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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找到合适肾源

作者:时笙顾霆琛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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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也好。

    可以把这肾还给小五。

    但我仍旧舍不得。

    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

    毕竟我的生活才刚开始明媚。

    交警没收了我的车让我给我家里人打电话,不知怎么得,我一时间想起了席湛。

    我给席湛打了电话。

    我喃喃的问他,“二哥你在哪里?”

    依旧冷清的嗓音问:“何事?”

    “我被交警扣住了。”

    席湛到的时候交警哭笑不得的把我交给他说:“不怎么会喝酒,一直拉着我说胡话。”

    席湛从交警手中接过我将我抱在怀里,我迷糊的望着他觉得身体突然之间微微发烫。

    我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脸颊靠向他的颈脖一直蹭着,男人的身体僵硬但没有扔下我。

    席湛带我回了公寓,可能是喝的酒太多导致我的胆子也大,一直赖在他的怀里磨蹭。

    我的身体越发的烫,我蹭着的这个身体也越发的坚硬。

    下一个瞬间我被人扔进了浴缸。

    接着被冷水冲刷全身。

    我错愕的坐在浴缸里,听见一抹冰冷的嗓音解释说:“你的酒里应该被放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别动,坐在浴缸里忍一会儿便好了。”

    我身体烫的厉害,我压根就不愿意忍,我伸手要去抱他,但他始终与我保持着距离。

    席湛额前的头发微微湿润,身上的衬衣也淋湿不少,显得他此刻充满野性且诱惑。

    我心里难受的一逼,像猫爪痒痒一样想去抱那个健硕的身体,可他仍旧离我很远。

    我忍不了心底的火热与痛苦,忙甜着声音祈求道:“二哥你救救我,你给我好不好?”

    席湛充耳不闻,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抱住他的身体,清凉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我伸着舌.尖去舔他的耳廓,手心往他的下面而去。

    就在我以为快得逞的时候,我的脑袋被男人摁进了冰冷的水中呛了好几口的水。

    我伸出水面一直咳嗽,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这是次要的,主要是心底的难受。

    我从未想过在自己异常想做.爱的时候这般艰难,被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我哭着声音说:“痒。”

    席湛不解的问:“嗯?”

    我特别委屈的说道:“我痒,二哥,我心里痒,下面痒,你给我一下好不好?你放心,这种事你情我愿,我不会因此缠上你的!你就当做做好事帮帮我,明天我不会记得的。”

    席湛:“……”

    我可怜兮兮道:“二哥……”

    “闭嘴。”

    男人稳如磐石,我难受的握住他的衣领,在浴缸里泡了大半天才缓和过来,等我有力气动弹的时候席湛早就离开了我的公寓。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躺在床上眼神无光的盯着头顶的灯,没想到自己会落魄到这种地步,更没有想到席湛会纹丝不动,我一想起他把我摁进浴缸里的模样我气不打一处来。

    貌似我对他真没吸引力。

    这太打击我作为女人的自尊心。

    但熬过了那段艰难的时间我心里又感激席湛,好在他没有同意我无理的要求,不然以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我躺在床上一直平复情绪,心里真觉得自己倒霉,好不容易去酒吧喝个酒都被人下药。

    我深深地吐了口气才从床上爬起来,疲倦的换上衣服这才开车慢悠悠的去了医院。

    我不敢去医院,我不敢面对小五。

    但她的事我始终要负责。

    我到医院时小五正在昏睡,精神状态特别差劲,医生说没有肾源的话她的命就在这一两个月,时间非常短,做手术还不一定成功。

    小五到了枯竭的状态,就像我曾经那般安静的等死,一想到这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

    我犹豫了一会儿给尹助理打了电话。

    尹助理接到我的电话非常惊讶,我抱着莫大的希望问他,“席家能不能找到肾源?”

    尹助理问我,“时小姐什么意思?”

    我解释说:“我朋友生病了,医生说就这一两个月的生命周期,她需要一颗新的肾脏。”

    尹助理默了默问:“是小五吗?”

    我惊讶问:“你怎么知道?”

    尹助理耐心的解释说:“两个月前时小姐昏迷之后她和顾霆琛找上我,说有药给我!当时因为你说过不需要她的药,况且席先生下过吩咐,所以最终没有用她的药,不过我们顺着她调查到她的老师,正巧找到了药救时小姐。”

    原来他们还去桐城找过尹助理。

    那顾霆琛和席湛见过面了吗?

    我没有问尹助理,我觉得我不该去关心这些,而是问他,“能找到合适的肾脏吗?”

    欠小五的我始终会还的。

    前提在我平安的情况下。

    尹助理道:“我会派人去寻找。”

    一时之间肯定找不到合适的肾脏,但席时两家一起寻找几率会大一点,我原本想给傅溪和楚行打电话的,但最终没有麻烦他们。

    我挂断电话后看见时骋回了医院,他看见我还在问我,“你一直都没有离开吗?”

    “我都换了一套衣服。”我说。

    时骋低头看了眼,随后他颓靡的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突然说道:“那个女人来梧城了。”

    时骋应该指的是像小五的那个女人。

    我问她,“你会跟她和好吗?”

    时骋摇摇头说:“不会。”

    顿了顿,他难得倾诉说:“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清楚的说过,我只是把她当成了别人。她只是我的一个慰藉,我什么都可以给她,哪怕这条命都可以,但我就是不会给她爱。”

    什么都可以给,除了爱。

    这是最伤人的一句话。

    那个女人犹如当初的我,奋不顾身的爱一个人却换得一无所有。

    我问时骋,“她来梧城住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