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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谱？
还能赠送这玩意儿？
苏小牧目瞪狗带，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话说这灵气复苏银行涉及的范围还挺广的呗，连饭店业务都想接收呐？
我总不能让高冷的天尊推销什么红烧肉吧？
那画风实在是……
他又看了一遍这份奇奇怪怪的食谱，感觉跟印象里的红烧肉做法差不多。只是骨马是什么玩意儿？骨树又是什么东东？
食用功效是提纯灵气，难道还能‘一节更比六节强’？
要是客户体内灵气提纯了，储存数值会不会变？
那自己的利息呢？
用精纯度高的灵气购买商品，能打折吗？
一串问号在苏小牧心头冒出来，只可惜没有试验品。
以后记得留意这个什么骨马究竟是什么玩意儿，要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的物种，那特么可就赔大了！
看看瞬间就剩下450的余额，苏小牧没敢再浪。
治愈术升到中级以后，治愈效果好消耗的灵气自然也就多了，勤俭持家才是王道！
还没等他退出业务大厅呢，客服小助手突然闪烁起来。
打开一看是林度的祈祷留言：尊敬的天尊，感谢您救命之恩！我体内寄生的恶魔已经彻底消除，请您取消法宝的特殊条款，再次拜谢！
正好办理完这项业务就回去睡觉。
苏小牧这么想着，伸手一点将林度召唤到业务大厅。
“拜见天尊！”林度对这位真神再也没有怀疑，毕竟能如此轻松就解决掉困扰自己多年的邪恶存在，就算不是神，他也已经接近神位了。
向这种级别的存在跪拜，林度心悦诚服。
“嗯，不必拘礼。”苏小牧淡淡回道，然后点开林度的业务项目，将信用卡中的特殊条款去掉，“好了，这枚法宝今后可以正常使用。急需使用灵气时可以透支五万以内的额度，之后按照提示归还就行。”
林度微微一怔，“您……不用将它收回去吗？”
“哦？你不想要了？”苏小牧轻笑道：“这可是一种保命手段，当你储存的灵气都不够用时，就能派上大用场。确定要我收回去？”
“不不不……我以为……多谢天尊赏赐！”林度激动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他实在没想到如此珍贵的法宝，天尊居然说送就送！
可以在危险时候透支额度，将来再慢慢归还，与其说是应急手段不如说是给自己多准备了一条命！
五万灵气值，自己能做些什么？
林度简直不敢想象。
最起码只要精神力允许，自己就能一直使用神火术中最消耗灵气却也最能冲锋陷阵的火箭筒，随心所欲的轰炸了！
因此激动地林度忙拜谢赏赐。
苏小牧没想到只是个信用卡而已，透支的额度又不是不用还了，他怎么这么激动感恩戴德？
每次“召见”客户都得绞尽脑汁编毒鸡汤，说些为善为仁的官面话，真是头疼。
因此他淡淡道：“一枚法宝而已，无需多礼。若没其他事，就先回去吧。”
刚要伸手点击退出，恭恭敬敬站在大厅中的林度却是忙开口道：“还有件事！”
“嗯？”
林度鼓起勇气道：“我能不能问一下，天尊您如此珍贵可以储蓄灵气的法宝还有吗？”
？？？
苏小牧一头雾水，这是来探我底细的喵？
脑子迅速转了几圈，他轻轻一笑回道：“呵……这种随手炼制的东西，不值一提。至于数量么，我要多少有多少。只是每人只能使用一枚，多拿无益。”
“我并不是贪心想要讨要法宝。”林度微微弯腰施礼道：“天尊仁心，我们幸运至极才能得您赐予。
只是天下还有很多值得庇护的灵武者。
天尊您的赏赐只是随心之举，对我们来说却意义重大。
天尊能否……能否让我们引荐其他灵武者成为信仰您的门徒，也为他们提供庇护？”
好事啊！
苏小牧心中狂喜，因为林度这么说完以后，他的个人界面也发生变化了！
客户姓名后面多了个括弧，变成实习销售，下方多出来的图表跟一级客户完全一致。也就是说，二级客户也能每人发展五个下线，那就是三级客户？
看到这一幕，他突然摸清了灵气复苏银行的玩法！
一级客户直接给自己上交百分之十的利息；
二级客户除了给自己固定的百分之十利息外，还要给发展自己的上级客户百分之五的利息。
那么三级客户应该需要交给自己百分之十，再给隶属于自己的二级和一级客户各百分之五！
苏小牧眉毛微挑，这熟悉的拉人模式……
就是不知道这个实习销售的头衔还能怎么变，每个人发展下级客户是不是有人数限制。
如果没有人数限制，发展下级客户到一定程度岂不是天天坐在家里也能赚翻了？
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等林度拉来客户，就能知道了！
林度心里很紧张。
自己提出这个问题后，天尊就开始沉默考虑。
是不是太鲁莽了？
虽然加入时间不长，但林度切身体会却是真实的。
法宝白拿天尊的，自己储存灵气只是凭空白得，天尊什么回报都没有要，还创建了可以用灵气来交易的平台。
想来他觉得普通灵武者能力太低，想要为庇护的人提供增强自身的空间吧？
自己提出的要求，其实有些道德绑架。
普通灵武者能给天尊什么回报？无利无益为什么要赐予他人法宝呢？
就在林度心中忐忑不安的时候，苏小牧强忍住内心的欣喜，用波澜不惊的淡淡语气道：“可以。
不过，你知道我的规矩。
被推荐人需重情义知感恩。你引荐来的人得到法宝需要分给你百分之五。这一点，提前告知对方。”
“是！我明白了，多谢天尊！”林度万万没想到对方考虑后还是同意了！
拜谢过后神识回到本体，他低头看着自己左手虎口位置的两枚金色印记，考虑片刻后起身去敲江天悦的屋门。
“咚咚咚！”
临时提供休息的住所里很安静。
其他人显然都已入睡。
“谁啊……”江天悦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呵欠开门，看到是林度顿时怔了一下随后脸上浮现出惊诧神色，“你……你有事吗？”
林度露出憨厚笑容，从门缝挤进去，“我来给你讲讲信仰问题，还有天尊的道义！”
“天尊？”江天悦更懵逼了，“霍云歌挺有能耐啊，连你都给他做宣传？老林，你不会被洗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