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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在烤肉的地方浪费时间,还有一件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做,那就是偷窥。
偷窥对我来说是一门艺术,要做到清清楚楚的看到你想看到的一切,还要能不让当事人察觉,其中的难度系数很高,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好这门艺术的,只有像我这种有着无数经验、从未失手的人,才能将偷窥升华为艺术。
我并没有潜入四女洗澡的地方去偷看,那会很容易就被人发现,这是最笨的偷香贼才会做的事。像我这种已经将偷窥升华到艺术境界的人,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我的方法是找一个可以居高临下、看得清的地方。
我的眼力经过我苦苦的修练,已经训练到要比普通人强上好几倍的地步,再加上一些神秘的法术和武功,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几乎可以看清楚六里之内所有的东西。
进行这一番偷窥大作战,需要的不仅仅是功力,还要考验许多别的技巧。
比如说,首先,你总得知道她们在哪洗澡吧!不知道在哪,还看啥呀!
其次,你要对风向进行判断,不然你的体味就有可能被吹到女人的鼻子里。当你激动的时候,体味会很重的,如果对方很机警,那你就等着被抓吧!
而风向判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很高的天文学、星相学知识等,只有我这种小天才才可能学得很好。
另外,还要选一个采光好的地方。那就需要风水知识了,这也不是一般人所能胜任的。
我先找了一个四女绝不会怀疑的地方,长鞭甩出,卷住树上的一根树枝,轻轻的跃上一棵大树──这可是目前这个方向最高的树了。这个方向是在下风,而且据我判断,风向转变时,也不会成为上风,从洗澡那里射来的光线也能刚好穿过眼前的山势到达此处。
距离也是精心选择的。若太近,则容易被人发现,而且也容易引起其他巡逻人的警觉;太远,那就看不清了。
我在树顶盘膝坐好后,将头转向她们洗澡的地方,结果却糢糢糊糊的什么也看不到,不要说美女出浴,连水在哪都不知道。我知道她们肯定是用什么结界将洗澡的地方给封住了。
我先运起冰心诀,这是让心神彻底静下来,不要届时受奇景所惑,发出什么动静而让人发现,那会将我一世的美名都给败坏了。
清冽的气流在体内平静无波的运行,心神渐渐沉寂,迈入了奇异的状态。不久之后,另一种气流在体内流转,双眼的瞳孔开始变大,眼球也好像在放大,黑色越来越浓,同时又出现一种淡淡的紫色环绕在深黑色的眼球周围,而耳朵也开始拉长,并且似乎在慢慢转动。
这是玄门两大神奥心法,千里眼和顺风耳,要是创此神功的老祖宗知道我竟然将此玄功用在偷窥上,怕要从墓地里爬出来拿刀砍人──当然是砍自己,非得再死上一回不可。
一幕活色活香的奇景在我眼前出现。艾米莉正和丹皇丝、朱骋东一起洗澡,洁白的身躯映着水面,真让我大饱眼福,鼻血都要流下来了。不过我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丹皇丝和朱骋东的身上,毕竟艾米莉的身体我都熟透了,已经失去了新鲜感,哪像丹皇丝和朱骋东的裸体,给我一阵阵冲动。
哼,这两个小丫头,开始时还装酷,现在还不是给我看了,只不过下体在水里还是看不到,要是有什么功法可以透视就好了。
另外,可惜的是眼前的景象无法用法术录下来,离她们太远了,录影法术的有效范围可没有这么大,即使是我也无法突破这种限制。
正当我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拍得还挺大力,看来除了那个丹尼尔斯外,不会有别人。靠,我躲在这种地方他也能看得到,真服了他了。
“丹尼尔斯,你做什么,别来烦我。”我头也没回的道。我并不怕他会识破我的技俩,就他那种水平,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我正在做什么,他在这上面什么也不可能看到。
肩上又被人拍了一下,还是原来的右肩。
“我说了,你别来烦我,你耳朵是聋了,还是怎么的?”我有点生气,不耐烦的道。
我的头还是朝着洗澡的方向,回手就格开伸来的手,毛茸茸的,除了丹尼尔斯还会有谁有那么多的毛。
“秋雷,你在说什么?”丹尼尔斯的声音从树下传来,话音里有着难掩的讶然。
“我说没事别来烦我!”我很生气这小子竟然敢和我装蒜,随口又加了一句“你的行动倒是蛮快的,三两下就跑到下面去了,不过不要以为这样就能瞒得住我!”
一只毛手又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同时,树下又传来丹尼尔斯的话语“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的大脑差点失血,丹尼尔斯在下面,那么是谁在拍我的肩膀?!白桐莹、张昌松、林芳苞、钱玉珊正在护着丹皇丝和艾米莉洗澡,我在这里都能看到他们。
我小心翼翼的、缓缓的回过头,一张狰狞的猿脸与我面面相对,脸上好奇的神色,我直觉的就判定为不怀好意,说不定想尝尝我的味道。
“啊!啊!啊”今晚的第二声惨叫声再次从密林里传出,声震密林,十里之外都能听得见,林里所有的飞禽都拍打着翅膀飞了起来,在密林的上空乱叫。
我一个倒翻而下,身体从树顶急坠地面,同时左手盾出现护住胸部,挡住可能袭来的攻击,右手长鞭猛的甩出。
一只拳头在我的眼前渐渐放大,浑然不惧我的鞭网,鳞鞭虽给它的手臂上带来七道伤口,但丝毫没有阻碍它的行动,鞭网被一击就溃,拳头已经快要光临我的头部了。
长鞭卷住了另一棵树上的树枝,手上用力一扯,树枝立即被拉断,但身体已经荡起,向右横移了三尺。拳头从我的身边掠过,斜擦着盾牌,发出沉闷的声音。
我歪歪斜斜的跌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幸亏我的精神力还够强大,仍能来得及做出反应,一个风垫在我的屁股下生成,托住了我,不过屁股还是有点隐隐发疼。
长臂猿在树上不停的叫着,冲着我摆出各种怪姿势,脸上怪异的笑容全是挑衅。
我恨从心头起,收起鞭和盾牌,坐在地上还没有站起就掏出了弓箭,要给它一个教训。
但就在这瞬间,白天所发生的事又浮现在我脑海里,经过仔细的思考,我还是放下了弓箭。那场魔兽大战给我的印象很是深刻,要是也来上几百只报复的长臂猿,那……我觉得长臂猿毕竟也算是帮了我一回忙,我不能就这样恩将仇报。
“怎么回事?”丹尼尔斯冲到了我的旁边问道,一把将我从地上拖起,挥舞狼牙棒,将树上的长臂猿吓跑。
“没有什么,被那只长臂猿吓了一跳。”我拍了拍屁股,镇定了一下心神──偷窥的事是不能讲的。
“你跑到树上做什么?”丹尼尔斯皱着眉头问道。
好好的没事干,跑到长臂猿的领土内,也难怪人家会来“问候”!
“还不是为了给她们把风,站得高看得远嘛!”我装作很委屈的道“我又不像你高得像根树似的,能看得那么远。”
“那,怎么长臂猿到了你旁边,你才知道?”丹尼尔斯也没有计较我话里的刺,他已经猜出了部分事实,虽然我还想隐瞒。他本是有神的熊眼细眯了起来,射出了暧昧的眼神。
“我当时正好分心了,我正想着要去方便一下,谁知道那长臂猿就趁着这时候跑到了我的后面。”我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谎。
“是吗?”丹尼尔斯明显有些不信,却也没有再往下追究。
唉,有这么一位熊兄在旁边,美景是看不成了,虽然我屡次想踹他滚蛋,但看了看他强壮的身体,还是将这种美好的念头平复了下来。
十人在原地停留,准备先休息,等天亮后才再次出发。黑夜中在密林里危险太多,哪个地方都能藏上好几个人,若突然发起攻击,没几个能受得了的。那个张灵茹就是在三个黑衣人的暴起攻击下受了重伤,经过朱骋东的紧急救治后,才脱离了险境。
为什么一到守夜就是由我先守?!我愤愤不平的想着。幸好还有一个大傻和我一样,在周围守着,那个人当然就是熊族人丹尼尔斯了。
“我说丹尼尔斯兄,你先守,我到旁边方便一下。”我想起一事,忙故意捂着肚子向丹尼尔斯道,还装出有些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又去方便,尿频啊?”丹尼尔斯没好气的问道。
“那能一样吗?前次是小的,这次是大的。”我振振有词的道“你要是不相信,那我只好在这里方便了,要是白大小姐问起,我就说是你逼我的。”
“算了、算了,你快去吧!不要在这里作怪。”丹尼尔斯没好气的说。
自从丹尼尔斯遇到秋雷之后,他就患了头痛症。此刻,他的头又头疼了起来,他在心里暗恨,更暗自决定,下次有机会一定要让这小子吃个大亏,竟然老是找自己的麻烦,让他独自挑重担。
他又提醒了我一次“早去早回,不要拖延时间,当心长臂猿和别的魔兽。”心里却骂道,但愿哪头母猿看上你,将你拖回去成亲。
“知道了。”我可一点也不知道这小子心里还会有这种想法,我对他的看法一直都是他是一个大傻。答了一声后,我就迅速窜进了密林中。
我先是布下了两个结界,一个是隐身、隔音,一个是防御,然后真的脱下裤子方便起来,不过同时掏出一个传讯石。
“喂,康斯坦其娅小姐在家吗?”我蹲在地上,阴阳怪气的道。
“陛下,你在哪里?”那头先是沉默了一阵,接着就传来了康斯坦其娅焦急的声音。
“我已经在河南了。”我嘿嘿的笑着道。
这个传讯石已经被我处理过了,所有追踪这个传讯石能量波动的能量,都会认定传讯石的信号来自河南的某个地方,原理就是通过我的精神和河南某地方的能量取得联系,借那个能量放出资讯,从而使得对方误以为资讯来自河南。
那边又沉默了半晌,过了一会才又传来康斯坦其娅的声音“陛下,你正在做什么?”
我知道康斯坦其娅正在努力寻找我的踪迹,也就是资讯的发源地。
“我正在方便。”我老老实实的道,然后屏着气,腹部下压,括约肌一阵用力,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真是舒服啊!记得一位大师的朋友说过,世上最幸福的事就是这件。
“陛下,你去河南,又何必要一个人去呢?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到了十一月份就可以动身了。”
“第一,时间太长,我等不及;第二,你们对我的约束太多,我不舒服;第三,我这是行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策,到了十一月份,你们让僵尸一号假扮我,动身南下,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这时就不会有人再注意我了。记住,这件事只有你知道。”在外面时间一长,我的自称也变了。
“但是太后就在旁边。”康斯坦其娅有些无奈的道,但偏偏给人一种想笑的感觉,想必现在她脸上的表情很丰富。
我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怎么母后也在,心中不由暗恨康斯坦其娅也不提醒我一下,传讯石那头已经传出了太后的“给我听听”的声音。
没有再多说什么,我赶紧说了一句“今天就讲到这,我现在的状况不宜多说话,我这就挂了。”
说完,我就收了法力,仅听到母后的一个“你”字,我暗吁了一口气,将裤子提起来,走了出去。
“完事了?”丹尼尔斯问道。他用一种有点诡异的怪怪眼神看着我,看得我有些发毛。
“完事了。”我明确的答道,并且做好了几种应付策略,以对付丹尼尔斯可能的进攻。
“那好,该我了。”话一说完,丹尼尔斯拎着裤子就跑了,将目瞪口呆的我一个人扔在原地。
原来这家伙也会方便,我还以为他是铁人呢!而且,还知道躲到没人的地方去方便,看来也不傻啊!
“快点回来。”我将语音传送到他的耳边。
现在我和艾米莉正睡在一起,两具皙白的肉体紧紧的缠在一起,高潮过后的一男一女正躺在帐篷里说着悄悄话。这是我的帐篷,在我守夜结束后,耐不住深闺寂寞的艾米莉就悄悄的钻进了我的帐篷。
“你们进山来,到底是做什么?仅仅就是因为来这里的高手太多的缘故吗?”
我边说边轻抚着艾米莉因为高潮刚刚退去而,全身仍泛红的娇躯。如羽毛般的双手,轻轻滑过艾米莉的上身,让她发出很舒服的哼声。虽然我有很多女伴,但是在面对一人时,我的感情还是会全部投注入到对方的身上的,也因此,我的动作才会如此温柔。
“我也不清楚,本来我们是应该去楚之十四州的,但在我们集会时,金线骑士传来上头的命令,让我们进山完成一项任务,命令和任务的具体内容只有林芳苞千骑长才知道。”艾米莉躺在我的怀里老老实实的道,脑袋靠在我的胸膛,静静的听着我的心跳,心里微微有些甜蜜的感觉。
那是与家里人截然不同的感觉,她是在父母的命令下才与自己的丈夫生活在一起的,两人办这事,完成任务的性质多过情趣。而她只有与眼前的这个娃娃脸的男孩在一起时,才能享受到不一样的美妙。但是眼前的男孩在她的心里,总是会变身成调皮捣蛋的小鬼,倒像是自己的儿子一般,这大概也是自己明知不对,仍不愿离开他的缘故吧!
难道要将那个林芳苞泡上床?我有点痛苦的想着,暗暗苦恼,还是算了吧!这林芳苞身材倒是挺不错的,从背后看绝对是想犯罪,虽然从正面看谈不上要自卫,但也强不了多少,面容长得实在一般,够不上我选美的标准,对于这种终身大事,可不能委屈我自己,这是我的原则。我是宁可放过一千,也不愿错抓一人,澎湃的正气在我胸中回荡。
“这个林千骑长是什么来历,我在京城里混了那么长的时间,竟然不知道你们红粉骑士团还有这么一个林千骑长。”我怀疑的问道。
这个飞雨搞什么鬼,多了一个千骑长竟然也不告诉我一声,她是越来越猖狂了,以后要找个机会狠狠教训她一顿。千骑长的另外一个正式称呼是团长,不过为了避免与红粉骑士团团长相混淆,一般都叫千骑长。
千骑长在军队里是一个相当高的身份了,不是普普通通就能当上的,在红粉骑士团里更是如此。红粉骑士团的人本来就不多,千骑长不包括林芳苞,也就只有九人,因此千骑长的身份相当重要,小妹不应该不告诉我的,这是对我的权威的挑战,对这种事我是无法容忍的。
“林千骑长是从呼那脊剑派出来的,听说是呼那脊剑派的一名奇才,是由海军第三舰队提督依蜜莉大人推荐给我们飞雨团长的,在十天前刚通过为期三年的综合测试,其职务已经报备到团长那里,正式的任命要经过皇帝陛下的同意,这不会有任何问题。我估计七天之内就可以完成各项手续,十天后正式的行政任命书就会送到她的手上,她现在可以运用我们红粉骑士团四百人手,还可以随时要求各地的官府力量进行协助。”艾米莉详细的把她所知道的林芳苞的一些情况向我介绍了一遍。
她的双手轻轻抚摸着我身上的汗毛,不时的发出轻笑声。我搂着她肩膀的双手给她一种安全的感觉,但是当她想到遇到冥府双煞那天护着我时,又感到一种可以给我安全感的感情,两种感情交织在一起,让她更是轻笑个不停。
呼那脊剑派本是帮助原英伦三岛的皇室的,后来在“夜”和“黑手”的打击下受到重创,在英伦三岛被征服后,孙勇接到我的命令,运用东西厂甚至锦衣卫的力量,对呼那脊剑派实施了一系列的围剿,呼那脊剑派的力量受到毁灭性打击,派中高手几乎死伤殆尽,而美女则被直接送入了豹宫。最后呼那脊剑派以“离”系为首,投降了帝国,不久,呼那脊剑派就被编入到西厂的外围组织中。
依蜜莉以及她的师父就是“离”系的代表人物。“离”系是呼那脊剑派一个支系,与主系距离较远,在派中备受排挤,其系中弟子受尽主系弟子的欺压。呼那脊剑派派系斗争极为严重,连主系中也分成各个流派,相互之间为了争夺派中大权经常大打出手,而每次“离”系都会被卷入,成为受害者。因此“离”系弟子对主系弟子极为仇视,其他支系也差不多,但支系的人无法得到派中高手对各种神奥心法的详细讲解。
要知道,这些武功法术并不是说你自己摸索就可以很快练成功的,若没有高手指点,肯定要比别人多花五、六倍的时间,这才可能和别人学得一样好,也因此支系弟子的修为比起主系弟子的修为要差上不少,只有少数天资卓越之辈,方可与主系弟子一争长短,依蜜莉和她的师父就是这少数人中的两个。
在呼那脊剑派生死存亡的时候,也就是在呼那脊剑派高手死了九成,尤其是主系高手死得差不多的时候,众支系弟子秘密商议,联合起来投降日不落帝国。
通过某种途径,孙勇得知了这一情况,派人暗中和呼那脊剑派的支系弟子取得了联系,当时的联系人就是依蜜莉的师父。
双方最终商定,只要将那群主系人全部交出,并且让呼那脊剑派成为西厂外围组织,呼那脊剑派就可继续存在下去。三天后,所有主系的人全部被送入了西厂大牢中。
英伦三岛上主要是一些城邦,相互之间征战不休,只是在近年来,英吉兰势力大盛,将对外形成一个统一的政权,实际上内部纷争仍然很多,这也是当年陆军能够迅速击败该国,而伊莉莎白女王不敢逃向其他地方的原因之一。
这也对当地居民的依附感造成了影响,居民在不长的时间里可能会为几个领主干活,文化冲突很大,因此在英伦三岛上,国家的观念淡薄,反而是各个家派的依附感极强。你可能不知道某个人是哪个城邦的,但他是哪个流派的,则很可能知道。
也因此,在呼那脊剑派生死存亡之际,这些人并没有想到这是不是卖国,想的反而是如何让呼那脊剑派再存活下去。更何况,呼那脊剑派的大本营本来就离威吉兰不远,那块土地本来就是被英吉兰给强占去的。
在并入到西厂后,呼那脊剑派有了一些独特的地位,江湖上已经没几个帮派敢和呼那脊剑派的人为敌。原因很简单,从呼那脊剑派出来的人不少都在东西两厂、红粉骑士团任职,还有少数(也就三人)进了锦衣卫,谁也不想无事招惹这些有着特权的人士。
经艾米莉这一提,我才对林芳苞有了一些印象。以前小妹在我耳朵边提过几次,也不多,不过上百次而已,只是我对她的话向来左耳进右耳出,一般来说,要有较深印象的需要上千遍,再加上听小妹说这女的长得普普通通,我也就没有往心里去。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需要一个千骑长身份的人来打头阵?!”明了林芳苞的身份后,我又有了怀疑,怎么有这么多的事我不知道?
看来这几个情报组织和密探组织的权力也太大了,竟然不用与我商议就可以行动,想来这些组织需要改革了。
我如此怀疑,当然是有一定道理的。事实上,红粉骑士团几年来并没有招到多少人,再加上红粉骑士团又奉行贵精不贵多的原则,因此到现在除了我那三千豹宫侍女,只有七千余人,总共十个千骑长,每个千骑长的地位比起其他军团的万骑长也不会差多少,没想到这次飞雨竟然派了一个到这来。其实我没想到这个林千骑长只是因为刚好路过这,所以才来看看。
“这个我确实是不知道,据说这里好像是有魔族出没,听林千骑说好像连金线骑士也出动了。”艾米莉有些兴奋的道。
听了艾米莉的话,我不禁暗暗叫苦,金线骑士当然就是从豹宫里出来的女侍,全部和我上过好几次床,这要是被她们认出来,河南就再也别想去了。
虽然我已经易过了容,并且平常和她们接触得也不算多,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我必须小心从事,看来是不能和艾米莉走在一起了。
可惜啊!那丹皇丝、钱玉珊、张灵茹、朱骋东还没有泡上呢!尤其是那个朱骋东,太漂亮了,虽比不上丽淇雅那种魔女,但也足以和各国的皇后公主相媲美,这一走相见无期啊!这么漂亮的美女要是没见过也就罢了,见了之后还要忍住,真是难受!算了,忍一忍吧!小不忍则乱大谋。
“不过,金线骑士是从另一处进山,我们在明处,而她们在暗处,我们不能见面,真是可惜,偶像在我面前竟然不能看到。”艾米莉脸上有着失望的神色。在外面人看来,金线骑士的地位相当特殊,可以直入皇宫,还时常受到皇帝的接见──在世人眼里,金线骑士是身份的象征。
“你失望什么?”我随口问道。
听到金线骑士不会和艾米莉见面,我的心里立即轻松了起来,看来又可以进行泡妞大计了。
“金线骑士一身修为和团长差不多,听说她们都是由皇帝陛下亲自训练出来的,每人都有一身傲世绝学,擅长各种奇功秘艺和法术,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加入金线骑士,那就一步登天了!”艾米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的说着,语气里满是羡慕,说到最后一句时,更是满脸陶醉。
我洋洋得意的听着,不禁感到心花怒放,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又在艾米莉身上抚摸起来。
谁知艾米莉话锋一转,直指向我,正确的说是指向日不落皇帝亚力山大皇“但是亚力山大皇也太可恶了,竟然让我的偶像只穿那么一些衣服,连我都有些羞愧。”她的脸上全是怒容,又将我乱摸的手捉住,双眼中神光倏现“小雷,你不会也这么色吧?”
听到艾米莉的话,吓了我一跳,我忙答道“我当然不会这样对你。艾米莉姐姐,你还不信我吗?”我故意带着三分委屈的语气道。
“当然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有点生气。”艾米莉看到我如此,不禁微微一笑,锐利的眼神缓和了下来。她最喜欢看到我慌慌张张,好像小偷被当场捉住似的表情。
“不要生气了。”我开始转移艾米莉的注意力,将她引到正事上来。暗含魔力的双手在她的全身流转,一股奇特的真气,刺激着她的全身血脉。不久,艾米莉就气喘吁吁起来。
“雷弟弟,你就快点吧!我受不了了。”艾米莉媚笑着道,开始主动,直接就将我纳入体内,自己活动起来,新一轮的搏斗就此展开。