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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万!”
“四十万美金!”主持人语义激昂,仿佛在看一场激烈焦灼的球赛,“四十万美金,凯瑟琳xiaojie还会不会继续跟进呢?”
林晓棠心中轻蔑地笑,继续举着牌子:“四十二万!”
事实上,她早就知道凯勒布现在做的不过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生意,她今天也是豁出去了,不怕气得凯勒布内出血,因为她必须激怒凯勒布,好让凯勒布能找机会和宋祎当面说话摇尾乞怜,自己才能找到顾宁安一个人的空隙,实施自己的计划!
宋祎瞥了一眼那边的凯勒布和林晓棠,此时的凯勒布脸色拉得老长,但是林晓棠还是面带笑容。
方冉继续叫价:“四十五万!”
宋祎轻声说:“你不觉得林晓棠有一点反常吗?”
方冉不动声色地说:“她肯定有什么坏主意憋着呢,这个女人虽然蠢,但是还不至于蠢到花大把的钱就为了跟我玩小孩子抢玩具的把戏。”
宋祎点点头:“那就陪她玩玩,看看她是什么把戏,我敢打赌,今天晚上的决定都是林晓棠一个人做出来的,boss的脸色现在难看极了。”
方冉轻笑:“所以说,女人还是不能依靠男人生存,独立才是根本。”
宋祎轻轻揉她的头发:“哼,嫁给我,你还想独立?我就是要把你宠得生活不能自理。”
他们两人说话是用的中文,也不怕被人听去笑话。
主持人仍旧在台上声嘶力竭地炒着气氛,这时候,林晓棠继续出价:“四十八万!”
方冉紧追不舍:“五十万!”区区五十万美金,就不说顾家还是宋家,单单是方冉这几年工作的私房钱,都能轻松应对。
那边,林晓棠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这笔钱毕竟是要凯勒布拿出来,要是凯勒布觉得到了上限,那就不好了。
果然,她还想继续叫价,具体号牌的手就被凯勒布一把按住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声对林晓棠说:“适可而止吧,你这个愚蠢的女人。”
林晓棠眼中闪过冷意,但还是装作乖巧不再竞价。
主持人将这一切都收在眼中,对着宾客席位声嘶力竭的喊:“五十万!宋太太出价五十万美金!还有人有兴趣参加吗?”
宾客们一片噤声,默认把这幅画让给了顾宁安。
主持人果断地敲下木槌:“当当当!五十万美金,成交!今晚的主拍作品以五十万美金的天价落入宋太太手中!恭喜!”
几十万美金在上流社会的眼中看来虽然不是大钱,但是能眼都不眨以这个价格拍下一个毫无收藏价值的油画,还是让人对宋先生和宋太太刮目相看。
随着主拍作品的一锤定音,拍卖环节告一段落。
接下来会进行乐队节目的拍卖,这期间,会给众人自助派对的缓和时间。宋祎牵着方冉找了个安静的位置休息,他们所到之处,人人都客气地让个距离,显出对两位人的结交之意。
两人刚刚落座,凯勒布就端着酒杯过来了,他身后还跟着林晓棠。
凯勒布搓着手,显得很是不好意思:“真是抱歉,如果你们不觉得刚才的拍卖无礼的话。”
宋祎客气地说:“没什么,林xiaojie也喜欢这幅画,叫价没有什么失礼不失礼,都是为了心头锁好而已。”
凯勒布心中稍稍放松,说:“不知道宋先生方不方便借一步说话,男人谈事情当着女人的面总是不太方便。”
林晓棠几乎心中都快欢呼起来了!对!把宋祎支走,到一边祈求他让你抱上宋家的大腿!而顾宁安就能被捏在我手中了!
可惜,宋祎既然答应来参加这个慈善派对,早就对眼前的两人有所防备,他客气而冷淡地说:“我想还是不用了,我在宁宁面前没有什么可避讳的,凯勒布先生想说什么?可以直说。”
凯勒布没想到这个简单的要求会被宋祎拒绝,大概在他的世界中,安全没有给女人这么大面子的先例。
他只得措手不及的干笑了两声说:“其实也没有别的什么事……”
他瞥了一眼身旁的林晓棠,带她过来,原本是打算在自己与宋祎聊天的时候,能让她与宋太太攀上关系说上两句旧话,没想到宋祎丝毫没有打算丢下自己的夫人,这时候林晓棠也就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他只得说:“凯瑟琳,你先自己去玩一会。”
林晓棠霎时间眼底闪过恨意,宋祎和凯勒布对待女人的截然不同的态度,让她觉得厌恶,跟顾宁安独处找机会陷害她的计划眼看就要落空,她心里火急火燎的,但是面子上还是只能装作乖巧地点头说:“好的,那你们慢聊。”
林晓棠转身大步走开,生怕自己多停留一秒,就会对凯勒布和顾宁安露出更多的恨。
而方冉却在不动声色的打量林晓棠离开的步子,她踩着一双十厘米的恨天高大跨步地走在路上。这次的慈善派对是在度假村庄举行,这里主打原生态,里面并没有铺上瓷砖,而是湿漉漉的草坪和泥土,偶尔还有石头绊脚。
但是林晓棠丝毫没有走慢一点保护孩子的想法,就这么大步流星地离开……真是有点令人费解。
方冉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只听凯勒布和宋祎说:“非常谢谢宋先生,这次能赏光,其实我还想和你说一件事情,是关于吉森海峡……”
后面的事都是生意上的事,方冉本身对宋家的生意不太了解,又懒得管这些,宋祎明显是不想理他,刚好那方才被林晓棠抢拍的事情不冷不热地怼回去:“其实,我觉得凯勒布先生可以跟林晓棠多学学,不要总想着背靠大树好乘凉,有时候也要拿出点魄力来,让人看到啊。今晚林晓棠就表现得不错,至少,在做的宾客有不少人都会记住这位有魄力的xiaojie了吧。”
宋祎话里话外都在意指刚才林晓棠抢拍顾宁安的事件,但是凯勒布不能把话点明,显得自己故意为难人家似的,只好装作不知,打哈哈过去,最终抱大腿套近乎的计划也都落空。
凯勒布灰头土脸的回去,就见林晓棠被几个贵族的女人围着,左一句,右一句地聊天,谈论的无非是刚才在拍卖会现场林晓棠的表现。
果然如宋祎所说,林晓棠刚才是露了些风头。
凯勒布可不喜欢女人这样,他冷哼了一声,快步离开。
中场休息之后,很快到了乐队表演的时间,这乐队是加州本土知名的地下乐队,曾经因为歌词具有现实意义,被邀请到白宫做过演出,也是因为这个由头,凯勒布才会把他们请来以示自己的品位。不得不说,上流社会的人特别吃这一套,乐队一上台,底下的气氛就燥热起来。
因为对这个乐队没什么兴趣,宋祎和方冉在后面的拍卖中没怎么参与。
这乐队的歌一曲一曲被人高价点播,眼看到了拍卖尾声,林晓棠显得有些焦急。
她必须要抓住机会为自己的计划做准备了,否则,很快她的肚子就瞒不住boss了,到时候不用boss把她交给宋祎,她自己先会被boss给打死。
心里越焦急,林晓棠越显得冷血。她看了一眼周围的电线,另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装作无意,走到舞台旁边,今天她的高跟鞋是系带凉鞋的样式,她蹲下来,假装整理自己的凉鞋,实际上是把地上的两根电线正负极碰到了一起!
顷刻间,电线激起了巨大的火花!
整个派对现场的小彩灯开始爆裂!众人惊呼之中,音乐骤然停止,派对现场陷入一片漆黑!
“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
“停电了吗?电路故障了吗?!”
“啊!救命,谁踩到了我的脚!”
……
现场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只听这时候,舞台后方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啊!肚子好痛!救命!救命!啊!”
宋祎和方冉在黑暗中对视了一眼:“是林晓棠!”
断电发生的一瞬间,宋祎就把方冉护在了自己怀里,往人少的地方避开,宋家的保镖训练有素,第一时间就将二人围在中间保护起来,因此即使现场混乱,宋祎和方冉都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此时,方冉还能冷静的保持清醒的头脑分析说:“哼,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次意外唯独只有一个人受伤,就是林晓棠。”
宋祎马上意会:“你的意思是林晓棠的确是假怀孕?!”
“十有是假怀孕,为了保命。”方冉果断地说。
宋祎声音透着冷意:“那咱们就不能放任不管了,必须要想办法把这个好消息跟boss凯勒布分享。”
度假村有备用电源,断电只持续了两分钟,很快派对现场就重新亮起灯光。
这时,有人看见一个女人xiati流血躺在派对现场的草坪上,顿时惊呼一声:“天哪,这是怎么了快来人救救她!”
方冉和宋祎顺着人的喊声望去,那人不是林晓棠又是谁?
只见此时的林晓棠脸色苍白虚弱地躺在草坪上,两只修长的腿之间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渍,此时还在不断扩散。
方冉心中一惊,说:“不会是真的怀孕现在流产了吧?”
此时的林晓棠已经被众人围起来,凯勒布正在喊人:“快来人救救我的孩子!快来人!”
宋祎和方冉靠近了一些,立刻看出些不对劲。
那个血浆……方冉冷笑了一声:“是假的。”
她的声音很小,旁人听不到从,但是宋祎听得清楚,他同样露出一抹轻笑:“林晓棠真是有点急糊涂了,她是不是忘记了,我和你都是演员,也希望那些讲我们俩再也熟悉不过。”
“其实这包血浆做的很真……”方冉淡笑一声,“但是这两个月拍戏,我几乎天天对着这玩意,简直再熟悉不过了。”
宋祎想上前说上面,方冉轻轻拉住了他:“不要急着戳破,好戏还在后头呢……”
现场一通忙乱与嘈杂,很快,救护车赶到,林晓棠被人抬了上去。
凯勒布看着那样凄惨的样子,就知道他这个孩子八成是保不住了,此时也不急着跟去医院,而是留在后头安抚众人,负责慈善派对的扫尾工作。
“大家静一静,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很遗憾,但是希望这样的小插曲,不要影响大家对慈善参与的热情,今天的所有拍卖照常举行,筹集的善款会按照给拍卖公司的约定全部捐给自闭症儿童,谢谢大家的参与,休息茶饮请自便。”
凯勒布津津有条地打理着混乱之后的拍着现场,一点都不像一个刚刚失去未出生孩子的父亲,林晓棠出了这种意外,在他的嘴里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可见此人平时的冷血。
方冉甚至都忍不住要同情一下林晓棠了。
不过,林晓棠为了钱找上这么一个人,也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凯勒布走到宋祎面前,说:“宋先生、宋太太,不好意思,打扰了二位的雅兴。”
宋祎抬抬手制止他的长篇大论,说:“没什么,只是一场意外,大家都不愿意看到它发生。不过我妻子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休息。”
“二位请便。”凯勒布知道今天并不适合再谈什么。
宋祎朝他点点头,扶着方冉离开,两人在保镖的护送之下上了车,也就是这时候,众人才注意到宋先生和宋太太身边居然隐藏了这么多的保镖。刚来的时候,保镖们都是隐藏在暗中的,刚才的意外才会让他们全部一涌而出。
从这里也能看得出,宋先生和宋太太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
有好奇心重的人已经忍不住上前问凯勒布:“你的这位朋友到底是什么来头?”
凯勒布一脸神秘兮兮:“你不用问了,是你攀比不上的来头。”
那问话的人显得很不服气:“你知道我家是做什么的吗??”
凯勒布冷哼一声:“你们家比安德烈王子又如何?”
那人愣了一下,说:“跟安德烈王子当然是没法比,人家毕竟是一国的王子,王位的继承人。”
凯勒布冷冷地说:“可是安德烈王子在宋先生面前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的人物,你觉得,你又如何比得上人家呢?”
那人立刻噤声了。
旁边有人听到这段话的人不仅议论纷纷:
“难怪宋太太能够义无反顾的拒绝安德烈王子的示爱,原来宋先生年轻有为,家世显赫啊!”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