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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宁允被成功的救出了火海,朱祁镇现在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两个人中就有一个人活了下来,要是这两个人都因为那个男人死了的话,朱祁镇会觉得老天爷当真是不公平的。
看着一直在到处乱窜的丁家村的村民们,朱祁镇心里竟然生不起任何的同情之心来。他觉得这都是这些村民们应该得的恶人有恶报,只是可惜了,梦辰死的不明不白的。
他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毕竟作为一名皇上,要是经常生气的话,可能每天都会有生不完的气,所以,朱祁镇其实是一个比较会控制自己情绪的人,可是今天他看到这种情景之后,他实在是忍不住愤怒了。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记得之前他像现在这样感觉到特别愤怒的时候,还是在他登基之前。
在不知道真相之前,他还觉得丁家村全村人曾死是一件惨案,但现在看来这应该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案子了吧,不过就是一件报复性的案子罢了。
丁家村的人胆小怕事,因为愤怒就伤及了无辜,如果在一开始他们并没有胆小怕事,而是会勇敢的站出来帮助梦辰去对付那些居心叵测的村民,或许他们就不会落得最后的下场。
朱祁镇觉得在一开始提议烧掉梦辰的家的那个村民,或许他的心思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单纯。
毕竟想要毁掉证据的方法有很多种,并不是非得要烧掉家才算得上是毁掉证据。而且那个时候,村民们忙着去推搡着梦辰并没有注意到究竟是谁重重地推了他一把。
但是站在一旁看着所有人动作的朱祁镇确实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导致梦辰死亡的男人就是提议烧掉他家的男人。
单看这两件事情并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是将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很快就能够发现这个男人的目的就是想要梦辰去死。
也不知道梦辰究竟做了什么,招惹到了那个男人,竟然让他这么怀恨在心,不惜利用一切机会来抹黑梦辰。
朱祁镇很想要知道那个村民究竟何梦辰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只能够看到宁允想要让他看到的内容,其他的内容他什么都看不见。
宁允被拉离火海之后,朱祁镇就看不到他去了哪里了,现在他似乎能够理解,为什么白衣人能够在后面变得那么变态,变得那般的冷漠无情,心灰意冷。
但是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明白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村民们的错,如果要报复的话,那么白衣人也会去找村民们暴富,但是这又和官府有什么关系呢?
为什么白衣人会在后面,那么讨厌那些官府里面的人?明明到现在为止惹到他的都只有丁家村里面的村民而已,那些官府里面的官员们都还没有出来。
正在朱祁镇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的眼前又突然出现了一阵眩晕,所有的景象在他面前都又变得模糊了起来,等到他觉得那阵眩晕过去,能够让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景象已经完全变了。
此时他面前的景象再也不是之前的丁家村了,而是变成了在一个官府的面前。他的耳边不停的响起了击鼓的声音。
朱祁镇有些奇怪的抗拒,究竟是什么人在这里击鼓申冤,然后他就看到了一袭白衣的身影。那个白衣人就是之前的宁允,此时应该只是在丁家村惨案的后面几天时间。
因为如果要报官的话,那么在事情发生很久之后才来报官,肯定是没有用的,现在来报官,那么就说明梦城估计才死没几天,说不定官府还能够找到原因。
朱祁镇能够清晰的看见宁允的脸上有着一片烧伤,很是吓人。很显然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觉得此时的宁允的脸很可怕,因为周围有不少人看见了宁允的脸之后,都纷纷的走远了。
而且朱祁镇还能够听见他们的议论声,“这人是经历过什么事情吗?怎么会脸上有那么大的一片伤疤?”
“你就别管那么多了,谁知道他之前是干什么的,说不定是被人给用什么手段报复了,我们还是离他远一些吧,不然我们也会被变成报复的人。”
“可是我看着他在这里击鼓申冤,应该是有什么冤情要说吧,怎么都没有人出来看看他呢?”
只见另外一个人摇了摇头,“肯定是什么大的案子吧,不然的话这些官员怎么会不敢出来受理呢?我们还是不要管这些事情了,快点走吧。”
被拉着走了的那个人,不时的回头过来看了看宁允,看得出来他似乎只是想要帮助宁允,不过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罢了,并没有什么能力。
宁允敲了许久的鼓,都没有人出来看看他,更别说会有官员出来询问他的冤情了。似乎知道不会有人再来搭理他了,宁允只能够失落的返回。
朱祁镇跟在宁允的身后跟着他一路回到了他现在的家。等回到了宁允现在的家中,朱祁镇才发现当时在火海里面救了宁允的那个人正是之前的那个神经病中年男人。
要不是现在这个中年男人的出现,朱祁镇几乎快要忘记了他的存在。看得出来这个神经病中年男人对宁允很好,因为他一看到宁允回到了家中,就傻笑着给宁允端饭吃。
似乎是看出来了,宁允今天的心情不好,于是这个神经病中年男人就一直在给他讲这一些自己道听途说来的笑话,想要让宁允变得开心一点。
不过这个方法显然是没有什么用的,宁允在吃饭的时候还是显得有些食不下咽,没过多久他就狠狠的摔了筷子,趴在桌子上大哭着。
官府的官员现在毫不作为,对于他的报案也完全的采用置之不理的态度,而且梦辰死的悄无声息的,他现在身边一个可靠的人都没有了,心情崩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朱祁镇看着看,有些想要伸手摸摸他的头,不过他的手终究是没有办法放在他的头上的,此时宁允的心已经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