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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你们的目标是她啊。”云川暗中将一身的灵力尽数灌入了雀池枪中,“只要把她留下,你们就能放过我?”
“不错!”
云川的眼中露出深深的嘲讽。
“好吧,那么,我这一击,贯穿星辰!”
下一刻,云川将手中的雀池枪给掷了出去,目标直指看起来最虚弱的兔头蜈蚣。
在看到长枪掷出的瞬间,兔头蜈蚣只觉得自己被一股无上杀意给锁定,全身都动弹不得。
“麻的,有古怪,两位助我!”
听到他的声音,另外二兽飞到兔头蜈蚣身边,紧接着三兽同时出手,一起朝着雀池枪发出至强一击。
啪!啾!
然而他们的攻击根本拦不下分毫,雀池枪直接穿过了他们的攻击,朝着兔头蜈蚣的头颅直直杀去。
千钧一发之际,兔头蜈蚣使劲全身的力量将头一偏,避开了要害,代价则是半张脸被掀飞了出去。
“啊!”兔头蜈蚣惊呼了一声,本能的将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
半张脸被掀飞的疼痛是巨大的,虽然不致命,但也绝不是靠忍耐就能给忍住的,即便修为已然筑基,一时半会也没办法行动了。
另外两兽满脸惊骇,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一个炼气修士是怎么能伤到他们的。
“这小子隐藏了实力,风紧扯呼!”大猩猩反应最快,扭头就要跑。
“贯穿你喵的星辰!”
此时云川那如催命般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收回了雀池枪再次使出这一招,目标直指大猩猩的后脑,这一击的速度之快,远超筑基第一境的速度极限了。
只不过一瞬之间,雀池枪的枪尖就飞到了大猩猩的后脑。
旁边的蛇头黑熊只是跑慢了半步,就眼睁睁的看着大猩猩的脑袋,后向前被直接爆炸开来,庞大的身躯无力的倒了下去。
“上仙!请饶我一命!”
蛇头黑熊知道今天碰到了硬茬,纳头便拜。
“饶你可以,你等一下!”
话音刚落,缩在一旁的兔头蜈蚣被雀池枪直接洞穿,连带着身体和脑袋被直接穿了通透。
蛇头黑熊见状更不敢动了,庞大的身躯瑟瑟发抖起来。
“我丢,还是得靠你啊。”
云川紧握着雀池枪,松了一口气。
“哎别装死了。”
他飞身上前,用雀池枪抵住对方的脑袋。
“我问你,你们抓这个孩子干嘛?”
“这孩子天生异象,被我族前辈发觉,下令让我等前来捉拿。”
“只是捉拿吗?”
“是的。”
此时蛇头黑熊似是被吓破了胆,根本不敢乱动,有问必答。
“你们这群怪物是从哪里来的?是从极北之地来的吗?”
“啊,我等,我等不是从极北之地来的。”此时那蛇头吐了吐信子,他体内的妖力已经运转起来,准备发动致命一击了。
云川察觉到了不对劲,面色一变,直接一枪递出,刺穿了对方的头颅,然后猛的一挑,把对方的脑袋直接给挑飞了半个。
那蛇头眼中露出不甘的神色,含恨而死。
“都这会了还敢耍滑头。”云川冷哼一声,“看来我刚才应该是问到了关键,他们虽然是自北而来,但绝对不是极北之地的妖兽,应该是别处的妖兽用了特殊手段传送过来的。”
云川曾在阵法书籍里看过一种传送阵,这个大阵涉及了空间法则,属于元婴期的手段。
“难道说他们妖族的元婴老祖出手了?”
云川看着怀中熟睡的林舒云,神色有些不安起来,要是真牵扯到那等存在,那事情就离谱了。
“算了,先不管了,先回去看看灵儿怎么样了。”
云川收起了雀池枪,御剑往回飞去。
刚飞了没多久,雀池枪突然传来一道情绪。
“谁!”云川朝着下方怒吼一声。
“呵呵,这位同道不要紧张。”
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只见下方一个不起眼的乱石堆中,逐渐浮现出一群人的身影,凝神看去,正是那鸿钧仙朝的人。
这群人为首的是一名少年,这少年头戴着束发紫金冠,齐眉勒着一颗紫金玉石,身穿紫金雍容袍,面如那中秋月色,嘴角似笑非笑,风度翩翩。
“你是谁?”
“大胆!见了我家十四爷还不快快跪下!”旁边一副奴才模样的修士怒斥道。
“十四爷?呵呵,我懂了,是敌非友,出招吧!”
云川懒得废话了,在他看来这种桥段无非杀人夺宝,不然又何必隐藏身形,于是他扯下头上绸缎,准备随时出手。
“这位同道不要紧张,我等虽然不是朋友却也算不上敌人。”
云川冷冷的看着对方,那群人一共有六人,包括少年在内,共有两人的修为他看不透,也就是说这群人中起码有两名筑基修士。
说实话他真不怕什么筑基修士,毕竟刚刚才屠了三名筑基妖兽,这会再杀几个修士又如何。
见云川一副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敌人的样子,为首的少年心思一转,打开折扇,轻轻扇动起来。
“本王都被他发现了,惧留子,那你也别躲着了,该现身了吧。”
“哈哈哈,果然还是被你发现了啊。”
这时,远处的沙地中突兀钻出来一名中年男子。
这人头顶小辫,身材矮小,大腹便便,穿的袒胸露腹,腰间很随意的系了一根土黄色的麻绳。
“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少不了你们小阐教的人啊。”少年一脸玩味道。
“张伏,你们鸿钧仙朝就来了你一个人?你的哥哥弟弟们呢?”说着,惧留子习惯性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
“我一人足矣。”
“得了得了,场面话也没什么说头了,其他几位应该都到了吧,来都来了,就现身出来转转吧!”
惧留子的最后一个吧字音落下,一阵声波扩散开来,将一个隐藏的人给直接震了出来。
这人也是少年模样,生的眉清目秀,身材瘦削,一袭青衣,手持书卷,真就如凡俗中的秀才一样。
“咦?南乡居的掩灯子,这倒是个稀客啊。”惧留子轻咦了一声,露出惊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