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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俩人走近一看,几人他们两个都不认识。
为首是个眉清目秀的三十多岁中年男子,看到师徒俩人走上通往山神庙的山路,上前一辑:“敢问两位可是李大仙师徒?”
“我们就是,这位员外不知找我们师徒何事?”
那男子长吁了一口气,从容说到:“我乃胡家庄二儿子,大仙唤我胡尚道即可,我等前来仙庙是专为大仙师徒而来,只因我家大哥尚德二女儿有些魔障,请了好些道士和尚作法,丝毫不见好转。听闻大仙师徒法力高强,手段颇多特来恳请大仙师徒前去我家,为我侄女查看病情。”
“胡家二员外此言差矣,小老儿师徒虽有些许小道,但是和道士大和尚比起来,却是天差地远。只怕让二员外失望了”
“大仙,我乃是王家附近的清水镇孙掌柜介绍前来的,不瞒大仙师徒,我家自从侄女染上魔障后,确实请了不少道士和尚前来,但收效甚微,孙掌柜极力推荐大仙师徒。我家此时真是别无他法,只求大仙走上一遭,看看能否医治。可怜我家侄女年芳十六,正是豆蔻年华啊。”说着说着,胡尚道竟然流下两行清泪来。
“好吧,既然是孙老头推荐,我也不好舍了他的面子,只是事先声明,我们法力低微,微末本事不敢说是能包治令侄女魔障。”
胡尚道闻言大喜,又是一辑。“有劳大仙师徒了,大仙看看是否要回转仙庙,带些物件?”
“海儿,你去为师房间拿桌上两把桃木剑,和桌上包袱出来”
“好的,师父,我这就去取来”说完身形一闪,飞奔不见踪影。
不一会儿,刘海一路小跑来到众人面前,把包袱交给师父。胡尚道早已牵出马匹在路边等候。
师徒俩人同坐一匹白马,跟随在一行人后面。四匹白马脚踏碎石,扬起一路灰尘,直往王家庄飞奔而去。
走了小半天,直到夜色即将降临之时,刘海才远远看到远处山脚下,一排排院落,青砖红瓦,亭台楼阁好不气派。
师徒俩人跟随胡尚道来到大院牌楼前,下了马,早有下人前来接过缰绳,牌楼前站立一大排男女迎接大仙师徒。为首与尚道面目有着几分相似,应该就是大员外尚德了。四十开外的尚德身穿华丽紫袍,走上前来深深一辑。“有劳大仙师徒了,里面请”
师徒俩人随着大员外走进院门,经过一个不小的院子来到正厅。桌上早已摆满各色糕点水果,泡上好茶,还有两只玉壶放在一边。
师徒俩人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个偌大的院子,夜色弥漫着整个院子,空气之中有些诡异。
李大仙打开包袱取出一叠符篆,交给刘海。“海儿,你且先去各个院门,房门上将此符都贴上一张,再来休息”
刘海乖巧接过那叠符篆,尚道立马前面引路,先是在大院门前贴上一张,然后随着尚道来到各处房间张贴。
张贴完符篆,才随尚道一起回到正厅之中。在师父旁边落座,李大仙淡淡说到:两位员外今晚令女无恙,明日我再开一道单子,还请员外替我购置齐全。
“大仙,今日无事?”
“信与不信,过后便知,只是明日未时之前得将我我开单子一应物品购置齐全,十日之内,府中除了员外俩人任何人不得出入,不知能否答应小老儿?”
“好的,胡玉仁,此事交给你了,组织庄丁严格看好各处院门,和围墙,不得让任何人出入大院”
下首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应了一声。快速走了出去,安排人员,把守院门和围墙,还好胡家庄丁多,能够将院子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师徒俩人和胡家两兄弟坐在大厅里,一边闲聊着,一边慢慢饮着美酒。刘海年幼不善酒水,但他可是爱吃水果啊!一连在大厅吃喝两个时辰,李大仙缓慢站起身来。
一旁尚道连忙说到:“大仙师徒,房间早已安排妥当,请随我来”
师徒俩人跟随尚道走入后院,来到左侧走廊一处房舍。
“大仙,此处两间上房是为大仙师徒特意安排的,大仙有何需求,只管高声呼唤就是,下人必定前来”
“好了,今日我师徒俩人并无任何需要,明日一早员外前来拿单去购买物品就是”
说完师徒一同走进一间房子,大仙把包袱放在当中桌子上面,回头问:“海儿,有何发现?”
“师父,有些古怪,这鬼物只怕有些来历,徒儿祭起阴阳瞳,竟然找不到丝毫痕迹,按理来说鬼物来过多少会留下蛛丝马迹啊!”
“若是普普通通鬼物,哪里还会轮到我们师徒俩人,早就被道士和尚收走了,不过今日不来,十日之内它必然进得院中来,那些符篆还拦不住它!”
刘海一脸不解问:“那师父为何还要浪费这一叠符篆啊?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哈哈”李大仙放声笑了起来,接着说到:“傻徒儿,为师自然不会浪费符篆,这些符篆还是大有用处的,鬼物一旦进得院子,我必然知晓,待它进了院子,徒儿再去将院子周围重新张贴符篆,只是那时就不能用锁魂符了,得用天雷五鬼符,方才有效。”
“师父,徒儿画的天雷符靠得住吗?”刘海突然变得有些不自信起来。
“哈哈,怎么了?对自己没信心了,放心,徒儿制作的天雷符并不弱于为师制作符篆,一般鬼物触碰到那绝对是魂飞魄散,就是厉鬼也不敢轻易触碰,徒儿尽管放心好了”
“师父,我只是担心,如果徒儿制作符篆不够好,将会坏了师父名头”刘海还是有些不大放心。
“好了,你且回房休息去吧,明日早些起来,不要贪睡就是”李大仙此时也略有些疲惫,驱赶起自己徒弟来。
刘海起身,退出师父房间,带上房门。走到另一间房里,脱了鞋子,一头倒在床上,扯过柔软舒适的棉被盖在身上,一头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