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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o9章侯夫人与魏云薇(一)
魏舒风的巧舌如簧,向来嘴笨,不善言辞的三房魏舒杰,纵使心中替魏舒扬这个大房堂兄,感到不公,此刻却是无话可说。
归根结底,这是大房的家务事。
他们三房虽然与大房是一母同胞,同为魏家嫡出,但终究大房是大房,三房是三房,大家早已经分产,各房过各房的日子,只是不分家罢了!
“风堂哥,杰堂哥不过是实话实说,风堂哥如此恼羞成怒,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成......”魏家四房与大房三房同为嫡出,一母同胞。
四房嫡长子魏舒然,只有十五岁,年纪虽小,但是却生着一个七窍玲珑心,文采斐然,有文曲星下凡之称。
魏舒然因为是嫡子,加之其母魏家四夫人,与安平侯府夫人,大房的正室,乃是拐了个弯的表姐妹,魏舒然作为四房的嫡长子,自然是瞧不上魏舒风一个妾室生的庶子的。
魏舒然淡笑着,眼中是嘲讽不屑,对和魏舒风站在一起的,二房的魏舒平,不以为然。
为何二房魏舒平会帮着魏舒风呢?无非就是魏家共有四房,大房三房四房均为嫡出,唯有二房是庶出,此番魏家得封安平侯,举家迁往燕京。
虽是举家迁往燕京,但是魏家的根基终究是在云州府城这边的,除了旁支会留下一部分人在云州府城这边,嫡系这边,四房人,必定是要有一房留下来的......
三房四房,与大房一母同胞,且是嫡出,唯有二房是庶出,妾室所出,二房留在云州府的概率极大!
魏舒平作为二房的庶嫡长子,为二房的今后,也为他自己,定然是要费尽心思算计着,不留在云州府城,而是随着大房一同前往燕京,天子脚下的。
魏舒风气的咬牙切齿的,心中十分的恼怒,对四房的魏舒然恨之入骨。
二房魏舒平,因为有求于大房,平日里又是和魏舒风关系好,不需要魏舒风的示意,直接跳出来,义愤填膺的指着魏舒然道:“然堂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风堂弟图谋不轨吗?你的意思是说,风堂弟故意针对扬堂哥的吗?”
愚蠢的魏舒平,只一门心思的为魏舒风打抱不平,浑然不知道,他不经大脑的一席话,直接的将魏舒风见不得人的心思,赤裸裸的公之于众......
众人望向魏舒风的神情怪怪的,魏舒风初时不以为意,可渐渐的回过神来,瞬间明白了过来!
他便是有千万种心思,那又如何?
不公之于众,无人知晓,只是大致的猜测,而如今被二房的魏舒平直接公布出来,真的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平堂哥,你胡说什么!”魏舒风心中愤怒,猩红者眼,望着二房魏舒平,咬牙切齿的。
二房这个蠢货,险些坏了他的大计。
这个堂哥,往日里头蠢些也就罢了,如今什么话都往外说,不经大脑,实在是......
魏舒平愣愣的望着魏舒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暗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魏舒平,心中后悔死了!
他怎么一时口快,就把大房风堂弟的算计给说了出来呢?
如今这话已经说出来了,覆水难收,这可如何是好......
魏舒平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默默的充当隐形透明人,心中暗暗期盼着,可千万不能因为自己这一番口无遮拦的话,让她们二房留在云州府城。
上座坐着的安平侯,本身是冷眼瞧着下面的儿子,侄子们的争论,此时却是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他宠爱的二儿子。
爱妾所生的这个二儿子,终究还是太年轻,容易年轻气盛啊!
罢了罢了,再怎么也是自己疼爱了十多年的儿子,睁只眼闭只眼,日后遇着类似的事情,提点一二吧。
安平侯的爵位,自然是要留给自己最喜爱的儿子的......
心中这般想着,安平侯一脸严肃的道:“行了,吵吵嚷嚷的陈何体统,你们都回去吧,峰儿留下。”
二房三房四房几人,应了一声之后,离开了大房这边的大厅,魏舒风则是一脸小心谨慎的留了下来,低着头望着自己脚尖,心中紧张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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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后院之中,魏舒风出了大厅之后,径直的去了其母安平侯夫人的院子里。
安平侯夫人是一个三十七八岁的美艳妇人,因为保养得不错,看上去只是二十五六的样子。
岁月似乎格外的优待安平侯夫人,安平侯夫人与其女儿走在一起,不知情的人,只当是年长十岁的姐姐和小十岁的妹妹,不会想到这是一对母女。
从安平侯夫人的容貌上,依稀可见年轻时候的艳丽不可方物。
此时虽然衣着素雅,却依旧风韵犹存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十分吸引着人眼球的。
因为侯夫人艳丽不可方物的容颜,此时衣着素雅,生生的让本该艳俗的容颜,变得温文尔雅,美艳动人之中带着暗香盈袖,平添了几分江南女子的婉约秀美。
在安平侯夫人的手边,是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年轻少女,少女与安平侯夫人有七八分相似,容貌迤逦,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假以时日,定当是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吸引不少富家公子哥上门提亲。
少女的容貌虽然艳丽,但是气质十分的温文尔雅,不会让人觉得艳俗!
魏云薇,安平侯与其妻的女儿,魏舒扬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比魏舒扬小了整整六岁,小小年纪,在云州府便以才貌双全闻名,是云州数一数二的美人儿。
安平侯夫人一脸的烦闷,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容,望向其女魏云薇道:“薇儿,咱们母子三人,在这个家里,如今是越的没地位,你父亲是个靠不住的,为娘想.......”
话说到这里,安平侯夫人双眼红红的,欲言又止。
如果可以,她何尝想自己的女儿,去到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与众多女人,争夺同一个男人的宠爱呢?
女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她这一辈子唯二的两个孩子之一,自幼她便捧在手心里头,如今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