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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诫不就是叫女人怎么三从四德的吗?可……她一个现代人,为什么要学三从四德。
“父皇。”苏九抬头,目光闪烁地小声说道。
“儿臣觉得女诫对儿臣没有用,您看,女诫是教一个女子怎么对一个男人从一而终,可儿臣有两个男人,这……从一而终委实很勉强。”
说完,苏九讪讪笑了两声,立即跑过去扯住苏邪的龙袍袖子撒娇。
“父皇,您罚儿臣也罚过了,儿臣也知错了,您就放过儿臣这一次嘛,好不好?”
女诫这玩意还是留给那些真正的大家闺秀看吧,她是新女性,有新的三从四德。
“你……”苏邪被苏九的一堆歪理气得瞪圆了老眼,想要发作,却在苏九不断求饶撒娇下压下了心头的怒气,冷着脸威严道。
“九儿,这次朕就放过你,倘若你再敢去招惹贺俊,朕绝不轻饶你,知道吗?”
“儿臣遵旨!”苏九连忙应声,却在心里悄悄地做了一个鬼脸。
她不去招惹贺俊可以,何况他会自动送上门来招惹她的,因为他的婚事迟早会被她搅黄!
“别给朕嬉皮笑脸的,站好!”苏邪怒喝正赖在他身上撒娇的苏九,老脸一红,怒喝道。
九儿这丫头越来越放肆了!
“好嘛,父皇!”委屈地扁扁嘴,苏九立即站直了身体。
“朕问你,你……和他们圆房没有?”苏邪正了正脸色,这个问题有点难以启齿,苏邪憋红了老脸,半晌才问出了口。
九儿娶了两个驸马,已是惊世骇俗,万一这孩子不知道是谁的,也是个大麻烦。
“父皇,这是儿臣的私事,请父皇不要过问!”苏九的小脸一下子红了,有些恼羞成怒地瞪着苏邪道。
父皇是担心她要两只一起伺候她睡觉?她才没那么饥渴好不好!
一个裴元诤已经够她受得了,再来一个温衍,她恐怕会被他们弄死在床上!
“九儿!”苏邪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好,父皇不过问你此事,但你要给朕记住,别出去闯祸了,不然朕把你禁足在公主府里,哪都不能去!”
“儿臣知道了,父皇。”苏九很是从善如流地点点头。
她也没出去闯什么祸呀,只不过看上了几个男人,把他们费尽心机抢回了公主府而已。
苏邪再次狠狠训了苏九一顿,才放她出宫回公主府了。
“皇上,这些女诫不全是公主抄的,您为何不戳破?”张公公看着苏邪手里拿着的女诫,低声开口道。
他平日里帮皇上念过奏折,这宰相大人和定远侯爷的字迹他还是认得出来的。
“朕知道九儿没说真话,这女诫大部分是他们两个替她抄写的,朕昨日明令禁止他们不准帮忙,但他们还是抗旨帮了九儿,这不说明他们的心已经向着九儿了吗?”
苏邪把女诫放在了一边,神色愉悦地拿起了奏折看。
“他们的心若向着九儿,那朕也就放心了,等朕驾崩以后,也有人好好替朕照顾九儿了!”
闻言,张公公不再出声,而是在一旁默默地伺候着。
苏九很快回了公主府,一下车,便被一个人险些撞翻在地。
“放肆!你不长眼睛啊,连九公主你也敢冲撞!”小桃立即扶稳苏九,对那个人大加怒骂道。
“小生……不知道……”季青书被追出门的裴青抓了回来,拎到了苏九的面前,季青书被眼前高贵威严的苏九吓得直打哆嗦。
“裴青,放开他!”苏九冷眼睨着季青书,挥手对裴青道。
她昨晚上刚顾着罚抄的事情了,竟忘了还有这号人物的存在。
裴青依命放开了季青书,季青书一得到自由,便吓得直接跪倒在苏九的脚边,哆嗦地颤声道。
“求公主……放小生回去吧,小生还要去王府教书……”
“你教书的工作以后就不必去了,好好留在公主府。”苏九冷声打断了季青书的话,抬眼朝裴青使了个眼色。
“公主府里也有很多下人不识字,你就留下来教他们吧。”
如果他还回王府去教那个人渣,这不是羊入虎口,一去不复返吗?
为了王娉婷,为了她的计划,她怎么样都要把他的小命留着。
“可……”季青书抬头,目光从游移到坚定,“可王府并没有解聘小生。”
他更担心娉婷,所以他不想留在公主府。
“王府那边本公主会派人去说,另外王府给你多少工钱,本公主给你双倍的工钱,你就安心留在公主府吧。”苏九不容置喙地再次打断了季青书的话,凌厉的眉眼逼人摄魄,吓得季青书再也不敢说什么。
“裴青,把他带进去,别让他跑了,否则为你试问!”
这个书呆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去王府他小命就堪忧了,她想救他一命,他却好,非要去送命!
裴青领命,很快把跪在地上的季青书拎了起来,然后拖着他进了公主府的大门。
公主怎么会把一个书生留在公主府,莫不是看上他了?
裴青思虑地看着在他手里做无用功挣扎的季青书,非常否定地摇摇头。
公主眼光没这么差,这个书生能和他们家清贵的大人比吗?
“公主,您……真的要把这个书生留在咱们公主府?”小桃一边扶着苏九进门,一边不确定地问她。
公主这么做,看上去有强抢民男的嫌疑。
“本公主该放他回去的时候,自然会放开回去,现在还不是时候,先让他在公主府待些日子吧。”苏九轻描淡写地回答了小桃,然后回房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坐在凉亭里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永乐寺那边还查不出什么线索来,王家……倒是找到可以下手的人了。
王家必然要连根拔除,不留一丝的后患,那么安在他们头上的罪名一定要响亮。
诶,有了!
一阵清凉的风吹过,扶起苏九耳边的发丝,却遮不住她那双灿烂夺目的杏眼。
暗害驸马的罪名可是不轻,足以让王家满门抄斩!
“来人!”杏眼冷戾一眯,苏九朝不远处的暗卫喝道。
“你们去外面传播谣言说本公主看上王府的那个教书先生了,要娶他做本公主的三驸马。”
“是,公主!”暗卫拱手领命,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这么做一定会引来府里两只的不满,但她不会跟他们解释什么,只因他们都居心叵测,完全不会配合她的计划行事,还会搞破坏,这样的情况下,她能和他们说真话吗?、
不出一天,九公主要迎娶三驸马的谣言传遍了整个京城,百姓们对那个名不见经传的三驸马感到十分的好奇,好奇一个穷书生是怎么被九公主看上的。
不管外面传得怎么沸沸扬扬,公主府里苏九依然淡定异常,首先沉不住气来找她的并不是她府里的两只驸马,而是传说中即将成为三驸马的季青书。
“公主……小生不能做你的三驸马,小生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季青书弯腰急急朝苏九解释道,“求公主不要逼小生,不然小生一定以死明志!”
季青书说得十分的愤慨,甚至有些恼羞成怒的咬牙切齿。
“你有喜欢的人本公主知道。”苏九淡定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斜睨他,笑道。
“本公主要你做本公主的三驸马不好吗?做了驸马,你可以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没有人再敢瞧不起你,就连那个打你的王公子也要对你点头哈腰的,这不是很好吗?”
季青书就是个迂腐的书呆子,若换作别的人,早就高兴地合不拢嘴,连声答应了。
“公主怎知小生被王公子打了?”季青书疑惑地抬头,清秀的脸上恼怒犹在。
“你……”苏九气结,咬咬牙,狠瞪他怒道。
“因为本公主就是定远侯的男宠,你看清楚了!”
季青书是猪啊,女扮男装的她有那么不好认吗?
季青书看着苏九半晌,终于慢半拍地哦了一声,接着又负隅顽抗道。
“公主既是知晓小生与娉婷的感情,又何必做恶人拆散一对有情人呢?”
这回,苏九气得不是咬牙,而是直接摔杯子了。
清脆的瓷片碎裂声吓得季青书脸色发白,却再次不怕死地出声。
“公主已有两个驸马了,他们皆是比小生优秀的人物,公主又何必为难小生呢!”
闻言,苏九不怒反笑,笑得很是肆意张狂,笑得让季青书从骨子里散发出了阵阵的寒意。
“本公主从来都喜欢拆散别人的姻缘,你不知道吗?”苏九托腮冷笑,杏眼里蓦然露出一抹狠毒的妖媚来。
“大驸马本来和王家的大小姐王语嫣情比金坚,是本公主横插一杠子,把他最爱的女子踹到北漠去和亲,然后把他抢过来做了本公主的大驸马,至于二驸马,本公主设计把他的原配夫人丹芙郡主赶出了京城,定远侯便被本公主强娶进公主府,做了本公主的二驸马,再说你……”
说到这里,苏九突然顿了顿,倾身过去用小手捏住了季青书的下巴,眯着杏眼冷笑道。
“本公主已经做了两次恶人了,就不怕做第三回,你是比不上公主府里的两只驸马有姿色,不过本公主吃惯了大鱼大肉,突然想尝尝可口的清粥小菜是什么滋味!”
这个季青书很不识抬举,居然敢骂她是恶人,那么她就恶给他看!
被捏住下巴的季青书恼羞成怒地涨红了清秀的俊脸,啪的一声打掉了苏九的小手,胸膛气得起伏不定,抿紧薄唇恼恨地瞪着顽劣冷笑的苏九。
苏九睨着季青书发怒的神色,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有几分娇羞的姿色的。
揉揉被季青书打痛的那只小手,苏九呵呵冷笑。
“在这公主府里,没有人敢违抗本公主的命令,大驸马和二驸马不能,你更不能!你给本公主听好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本公主都要娶你做三驸马,好好准备吧,本公主不喜欢不听话的驸马!”
虽然季青书很不识时务,但他没有被富贵所打动,没有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一心想着王娉婷,这点叫她十分欣赏。
“公主,既然小生说不过你,只能以死明志了!”季青书快速直起身,悲愤地朝一旁的柱子上撞去,快得让苏九拦都拦不住。
“真是个冥顽不灵的书呆子!”看着额头上鲜血直流,慢慢倒地的季青书,苏九急得赶紧叫小桃去请大夫。
他死了有好处吗?没有!
真搞不懂古代的读书人为什么一被人羞辱或者遭了女人的调戏,就喜欢以死明志呢?
小桃很快请来了大夫,大夫看过之后说性命无忧,这才让苏九放下了心。
没死就好,死了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跟王娉婷交代。
大夫开了方子,苏九命小桃随大夫去抓药,再派了一个侍女照顾季青书,这才离开屋子,到外面透气。
矫情的男人就是麻烦!
“九儿。”突然,一道清雅的声音打破了苏九的冥思,裴元诤稳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伸出大手亲密地握住了她的小手,清雅的墨眸里有着温柔的浅笑。
“元诤听说那个季青书不肯嫁给九儿做三驸马?”
“你消息挺灵通的嘛!”苏九斜睨他,嘟嘴道,“怎么,堂堂的宰相大人又要小肚鸡肠了吗?”
他也沉不住气了吗?
“一个根本威胁不到元诤在九儿心目中地位的人,元诤何必在意?”抿唇轻轻一笑,裴元诤压低清雅的俊脸,高挺的鼻梁紧贴苏九的俏鼻,亲密地细细摩挲着。
“元诤有自信能让九儿欢心,而季青书只会让九儿生气。”
哼,他哪来这么大的自信!
苏九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垂眼将两只小手从他的大手中抽出来,绕上他的脖子圈住了他,笑意盈盈地朝他眨眼。
“那……大驸马,你怎么讨本公主欢心呢?”
“呵……”薄唇微微上翘,下一瞬间,裴元诤便把苏九抵在了门扉上,低下头绵密地吻着。
苏九在惊了一下后,很快闭上了眼睛让他吻着。
哎,裴元诤又想白日宣淫了,还不顾场合地点,他真有那么饥渴吗?
裴元诤很喜欢苏九此刻的乖顺,清雅的墨眸半眯,沁出一抹暗色的*来,妖冶的风情连那长长的睫毛也挡不住。
他不喜欢九儿看上别的男子的姿色,刚才他真的很想把季青书丢进池子里喂鱼,只因九儿说季青书是可口的清粥小菜!
“裴元诤,你……”意乱情迷间,苏九忙推开他,气喘吁吁地道。
“这里下人会看见的!”
他不要脸是他的事情,她还要脸呢!
睨着苏九恼羞成怒的迷人小脸,裴元诤勾唇一笑,快速拉着她进了一个假山的洞口。
“这里下人们便看不见了。”温热的薄唇重新贴上苏九想要抗议的小嘴,裴元诤修长如玉的手指急不可耐地解着苏九的衣带。
“裴元诤,唔……”苏九瞪大了杏眼,想要反抗,却被裴元诤捉住双手紧紧地压在了洞壁上动弹不得,她的尖叫声尽数被他吞没。
这男人又生气了!偏偏每次生气还这么闷骚,只会让她去猜!
“九儿,元诤比季青书,你更喜欢谁?”逗弄着杏眼水亮的苏九,裴元诤故意拖长了音调,慢悠悠地含笑问她。
“嗯……本公主喜欢谁,关你什么事!”苏九恼恨地一拳头砸在了他的肩膀上,怒道,“别偷懒,本公主不喜欢不勤快的驸马!”
他最讨厌的地方就是把她弄到不上不下的地步,然后再来逼问她!
“九儿,明明是你在偷懒,怎么能说元诤不勤快呢?”清雅的墨眸在黑暗的洞中更幽深如一潭古井,深邃得仿佛要把苏九的灵魂吞没,裴元诤含笑抿着苏九的小嘴,低语道。,
“九儿,你不能喜欢季青书,否则元诤也要以死明志。”
“你……凑什么热闹!”苏九难以置信地瞠圆了杏眼,把他推开了些,小脸酡红不已地道。
“你以死明志干什么!”
真是够了,不好好卖力伺候她不说,还瞎凑热闹!
裴元诤啊裴元诤,你可以不这么幼稚吗?你好歹是一国精明睿智的宰相大人,你的智商都去哪了?
“当然……”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描绘着苏九小脸的轮廓,裴元诤半晌才吐出令苏九气得吐血的话。
“以死明志九儿你负了元诤的心!”
醇厚的嗓音轻柔吹过苏九的耳畔,裴元诤再次封住了她破口大骂的小嘴,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此刻很生气。
苏九一开始还反抗,后来被裴元诤折腾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迷迷糊糊间,眼前那张含笑的俊脸着实可恶,恨得她真想用尖锐的指甲抓花那张祸水脸!
完事后,苏九恼恨地瞪着裴元诤帮她把衣服一一穿上,那幽怨的眼神几乎能把他瞪出一个窟窿眼来。
他不也是个文弱书生吗,怎么体力好得跟头牛一样,每次把她折腾得腰酸腿疼还不罢休。
“九儿,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元诤?”裴元诤轻笑地帮她整理穿好的衣裙,清雅俊脸上的神清气爽让苏九恨得牙痒痒。
“本公主用什么眼神看你?”苏九愤恨地哼了一声,快速打掉那只在自己胸口流连不去的大手。
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顺便还要踩上她一脚!
“欲求不满!”抿唇轻轻一笑,裴元诤直白地说道,那双清雅的墨眸内充满了戏谑之色、
你才欲求不满,你全家都欲求不满!
苏九恼怒地直接扑过去一口咬在了裴元诤的脖子上,不见血不松口。
要不是看在他替她罚抄女诫的份上让他为所欲为了这一次,他倒好,还得寸进尺了!
所以说,男人不可以惯,惯着惯着坏毛病就惯出来了!
“九儿,你每次都咬在同一个位置,下次能不能换个别的地方咬?”裴元诤吃痛地皱紧了清雅的眉头,很是无奈地摸着已经被咬出血的脖子。
他真怕有一天,会被九儿咬断脖子而死。
“本公主爱咬在哪个位置轮不到你来管!”苏九哼哼着抓过裴元诤白色的袖子擦干净了唇上的血迹,半眯着杏眼得意地挑衅道。
“你整个人都是本公主了,本公主爱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哼!”
“那好吧,九儿。”裴元诤抿唇又是一笑,长长的睫毛轻轻煽动,心情看上去很不错,清雅的俊脸上有着掩不住的愉悦笑意。
“元诤是九儿的,九儿也是元诤的。”
“呸,本公主才不是你的!”苏九不客气地一巴掌打过去,却被裴元诤躲开了,这叫她本就体力不支的身体向前倾倒,直接倒进了裴元诤张开的怀抱里。
“九儿,你这是在给元诤投怀送抱吗?”扯唇极为愉悦地一笑,裴元诤双手紧扣在苏九的腰间,戏谑地朝她眨眨眼。
“你够了,裴元诤!”苏九暴怒地瞠圆了冒火的杏眼,撅着小嘴狠狠地怒瞪他。
“本公主是一不小心栽倒的,不是对你投怀送抱,你听好了!”
丫丫的,他调戏她调戏得上瘾了吗?
“好,九儿不是故意的,是元诤见九儿要跌倒,赶紧扶了你一把!”裴元诤始终笑脸迎人,叫苏九恼得抓不到他的错处好好教训他一顿。
这个卑鄙小人,实在可恶!
恼怒地一把推开裴元诤,苏九叉腰姿势僵硬地走出假山的洞口,同时在心里把裴元诤家的祖宗来回伺候了个遍。
裴元诤,你最好不举,去当太监最好了!
裴元诤跟在苏九的身后也走了出去,睨着苏九走路的怪异姿势,清雅的眼眸立即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并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了上去,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打横抱起了她。
“裴元诤,你放本公主下来!”苏九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去抱住裴元诤的脖子,在看清那张带笑的清雅俊脸后,肚子里的火又冒了出来,龇着牙,愤恨地冲他怒吼道。
她弄成这样到底是谁害的,他还好意思来将功补过!
“九儿身体不适,还是元诤抱你回房吧。”裴元诤不但没把苏九放下来,反而抱着她大步朝她的闺房走去,清雅的墨眸里含着点点温柔的情意,让路过的侍女纷纷羡慕地红了脸。
大驸马对公主好体贴好温柔哦!
苏九冷睨着那些侍女们的反应,不用想也知道她们现在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裴元诤就是不做什么站在那儿,也能引起一大群女人的侧目,根本就是个祸水!
“裴元诤,你猜她们在想什么。”眯了眯眼,苏九突然对裴元诤和颜悦色起来。
“她们……肯定在说元诤对九儿温柔体贴。”清雅的墨眸轻轻扫过那几个侍女,那几个侍女便立即脸色羞红地低下头去。
“呸,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苏九硬把他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晶亮的杏眼恨不得把他瞪没了。
“本公主警告你,不准对府里的侍女抛媚眼,还有你的贞操给本公主保住了,如果你敢背着本公主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看本公主不阉了你!”
可恶,他怎么就那么爱招蜂引蝶呢,连府里的侍女也不肯放过!
“元诤自是不敢的!”裴元诤轻笑地作着保证,说话间,已经走到了苏九的闺房,裴元诤推门而进,抱着苏九来到了床榻上。
“裴……裴元诤,本公主累了!”当裴元诤的身体压上来,苏九以为他又想了,赶忙伸出双手去推他,急得说话也带着点结巴了。
他……不会又饥渴了吧?
“九儿,你想歪了。”定定地看着苏九惊慌失措的神情,裴元诤不由得扑哧一笑,拿过一边的锦被对她说道。
“元诤只是想替九儿拿被子而已。”
“啊……哦……”苏九不好意思地闹了个大红脸,瞬间把双手从裴元诤的胸膛上抽了回来。
呸,是她自作多情了!
“还是九儿想了?”薄唇倏地凑近苏九的耳朵边吹热气,裴元诤清雅的声音中隐隐泛出一丝看不见的邪恶。
“若是九儿想了,元诤定当让九儿满足。”
“你……你……”苏九气结,抬头的一瞬间正好吻上了裴元诤转过来的侧脸,恼羞成怒的小脸上又镀了一层娇羞的晕红。
他什么时候学得跟温衍一样无赖了,说得她好像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一样!
啊呸,她不饥渴,他才饥渴难耐呢,恨不得分分秒秒把她扑倒,吃得连骨头渣子也不剩!
“九儿,你害羞的样子真美!”痴迷地伸出温暖的大手捧住了苏九含羞带怒的晕红小脸,裴元诤低下头,柔柔地吻上了她微张的小嘴。
他……不会……
苏九瞠圆了杏眼不敢置信地瞪着裴元诤吻着吻着便把她压倒在床榻上,微红的俊脸泛着迷人的粉色,如玉胸膛半裸,劲瘦的腰线在敞开的袍子里若隐若现,撩拨得让苏九想要反抗都无力。
裴元诤你个祸水,能不能别对我使用美男计,我也是个很正常的女人,对于美色同样把持不住!
“九儿,你的脸好热。”迷人的醇厚嗓音徐徐飘过苏九的耳朵,迫使她睁开迷蒙的杏眼,眨巴眨巴地望着面前放大的俊脸问他。
“裴元诤,其实你想了对吧?”
不想他能把袍子拉开使美男计勾引她吗?
“九儿真聪明!”呵呵地轻笑了两声,裴元诤俯身上去,再次把苏九拆卸入腹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沉沉浮浮间,苏九再次懊恼自己怎么就在这事上被裴元诤吃得死死的呢,不行,她一定要反攻!
最后,苏九累得睡了过去,像只倦怠的小猫蜷在裴元诤的怀里打着盹。
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扫过苏九汗湿的小脸,裴元诤半眯着清雅的墨眸,愉悦地勾起了嘴角。
他这么努力,九儿应该会很快怀上他的孩子。
起身穿好衣服,裴元诤温柔地帮苏九盖好了被子,接着走出了屋。
他很想抱着九儿好好睡一觉,但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温衍惊诧地瞪着裴元诤从苏九的房里出来,衣衫不整的样子很让人怀疑。
“侯爷,公主在睡觉,你别去吵醒她。”裴元诤在温衍的面前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并故意让自己受伤的脖子露给了他看。
“公主……宠幸你了?”睨着裴元诤满面春风的得意模样,温衍细长的狐狸眼顿时危险地眯起,立即闪身过去揪住裴元诤的衣襟狠声问道。
这个虚伪的小人,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就爬上了妖女的床!
“侯爷何必明知故问?”裴元诤轻笑地扬眉,用力掰开了温衍抓住他衣襟的大手,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褶皱的白衣。
“公主要宠幸谁,可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肯定是你使了什么卑鄙手段!”温衍咬牙冷笑。
“论姿色,你怎么比得过本侯爷,而且就你这羸弱的身体,能让公主满足吗?”
咬牙切齿的言语间,尽是对裴元诤满满的讽刺。
“侯爷,你又不是公主,何尝知晓公主不喜欢我呢?”裴元诤抬眼轻轻一笑,清雅的声音内听不到半丝的讽刺,却叫温衍气得红了狐狸眼。
“侯爷若是想让公主宠幸你,先让公主把钥匙给你再说吧。”
“裴元诤,你给本侯爷等着!”将大手在裴元诤的面前握成了拳头,温衍扬着青筋暴跳的拳头,阴气十足地哼笑道。
“你最好不要落到本侯爷的手里,不然本侯爷一定弄死你!”
他恨裴元诤这个卑鄙虚伪的小人,竟在背后耍一些见不得人的卑鄙手段!
“侯爷请放心,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到来。”无所谓地抚平了衣襟处的皱褶,裴元诤甩甩衣袖,很是淡定从容地从温衍的面前含笑走过。
“哼,话不要说得太满!”温衍僵硬地收回了自己的拳头,侧目往苏九的闺房望去,细长的狐狸眼里充斥着阴郁难测的寒光。
他最大的失策就是让裴元诤抢了先,不过无碍,等他从妖女那儿拿回了该死的钥匙,他的姿色能压不过寡淡无味的裴元诤吗?
愤恨地咬了咬牙,温衍折回自己的西厢房,为拿回那把钥匙想办法。
季青书醒过来的时候,裴青正好在旁看着他。
“小生……怎么没死成呢?”睁眼看着裴青那张刚毅的俊脸,季青书皱眉摸摸额头的伤,万念俱灰地摇头叹息道。
“小生宁愿被阎王收了去做小鬼,也不要做公主的三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