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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阁的总管路华浓依旧是那般雍容冷傲的模样,只是在乔慕慕面前,她的身上才会散发出一种包容的柔软。
“阁主等您很久了。”
听到这话,乔慕慕哼了一声,“我又没让他等我。”
尽管这么说着,但乔慕慕还是加快了脚步。
一进门,就看见那坐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的老者。
虽说他是个老者,可精神状态却比大部分年轻人还要好。
在八十一层,就仿佛置身云端的神,能够看到整个扶风。
乔慕慕看着老者无波的侧脸,心头泛起一阵莫名的情绪,“我回来了。”
这个给人一种莫名压力的老者,就是三生阁的现任阁主,南宫绛之。
南宫绛之转过头,目光深深浅浅的看着她,“总算知道回来。”
“如果不是你强迫我,我才不回来呢。”
路华浓给乔慕慕准备了一杯茶,放在她的手边,随即出去了。
偌大的曳厅中,只剩下两个人。
乔慕慕有点心慌。
“你叫我回来什么事?”她忍不住问道。
比耐力,她可比不过眼前这个活了几十年的老家伙。
“战弈辰。”
“我交代过了,我喜欢战弈辰,我要和他在一起。你不是总希望我找个男人么,现在我找了,你不喜欢?”
不等他说话,乔慕慕又道:“你不喜欢也没用,我喜欢就成。”
他转过头来。
哪怕已经沧桑,但五官轮廓却极为好看,乔慕慕望着他,心头也忍不住感慨:若这老家伙再年轻点,都能和许多小鲜肉竞争一把了。
他应该是她见过最英俊的老头子。
别的老头子都是白发苍苍,老态龙钟,偏偏面前这个……怎么看怎么妖。
“你没话说,那我可走了。”
“才回来片刻,就要走?这些年是我太惯着你了吗?”
乔慕慕闻言,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惯着我?不好意思,惯着我的人一直都是我爷爷,你算什么?”
南宫绛之闻言,面无表情的脸上,缓缓浮现了几分寒意,“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乔曜也没机会抚养你。”
“哈哈哈,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当初救了我一命?你要真有本事的话,我父母也不会死。”
乔慕慕提起了她的父母,乔家二爷乔城,以及南宫夜鸾。
南宫绛之的脸骤然一变,“你……当年的事,谁也没想到。”
“我知道呀,所以我也不再怪你,我只是在想,既然你无法保护我父母,那也不必保护我了。”
“我让你回三生阁学习这众多技能,就是想让你将来足以自保,你还不懂?”
“懂,都懂。”乔慕慕敷衍道,“咱们也都别提过去的事了,就说现在吧,战弈辰是我要的男人,除非哪一日我不想要他了,否则谁也阻止不了我。”
她眼底的热烈和强势,让南宫绛之想起了自己的女儿。
他唯一的女儿。
“你当真?”
乔慕慕眨巴下眼,“比真金还真。”
“看来,想让你离开战弈辰怕是不易。”
“你别想耍花样,战弈辰心里只有我,他不会背叛我的,你要是敢去找他麻烦的话,我就拆了你的三生阁!”乔慕慕强悍道。
南宫绛之冷笑一声,“别太自信了,只要是男人,就会有欲望。无论是什么欲望,都可能主宰他的心。”
乔慕慕的手心里紧了紧。
她了解这老家伙,每次露出这种冷笑,都意味着他有坏点子了。
他不会为了拆散自己和战弈辰,让三生阁的人插手吧?
万一战弈辰真的被算计了……
乔慕慕摇摇头,她还是相信战弈辰的,他对她绝对不是玩玩而已。
想到这里,乔慕慕扬起下巴,严肃道:“糟老头,我可警告你,不准伤害战弈辰。”
“你连他是谁都不清楚,就要死心塌地跟着他?”
南宫绛之很不明白乔慕慕怎么想的。
她那么聪明,狡黠,又学到许多驾驭人心的本事,怎么会连这点都搞不清楚?
乔慕慕白了他一眼,端起唐代年间的茶盏,啜了小口茶,意味深深道:“管她是谁,反正她是我要的男人。”
认定了,就不放手。
南宫绛之的眼神越发幽深,“希望他背叛你时,你别回来找我哭鼻子!”
“谁会找你哭鼻子,你想的美。”乔慕慕哼了一声,“没事我就回去休息了,我不想……”
“有事。”
乔慕慕的手顿了顿,“什么事?”
“寒时。”
听到南宫绛之叫这个名字时,乔慕慕的俏脸分明变幻了一下。
她的喉咙,莫名的紧了紧。
玻璃门打开,走进来的男人一身冷夜寒气,那张不是很俊美,却十分耐看的脸上,一副淡漠生死和情感的模样,让人无边想到,这是地狱之中负责接引生人死人的使者,又或者,他其实就是一个无欲无情的魔。
乔慕慕的心头狠狠跳动了一下。
第一次见到他时,乔慕慕就有过这样的感觉。
现在看到,她还是忍不住移开目光,生怕自己会产生点什么莫名的情绪来。
南宫绛之把乔慕慕的反应看在眼里,他抬了抬手,示意男人坐下。
男人没有坐,依旧站着,“阁主。”
转头,看向神色莫名的乔慕慕,“少主。”
他的那双眸,一只是黑色的,一只是蓝色的,既神秘,又骇人。
一般人看见,定会吓得后退,可乔慕慕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只觉得这样的一双眼睛很神奇,觉得他是上天厚爱的幸运儿。
这双眼睛,有一种深深的魔力,会让人失去自己。
乔慕慕可不敢盯着看,她抬起手指,捂住红唇,“寒时哥哥好。”
她唤他……寒时哥哥。
“寒时去了欧洲一趟,也见过了战弈辰。”南宫绛之突然道。
乔慕慕的心口狠狠震了一下,随即恶狠狠瞪着南宫绛之。
“你什么意思?”
这时,寒时淡淡开口:“阁主只是让我看一眼,没安排别的,少主不必激动。”
他的声音,冷若寒冰。
乔慕慕有点尴尬地哼了一声。
“寒时,你觉得战弈辰如何?”
乔慕慕竖起耳朵,眼睛故作随意地盯着窗外的景色。
“危险。”
乔慕慕闻言,不等寒时解释,便生气了,“你什么意思,他哪儿危险了?”
能用危险这两个字来形容的人,势必都很强大。
她忘了,寒时的眼里,只有两种人:危险的人,以及短命的人。
寒时的眼底,飞快闪过一道莫名的幽光,“少主这么在意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