维依依不舍地看了几眼男人那半身精悍健美的肌肉,闭上了眼。封禛伸手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按了几下,仿若下了咒术一般,欧阳维立刻就昏睡了过去。
秋日暖阳晒得人十分舒服,风吹树叶沙沙轻响,溪水叮咚,结合在一起,如一首优美的催眠曲。
封禛从空间里取出薄毯盖在欧阳维身上,这才又取了衣服,自己穿上。然后他坐在欧阳维身边,沉静地注视着少年俊秀精致,却又有些苍白的面孔。
白寒琴和朱丹气喘吁吁地赶来,脚刚落地,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封禛一个手势禁止了。
封禛凝视着欧阳维的目光没有移开半分。一片落叶飞来,离少年还有尺远,就被无形的利刃一削为二,随即碎成齑粉,随风飞散。阳光下,少年的面孔白如凝脂,越发显得眉眼如墨唇如点朱,秀丽得不似凡物。
早就听说先欧阳城主夫人当年是修真界十大顶尖美人中的前三之一,如今看她儿子这容貌,想来传言不假。
也就睡着了才有几分美人的样子。醒着的时候,白痴得能让人完全忽略他的长相呢。
白寒琴眉头紧皱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辛苦了。”封禛丢来一个储物囊,通过灵识道,“里面有丹药,服用了后,去运功疗伤吧。”
白寒琴悻悻地同朱丹走开了。
欧阳维睁开眼时,天已全黑。山林于寂静之中,又有一种别样的热闹。而秋夜星空晴朗得出奇,没有一丝云。天空星罗密布,银河高悬,犹如一个绝大的琉璃宝灯,闪耀着绚丽幻美的彩光。
欧阳维躺在草地上,闻着头下封禛的衣服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气息,望着漫天星空,一时都有点痴了。
“好些了?”哗啦一声水声响起。
欧阳维转头,慢慢坐起来。
封禛正从潭里一步步走上岸来。他光着膀子,下面穿着一条短裤,浑身透湿,水从发尖、肩背,一直流淌到腰际。裤子湿得透明,紧贴着健壮又修长的双腿。星光幽幽,但是欧阳维筑基修为的视力已足够好,可以看清他身上每一根线条,每一处起伏,每一块形状……
一瞬间,欧阳维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反应,立刻讪讪地别开了脸。
封禛走上了岸,用了一个烘干术,散去了一身的水气,然后穿上了衣服。
欧阳维在腿上用力掐了一下,平复了激动,这才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头已经不晕了。白姑娘他们呢?”
“我让他们先带着魔豹去下一个集合地等我们了。”封禛束着头发,“你若是无事了,可否愿意同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欧阳维看着封禛笨手笨脚地绑头发,忍不住走过过,拍了拍他的肩,示意自己来帮忙
封禛干脆盘腿坐了下来。
欧阳维便跪在他身后,帮他梳头束发。
封禛的发丝黑且柔,同他坚毅固执的性格截然不同。欧阳维摸着这把发丝,生出一股不舍之意。
“我们回白日那间的茶楼,你敢跟我去吗?”封禛说。
“怎么不敢?”欧阳维笑道,“你觉得你哥……那个变态龙还在茶楼?”
封禛道:“他在又如何,不过是我们俩的手下败将罢了。”
“我们”两个字一出,欧阳维心猛跳了一下,浑身涌起一阵暖意,不自觉地笑意就加深了。幸好封禛背对着他,看不到他这傻兮兮的表情。
“好了。”他固定好了发簪,松开了手。
“不错,多谢。”封禛摸了摸发髻,随即站起来,朝欧阳维伸出手,“来,我带着你。”
欧阳维握住了他的手。封禛略一用力,就将他拉了过来,一把搂住。随即脚下轻点,带着他飞跃而去。
深夜,江风阵阵,茶楼里灯火已熄了大半。伙计们正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扫地收桌椅。忽而一阵风过,卷了几片落叶进来。伙计低声咒骂着,朝外望了一眼,随手把窗关上了。
同茶楼斜对着的院子的另外一头,江边上的独栋小楼里,二楼上灯火幽幽,纱窗半敞着。
封禛放下欧阳维,在空中闻了闻,道:“他在那边。他果真没有走!”
“闵公子和他勾结了?”欧阳维问,“我还以为闵公子是你朋友。”
“玉池应当是受了他的胁迫。”封禛道,“他本是散修,本有凝脉中期的修为,早年为了自一群魔兽抓下救一群孩子,被挖了内丹,废了修为。后来他便在江湖上以贩卖消息为生。做这种生意之人,立场中立,不会砸自己招聘。白日里他也提点过我,我才知道老七有埋伏。”
封禛一边用灵识交谈着,一边拉起欧阳维的手,带着他悄悄靠近了小楼,然后又将欧阳维搂过来,带着他升空,凑到了二楼的窗前。
修真之人耳聪目明,欧阳维之前就听到二楼上有些动静,却是没想太多。等到两人像个stalker一样从窗口探脑袋往里面望的时候,他眼前一亮,这才恍然大悟刚才那种怪异的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
窗户正对着屋内的拔步大床。灯光昏黄,床也没放帐子,里面的情景一目了然。
美人闵玉池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双手被一根红绸束着缚在床头,双-腿大张开。那个基佬紫的七皇子此刻也脱得光溜溜的,跪在闵美人腿-间,正在嘿-咻嘿-咻地做着一种机械运动。
欧阳维/封禛:“……………………”
欧阳维第一反应是变态基佬龙七在欺负闵美人。可仔细看了片刻,从闵美人的表情和发声来看,他分明也享受得很。真·基佬龙七就更别提了。操刀纵马,威武雄壮,全情投入,修为这么高的,都没发现窗外有两个偷窥的变态。
封禛目睹自己血亲兄弟的春-宫戏,感想如何,欧阳维不得而知。但是他倒是从心里对龙七生起一股敬佩之意。这样家伙几个时辰前才被自己在胸口炸了一个大洞,又被封禛开膛破肚,下水都差点撒了一天一地。结果人家现在不过是在身上缠了几条纱布,就可以欢快地啪啪啪了。
这等复原能力,这等腰劲,真不愧是“龙种”!
因为角度的问题,封禛和欧阳维他们将床上两人看得可谓“事无巨细”。欧阳维往下面瞟了一眼,立刻就联想到了自己见过的封禛的那物。心道血缘和遗传真是神奇,光凭这-活-儿,就知道这两人是一脉相传的亲兄弟……
欧阳维僵住。说啥来啥。他感觉到身后封禛那玩意儿有了反应,正硬邦邦地顶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