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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重大之事,自然要委托自己人才行。
吕玲绮虽未过门,但早已与徐然有了肌肤之亲。
而且武艺出众,兼具一定的统兵才能。
她是最合适的人选。
所以,吕玲绮并未在江东待几日,便赶回了荆州,负责铸币之事。
以徐然对蔡琰和吕玲绮的了解。
两个丫头该是早就精心打扮一番,然后早早地就在此等候了才对啊。
“文姬和玲绮在荆州可还好々~?”
徐然转头看向蔡瑁。
蔡瑁悄悄瞥了一眼身后的大乔和小乔。
他干咳两声,悄悄朝徐然打了个手势,示意借一步说话。
徐然不动声色地随他走到一旁。
蔡瑁这才贱兮兮道:
“姑父……”
他并未称呼徐然的官职,而是罕见地又改口叫姑父了。
“我并未将姑父今日抵达荆州的消息,告诉姑姑和吕姑娘。”
徐然一怔,不解地看向他。
蔡瑁悄悄指了指二乔。
徐然恍然大悟。
对呀,那不成大型修罗场了嘛。
自己在江东纳妾的时,并未通知她们。
毕竟,从时间上论,也该先迎娶蔡琰和吕玲绮进门才对。
蔡琰还在守孝期内,勉强还说的过去。
吕玲绮可是早就把身子交给了他。
这要是……
徐然拍了拍蔡瑁的肩膀。
不过……你不是叫蔡琰为姑姑嘛?
咋不向着你姑姑呢?
知道蔡瑁是在讨好自己,但徐然觉得,这声姑父咋让人感觉这么别扭呢!
荆州刺史府,为徐然准备了极为隆重的接风晚宴。
闻听徐然回来,蔡琰又惊又喜。她急忙唤来丫鬟打来热水,精心地梳洗打扮。
像这种正式的宴席,通常女子是不参加的。
如此大费周章,只为了在散席后见一面朝思暮想的情郎。
蔡玉说的对,要抓住他回来的机会。
想到这,蔡琰对丫鬟道:“去加一个枕头。”
咚、咚、咚!
正在此时,蔡琰的房门被敲响。
敲门声很急促。
“谁呀?”
蔡琰吓了一跳。
“文姬姐姐,是我。”
吕玲绮一身女甲,风尘仆仆。
看她的打扮,似乎是刚从外地奔赴而回。
蔡琰顿时心中一慌。
她怎么回来了?
这样说来,今晚岂不是……
“不用添枕头了。”
蔡琰低声吩咐丫鬟。
“哦,你稍等一下。”
蔡琰匆匆擦拭、穿好衣服。
丫鬟打开房门,吕玲绮直接闯了进来。
““~文姬姐姐,他回来了?”
吕玲绮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徐然。
她与徐然,已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
她不好直接称呼徐然为夫君,又不愿称他为司空。
故用“他”来代替。
“玲绮妹妹是从宜都赶回的?”
蔡琰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反问对方。
她知道,吕玲绮在宜都有秘密任务。
吕玲绮点了点头。
蔡琰笑道:
“司空是下午抵达的,此刻正在参加宴席呢!”
“妹妹虽不在荆州,但消息还真是灵通呢。”
蔡琰热情招呼吕玲绮落座,但话里话外却透着酸意。
被吕玲绮捷足(钱诺的)先登,蔡琰虽表面上不说,但实则心中还是很在意的。
毕竟,是她认识徐然在先。
貂蝉是徐然明媒正娶的,乃是妥妥的正妻位。
三女私下曾有“君子约定”。
待貂蝉怀孕后,蔡琰和吕玲绮再侍奉徐然。
而论年纪和资历,是蔡琰在前的。
结果,蔡邕的去世,让蔡琰只能守孝一年。
于是只能让吕玲绮先上贤。
蔡琰清楚地记得,还是她委屈巴巴地“恳请”吕玲绮去的。
吕玲绮答应的也很“勉强”。
蔡琰最大的担心就是,吕玲绮母凭子贵。
而今夜,吕玲绮火急火燎地赶回来。
是为什么?
蔡琰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消息灵通?
吕玲绮微微一笑。
她怎会听不出蔡琰的话外之意。
她自小练武,是个直性子,当即道:
“文姬姐姐,我是早就有陛下给赐婚的。”
“若论时间先后,其实我也并不比姐姐晚。”
“但姐姐比我年长,即便将来我比姐姐入门早,我也愿意侍奉姐姐。”
“我今天来,不是跟姐姐争宠的。”
“姐姐或许还不知道吧?”。
“他在江东娶了两房美妾。”
“江东二乔,姐姐总听说过吧?”
蔡琰闻言一惊,失声道:
“此去江东,不过数月,就娶了两房妾室?”
略一停顿,她紧张的表情一松,笑着摇头道:
“大乔和小乔是亲姐妹,怎会同嫁一人?”
“妹妹这消息,定是有误。”
想到这,蔡琰微微松了口气。
吕玲绮气恼地跺脚。
“人家都住到这刺史府里了,你也住在府里,你还不知道?”
蔡琰喜静。
没事的时候,就在房内弹琴、看书。
她甚少在府内活动。
而府内的丫鬟,被蔡瑁下了封口令,不敢乱嚼舌根。
也没人给她通风报信。
“啊,这……”
蔡琰这才开始慌了。
现在不仅二号的位子没了,连三号也同时没了。
即便她马上进门,也只能排第四了。
她一直小心提防吕玲绮,却不料半路又被乔氏姐妹截胡了。
蔡琰本不是善妒的女子,但毕竟她守孝一年的期限,就快要到了。
眼看就要梦想成真了。
却又被别的女子捷足先登。
而且, 一下就是两个。
这让她心中充满了委屈。
“那可怎么办呀?”蔡琰都快哭了。
吕玲绮看向蔡琰,俏脸微红。
她低声道:
“这才是我今夜回来的目的。”
“虽然是同一件事,但出发点不一样。”
“我不是要和姐姐争宠,只是不想……不想让二乔姐妹先怀上身孕而已。”
吕玲绮羞红了脸,恨不能将头埋进熊里。
她毕竟还没有正式过门。
要她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很难为情的。
蔡琰恍然,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对方。
她忙上前握住吕玲绮的玉手,满是歉然地说道:
“是我误会妹妹了,姐姐向你道歉。”
“妹妹这样做是对的。”
“二乔已捷足先登,咱们可不能让她们姐妹再……再抢了先。”
说到这,蔡琰已是俏脸绯红。
竟是比吕玲绮还要害羞。
蔡琰不似吕玲绮那样直白,有些话,还是难以说出口。
抢了先,自然指的就是受孕一事。
有了共同的“外敌”,二女立刻放下隔阂,结成了同盟。
很快,两人就商量好了计划。
两人各有分工。
蔡府负责找二乔闲聊,拖着她们。
吕玲绮则趁机直接留宿徐然。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就成了这样:
第一天晚上,
盛装打扮的吕玲绮,像小猫咪一样缠住了徐然。
直到次日,日上三竿,徐然才从她的屋里出来。
吃饭的时候,二乔姐妹的神情很幽(cefc)怨。
第二天晚上,
盛装打扮的吕玲绮,像小猫咪一样缠住了徐然。
直到次日,日上三竿,徐然才从她的屋里出来。
吃饭的时候,二乔姐妹的神情很幽怨。
第三天晚上,
盛装打扮的吕玲绮,像小猫咪一样缠住了徐然。
直到次日,日上三竿,徐然才从她的屋里出来。
吃饭的时候,二乔姐妹的神情很幽怨。
一直到了第七天。
吕玲绮对着铜镜梳着头发,她柔声对情郎道:
“妾身离开宜都也有些时日了,铸币的事务都交由蒲元在处理。”
“算算日子,妾身也该回去看看了。”
“我准备吃过早饭后,就出发了。”
徐然笑着点了点头。
“嗯,铸币之事非同小可,有你在,我放心。”
他心中暗暗送了口气。
已经连续七天,不曾召二乔姐妹侍寝了。
他都不敢去看大乔和小乔那幽怨的目光。
没办法,徐然自觉对吕玲绮有愧。
再加上,吕玲绮那楚楚可怜的小眼神,他又怎么忍心拒绝。
是以这几日,都留宿在她房中。
房间之中。
大乔叫来了妹妹小乔。
今日白天里,徐然就对她说了,今晚会留宿在她房中。
大乔心中窃喜,高兴不已。
但到了下午。
她却突然发现,红潮来了!
如此一来,晚上自然就不方便了。
这让她又气又急。
气恼的是,船上的十几日耕耘,居然没中;
着急的是,晚上该如何侍奉夫君。
于是她便只好把妹妹叫来,商量今夜由妹妹来侍寝。
小乔闻言,咯咯笑道:
“姐姐,夫君点名了要你侍寝,我怎好替代啊。”
“我告诉姐姐个秘密。”
“其实呢,在船上的时候,也正是我不方便的那几天呢。”
大乔一下子傻眼了。
“那……那你怎么,怎么还……”
那几日,小乔可是与她这个姐姐,争得火热呢!
小乔朝她俏皮得挤了挤眼,神秘兮兮道:“姐姐可知道有一种舌头舞?”.
“舌头舞?”
大乔满脸疑惑。
“嘻嘻,姐姐看我的。”
小乔俏皮地眨了眨眼。
“ 嗯 ? ”
“这是……”
“哎呀!”
日上三竿。
徐然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仍~在熟睡的大乔。
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还是古人厉害啊。
什么事情都能-说的如此风雅。
吃饭的时候。
蔡琰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徐然,又看看大乔。
怎么总感觉.…
大乔似乎有些害羞?
她暗中打听过,昨夜徐然是留宿大乔房中的。
大乔今早好像有些不一样呢!
此时,大乔正小口吃着包子。
眼前的一碗白粥,丝毫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