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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战家三少爷战北横和于沁儿的婚宴,我想,没人敢带枪进来,就连战家的人也会被没收武器,以免闹出事来。”乔慕慕自言自语着,仿佛身后站着的,只是空气。
气氛森然不已,而她却恍若那高高在上的女王般,举手投足都是那么的淡然,冷静。
“凭你们几个人,真能把我带走?或者……把我杀了?”
几人对视一眼,带头的那人变换了嗓音,金属摩擦的刺耳声音使得乔慕慕不悦的抿起嘴唇。
“我们不想伤害乔小姐,只想请乔小姐出去一叙。”
“请?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请我的资格了。”乔慕慕笑眯眯道,转过身,视线里的五个人都是人高马大、气势骇然的。
很显然,这五人身手不凡,估摸着还是哪家训练出来的暗卫呢。
眼神微微一挑,她拿出一副鄙夷不屑的态度,“里面都打点好了?你们有几分钟的时间请我?”
要不了多久,战弈辰会察觉不对劲,而他们也会彻底失败。
乔慕慕这话一出,带头的人立刻道:“动手。”
他们最多只有十分钟,不能再浪费了。
面对五人的凌厉攻击,乔慕慕姿态优雅的抬起自己的右腿,裙角飞扬而起,大腿处的鞭子被她取了出来,右手执鞭,左手捏着腰间的银针,行云流水般的鞭子划过半空,鞭在其中一人身上。
啪,一声尖锐刺骨的响声伴随着那人的轻呼。
带头的男人见状,沉声道:“不惜一切代价带走她。”
“哼。”乔慕慕冷哼一声,一手鞭子挥得极为优美凌厉,这是一种暴力美学,就连她射出的银针,也泛着寒光刺入另外两个男人的肩头。
“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其中一人中了银针,急切道。
乔慕慕轻笑着:“他说得对,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还有三分钟,再不走的话,可来不及了。”
乔慕慕虽然看似轻松,但额头上还是布满了密集的汗,就连手腕都有点疼了。
带头的那个大家伙可不是摆设,力气又大,身手又敏捷,她好几次都差点中招。
“我们走。”大家伙沉吟片刻,不再犹豫。
乔慕慕敬佩他的果断,“你主子是谁,与我说说,哪日我心情好了主动约他。”
他背影一顿,迅速消失在乔慕慕视线中。
乔慕慕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收起了鞭子,蹲下身把地上的银针捡起时,看见了一双锃亮锃亮的男士收工皮鞋。
她眸色依旧沉静,把银针放好,站直了身体对上男人的黑眸,“我还以为是你派的人呢。”
“不是我,也不是于沁儿。”他一字一句道,“我警告过于沁儿,派人盯着她和她的人,不是她。”
“唔,我不该误会你的新婚妻子。”乔慕慕笑了笑,“我可以进去了吗?”
“乔慕慕。”他想动手拉住乔慕慕,乔慕慕反手一挥,凌厉的劲风袭来,他不得不后退半步。
冷睨着他,乔慕慕语气森寒道:“战北横,你和于沁儿的事我不想插手,但如果你对我纠缠不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对了,祝你们新婚快乐。”
她扬起下巴,骄傲地往宴会厅的方向走去,那道美丽的身影与之前和恶人打斗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战北横眼底的欲望燃烧得越发浓烈。
是,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他身边该站的女人就该是乔慕慕这样的,精致倾城,沉着冷静,身手不凡,还聪慧动人。
就算她有了战弈辰,他也决不放弃。
等战弈辰死了,她总会看见自己的吧……
乔慕慕理好了自己的裙子,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又是一个俏生生的乖娃娃了。
“七爷你找我呀?”乔慕慕一出来,就看见某个神色急切的男人。
男人上下打量着她,薄唇微抿,“去哪儿了?”
“妆花了,去补补。刚刚我错过什么好戏了吗?”
“没。”
他握着她的手时,眉头皱了下,“累?”
乔慕慕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男人在把脉……
他不是医生,怎么会把脉?
“肚子不舒服,在洗手间跳了会儿,助消化的。”乔慕慕嘿嘿解释道。
总不能说她刚刚在外面和别人打架吧?这厮知道了会出事的。
敛下不安神色,他淡淡道:“回去我陪你。”
“陪我什么?”
“运动。”
他简短的言辞不知在表达什么,反正乔慕慕是想歪了……
“宋薏呢?”乔慕慕环顾一下周围,没看见她。
按理说,她现在是战弈辰的义妹了,还是一家投资公司的所有人,虽说是从总监做起,但要随时成为总经理也是可以的,巴结她的人应该不少呀。
“喝多了。”
“战翔陪她的?”
“嗯。”
在外界,战弈辰的话极少,他也只对乔慕慕温和些,多点话。
在乔慕慕眼中,这位可是个人狠话不多、腹黑闷骚的主,尤其是现在这压抑愠怒的模样。
“不如我们也喝多,然后回去?”
婚宴都过去大半了,今晚的好戏怕是要结束了。
战弈辰正欲点头,也好回去检查一下她是否受了伤,别以为她瞒着自己,自己就看不出她去补妆的这段时间做了什么。
“七哥,七嫂,终于找到你们了,薏儿出事了。”
乔慕慕眉头一跳,“啥?”
她才说没戏,戏就来了,还不是什么好戏。
“你们跟我来。”
乔慕慕按住战弈辰的手,柔声道:“七爷你别去,我们都走了,目标太大。”
见他皱眉,眼露担忧,乔慕慕又道:“还有战翔呢,我去看看宋薏,随时联系。”
战弈辰把一个精致的水晶发卡别在她的发间,“去吧。”
这水晶发卡其实是个高级通话器。
“嗯。”
宋薏被战翔安排在楼上的一间客房里,战翔让人守着她,自己下来找乔慕慕。
“薏儿好像中毒了,一开始我以为是喝醉,谁知她的身体越来越冷,一直喊疼。”
“今晚她吃过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大家敬的酒。”
客房中,宋薏挣扎得从床上掉到了地毯上,而那个守着她的佣人被人打晕在门角,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凄惨的模样。
“宋家的人,就只有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