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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卖变态玩意的变态,没什么好说的,这R国怎么了?怎么哪哪都不对?
坐到了一处台阶上点了根烟,本想捋捋是自己没有看明白攻略就出门了,还是因为没看黄历?可是还没抽两口,就来了两个像是警察模样的人,唧唧歪歪的指着郑玉成说了一通。
郑玉成心想一定是因为司机挨揍的事情,没想到他们还挺有效率,这么快就找来了。
推推搡搡的,相互推了几把,因为语言不通,好在警察没有立即逮捕,只是用对讲机呼叫了一下。
郑玉成摊开双手,华夏语不懂只好用英语问了一遍,警察还是不懂,好在没多久,就来了一个会华夏语的翻译。
“先生,这里不准抽烟,请交罚款。”
“哦,原来是这个啊!多少?”
“1000元。”
“只有人民币。”郑玉成抽出一张,问够不够。
看着警察找了自己零钱,郑玉成对着这位翻译伸了伸大拇指,“终于发现了一个正常人,喂,能不能帮个忙?我想去唐人街,实在是被你们这儿的出租车给蒙怕了。”
果然,警察叫来的出租车就是好使,一路直到唐人街也才收了不到一百块钱,郑玉成推搡着不用找了,结果那家伙就暴脾气了,好像是在侮辱他的意思。
郑玉成这才明白,在唐人街这里,他们这些出租车是真的很有规矩,也很懂礼貌。
有人的地方就有华夏人,这话说的一点儿没错,进了唐人街哪里还叫R国,郑玉成龇着牙笑着,见谁都打招呼,也不知道被人家骂了多少次傻缺。
都夜半三更了,随便进了一家还在营业的华夏餐馆,准备吃完就赶紧开酒店补一觉,随便点了两盘小菜,一盘土豆丝,一盘鱼香肉丝,又要了一瓶啤酒。
“来了R国,难道您不打算尝尝最正宗的清酒?免费的。”服务生用的菜单还是手写的,不是电子下单。
郑玉成一听还有这好事,“行啊,免费的不来白不来。”
冰镇的清酒是打开了盖子的,按服务员的话说,清酒里面的果香更能吸引客人的酒意。
烦躁了小半夜了,灌上一大口冰镇的清酒,果然神魂巨震,皇家1号也有清酒,都像是白酒对了水的,也就只有在R国喝的清酒,才会这么正宗。
郑玉成吃了两口菜正美滋滋呢,突然脑子晕乎了起来,端起酒瓶看了一眼,才他娘的18度,怎么半瓶就喝晕了?这不像老子的酒量啊!
然后,郑玉成就一头磕到了桌面上。
铁手和鬼见愁走了过来,把帐给服务员结了,原本几十块钱的餐费,却给了一叠票子。
“可不能在店里动手。”服务员嘱咐道。
“知道知道,忙你的去。”
好在已经是下半夜,店里没生意都准备打烊了,服务员心虚着把钱收了起来,可心里还是在犯嘀咕,想了想还是决定打个电话的好。
鬼见愁弯下了腰,示意铁手帮一把,试图把郑玉成扛起来,结果一个踉跄,鬼见愁就开始惨呼起来,“快,掀开,要死人了。”
郑玉成五百斤的体重,哪里是鬼见愁能扛得动的。
铁手连忙把郑玉成翻滚到一边,“不可能啊?怎么这么重?咱是不是失策了?”
“赶紧的想办法,万一门主知道了,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下手了。”鬼见愁有点慌张。
“门主是谁?”郑玉成问道。
鬼见愁“啊”得一声跳了起来,“哎我的妈呀,诈尸了?”
铁手的脸色也已经绿了,不知道是不是胆汁分泌过剩造成的。
郑玉成爬起身子,拉过板凳坐了下来:“盗门也稀罕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鬼见愁和铁手对视一眼,便各自叹了口气,也都坐到了郑玉成的对面。
“盘盘道还是练练把式?”郑玉成问道。
“你既然知道盗门,盘道就不必了,我是神算铁手,这位是摸金校尉鬼见愁。”
郑玉成点点头,“说吧,这事怎么了结?”
“过几招,如果我们哥俩输了,要杀要剐您随便,如果您输了,立马离开R国。”
“行啊,很公平,我的手机和钱包你们已经偷过去了,算是第一回合吗?”
鬼见愁点点头,“铁手的小把式而已,我不擅长那玩意儿,刨人家祖坟才是我的长项。”
郑玉成笑着拿出一手机来,“我也偷了他的手机,这第一回合,算是打平了?”
铁手摸摸兜里,果然,桌上是他的手机,苦着脸道:“出来那么久,从未在同行手里栽过,算我输。”
“好,那就轮到你了,摸金校尉是吧?”郑玉成把脸转向鬼见愁问道。
“嗯。”鬼见愁应了一声。
“你老家我是知道的,包括你家祖坟在哪个山头。”郑玉成故意先摆了一道,这样鬼见愁就会随着自己的话,朝他们家祖坟去想,自己的读心术才能使得上。
“没可能,我是吃这行饭的,没人能找得到我们家祖坟。”鬼见愁很自信,因为他们老家可不是谁都能进得去的,根本没有外人到过那里,这小子又怎么可能知道。
郑玉成笑道:“陕北一处千沟万壑之地,初看是九龙汇聚,可惜了,虽然以前是九龙缠珠的宝地,可惜最近几年的气候反常,龙王爷屡屡显灵过甚,已经有一条龙摆尾了。”
鬼见愁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的惊骇莫名,指着郑玉成问道:“你是龙王爷在世?”
来不及理会鬼见愁,郑玉成猛然一闪身,避开铁手发出的袖箭,与此同时飞起一脚把桌子踢向了铁手。
铁手撑着桌子一个翻身就撤开了阵势,手里的袖箭不断飞出,在某些时间某些地点,无声的袖箭要比枪要好使,既不会发出太大的动静,而且敌人是倒是死全由袖箭上的毒来决定。
鬼见愁确实惊骇莫名,可是他站起来表示很吃惊也是为了迷惑郑玉成,好让铁手得逞,可万万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是个人精,根本不上当。
一根金属丝线从鬼见愁的袖箭之中飞出,由箭头带着钉到了墙壁之上,紧接着鬼见愁抬起另一只手,便又是一根丝线飞了出去,目的不是郑玉成,而是他的退路。
郑玉成不仅在躲避两个人的攻击,而且读心术也在时刻读取着他们的下一步想法,不然他是断然躲不开桌子底下那根袖箭的。
金属丝险险沾染到胳膊的一瞬间,郑玉成就察觉到了,暗道不好,如果不是自己的肌肉比常人的坚韧,就不只是一个血口子这么简单了。
右手还没有痊愈,肿胀着很难用力,但这种生死的关键时刻,郑玉成还是一咬牙把双鱼刀片给分开了。
在低头躲开铁手的另一只袖箭的同时,郑玉成一个翻转,冒着胳膊上的伤口被丝线割裂得更深一些,也要把双鱼刀片划在金属丝线上,不然自己就没有退路。
鬼见愁见到了双鱼刀片,当场就蔫了,“不打了不打了,线都断了,我的亲娘哎!”
郑玉成暗骂这个鬼见愁够卑鄙,自己都已经挂了彩,说不打就不打了?想得倒美。
在破开丝线的防御之后,郑玉成的速度立马快到了极致,即便铁手已经撒丫子开始跑路,可奈何连饭店的门还没出,就又飞了回去。
郑玉成一把将铁手扔飞之后,就冲着鬼见愁冲了过去。
鬼见愁根本没躲,铁手没看到,不代表他没有看到双鱼刀片,见到郑玉成冲着自己冲来,鬼见愁直接把胳膊挡在了胸前,喊道:“自己人。”
郑玉成一脚踹在了鬼见愁的双臂之上,然后鬼见愁也倒飞了起来,相比较铁手被扔飞的,他被踹得就惨烈许多倍了。
鬼见愁整个身体砸向了墙壁,后脑勺也随之撞了上去,可能是力道太大,掉下去之后,当场就昏了过去。
铁手很幸运,砸到了吧台,只是叮叮当当砸坏了几个酒瓶,他人没有伤得怎么样。
郑玉成没去理会鬼见愁的死活,铁手还能爬起来,那就得先把他揍趴下再说。
“住手。”门口传来了一道风铃一般的声音。
郑玉成决定的事情,从来都不是意外能阻止他的,不管门外的人是不是天王老子,他还是一脚踢在了桌子上,朝着铁手飞了过去。
铁手并不知道一个桌面能有这么大的威力,险些把他拍成肉泥,此时的铁手恨不得像鬼见愁一样昏过去,至少那样感受不到痛苦,像这么痛并清醒着才是最遭罪的。
“门……主……”铁手吐了一大口血,想开口解释却根本做不到。
郑玉成转过身来的时候,眼角的泪已经流了下来,委屈道:“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
白依依的嘴唇已经在哆嗦了,听到郑玉成这么说,飞身就跑了过来,她想用自己的怀抱来解释,刚才那一切都只是误会。
可是郑玉成并不想给她解释,一把就给推开了,白依依的身子轻飘飘的朝后飘了过去,虽然郑玉成的一掌没有伤到她的身体,可是她的心已经疼得撕心裂肺了。
“转宝……我……”
郑玉成侧着身子对着白依依,皱着眉头说道:“竟然招招对我下杀手,如果不是一开始清酒里的药不致命,他们已经是死人了,你当我真不敢杀人吗?”
白依依喘息得很厉害,胸脯起伏的幅度很大,她用尽力气大喊道:“为什么是这样,我天天想你念你盼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是这样?”
听到她在想念自己,在盼着自己,郑玉成的脸色更难看了,“我从未换过号码,就等着你能来个电话,哪怕是一条短信,一个字,你却说在天天想我盼我?可笑吧?
我无数次想象着咱们见面的场景,成百上千种,却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依依,你到底怎么了?”
白依依不再回答了,她已经泣不成声了,根本说不出话来,更没有脸再解释,说什么都是多余的,错了就是错了。
看着白依依泣不成声的样子,郑玉成的心还是酥了,碎裂成了无数块,很没用也很没有立场的张开了怀抱,“过来吧!我还是不能没有你。”
白依依早已哭得不行了,只来得及一头栽进了郑玉成的怀里,就昏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