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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赵炳发立马一脸懵逼,当时都忘了疼了。
还能有这好事?
打完人还给钱,难道是赔偿的医药费?可一个亿也太多了吧?
“那个……如果大爷还愿意赔偿,当然是好……”
“谁赔偿谁?”
战孤城立马又一瞪眼,喝声道:“我说的是你赔偿我,一个亿!”
“妈呀,我……我赔你一个亿?”
赵炳发终于听明白了,当即身子一哆嗦,急忙摇头喊道:“我……我有什么可赔你的,是你打碎了我家花瓶,还把我们打了,咋要我赔你?”
“当然要赔。”
战孤城抬手在自己头上摸了把,然后朝着赵炳发伸过去,说道:“你自己看。”
赵炳发忍着全身疼痛,撑起身子朝着战孤城的手里看过去,一时没看清,又使劲眨了眨眼睛,终于看到手心里有一根头发。
“看到了吗?”
战孤城这时又出声笑道:“刚才动手的时候,我的一根头发断了,所以你要赔偿我一个亿!”
断根头发就要赔偿一个亿,那你一脑袋的头发要是都剃光了,岂不是全世界的钱都不够给你赔的?
这是什么混蛋道理啊?
“我的妈呀,不带这么讹人的啊!”
赵炳发立马哭天抢地起来:“一个亿,你就算把我这酒楼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啊!”
战孤城才不理会赵炳发的号哭,立马冷声喝道:“少废话,给钱,还是给命,你自己挑一个!”
敢情在这等着呢,战孤城是把赵炳发的话,原封不动的又还回来了。
赵炳发多想也像战孤城一样,说出那种“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豪情壮语啊,可他不敢,也没那个底气,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小命就在人家的手里捏着呢。
“大佬,大爷,我叫你爸爸了还不行吗?”
赵炳发又是痛哭流涕喊道:“一个亿啊,我上哪给你弄去,我是真没有啊!”
“没有吗?那就是赔命喽?”
“不不不,我的命更不能赔,不能赔……”
“钱也不给,命也不给,你让我很难办啊。”
战孤城故作为难的样子,抬起头来望了眼迎香楼,摇着头说道:“那我就只好要你这个酒楼了。”
“你……你什么意思?”
赵炳发听的心里一阵胆颤,但却并没有太担心,毕竟这酒楼是份产业,不走法律程序,不是谁想要就能要走的。
战孤城没有答话,只是取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喂,铁狮,通知赵国华,叫他带人来迎香楼。”
“是。”
只一句话后,挂了电话,战孤城不再理睬赵炳发等人,兀自走进酒楼,坐下喝酒。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自己的酒楼在这里,赵炳发当然不能跑,咬着牙,忍着全身的疼痛,他也走进了酒楼,却不敢和战孤城再说话,只远远看着他喝酒。
十分钟,三辆军车赶到,呼啦啦跳下上百兵者,将迎香楼包围,赵国华疾步走了进来。
“报告,赵国华奉命赶到。”
赵国华一个标准军礼后,才又对战孤城问道:“战帅,请颁布命令。”
战孤城颔首道:“赵国华,我问你,如果说,只把这家酒楼炸掉,会不会影响到周边其他的商家?”
“应该不会。”
赵国华忙答道:“我进来之前就观察过这酒楼,虽然和左右商家相邻很近,却是一座独立商业房。
我这里有专业爆破兵,如果对这酒楼实施定点爆破,完全不会炸到周边商家。”
战孤城朝着不远处已经听傻眼的赵炳发一笑,颔首道:“很好,那就炸了吧。”
“得令!”
说完话,战孤城起身便往外走,吓的赵炳发连忙拦住,哭丧大喊:“不能炸,不能炸呀!”
“为什么,给个理由?”
战孤城面无表情道:“就算把你这酒楼炸了,都不够赔偿那一个亿吧?”
早在看到三辆军车赶到,赵炳发就已吓的魂不附体,再听战孤城轻描淡写的就要炸楼,更是心知自己是真的遇到了难以想象的存在。
当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连忙求道:“爷爷,我求求你了,真的不能炸呀,这酒楼……这酒楼不是我一个人的,而且与我合股的人,我也得罪不起,你要是炸了,我这条小命也就没了呀!”
其实早在赵炳发叫出人来讹诈自己,并且异常嚣张的想要自己命时,战孤城就已猜到,赵炳发的后面,应该还有更强势的人,为他撑腰。
不然的话,只是开个酒楼的普通商人,又怎么会有这么大胆子,明目张胆的喊打喊杀呢?
“果然没错。”
战孤城点了点头,问道:“说,你后面还有谁?”
“实不相瞒,这酒楼其实是三家合开。”
赵炳发为了保住酒楼,只能一五一十说出实话:“另两家,一个是三昌社,一个是刘灌。”
“又有三昌社?还有那刘灌,不就是刘狐的亲弟?”
战孤城听的微微一怔,又问赵炳发道:“说,你这么一个酒楼,怎么会和他们扯上关系?”
“是这样,刘灌虽然在沐氏财团任职,但没有多少实权,一切都要听他哥哥刘狐的。
他嫌在沐氏油水太少,就瞒着他哥哥,与我达成协议,合开了这家酒楼。”
赵炳发说道:“而我们酒楼这边,都是三昌社的地盘,为了酒楼能顺利营业,刘灌又找了三昌社,给了他们干股,这样就成了我们三家合开,
其实我自己的股份很少,只是替他们经营,大头都是他们两家的,我说了不算,你要炸了酒楼,我……我也死定了!”
听赵炳发说完后,战孤城心里一动,为给沐清弦报仇,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找刘狐和媚妖儿,可这对狗男女却石沉大海,始终没有音讯。
那么眼下,倒是一个引鱼上钩的机会。
心中打定主意,战孤城便对赵炳发说道:“联系刘灌,就说迎香楼有人闹事,叫他过来。”
“这……”
赵炳发有些犹豫,但想到眼前自己无力阻止战孤城,也只好一点头道:“好,我这就打电话。”
说完,赵炳发便取出手机,拨通了刘灌的号码。
“喂,刘总,快来吧,咱们迎香楼有人闹事。”
“什么人敢在那里闹事?”
电话里刘灌一听,便立马骂道:“真他妈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怎么没有联系三昌社?出了事,该他们出面才对吧?”
“这个……”
赵炳发支吾了一下,忙又说道:“我一时联系不上三昌社啊。”
“也对,三昌社这阵子也是损兵折将,乱的一塌糊涂,都是那该死的王八蛋……”
刘灌并没怀疑,骂了一句后,又说道:“好,你等着,我就带人过去。”
挂上电话,赵炳发又战战兢兢看向战孤城,问道:“说完了,刘灌很快就来,可以放过我了吗?”
战孤城并没答话,只对赵国华道:“先把他们这些人找地方关起来,你的人全部隐蔽。”
“得令!”
大概半个钟头之后,足足五辆面包车,风驰电挚般驶到了迎香楼门前,呼啦啦跳下几十人,个个手持刀棍。
刘灌最后一个被手下扶下车,被战孤城打断的一条腿还没有好,打着石膏,拄着拐,一挥手,大声喊道:“给我上,把闹事的人都干掉!”
话声一落,几十人叫喊着蜂拥而入,刘灌也被两个手下扶着进了酒楼。
但是,所有人冲进了酒楼以后,却全都愣住了,就见里面异常安静,只有一个人,正背对着门口在喝酒。
“咦,人呢?谁在闹事?”
刘灌进来以后,也是一脸迷糊,又朝着喝酒的人望去,出声喊道:“喂,你谁呀,这里刚才有人闹事吗?”
“刚才没有,现在有了。”
战孤城起身,慢慢回头,笑着朝刘灌问道:“怎么样,腿好些了吗?”
“啊!”
猛的一见战孤城,刘灌立马一声惊呼,当初这位煞神的狠辣手段,他依然历历在目,顿时身子一阵乱颤,结结巴巴道:“战……战孤城?怎么会是你……”
战孤城依然面带笑意道:“刘灌,我其实只想找你哥哥报仇,与你无关。
所以,说出实话,你哥现在哪里,可活。”
“我……我不知道。”
刘灌摇了摇头,但又厉声喝道:“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嗯,兄弟情深,不错。”
战孤城微一颔首,却猛然目光如炬,冷声道:“可你既然不肯说,那今天就走不了了。”
“你……你能怎么样?”
刘灌又是打心里感到一冷,但又望了眼自己带来的几十名手下,心里依然存有侥幸,冷笑道:“战孤城,我知道你厉害,可我人多,就不信你能留住我!”
“哦,比人多吗?”
战孤城点了点头,也不多话,只抬了抬手,霎时间也不知都从什么地方,冒出众多人来,足有刘灌几倍之多,而且个个都是荷枪实弹的兵者。
“妈呀,都是当兵的!”
一看这么多兵者,刘灌手下顿时慌了神,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刀片铁棍,怎么跟人家的枪械手雷比?
“叮了咣啷……”
不用人招呼,刘灌手下们立马把刀棍都给扔到了地上,一个个熟练的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大喊着:“别开枪,我们投降!”
“你们……你们这群废物!我打死你们!”
刘灌虽然也怕,可还想着有自己这些手下掩护,还有一拼逃跑之机,却哪想到这群乌合之众,没打先软了,当下气的朝着他们大声叫骂,又踢又打。
“刘灌的人都听着。”
这时就听战孤城一声闷喝:“谁把刘灌先拿下,送到我面前,谁便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