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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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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征蒸汽城,成员定为艾虎、玛丽安、大约翰,以及雪风和钢弹。三宅茉莉也被刷下来了,喋喋抱怨,很是不忿。但这也是无可奈何。蒸汽城的核心在一艘航空母舰上,监控眼遍布每个角落。作为黑暗森林的老对手,他们对反渗透研究很深,熟知该怎么防范忍者。

    “五十年来,没有一个忍者成功潜入‘叶卡捷琳娜女皇’号,”玛丽安强调说,“作为一艘‘暴风’级核动力航母,她不怕风浪,停泊在距离陆地十公里之外的海面上。她周围全是警戒艇和水上机器人,装备了高速自动机关炮。拿不到值班警卫的许可,连接近都休想。黑暗森林确实有很多潜入高手,但他们之中最成功的也不过是刚上船就死……坚持了大概一分钟。”

    三宅茉莉是个半吊子忍者,当然没有底气和专业的比。在不熟悉环境且面临重重监视的情况下,她的技能没有丝毫优势。玛丽安的理由很充足,虽然不服气,她也只能接受。

    大约翰入选是因为玛丽安需要一个强力保镖。芙蓉城斩首一战中,艾虎对沙弗拉丝的近身保镖、那个叫那巴的光头壮汉印象深刻。玛丽安身手当然也不算差,但那得看跟谁比了。在专业级刺客面前,她也就是强壮一点的兔子。关键时刻,有个坚厚身躯能当盾牌,简直就是多了一条命。

    作为超级变种人,大约翰仅靠肌肉就能抵挡9毫米以下的子弹。能破皮,但绝对伤不到筋骨。这家伙的自我愈合能力就像蟑螂一样,除非当场砍掉脑袋,否则艾虎想不出有什么手段可以干净利落地杀死他。这样的一个强力保镖站在玛丽安旁边,那就不止是多了一条命,简直多了十条都不止。

    而且大约翰不是只挨打不会还手的家伙。他精通各种重型武器。机枪、火箭筒、转管机炮,都玩得很溜。艾虎将黄春丽弃置不用的三眼激光步枪给了他。这东西是闯科技塔时从一个变种人手里缴获的。很沉,以黄春丽的体格而言用起来不方便。但它简直就是为了大约翰定制的。三套激发装置、三束激光、通过一个透镜汇聚成一股。只要命中了,它的威力足以打穿坦克正面。

    临走前,大约翰把战术训练的任务移交给黄鸿飞。后者也很爽快,拍胸脯表示要从铁手卫队里抽调精锐来担任教官。

    另外、蒸汽城远征小队里还有一位编外人士,就是女虚灵沙弗拉丝。她交待了许多蒸汽城的秘密,以此证明自己的价值。“就像辅佐你父亲一样,”她对玛丽安保证,“我也会尽心竭力地辅佐你。毕竟只有人类强大起来,我们才有希望联手击败机械暴君。”

    艾虎很怀疑这个女虚灵是否说了真心话。毕竟她一到芙蓉城就搞出好大件事,几乎颠覆整个西部军团。如今倒是一口一个人类虚灵共存共荣,天知道是不是因为戴着精神禁锢手环的缘故?无所谓,他思量着,反正这虚灵也只需要出一张嘴就好,没人指望她动手,也不敢让她拥有武力。

    这是一趟遥远的路程。他们必须一路向东,以河流为指引,沿着崎岖的山路走出西南盆地。之后为了避开黄鹤城,还得从南方绕路。然而几百年无人维护,公路早就烂得不成样子。这么看来,走陆路很不现实。

    幸好,黄杰为他们准备了一架直升机。油箱加满之后,它一口气可以飞差不多一千公里。只要不出什么意外事故,今晚就能在蒸汽城过夜。

    这想法很不好啊,艾虎摇摇头。“只要不出什么意外事故”,啧啧,就像在给自己立FLAG一样。但我只是想想,又没有说出来,他乐观地想,应该不算真的立了FLAG吧?

    玛丽安会开各种载具,其中当然也包括军用直升机。她拒绝了黄鸿飞安排的副驾驶,声称可以训练艾虎当助手。

    “我?”

    艾虎心头有点虚,毕竟连驾照都没考过。看着直升机驾驶座前那密密麻麻的开关和仪表,他就觉得头皮发麻。

    “很简单的,比开汽车还简单,只要记住那些开关都是做什么的就行了。”

    本以为很难,没想到玛丽安说得没错。开直升机真的比开汽车简单,只要握住双腿之间的一根棒子(不行了,好H的感觉……),向前压是下降,向后拉是升起,左右摇晃是左右转动机头。然后是一些战术动作,全是固化在集成电路里的,只需要下令就行。例如俯冲机头向正前方倾斜,1秒后改出,变为水平;或者仰退机头向上倾斜,这是降落的标准姿势。需要躲避地面射击?请采用左右倾斜45度角斜飞姿态,可以灵活地作出摆尾旋转的机动。

    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练习之后,艾虎发现自己已经灵活掌握了武装直升机的驾驶技术。虽然还算不上老司机,但起飞降落完全不虚,偶尔还能来点特技。

    大约翰也在飞机上,客串一下武器专员。通俗地说,就是站在舱门附近,负责操作一挺转管机炮。他的考核项目是地面火力压制。当艾虎驾驶飞机低空从一条狭长地带掠过时,他必须准确地打爆下面随机弹出的假人。被假人的激光笔标中两次就算坠机。不愧是超级变种人中的霸主,大约翰只练了两次就通过,打爆所有假人。

    离开芙蓉城的那天,赤龙军和督军府的高层都去送行。

    黄春丽最受瞩目。几乎所有赤龙军战士都以为她会参加这次行动,毕竟之前的重要任务,她一次都没落下。但她竟然决定留下来整训部队,让大家小吃一惊。

    没有繁文缛节的道别,简单地握手之后,艾虎带领众人登上飞机。前一天,地面整备人员已经对他的座驾进行彻底修护,确保每个零件都工作在最佳状态。机舱里堆满了弹药和给养。其实艾虎的统御指环里更多,但那是个秘密,不能随便透露,大约翰也不行。

    “我会回来的!”

    直升机冉冉上升,艾虎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对黄春丽竖起大拇指。

    三宅茉莉挥手大喊:“加油啊,等你胜利回来,春丽姐就跟你结婚!”

    艾虎差点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不就是没带你去么?这一言不合就给我立FLAG,到底是几个意思?

    “茉莉好像在喊什么?”玛丽安笑嘻嘻地对艾虎挤眉弄眼。

    “不要理她,”艾虎拉下防风目镜,“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